第165章過分雞賊的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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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過分雞賊的學神
寧為完美的跟兩位學界大佬演示了什麽叫低調到不沾半點煙火氣的炫富，沒說一個錢字，但卻封住了邁克爾一世的嘴巴。嗯，湍流算法的專利權！
輕飄飄的一句話大概就像高通跟全世界說我們有著上萬項關於3g/4g/5g的基礎專利差不多。
因為對於未來的互聯網而言，通過湍流算法或者其升級版本的保護已經是常規操作。算法專利授權帶來的收益如果絕大部分都能歸寧為所有的話，任何一個實驗室大概都很難給出相符的待遇。當然並不是說拿不出那麽多錢，起碼實驗室那些高端設備如果全部折合成錢的話，會更為誇張。
但問題在於世界上沒有哪所大學或者實驗室會在提供了實驗室設備給予了資金之後，還能讓研發者獨享科研收益。甚至大部分時候合作關系更像是雇傭關系，研究有了成果榮譽自然是歸研發者的，各種論文也由研發者署名，但成果一定是屬於實驗室或者投資者的。
否則那些大型實驗室從哪賺錢去購置設備，又怎麽可能找到投資者？寧為的要求顯然已經超出了邁克爾一世的能力之外了。哪怕他能在自己的數學實驗室一言九鼎，也不可能壞了規矩。
於是突然一下便覺得沒得聊了，當一位年輕科學家不在乎名，不在乎利，只希望能隨心所欲地研究自己感興趣的課題，往往意味著旁人便沒有太多辦法去幹涉他的想法。
最多大概也只能是促成些合作了。
這讓史密斯突然想起來亨德爾對他說的那番話，“就不能讓你們這些擁有天賦的家夥還那麽有錢，這不是上帝的偏愛，而是詛咒！”
看著眼前極有個性的年輕人，史密斯突然覺得他們大概是同一類人，只是寧為選擇了另一條路，也許走通的話，卻是能將詛咒再次變成偏愛……
當腦子裏冒出這種想法讓史密斯覺得這個華夏的年輕人看起來更為順眼了。
寧為則感受到了飯局冷卻下來的氣氛，便迎著史密斯的目光開口道：“史密斯教授，您說在研究哲學，不如我們一起探討一下，如果弦理論最後被證明是正確的，那麽是誰在撥動那根能讓這個世界變完美的琴弦？”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哲學命題，起碼不至於讓邁克爾一世組織的這場飯局徹底冷場。
……
當科學家開始探討哲學話題，時間總能過得飛快。
當然這裏的哲學並不是神學，更不是討論是否有那麽一個上帝的存在在撥動那根琴弦，只是單純對科學盡頭的暢享，比如是否有一個完美的理論能用數學將物理的種種理論進行完整的統一，結束廣義相對論跟量子力學格格不入的現狀，證明人類生存一個完美的世界。
這些問題在現實中極難佐證，從數學的角度到是能為這種理論搭建一個框架，但從物理的角度，去驗證所需的能量級數卻是當今的科技水平無法達到的。所以最終只能通過哲學層面發散各種想象力來進行思考。
這是一個人人都能參與的話題，哪怕是邁克爾一世，這位對理論數學並不太感冒的老人。
讓寧為意外的是，不管是史密斯還是邁克爾一世都對這個問題有過自己的思考，兩人都相信存在一個無限小卻又大於零的宇宙常數無時無刻的不在影響這個宇宙。
所以開了一個頭後，寧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兩位大佬的高談闊論，偶爾會給出一點自己的意見，控制著大家聊天的發現，因為他發現這種聊天對他有不少啟發。
總之雖然在一些關鍵問題上，雙方並未達成一致，但這頓飯到並不顯得太過尷尬。甚至直到甜品送上來，三人兩小時的飯局已經差不多可以宣告結束，但兩位大佬依然意猶未盡。
好在大概了解了寧為的想法之後，邁克爾一世大概也不想在耽誤太多時間，主動說道：“好吧，寧為，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年輕，最有天賦，同時也是最有主見的科學家，你當得起這些讚譽。我相信如果你持續在大數據跟機器學習跟智能領域深耕，即便你不能來，以後我們也肯定有能合作的時候。”
寧為點了點頭答道：“當然，其實第一天羅伯特教授的報告會就給我了許多啟發。如果有機會非常希望能跟您合作。”
“哈哈，好吧！看吧，史密斯，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家的態度。好吧，也許我們可以再去喝一杯，要一起嗎？寧為？”邁克爾一世邀請道。
“不了，正如剛才所說的，我希望能多些時間去研究羅伯特教授的那篇論文。下次如果兩位到華夏做客，我請你們吃正宗的華夏火鍋！”寧為說道。
……
出了餐廳，跟兩位道別後，寧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果說跟兩位大佬吃飯有什麽心得大概就是讓寧為了解了這些大佬的思考模式，比如對於人才的重視以及對人才所能表達出耐心。三番五次的勸說，如果意志稍微不堅定大概便也從了。
尤其是史密斯之前的話，其實暗示了許多東西。
只不過寧為是真的對能不能評到什麽國際大獎不太放在心上，不然說不定真的會心動。其實真要說起來，可能他的導師對他能否拿到菲爾茲獎更為重視。
這個感觸到是可以跟餘興偉好好談談，以後如果有機會做些什麽事，合適的人才就應該不拘一格的招攬……
抱著這樣的想法，回到房間，看到餘興偉正坐在桌前研究著論文。
“終於把你放回來了？不用說，又是想招攬你去給他們賣命吧？”餘興偉感嘆了句。
每次跟寧為出國混資歷自然是極好的，但很多時候那種心理落差的排解也是非常難的。
比如那些即便他天天跟寧為呆在一起，但跟那些大佬碰到的時候，他也像是穿了隱身衣一般，這種感覺的確讓人不太舒服。
最讓餘興偉惡心的是，他還很清楚這種態度並不是那些大佬們情商不足。因為他知道這些大佬們在邀請寧為加入時，能有多麽的巧舌如簧，讚現出多麽富裕的情商。這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智商高情商低的論調大多數時候屬於智商不太高者的自我安慰。
那些高智商大佬們如果覺得某人值得他們高看一眼，哪怕單靠智商來裝也能扮演出很有情商的樣子。他懷疑寧為也是這樣，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小寧總還是挺在乎他的感受的。起碼任何時候都不會忽視他的意見。
“差不多吧，今天的議題大概是自由跟金錢對於科研的重要性以及宇宙的終極奧義。”寧為簡單的描述了今天這場飯局。
“所以那兩位大佬肯定不知道湍流算法的利潤分配模式，不然肯定不會跟您聊這個話題。”餘興偉感嘆了一句，他覺得今天這個話題應該能讓寧為意識到有錢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這種幸福寧為以前肯定沒怎麽體會到。
此時寧為已經坐在了電腦前，打開了了電腦版微信，說道：“好了，餘哥，別感嘆了，把今天你拍的視頻發給我。”
餘興偉連忙拿出手機，通過微信把視頻推送了過去。
今天這場記者招待會視頻只錄制了一分多鐘，因為寧為總共就說了兩句話，沒有回答任何問題，便直接離開。實際上相對於跟今天現場記者解釋清楚這個問題，倒不如寧為就是想要這個視頻而已。
接收了視頻，熟練的打開微博將視頻了上去，隨後開始文案編輯。
“以下是澄清視頻，本人於伊莎貝爾公主僅為普通朋友關系，另外我有已經有女友，且同在燕北大學，這條微博之後，再有自媒體敢於借所謂緋聞造謠，影響我與女友的關系，別忘了燕北大學是有法學院的。對了，上一個覺得造謠無罪的家夥，賠償了我五十萬，爭取到了緩刑。”
微博結尾處，寧為並沒有忘記@一下燕北大學法學院。
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寧為毫不猶豫的點擊了發送按鈕。
其實如果不去關註微博那些亂七八糟的內容，寧為覺得有這麽一個官宣平臺也挺好，起碼比較嚇人。
餘興偉當然是知道寧為的計劃的，他第一時間點進了微博，準備給小寧總點第一個讚，來第一個轉發，結果發現他晚了，就這麽一會的功夫，不但讚跟轉發搶不到第一個，微博下面連評論都有了，雖然只是一個“驚呆了”的表情。
這讓餘興偉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換算成京城時間這特麽才淩晨三點啊！這些都是哪路神仙？不用睡覺的嗎？
然而寧為並沒有關註這些，跟以前一樣，他只負責借助平臺澄清事實，至於微博有多少讚，多少轉發，下面的評論他是從來不會瞅上一眼的。
畢竟在寧為看來哪個正經人沒事會花時間去翻看微博評論呢？
到是餘興偉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小寧總啊，該不能江同學都壓根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有錢吧？”
寧為瞥了餘興偉一眼：“肯定啊，不知道我多有錢都已經這麽難追了，真要知道我的情況，那豈不是徹底沒希望了？說了你的直男思維要不得，很容易以後孤獨終老的。對了，回去之後在我跟她感情穩定之前，你可千萬別亂說話。對了，我已經訂好了後天下午回國的機票，你記得做好準備。”
餘興偉覺得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什麽，所以誰有女朋友誰有理麽？
……
當第一縷陽光從華夏京城升起，寧為的微博照常火了。
之所以用照常來形容，是因為寧為自從微博經過實名認證之後，加當天淩晨發的這條，總共也只發了三條微博。前兩次都順利登上了熱搜。
第一次，感謝許多大學跟一幫大學生的聲援，直接引發了微博上追星跟學習的打討論。
第二次，他用微博刺出一劍，直接給大家科普了一位數學界的大佬，並讓這位大佬順利住進了醫院，引發了微博上對學術壟斷的探討。
這一次，習慣性在鬧出跟公主的緋聞之後這位學神竟然官宣他早有女朋友，還是燕北大學的同學？
學神竟然能有女朋友？學神竟然配有女朋友？
這就好像大家本以為早已經說好了，你要為數學研究貢獻終身，結果半道上竟然談起戀愛了？
跟公主鬧鬧緋聞也就算了，這貨竟然還怕跟公主的緋聞影響到跟現任女朋友的交往？
小朋友們有一堆的問號。
雖然微博文字內容語焉不詳的，但不要緊因為下面還有視頻，視頻裏寧為雖然說的純英文，但網上懂英語的人更多，很快寧為在記者發布會上說的那幾句話便被翻譯成了各種版本的中文，並在評論區隨處可見，線索也很快被匯總。
學神的女朋友是燕北大學的學生，應該是或者姜，又或者江跟疆，如果寧為讀音故意混淆視聽的話也可能姓蔣，而且鋼琴水平應該不錯……
不得不說寧學神真的太雞賊了，在視頻裏跟一幫老外大大方方的說出了女友的姓氏，但在國內的微博上卻沒寫出來到底是哪個字。既顯出了的確有這麽個人，又讓大家連姓氏都不敢確定到底是哪個，找線索的難度無限放大。
那麽這位jiang同學到底是誰的問題，自然而然的便引起了無數網友的好奇。
啥樣的女生能吸引到學神，連公主的面子都不管不顧？
可惜的是，燕北大學光是本科生就有一萬多人，刨去不太可能的男生，女生也有近六千，分散在各個學院，當然具體到江這個姓氏就沒那麽多了，但又沒誰有那個本事能拿到燕北大學的詳細名單。
但永遠不能小看萬能的網友們那強大的資源獲取能力
沒有名單，就靠有限的資源找，登陸到燕北大學官網，從最有可能的數學院開始，每年有研究生、博士生名單公示，還在讀的先全部統計出來，然後是各個科院本科生各種獎學金、助學金獲取名單、競賽獲獎名單公示、實驗室獎勵公示……
總之，只要有姓江的就先全部勾選出來。
到了早上十點，微博上就有人整理出了一份兩百多人據說是不完全版燕北大學jiang姓學生名單，只是暫時沒找到這些人中有誰會鋼琴的線索。
網上的熱議也傳進了學校，未名論壇上，也有好奇的孩子發起了討論，話說哪個學院有姓jiang的鋼琴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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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為完美的跟兩位學界大佬演示了什麽叫低調到不沾半點煙火氣的炫富，沒說一個錢字，但卻封住了邁克爾一世的嘴巴。嗯，湍流算法的專利權！
輕飄飄的一句話大概就像高通跟全世界說我們有著上萬項關於3g/4g/5g的基礎專利差不多。
因為對於未來的互聯網而言，通過湍流算法或者其升級版本的保護已經是常規操作。算法專利授權帶來的收益如果絕大部分都能歸寧為所有的話，任何一個實驗室大概都很難給出相符的待遇。當然並不是說拿不出那麽多錢，起碼實驗室那些高端設備如果全部折合成錢的話，會更為誇張。
但問題在於世界上沒有哪所大學或者實驗室會在提供了實驗室設備給予了資金之後，還能讓研發者獨享科研收益。甚至大部分時候合作關系更像是雇傭關系，研究有了成果榮譽自然是歸研發者的，各種論文也由研發者署名，但成果一定是屬於實驗室或者投資者的。
否則那些大型實驗室從哪賺錢去購置設備，又怎麽可能找到投資者？寧為的要求顯然已經超出了邁克爾一世的能力之外了。哪怕他能在自己的數學實驗室一言九鼎，也不可能壞了規矩。
於是突然一下便覺得沒得聊了，當一位年輕科學家不在乎名，不在乎利，只希望能隨心所欲地研究自己感興趣的課題，往往意味著旁人便沒有太多辦法去幹涉他的想法。
最多大概也只能是促成些合作了。
這讓史密斯突然想起來亨德爾對他說的那番話，“就不能讓你們這些擁有天賦的家夥還那麽有錢，這不是上帝的偏愛，而是詛咒！”
看著眼前極有個性的年輕人，史密斯突然覺得他們大概是同一類人，只是寧為選擇了另一條路，也許走通的話，卻是能將詛咒再次變成偏愛……
當腦子裏冒出這種想法讓史密斯覺得這個華夏的年輕人看起來更為順眼了。
寧為則感受到了飯局冷卻下來的氣氛，便迎著史密斯的目光開口道：“史密斯教授，您說在研究哲學，不如我們一起探討一下，如果弦理論最後被證明是正確的，那麽是誰在撥動那根能讓這個世界變完美的琴弦？”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哲學命題，起碼不至於讓邁克爾一世組織的這場飯局徹底冷場。
……
當科學家開始探討哲學話題，時間總能過得飛快。
當然這裏的哲學並不是神學，更不是討論是否有那麽一個上帝的存在在撥動那根琴弦，只是單純對科學盡頭的暢享，比如是否有一個完美的理論能用數學將物理的種種理論進行完整的統一，結束廣義相對論跟量子力學格格不入的現狀，證明人類生存一個完美的世界。
這些問題在現實中極難佐證，從數學的角度到是能為這種理論搭建一個框架，但從物理的角度，去驗證所需的能量級數卻是當今的科技水平無法達到的。所以最終只能通過哲學層面發散各種想象力來進行思考。
這是一個人人都能參與的話題，哪怕是邁克爾一世，這位對理論數學並不太感冒的老人。
讓寧為意外的是，不管是史密斯還是邁克爾一世都對這個問題有過自己的思考，兩人都相信存在一個無限小卻又大於零的宇宙常數無時無刻的不在影響這個宇宙。
所以開了一個頭後，寧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兩位大佬的高談闊論，偶爾會給出一點自己的意見，控制著大家聊天的發現，因為他發現這種聊天對他有不少啟發。
總之雖然在一些關鍵問題上，雙方並未達成一致，但這頓飯到並不顯得太過尷尬。甚至直到甜品送上來，三人兩小時的飯局已經差不多可以宣告結束，但兩位大佬依然意猶未盡。
好在大概了解了寧為的想法之後，邁克爾一世大概也不想在耽誤太多時間，主動說道：“好吧，寧為，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年輕，最有天賦，同時也是最有主見的科學家，你當得起這些讚譽。我相信如果你持續在大數據跟機器學習跟智能領域深耕，即便你不能來，以後我們也肯定有能合作的時候。”
寧為點了點頭答道：“當然，其實第一天羅伯特教授的報告會就給我了許多啟發。如果有機會非常希望能跟您合作。”
“哈哈，好吧！看吧，史密斯，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家的態度。好吧，也許我們可以再去喝一杯，要一起嗎？寧為？”邁克爾一世邀請道。
“不了，正如剛才所說的，我希望能多些時間去研究羅伯特教授的那篇論文。下次如果兩位到華夏做客，我請你們吃正宗的華夏火鍋！”寧為說道。
……
出了餐廳，跟兩位道別後，寧為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如果說跟兩位大佬吃飯有什麽心得大概就是讓寧為了解了這些大佬的思考模式，比如對於人才的重視以及對人才所能表達出耐心。三番五次的勸說，如果意志稍微不堅定大概便也從了。
尤其是史密斯之前的話，其實暗示了許多東西。
只不過寧為是真的對能不能評到什麽國際大獎不太放在心上，不然說不定真的會心動。其實真要說起來，可能他的導師對他能否拿到菲爾茲獎更為重視。
這個感觸到是可以跟餘興偉好好談談，以後如果有機會做些什麽事，合適的人才就應該不拘一格的招攬……
抱著這樣的想法，回到房間，看到餘興偉正坐在桌前研究著論文。
“終於把你放回來了？不用說，又是想招攬你去給他們賣命吧？”餘興偉感嘆了句。
每次跟寧為出國混資歷自然是極好的，但很多時候那種心理落差的排解也是非常難的。
比如那些即便他天天跟寧為呆在一起，但跟那些大佬碰到的時候，他也像是穿了隱身衣一般，這種感覺的確讓人不太舒服。
最讓餘興偉惡心的是，他還很清楚這種態度並不是那些大佬們情商不足。因為他知道這些大佬們在邀請寧為加入時，能有多麽的巧舌如簧，讚現出多麽富裕的情商。這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智商高情商低的論調大多數時候屬於智商不太高者的自我安慰。
那些高智商大佬們如果覺得某人值得他們高看一眼，哪怕單靠智商來裝也能扮演出很有情商的樣子。他懷疑寧為也是這樣，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
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小寧總還是挺在乎他的感受的。起碼任何時候都不會忽視他的意見。
“差不多吧，今天的議題大概是自由跟金錢對於科研的重要性以及宇宙的終極奧義。”寧為簡單的描述了今天這場飯局。
“所以那兩位大佬肯定不知道湍流算法的利潤分配模式，不然肯定不會跟您聊這個話題。”餘興偉感嘆了一句，他覺得今天這個話題應該能讓寧為意識到有錢是件多麽幸福的事情，這種幸福寧為以前肯定沒怎麽體會到。
此時寧為已經坐在了電腦前，打開了了電腦版微信，說道：“好了，餘哥，別感嘆了，把今天你拍的視頻發給我。”
餘興偉連忙拿出手機，通過微信把視頻推送了過去。
今天這場記者招待會視頻只錄制了一分多鐘，因為寧為總共就說了兩句話，沒有回答任何問題，便直接離開。實際上相對於跟今天現場記者解釋清楚這個問題，倒不如寧為就是想要這個視頻而已。
接收了視頻，熟練的打開微博將視頻了上去，隨後開始文案編輯。
“以下是澄清視頻，本人於伊莎貝爾公主僅為普通朋友關系，另外我有已經有女友，且同在燕北大學，這條微博之後，再有自媒體敢於借所謂緋聞造謠，影響我與女友的關系，別忘了燕北大學是有法學院的。對了，上一個覺得造謠無罪的家夥，賠償了我五十萬，爭取到了緩刑。”
微博結尾處，寧為並沒有忘記@一下燕北大學法學院。
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寧為毫不猶豫的點擊了發送按鈕。
其實如果不去關註微博那些亂七八糟的內容，寧為覺得有這麽一個官宣平臺也挺好，起碼比較嚇人。
餘興偉當然是知道寧為的計劃的，他第一時間點進了微博，準備給小寧總點第一個讚，來第一個轉發，結果發現他晚了，就這麽一會的功夫，不但讚跟轉發搶不到第一個，微博下面連評論都有了，雖然只是一個“驚呆了”的表情。
這讓餘興偉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換算成京城時間這特麽才淩晨三點啊！這些都是哪路神仙？不用睡覺的嗎？
然而寧為並沒有關註這些，跟以前一樣，他只負責借助平臺澄清事實，至於微博有多少讚，多少轉發，下面的評論他是從來不會瞅上一眼的。
畢竟在寧為看來哪個正經人沒事會花時間去翻看微博評論呢？
到是餘興偉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小寧總啊，該不能江同學都壓根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有錢吧？”
寧為瞥了餘興偉一眼：“肯定啊，不知道我多有錢都已經這麽難追了，真要知道我的情況，那豈不是徹底沒希望了？說了你的直男思維要不得，很容易以後孤獨終老的。對了，回去之後在我跟她感情穩定之前，你可千萬別亂說話。對了，我已經訂好了後天下午回國的機票，你記得做好準備。”
餘興偉覺得自己已經無力吐槽什麽，所以誰有女朋友誰有理麽？
……
當第一縷陽光從華夏京城升起，寧為的微博照常火了。
之所以用照常來形容，是因為寧為自從微博經過實名認證之後，加當天淩晨發的這條，總共也只發了三條微博。前兩次都順利登上了熱搜。
第一次，感謝許多大學跟一幫大學生的聲援，直接引發了微博上追星跟學習的打討論。
第二次，他用微博刺出一劍，直接給大家科普了一位數學界的大佬，並讓這位大佬順利住進了醫院，引發了微博上對學術壟斷的探討。
這一次，習慣性在鬧出跟公主的緋聞之後這位學神竟然官宣他早有女朋友，還是燕北大學的同學？
學神竟然能有女朋友？學神竟然配有女朋友？
這就好像大家本以為早已經說好了，你要為數學研究貢獻終身，結果半道上竟然談起戀愛了？
跟公主鬧鬧緋聞也就算了，這貨竟然還怕跟公主的緋聞影響到跟現任女朋友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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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微博文字內容語焉不詳的，但不要緊因為下面還有視頻，視頻裏寧為雖然說的純英文，但網上懂英語的人更多，很快寧為在記者發布會上說的那幾句話便被翻譯成了各種版本的中文，並在評論區隨處可見，線索也很快被匯總。
學神的女朋友是燕北大學的學生，應該是或者姜，又或者江跟疆，如果寧為讀音故意混淆視聽的話也可能姓蔣，而且鋼琴水平應該不錯……
不得不說寧學神真的太雞賊了，在視頻裏跟一幫老外大大方方的說出了女友的姓氏，但在國內的微博上卻沒寫出來到底是哪個字。既顯出了的確有這麽個人，又讓大家連姓氏都不敢確定到底是哪個，找線索的難度無限放大。
那麽這位jiang同學到底是誰的問題，自然而然的便引起了無數網友的好奇。
啥樣的女生能吸引到學神，連公主的面子都不管不顧？
可惜的是，燕北大學光是本科生就有一萬多人，刨去不太可能的男生，女生也有近六千，分散在各個學院，當然具體到江這個姓氏就沒那麽多了，但又沒誰有那個本事能拿到燕北大學的詳細名單。
但永遠不能小看萬能的網友們那強大的資源獲取能力
沒有名單，就靠有限的資源找，登陸到燕北大學官網，從最有可能的數學院開始，每年有研究生、博士生名單公示，還在讀的先全部統計出來，然後是各個科院本科生各種獎學金、助學金獲取名單、競賽獲獎名單公示、實驗室獎勵公示……
總之，只要有姓江的就先全部勾選出來。
到了早上十點，微博上就有人整理出了一份兩百多人據說是不完全版燕北大學jiang姓學生名單，只是暫時沒找到這些人中有誰會鋼琴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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