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045章兄弟議事(37)

關燈
第045章兄弟議事(37)

,便將目光放在一只沒有說話的林政其身上。

“林愛卿,對於這件事,有何看法?”

林政其走了出來,大手一拱,恭敬地說,“回皇上,微臣遵從皇上的意思。宋國的兵力並不如我朝,所以,微臣認為不足以畏懼,宋帝並不是這般莽撞之人,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兒發動戰爭的,再者,若是因為宋國的這點威脅,而讓皇上納了蓮兒公主為妃的話,似乎是因為我朝是因為懼怕宋國而為之,到時候,皇上便不好想我朝子民交代的。若是到時候,宋國當真會發動戰爭的話,微臣會帶兵前往抵抗的,必定不會讓百姓受苦的。”

林政其的話,讓魏光一楞,他倒是沒有想過會存在著這樣的問題。他們一直擔心的就是,宋國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接到南夏拒絕的消息後,便會來攻打南夏,兩國的戰爭便會禍及無辜的。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個他們考慮得最多的因素,卻會成為南夏讓人恥笑的起點。南夏一直都是強大的,若是僅僅是因為害怕宋國的威脅,南夏的皇帝便納了宋國的公主為妃的話,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在那個國家傳出去,都是笑話,那麽,南夏的皇帝便會成為無用的代表。

“這,這……”魏光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說了,似乎覺得理虧了。

“既然這樣,那麽,林愛卿,朕派你幾日前往邊境,好好保護邊境,直至過了這段時間。”司徒軒淡淡地說,心底卻在讚賞著,只有這樣的父親,才會有這夕兒這樣的女兒。

“微臣遵旨。”林政其領了旨,便退回原位去。

“魏愛卿,查辦夏六的事情,便交予你來辦。”司徒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光,淡淡地說。

魏光只得領旨,“臣領旨。”

“起吧。”司徒軒揮揮手。

此刻,挨了板子的人,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就在這個時候,肖夢身邊的一太監便上前來,下跪,“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司徒軒微微蹙眉,母後身邊的太監?“何事?”

“回皇上,太後娘娘說有急信件,需要皇上馬上看的。”那太監低著頭,手裏封著一份信。

小李子接到司徒軒的示意,便連忙走下去,接過信件,再走到司徒軒身邊,雙手奉上,“皇上,請看。”

司徒軒拿過小李子遞過來的信件,原本帶著些許慵懶的俊臉,頓時冷了起來,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

“退朝。”說著,司徒軒便走了。

留下一幹人,呆呆地看著。

夕兒,不要輕舉妄動!司徒軒此刻的心,焦急了!腳步混亂著,疾步往軒夕宮走去。

110 千萬不能出事

司徒軒回到軒夕宮的時候,宮人們都忙著下跪。

“參見皇上。”

司徒軒沒有理會,只是一直往寢宮走去。焦急的腳步,洩露了他心中的惶恐。

宮人們沒有見過這般的皇帝,他的怒氣顯而易見的,但是,卻又帶著焦急的意味,這般的急中帶著沈穩的步子,亦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莫非皇後娘娘做了什麽事?

剛剛回來從宮外回來的青衣,看著急匆匆回來的司徒軒,不免感到詫異,小姐不是說皇上今天到午時都不一定能夠下朝的嗎?怎麽現在還不到巳時都還沒有過,皇上便下朝了?皇上這般焦急的腳步,發生了什麽事?青衣忙上前去,剛想打招呼,卻看到他陰沈著一張臉,似乎是生氣了。

司徒軒匆匆地從青衣的身邊經過,沒有理會她,推開門,走進寢宮,寢殿的東西依舊整整齊齊的,再到往裏走去,卻發現夏六暈倒在地上。

司徒軒急了,繼續往裏走,希望能夠見到那個小女子的身影,然,整個寢宮都找了個遍,依舊沒有看到那小女子的身影。他要急瘋了,那個女子怎可這般大膽行事?怎能這般莽撞?

青衣看著忙找著什麽的司徒軒,突然,心底那絲絲不安的感覺,不斷的,一圈圈地擴大,小姐?

青衣忙走到龍床處看了下,沒有人!小姐哪去了?她說讓夏六陪著她在休息的,夏六暈倒了,那麽,小姐呢?小姐哪去了?青衣急了!

“青青,青青,進來。”青衣大聲叫了起來。

青青連忙跑進來,卻看到司徒軒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青衣則是紅了眼,另一旁夏六已經暈睡在地上,發生了什麽事?

“青衣姐,怎麽啦?”青青急忙問道。

青衣忙拉著青青的小手,語氣不再是平穩的,“青青,小姐呢?小姐哪去了?”

青青懵了,小姐哪去了?小姐一直都在寢宮休息啊!她給太後娘娘送了小姐要她送的一封信後,便回來濱保,可是小姐說讓夏六陪著在身邊就好了,讓她去忙她的,她便出去了,不過半個時辰的事!

“小姐不是在睡覺嗎?青衣姐,發生什麽事了?”這回換做是青青焦急了起來。

青衣搖搖頭,晶瑩的淚,流了下來,這是母親離開後,這是她跟隨小姐後,首次流下了淚。她心底在懊悔著,懊悔著沒有好好保護小姐。夏六暈倒了,小姐不見了,出了什麽事,那是可想而知的,這段時間這般的覆雜,所有人都盯著小姐,所有人都恨不得殺了小姐,她怎麽能夠這般粗心呢?怎麽能夠將夏六留在小姐的身邊呢?

“小姐不見了,小姐不見了。”青衣只能夠諾諾地說。

小姐不見了?這句話,傳到青青的耳朵裏,在緩緩地傳到大腦中,青青完全呆住了!小姐不見了!淚,緩緩地流了,繼而,又如斷了線的珍珠,迅速地往下掉,小腦瓜一直搖著,不會的,小姐不會不見的!

“青衣姐,你告訴青青,到底怎麽回事啊?”

青衣反應過來,收起眼淚。小姐說過的,不管什麽時候,眼淚都是不值錢的,所以,不管遇上什麽事,都不能夠流淚,都不能夠哭的!

“都是按個女人害啊!”青衣狠狠地瞪著暈睡在地上的夏六,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將夏六活拆了。

青衣放開青青的手,走到司徒軒的面前,直視著他“皇上,是青衣沒有看好小姐,青衣自會尋回小姐的,請皇上允許。”

司徒軒沒有找到林雨夕,便知道,那個有著自己主張的小女子,已經不再這個皇宮中了!他不舍,不舍她離開他,不舍她受苦!一封小小的信,便離開他,不,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來人,將那個惡毒的女人給我抓起來。”司徒軒沒有理會青衣的話,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青衣看到的是,眼前那俊美的男人。俊臉上仿佛凝結著厚厚的冰塊,那冰冷的氣息,讓整個寢宮,甚至整個軒夕宮中的人都能夠感受到。他很傷心,很難過!為的是小姐!

門外立即進來兩侍衛,直直地拖著昏睡在地上的夏六便要出去。

然,就在這個時候,太皇太後果然就找來了。

“軒兒,你最合適做什麽?”太皇太後從後面能夠辨別的出那是她的侄女夏六,但是沒有發現夏六是暈了過去的,還以為夏六又被人懲罰了。

司徒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這位老人,他忍受她的已經夠多了,不管是誰,只要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的,他都可以饒過她,就像是當年,夏威沒有傷害到他的寶貝的時候,他便不想著將他怎樣,傷害開始了,那便是夏威的絕路的開始。現在亦是不會例外的!

“拉下去,關進天牢。”司徒軒冰冷的聲音,讓那兩侍衛不禁一顫,正想行動。太皇太後卻用她那一根拐杖攔住了侍衛的去路。

“你們敢?給我放下。皇上,你這是什麽意思?哀家的話,你都不聽了?”

那已經動了肝火的話,讓人聽著便覺得刺耳,皇上?這是一祖母對自己的孫兒所說的話嗎?什麽叫她的話,皇帝都不聽了?什麽叫皇帝的做法是什麽意思,感情這老太太還真是當她自己是塊寶啊!青衣在一旁聽這人就覺得很火大。

“太皇太後,你是誰?朕要做什麽,還要聽你的嗎?”司徒軒站了起來,亦是不客氣地冷冷地說,眼神中帶著陰騖,直視太皇太後,讓太皇太後不禁哆嗦了一下。

畢竟是在皇宮中呆了這麽多年的老人,迅速地,她便恢覆了淡定,撲著濃濃的胭脂粉的臉,變得猙獰。

她是這南夏的太皇太後,連同太上皇都得讓著她,可是,現在與她說話的人,是她的孫子,居然這般忤逆她的話,實在是可惡啊!這帶著諷刺的話語,讓她更加受不了。

“皇上,我是你的皇祖母,你這是什麽態度?”

司徒軒倒是淡定地坐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她,“不管朕是什麽態度,朕是南夏的皇帝,所有事情都是朕說了算,何事輪到你在這裏這般吵鬧的?你還是回您的慈寧宮去,好好養老,日後不要再出慈寧宮了。”

太皇太後氣急了,反倒笑了,“皇上啊,哀家的去處還輪不到你來管,六兒是哀家的侄女,哀家要將她帶著,絕對不會再允許你胡亂對她用刑。”

這時,夏六才緩緩地轉醒,卻發現自己被提在半空中,迷蒙的眼睛見見變得清晰,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男人,小臉上一陣害怕,“皇上,好恐怖啊!”

聽到夏六的沙啞的聲音,青衣很不悅地瞪了她一眼,恨不得馬上上去將這可惡的女人大卸十八塊。都是因為她,小姐才會失蹤的。

“六兒,六兒?”聽到夏六的聲音,太皇太後連忙喊了幾聲,“將夏小姐放下。”太皇太後便朝著那兩個提著夏六的侍衛大聲吼道。

侍衛不為所動。

軒夕宮中的侍衛,一直都是聽從軒夕宮中的主人的命令的,對於別人的命令,可以直接護士。雖然,他們在心底有點畏懼這太皇太後,但是,還是堅持著這自己該遵守的。皇上就在眼前,皇上沒有說話,那就是不能夠將那個女人放下來。

太皇太後看著那兩侍衛沒有動靜,依舊提著夏六,火了,便揚起手上的拐杖往侍衛的身上打去。

眾人呆住了,一向溫柔賢淑,大方得體的太皇太後既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用拐杖打人,這般生氣!大家熟識的太皇太後雖是帶著嚴肅,但是從來不至於這般失態的。

兩侍衛就那般站著,身上挨著太皇太後那重重落下的拐杖,不吭聲。

“夠了,來人,將太皇太後送回慈寧宮嗎,沒有朕的命令,不準踏出慈寧宮一步。”司徒軒大吼一聲。

那是禁足!那是軟禁!

太皇太後楞住了,然,只是一下下,便恢覆了冷靜,某種帶著凜冽,看著司徒軒,“皇上,你這是要軟禁哀家?”

司徒軒只是冷笑了一下,俊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不屑,勾人的太花眼中泛著無限的冷意,妃紅色的嘴唇微微勾起。

“太皇太後,朕早就已經說過,你好好呆在你的慈寧宮,便什麽事都沒有,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視了朕的話,是否有些不妥啊?”

太皇太後冷笑幾聲,朝著司徒軒的方向走去,“皇帝,你的皇位是怎樣來的,你應該清楚。哀家是你的皇祖母,你的父皇見到哀家,還得下跪請安呢,你又憑什麽這般說話?”

這樣的女人,便是以自己一生得到的權力,為了自己的面子爭光。完全忘記了,她風光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她的孫子。她已經完全忘記了,眼前這皇帝是有主張的!

“就憑朕是南夏的皇帝!”司徒軒淡淡地說,瞇了一下眼,“不知道太皇太後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太皇太後這才想起,她來此地的目的。一大清早便聽說了民間有傳聞夏六叛國,出賣南夏。她有怎麽可能相信呢?一聽說這樣的事,她便想到了這樣的事情是林雨夕那惡毒的女人所為的,所以,她便要前來質問的,沒想到卻碰上了夏六再次被罰!

“皇上,哀家想問你,民間的傳聞,你打算作何打算?”思及至此,太皇太後的語氣便緩了一些。

司徒軒當然知道她所指何事,既然她想著要攤牌,那麽,他只好好好地奉陪了。夕兒所吩咐的事情,看來,他是得好好地陪著這些人玩了。既然她們想著游戲現在開始,那麽又會讓他們失望呢?敢於傷害他最寶貝的人,那就得承受他的怒氣。

司徒軒揮揮手,示意那兩侍衛出去。

兩侍衛只得放開夏六,任由她跌坐在地上,便出去了。

被放下的夏六,只得‘哎呀’一聲,狠狠地看著兩出去的人,總有一天,她會讓這些人好看的。

“六兒,怎麽啦?你還好嗎?”太皇太後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夏六,連忙示意跟隨而來的老嬤嬤扶起她。

夏六到了太皇太後的身邊,眼眶變紅了,“姑母,皇後娘娘被劫走了,是六兒害了娘娘。”

太皇太後讓夏六的話給楞住了,林雨夕被劫走了?什麽人居然敢於闖入皇宮,劫走皇後?

“什麽時候的事?”太皇太後楞楞地問。

“就是在剛才,娘娘說要休息,讓我在身邊伺候著,可是,突然間便出了一武功很高強的人,將六兒點了娘娘的穴,將六兒打暈了,便擄走了娘娘,姑母,六兒罪過啊。”說著,夏六便哭了起來。

青衣聽著夏六的哭聲,更加想著上去給她兩巴掌,這樣惡心的女人,真是讓人討厭至極。若不是她,小姐會失蹤嗎?

青衣的小拳頭,撰的緊緊的,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而青青則是不管了,大聲地喊道,“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小姐不會被擄走的,都是你的錯。”

太皇太後冷冷地看著青青,“哪來的這般不是規矩的丫頭?王嬤嬤。”

站在她身邊的老嬤嬤接到她的示意,便要上前去,揚起手,剛想打青青。

司徒軒那猶如地獄裏傳來的索命音,便在眾人的耳邊傳開了,“放肆,在朕的軒夕宮,誰允許你這般放肆的?”

老嬤嬤的腳一軟,便趴到了地上,一味地求饒。

“軒兒,你怎可這般說話?祖母不過是讓你放過六兒而已,你怎麽可以這般對待皇祖母?”太皇太後的聲音頓時變得悲傷。

青衣瞪眼,青青瞪眼。

這個太皇太後好奇怪啊,前一刻還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在這一刻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貌似受到了皇上的欺負一般。

然,看到來人,兩人便明白了。

司徒明清帶著肖夢走了進來。

司徒明清看到自己的母後一副悲傷的樣子,還這般與司徒軒自己的兒子說話,自覺的,怒火便從心中生了起來。

“軒兒,你又做了什麽?怎麽惹得你皇祖母這般傷心?”

司徒明清質問的話語,讓司徒軒很是不悅地挑了挑眉頭,做了什麽讓他的母後不開心了?

司徒軒冷冷地看著司徒明清,此刻,不再理會眼前的男人是他的父皇,應該帶著尊重的態度向他請安的。可是,此時此刻,他的全部心思都在林雨夕的身上,此時此刻,他只會擔心他的安全。這些該死的人!

“父皇,怎麽過來了?”

司徒軒不悅的聲音,讓司徒明清聽著覺得不舒服了。今兒要不是夢兒讓他過來,他早就出宮去了,那瓊羽樓的生意很不錯,最近有點忙。可是,來了便來了,兒子還這般不開心?

“難道父皇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司徒明清瞪了司徒軒一眼。

司徒軒冷笑道,“父皇,你來的不是時候。兒臣現在沒有時間招呼您,您還是先請回吧。”

司徒明清一下子炸了毛了,讓兒子趕?不是很丟臉的事情嗎?剛想發火,被旁邊的肖夢拉住了。

肖夢示意司徒明清不要說話,司徒明清只得瞪了司徒軒一眼,便對著自己的妻子點點頭。

肖夢淡淡地問,“軒兒,怎麽不見夕兒啊?”

肖夢在接到青青送來的那一封信的時候,便覺得不好了,拆了信一看,裏面有一個小信封,一張紙,還有一玉佩。那張紙上,只是寥寥的子幾個字,意思是讓她將裏面的小信封交給軒兒,好好收著那個玉佩。那是夕兒的字跡,她認得,所以,她便急急忙忙地讓宮人將信件交給軒兒。

可是,就在一個時辰前,心忽然難受了起來。看到從屋裏出來的青蓮,便拉著她說了接到夕兒信件的事。青蓮才告訴她,夕兒懷孕了的事,心底的高興即可便布滿了心頭,可是,擔心依舊不減。不得已,她只能夠拉著清道軒夕宮來一探究竟。

司徒軒的俊臉瞬間冰冷到了極點,悶聲地說,“夕兒讓人擄走了。”說著,凜冽的眼神便落到了夏六的身上,讓夏六不禁哆嗦著。

“讓人擄走了?這怎麽可以?怎麽會被人擄走?”肖夢急了。夕兒現在是有孕在身,即便已經三個多月了,但是還是存在著危險的,一個不小心,不管是小孩還是大人,都會存在著生命危險的。

“太後娘娘,是這樣的,青青給你送信回來後,便發現寢宮裏只有夏六一人在的。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小姐就被擄走了。嗚嗚嗚,太後娘娘,你一定要救回小姐啊。”青青跑到肖夢的身邊,跪下,哭著說到。她知道,眼前的太皇太後是青蓮師父的師姐,還是皇上的娘親,必定會幫助她就會小姐的。

肖夢懵了,夕兒被人擄走的時候,夏六是在場的?難怪,夕兒在心中提到,要小心夏六。難道夕兒的失蹤與夏六有關?那該怎麽辦?

肖夢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是護著他的母後的,而他的母後又是護著夏六的,這樣一來,還傷害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可是,夏六,不能夠任由她繼續胡作非為的。即便這個男人生氣,她也要辦了夏六。

“怎麽了,夢兒?”司徒明清畢竟已經於肖夢同眠共枕了十幾年,一點小的心思,小的變化,他都是可以感覺得到的。

肖夢諷刺地笑笑,搖搖頭,伸手拉起青青,“好孩子,別哭了,我會幫你找回你家小姐的,你家小姐可是我的好媳婦。”

青青點點頭,便走到了青衣的身邊。

司徒軒看著自己的母後這般樣子,便明白了,她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只是,現在不便說。

“皇祖母,孫兒再說最後一遍,夏六是南夏的罪人,不管這次夕兒的失蹤與她有沒有關系,孫兒都要對她有所懲罰,不然,孫兒如何能夠對天下的百姓負責?皇祖母應該聽說了夏六叛國,這樣的叛國的事情是在民間傳開的,便不是空穴來風,必定會存在著這樣的事情,百姓才會有這這樣的說法的。皇祖母,你作為南夏的太皇太後,孫兒想,你是應該以身作則的,而不是應該包庇南夏的罪人,若是皇祖母繼續想著包庇她的話,那麽可以,便請皇祖母下了懿旨,想南夏的百姓俠義道懿旨,說夏六是無辜的。”司徒軒冷冷地說,話語中不帶一絲的感情。這是他最後的忍耐限度,不想司徒明清為難,更加不想因為那些不重要的人,而影響了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

若是太皇太後當真下了懿旨的話,那麽,她便會成了南夏的罪人。南夏的百姓,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南夏的人。所以,對於這次夏六的傳聞,大家都是氣憤著,恨不得殺了夏六解恨。

夏六有點擔心了,她不能夠被關起來的,那個女人好不容易才給她弄走了,若是她現在就被關起來的話,那麽,她的事情便沒有辦法完成的。那怎麽可以?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婢沒有叛國,真的,奴婢最忠誠於南夏了,怎麽會叛國呢,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才會散發出去的謠言。請皇上明察啊。”夏六連忙下跪,磕頭。那原本清秀的小腦瓜被磕得紅了,血流了。

太皇太後見狀,便覺得心疼了,便往下要,拉著她,不讓她在磕頭了。

在緩緩地直了腰,看著司徒軒,淡淡地說,“軒兒,這樣的事情在,怎麽會是六兒做的呢?六兒一軟弱的姑娘家,再說了,她一直在皇祖母的身邊呆著,哪裏能夠去什麽地方做什麽啊?這些傳言聽著就覺得不靠譜。”

司徒軒不可置否地冷笑了幾聲,看著帶著些許緊張的太皇太後,“皇祖母,孫兒倒是好奇了,夏家無權無勢的,若是想要陷害夏家的話,完全是沒有那個必要的。再者,夏六確實是一直生活在皇宮中,但是,若是她當真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的話,別人是沒有辦法汙蔑她的,皇祖母,你說是不是?如果說孫兒想要納了夏六為妃的話,那還好說,別人便有機會妒忌的,這樣一來,陷害她的機會成分就會多了很多。可是,與孫兒之間有著血緣之間的關系,有怎麽可能做孫兒的妃子呢?別人便更加沒有理由加害一個沒有權沒有勢的女子。”

司徒軒那冰冷的聲音中,帶著無限的認真,讓肖夢不禁在心底暗暗開心。這兒子是在是厲害啊!

司徒軒的話,說的這般頭頭是道的,太皇太後自然會當心的,自然會害怕的。沒想到,這一招還當真是有用,不僅僅給這位老人帶來了麻煩,讓她能夠安定,還能夠收拾了夏六,不愧是她像夢的兒子。

“這,……”太皇太後找不出話來說了。

司徒軒說的有道理啊,夏家現在沒權沒勢的,夏六又不是他的妃子,會有什麽人陷害她呢?

難道她真的餓是叛國嗎?太皇太後讓自己這一念頭嚇了一大跳,自己怎麽會不相信自己的侄女呢?眼前這孩子,可是從小在她的身邊長大的,完全沒有機會與外人接觸聯系啊!那麽,這粗安穩又是怎麽一回事?

“皇祖母,孫兒現在沒有時間與你說得這般多,你什麽時候想著下懿旨的話,那麽,你便是什麽時候來揪出夏六。現在,為了給我朝子民一個號的交代,孫兒只能將她暫時收押了。”司徒軒感覺不耐煩了,他現在要急著去救人,他得好好地拿出計策,好好地保護夕兒的。

“軒兒,你先別著急。”肖夢淡淡地開口,“夏六既然是軒夕宮的宮女,那麽,暫時將她軟禁便可以了,畢竟她是你皇祖母的侄女,你這般直接將她關押起來,實在是不給你皇祖母面子。”

肖夢這般直接的話語,讓太皇太後不滿了,但是思及著這女人是為了幫她,便沒有將怒火爆發出來。

司徒軒不解地看著肖夢,而肖夢只是眨眨眼,笑笑。

“軒兒,你母後說的對,現在事情的真相還沒有清楚,不可這般肆意行事。暫時將六兒禁在宮中便可,不必押往大牢。畢竟六兒是個弱女子,這般的牢獄之災,又怎麽能夠受得起?”司徒明清聽到肖夢為了夏六求情,心底便暗自高興著。沒想到她會為夏六求情,他明白她是為了他,才會開口的,不管什麽樣的原因,他都很開心。

司徒軒想了一下,點點頭,既然母後都這樣說了,那麽便是意味著,母後有著她的打算,她疼愛夕兒的疼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對他的疼愛,相比現在的她,是有著特別的原因吧。

“那兒臣聽從母後的意思,來人,將夏六押下去,嚴禁於屋內,不準任何人靠近。”司徒軒冷冷地吩咐道。

夏六的心,松了,只要不是將她關押在大牢裏,那麽,一切都好辦的。

帶侍衛押著夏六下去後,太皇太後便淡淡地說,“清兒,你陪母後回慈寧宮吧。”說著便轉身了,沒有看司徒軒一眼,亦沒有等司徒明清的回答,便緩緩地擡腳。那孤獨的背影,仿佛在瞬間便老了好多歲。

司徒明清只好跟隨出去,留下肖夢。

肖夢沒有理會跟隨太皇太後而去的司徒明清,只是緊急忙忙地走到司徒軒的身邊,拉著司徒軒的手,著急的眼眶都發紅了。卻說不出一句話。

司徒軒示意青衣去關門,便讓肖夢在他的身邊坐下。

“母後,什麽事,別急。”司徒軒看著一臉焦急的母親,心底很不是滋味。他這輩子要好好保護的人就是眼前這女子,還有他的妻子。而如今,他的妻子失蹤了,而母親這般難過,實在是他的過錯啊!

“軒兒,是母後不好啊,母後應該接到信件,便馬上過來的。都是母後不好。”說著,淚水便沿著肖夢那清美的小臉,緩緩滑落。

司徒軒心難過著,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肖夢的肩膀,一邊安慰道,“母後,你先別著急,夕兒會沒事的。”

肖夢伸手,抓住司徒軒的手,睜大淚眸眸中滿是恐懼,“軒兒,有件事,你肯定還不知道的。”

司徒軒微微皺眉,他不知道的?夕兒有什麽事情瞞著他嗎?

“夕兒懷孕了,已經有三個多月了。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今天早上,師妹來看她的時候,給她把了脈,才發現的。女人懷孕的特征,夕兒都沒有,所以,連同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若不是師妹給她把脈,若不是師妹發現的話,那麽,她可能至今都不會知道的。如今,她這樣的身子,不知道被誰擄走了,這樣便會危險萬分的。軒兒,你說夕兒不會出什麽事吧?”

肖夢的話,在司徒軒的心底,仿佛投下了一顆大大的石頭,濺起的是浪花,激動著。

夕兒懷孕了?夕兒懷孕了?

司徒軒的手,不禁抖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擔心,臉上帶著無措,宛如孩子般。看著肖夢,妃紅色的嘴唇,此刻變得蒼白,帶著微微的顫抖。

“軒兒,你怎麽沒啦?軒兒?”肖夢的淚,凝住了,看到司徒軒這般樣子,心底不禁擔心了。司徒軒在他的面前,就如他的父皇那般,都是一棵不倒的大樹。可是,此刻他眼底透漏出來的無措,實在是讓她擔心!

司徒軒這才反應過來,興奮瞬間充滿了那墨黑的眸子,顯得神采奕奕的。

“母後,你說夕兒懷孕了?夕兒懷了我的孩子?”

這一刻的司徒軒,哪裏還有之前的無措與害怕?剩下的都是滿滿的開心。

那是他與夕兒的孩子,那是他與夕兒的孩子?還有什麽比這個讓他更加高興的?

肖夢笑笑,點點頭,只要他開心便好了,他剛才那樣子,可是嚇壞她了,“軒兒,夕兒是有了孩子,可是她現在讓什麽人擄走的,現在身處何處,我們完全不清楚,那該怎麽辦啊?”

說著,肖夢還從懷裏掏出一玉佩,交到司徒軒的手裏,“這是夕兒早上讓青青交給我的,現在給你。她交給你的那封信,是不是寫了什麽?”

司徒軒接過那塊玉佩,心底翻騰著。這是她進宮前,他送給她的玉佩,亦是開啟寶藏之門的鑰匙。如今卻被她留了下來,那麽,便是說明,對方的目的或許是這塊玉佩。她在信上叮囑他,要小心夏六。原來她就是知道夏六的陰謀的,才會這般主張的行事。當初知道這玉佩在她身上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夏六與對方有著聯系,才會將夕兒綁走的。那個可惡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若不是夕兒千吩咐萬囑咐不要現在打草驚蛇,他剛才便一掌結束了那可惡的女人。夕兒的武功可以說是不低,但是,若是對方是邪教的人,那麽,夕兒是完全沒有能力抵抗的了的。

“母後,夏六有問題。目前無比要好好註意她的一舉一動。青衣,監察夏六的事,便交給你,她有所行動的時候,你只管稟報即可,不必阻止。”司徒軒想了想,便吩咐青衣。

青衣點點頭,“皇上,娘娘請放心,青衣務必會好好看著那個女人的,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的,她害了小姐,我將會讓她後悔萬輩!”

青衣畢竟是青宮的人,那種嗜血的殺傷力並不低。她現在這個樣子,一般人見了都會害怕的。

司徒軒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是夕兒教出來的人。

“不離不棄。”司徒軒淡淡地喚了一聲。

兩黑衣人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參見主子,見過太後。”

“起吧,不離,你去幫阿離的忙,好好保護夕兒,絕對不能夠出任何差錯。”司徒軒冷冷地吩咐,“還有,帶上四影。”

不離便皺起眉頭,“主子,那你身邊……。?”

墨宮的人都是忠心的,對於司徒軒作為他們的主子,他們是打從心底裏服從,會用生命去保護的人。不管是什麽時候,他們都是會將他放在最前沿的,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所以,對於他這次的安排,亦會存在著疑問。

“按照本宮的主意去做,好好保護夫人,不許有任何的差錯。”司徒軒冷冷地打斷了不離的話。那堅定的意味,讓不離只得自己放棄。

“軒兒,等一下,讓師妹隨不離去吧,不然,她會擔心著。有師妹在,夕兒便會更好,更加安全。關鍵是,現在要明確一下,夕兒被擄到了什麽地方。”肖夢想了想,便淡淡地開口。

林雨夕目前是懷孕著的,她隨時從醫的,懂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