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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兄弟議事(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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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兄弟議事(31)

事我會出宮與你們說的,不然,便讓小米給你們傳信息。”

如兒點點頭,“這次小姐有何打算?”

青衣挑挑眉頭,如兒很了解小姐,不得不說,在眾多人中,如兒是最後一個跟隨小姐的,卻亦是最以來小姐的,更是最懂小姐的。對於任何人,她都是冰冷著一副面孔,只有對小姐的時候,才會露出她最美的微笑。

“姑爺出宮的事,小姐已經知道了,蘭兒,你不必故意整姑爺,萬一姑爺一生氣,將紫竹閣拆了,小姐是不理會的,所有的損失,所有的損失都將由你來賠償。這是小姐讓我給你帶來的消息。”

蘭兒瞪眼,撇著小嘴,“這不公平,我是為了小姐好,才會去整那個男人的,若是他當真拆了紫竹閣,讓小姐找他算賬便好了,為什麽要我來賠啊?再說了,我是為了小姐才這樣的,我又是小姐的人,要我來賠償,那不是要小姐自己賠啊?”

綠衣挑挑眉頭,眨眨眸子。

“蘭兒,你是紫竹閣的老大,難道你不清楚,清官人的價格嗎?那可是有很多銀兩的。”

青衣嘴角微微翹起,如兒冰冷的小臉,得到緩和。

蘭兒瞪著綠衣,小手一揮,一纖細的繩子便出了手。見況,綠衣忙躲,兩人貓捉老鼠的游戲便開始了。

青衣看著已經玩了起來的兩人,搖搖頭,繼而看著如兒。

“如兒,昨晚的那人很危險,小姐讓你務必要小心。”

如兒點點頭,“我知道,那人不像是南夏的人,夏劍與他見面的時候,是恐懼的,看來小姐說的對,或許與宋國的人合作的,不是夏威而是夏劍。”

青衣點點頭,“不管是夏威還是夏劍,你都必須小心,小姐懷疑的人,不會有錯的。”

如兒淡淡一笑,正好來到她面前的蘭兒下了一大跳。

“如兒,你會笑啊?”

看著瞪大眼睛的蘭兒,那一臉驚訝的表情,青衣勾起了嘴角,再看看綠衣,亦是一臉的震驚。幸好在之前她已經見識過如兒的笑,不然,必定會想他們這般失禮的。

“如兒,你好美哦,差點便有小姐那般美了。”蘭兒再次喃喃地說。

如兒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面對著蘭兒和綠衣的目光,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在他們的嚴重,只有小姐才是最美的,從來,她們口中誇獎的,亦只有小姐一人,突然這般直白的誇獎,從她們的嘴裏出來,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有如何的反應。

青衣笑了,“你們兩人用得著這般驚訝嗎?好啦,再這樣看下去,如兒會被你們嚇跑的。”

蘭兒和綠衣這才收起那副垂涎的模樣。

“如兒,這個不公平啊,你長得這麽美,笑起來這麽好看,為什麽從來沒有在我們面前笑啊?”

綠衣回過神來,瞥了蘭兒一眼,“因為你不是小姐啊。”

蘭兒語塞。

“好了,都過來,我說一下小姐的計劃。”

青衣的話,讓眾人噤聲,忙靠了過去。

半響,每個人臉上的神色如出一轍,帶著冷笑,眼中帶著凜冽。

“讓小姐放心,我們務必會做到的。”

青衣點點頭,“好了,東風幾人兩日後會回到,或許到時候小姐會出宮一趟。這要看情況的,你們只要負責好自己分內的事便好了。還有蘭兒,你趕緊回紫竹閣,讓媚娘將人撤了,不然,姑爺當真會拆了紫竹閣的。”

蘭兒悲催著一張小臉,她怎麽知道小姐這般神通廣大啊?姑爺都還不知道紫竹閣是小姐的,小姐便知道姑爺來紫竹閣。早知道,她便不用這般生氣,費了這麽多的心思。

“我走了,你們小心。”說著,青衣便往門口走去。

剩下的三人互視一眼,便分散了。

酉時,司徒軒才回到軒夕宮。

正殿門口,夏六正在認真地掃著地面飄落的樹葉,一片片地掃著。原本華麗的衣裙已經脫下,換上一身宮中最低下的宮女服,纖弱的小手拿著偌大的掃帚,笨拙地掃著,是不是被身後的老嬤嬤罵著。

司徒軒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請安,夏六卻露出了一絲笑意,看著司徒軒,眼底滿是欣喜,她就知道,在這裏,至少還是能夠看到他的,他亦必定會看到她的。

然,司徒軒走她的身邊經過,眼角都沒有瞥她下,她的心,再次被傷了。

待司徒軒走後,跪在地上的老嬤嬤便站了起來,一把奪過夏六手中的掃帚,朝著夏六的腿,敲了下去。

“你這小蹄子,見到萬歲爺,你居然敢不下跪?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夏六原本就是個纖弱的大家千金,讓老嬤嬤這麽一棍子打下去,便趴在地上,痛得眼淚都差點飆了出來,緊咬著牙關,沒有吭聲。

“啞巴了你?哼,我告訴你,在這軒夕宮中,你最好就是乖乖的,別再想著你是什麽夏家小姐,擺出那千金的模樣,你現在在我劉嬤嬤的手下幹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敢,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劉嬤嬤狠狠地說,將掃帚丟在地上,轉身,拖著笨重的身子,離開了。

夏六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不遠處的宮人們,都朝著她指指點點的,心裏的委屈道了幾點,淚,差點奪眶而出。心底在哭泣著,她夏六為何會到了今天這地步啊?曾經風光的她,到了哪裏去?

軒夕宮?你等著,總有一天,我夏六會成為這裏的主人,到時候,不管是誰,都會得到你們的下場的。

夏六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她身邊恥笑著她的宮人們,彎下腰,撿起掃帚,繼續掃著地。

“去哪了?”聽到平穩中帶著焦急的腳步聲,林雨夕沒有回頭,眼睛繼續盯著手上的書卷,淡淡地問。

司徒軒嘴角微微翹起,走到她的身後,伸手輕輕將她摟在懷裏,在那嬌嫩的小臉上,輕輕地印上一吻。

林雨夕小臉一紅,瞪了他一眼,又偷吃她豆腐!然,看到他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意,所有的話,便都咽到肚子裏,出不來了。

“夕兒,我想你了。”

又是這麽一句話!

林雨夕撇撇小嘴,搖搖頭。

“你放開我,我有話說。”

帶著嚴肅的口氣,司徒軒一楞,只得放開她,在旁邊的椅子上落座。

“夕兒想說什麽?”

“軒,你今天去了哪裏啊?”

林雨夕笑瞇瞇地說,臉上的笑意,讓司徒軒不禁一哆嗦,好陰險的笑容。

“處理公事啊。”

“是嗎?”濃濃的疑問。

司徒軒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可是,我可是聽說你出宮了,還是去了一些你不讓我去的地方。”

司徒軒心底鈴聲大作。

“夕兒,你……”

林雨夕伸手,拉過他的大手,在他的手掌心,輕輕地畫著圈圈,嫣紅的小嘴,微微勾起。

“軒,我是聽說男人是厭惡了碗裏的,才會瞧著鍋裏的,希望有更好的。軒,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啊?”

青衣江茶托端了進來,放在桌面上,剛好聽到林雨夕這麽一句話,心底樂翻了,看來這皇上,又慘了,小姐的玩性大起了。悄悄退了下去。

“夕兒,你想說什麽?”

大手感受著那柔軟的觸覺,很是享受,但是,此刻,似乎不是享受的時刻。眼前這女子,目前很是危險。

林雨夕嘴角的笑意更大了,“軒,你今天去處理什麽公事了?能不能告訴我啊?我的好奇心強著呢!”

說著還配合地眨眨眼睛,露出好奇的模樣兒。

“我去了紫竹閣。”

司徒軒只得老實地交代,他答應過她的,不會有事隱瞞,剛才說去處理公事,確實是處理公事,不過,地點變了而已,所以,那個不算是欺騙。

林雨夕挑挑眉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渺和靜都在的,真的。”

林雨夕眨眨水眸,點點頭,“我信啊。”

司徒軒倒是挑挑眉頭,“夕兒是如何知道的?”

看著她臉上一副了然的樣子,司徒軒的語氣變得危險了。剛才看到她臉上的不悅,才會亂了思路,現在,平靜下來了,自然會恢覆了司徒軒特有的聰明與理智。自然,很多事都是可以想到的。

林雨夕笑笑,“你說呢?”

“紫竹閣是你的?”

林雨夕聽著那帶著危險的聲音,訕訕地笑笑,這個男人很聰明的,他知道紫竹閣是她的事,不過是遲早的事來的。

“夕兒,你框我。”

林雨夕嬌笑著,搖搖頭,她可沒有框他,不過是他不夠聰明,沒有猜到而已。

“夕兒……”

繼續危險的聲音,林雨夕笑著站了起來,身上的白衣飄飄,裊娜的身姿。

“軒,你可是還有事情沒有說哦,怎麽堂堂軒帝,辦事居然要到煙花之地去?若是說出去,你說,我的面子往哪擱啊?”

司徒軒邪魅一笑,站了起來,一把將嬌人兒摟在懷裏,“誰敢亂嚼舌根子啊?”

林雨夕不可置否地冷哼一聲。

司徒軒看著她那囂張的樣子,不禁搖搖頭,這小女子,明明是她開了紫竹閣沒有告訴他,現在讓他自己發現的,倒是成了他的錯?不過,容她囂張去,那小模小樣的。

“我是為了昨晚聆音閣被殺的店小二那件事。”

林雨夕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卻被他抱得緊緊地,不得已,只好任由他抱著,反正他的懷抱很舒服。

“有眉目了?”

司徒軒地笑一聲,笑的林雨夕莫名其妙的。

“你笑什麽?”

“無事。夕兒,你手下的人,做事真狠啊?”

林雨夕挑挑眉頭,蘭兒找他的麻煩了吧?

“你不會將我的紫竹閣給拆了吧?你若是將我的紫竹閣拆了,我便將你拆了,給我的紫竹閣陪葬。”

淡淡的語氣,卻透著堅定。

司徒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夕兒,你傷了我的心,沒想到,在你的心底,我還不如你的紫竹閣。”

林雨夕笑笑,轉過身,踮起腳,伸出小手摸摸他那帶著幽怨的俊臉。

“呵呵,軒,在我的心底,你亦是同等重要的。”

司徒軒瞪眼,沒想到,他在她心底的地位這般地位,與一青樓同等重要?

“呵呵呵,軒,別在黑著臉啦,也別皺著眉,會老的哦。”

司徒軒沒有理會他,繼續瞪眼。

林雨夕不禁縮縮小腦瓜,露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撇著小嘴。

“好啦,你最重要。”

司徒軒這才咧開嘴,笑了,猶如得了糖的孩子。

“不過,軒,你查到了什麽?”

林雨夕放心不下的,還是昨晚聆音閣發生的事,既然夏劍與對方聯系了,那便說明,對方的小動作已經開始了,說不定這一次不是小動作,而是大動作。

司徒軒摟著她,在椅子上落座。

“夕兒,還有一件事我要與你說的,你不能夠生氣,更加不能夠離開我。”

他的語氣中,帶著嚴肅。司徒軒的心底一直很糾結,他怕他說出來的事,林雨夕會生氣,會害怕,會離開他,所以,一直將那件事埋藏在心底,沒有敢說出來。

098 絕寵1

司徒軒輕輕地放開她,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不敢看她的臉,大手放在她的腰間,將她的小腦瓜按在自己的懷裏。

“夕兒,我是墨宮的宮主。”

林雨夕一挑眉頭,臉上淡淡的,沒有什麽表情。沒想到,墨宮居然是他的,她早該想到的啊。東風幾人原本就是不凡的,不離不棄這些人的武功很高,身上的氣息都是冰冷的,只有這世上人人聞之色變的墨宮,才具有的。

“夕兒,你生氣了嗎?”

司徒軒依舊不放開她,他在擔心著,擔心著這女子不會原諒他。

林雨夕心底有點納悶,這個男人在擔心什麽?她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不安氣息。不就是個殺手組織嗎?有這般值得緊張的?她也是宮主啊,青宮的宮主啊!

“軒,我的腰痛。”

司徒軒忙放開她,心底暗罵自己過於激動,傷了她。

“夕兒,有沒有什麽事?”

林雨夕很不悅地丟給他一衛生球。

“你確定你真的是墨宮宮主?”

疑問的語氣,讓司徒軒不解,墨黑的眸子中帶著濃濃的疑惑,大手卻依舊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撫摸著,希望能夠減輕她的痛。

林雨夕無語,伸出小手,拍掉腰間那一直活動的大手,站了起來。

司徒軒不解地看著她,她生氣了嗎?因為他的隱瞞,她生氣了?之前不敢告訴她,那是因為害怕會嚇著她,畢竟墨宮是這天下人人聞之色變的殺手組織,是魔宮。只是怕當時告訴她,她會害怕,會離開他。可是,現在不得不說了,拖得越久,他的心底便會越不安。何況,現在的情勢,她應該知道的。因為他知道,她不是一個願意站在他的身後,讓他保護著的女子。所以,他選擇坦白。

林雨夕轉過身,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司徒軒,水汪汪的眸子對上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小臉上滿是認真。

“為何現在告訴我?”

司徒軒的心一陣緊,她生氣了?!但是,俊臉上依舊是強裝著的冷靜。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必須要告訴你。”

林雨夕絕美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淡淡的,淡淡的,溫暖的,溫暖的,絕美的,絕美的。

“夕兒……”

司徒軒眸子中帶著驚喜,她笑了,她沒有生氣。

“軒,我很開心你會這樣想,懂得這般做。即便遲了,但是,我會原諒你。”

“真的?”司徒軒站了起來,一把攬過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林雨夕笑了,這個男人對她的愛,一直都是很明顯的,只不過是欠缺了一句話,那句話很重要,但是,他的心,亦是最重要的。

“軒,放開我,我有話說。”

司徒軒放開她,看著他,勾人的桃花眼中,泛著春光,興奮不言而喻。

“夕兒想說什麽?”

林雨夕笑笑,“你聽過青宮嗎?”

青宮?司徒軒微微皺眉,那是近些年才出現的,亦是個殺手組織,收了銀兩便必定會辦事的,只是,聽說,那個組織上的人,幾乎全部都是女子,心狠手辣的,比起墨宮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過,那是近些年才出現的殺手組織,聽說那裏全部都是女……子……,”看著林雨夕眼中的笑意,司徒軒這才發現什麽不對勁,青宮是她的!

“呵呵,你猜得沒錯,青宮是我的。”

林雨夕挑挑眉頭。

司徒軒眨眨迷人的桃花眼,墨黑的眸子中,帶著不明意味之意。

“青宮是我在蓮花山跟隨師父學醫的時候組建的,絕大部分是女子,但是亦是有男子的,少數而已。他們都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又或者是受了迫害,走投無路的人。不管是什麽原因,都是我救回來的,他們都願意跟隨我。”

林雨夕轉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窗外,夏六正在辛苦地清掃著。

“那時候的蘇城,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差,原本以為很好的,可是,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到了蘇城,便救了十來個人,都是受了迫害而流落到蘇城的。那時候,我邊想著要懲罰那些迫害百姓的人,不管是大官還是財主。所以,我便組建了青宮,讓跟隨我的人不僅僅能夠有飯吃,更加可以幫助百姓辦事。”

司徒軒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輕輕地摟著她,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上一吻。這一吻,剛好落到擡眼望進來的夏六眼裏。頓時,那原本漂亮的小臉上,布滿了妒忌,目光兇狠地看著林雨夕。

林雨夕淡然地回視,此刻的她,心不在外面那個女人身上,暫時不理會她。

“其實,他們開始的時候,是東風幾人教他們武功的,後來,才慢慢地自學,這些東風幾人應該沒有與你說,因為我逼他們不與你說的。那時候不知道他們的主人是你,還以為他們的主子是宋國的人,畢竟,若是他是南夏的人,我想我應該會聽說的。我亦是害怕東風幾人將這事傳了出去,到時候,會害了青宮所有人。”

“在我身邊,不會必擔心。”

看著她臉上朦朧的難過之色,司徒軒臉上滿是溫柔。

林雨夕搖搖頭,揚起小腦瓜,看著司徒軒,嘟嘟小嘴。

“軒,你現在可以說說你的墨宮了吧?沒想到讓世人談之色變的墨宮宮主居然是堂堂的軒帝!你說這要是讓世人知道會怎麽想?”

司徒軒揚揚下巴,“我管不了別人怎麽想,我只在乎你想的,你會不會因為我是個殺手組織的頭兒拋棄我?”

林雨夕眨眨水眸,拋棄他?因為他是墨宮的宮主而拋棄他?原來,他一直擔心的便是這個!他在擔心她會嫌棄他的殘忍,畢竟墨宮的行事方式在整個天下就是最殘忍的,被定位目標的人,都是死無全屍的,完全認不出原形的。

“軒,你永遠都是你,不管別人怎麽想,不管別人怎麽說,你永遠都會是我的軒。”

聽著那認真的話,司徒軒笑了,摟著她回到椅子上,坐下。

“夕兒,你知道墨宮宮主為什麽是我嗎?”

林雨夕搖搖頭,這樣的事,她又怎麽會知道?她若是知道的話,那她便是司徒軒而不是林雨夕了。

“墨宮是師父創建的。”

他的師父?那不是母後的師兄嗎?林雨夕不禁瞪大眼睛,看著他。

“確實是母後的師兄,我的師父創建的,那時候我跟隨他習武,他就很喜歡我,所以很多東西都教我。其實,我一直都是在墨宮生活的,這個,母後並不知道,母後只是知道有墨宮的存在,但是不知道墨宮便是師父的。所以,東風幾人一直都是跟隨我的身邊。他們原本是師父身邊的人,可是後來師父將他們全部給我,因為四影原本就是應該保護宮主的。”

“你才幾歲啊?你師父便讓你做宮主了?”

很不可思議的事,當年他十歲登基便已經很了不起了。

“其實我是七歲才開始正式接手的。那時候師父想著離開,並不想將墨宮叫道師兄的手中,所以才會交給我。”

司徒軒看著她臉上驚訝的表情,不禁笑了。

“你師兄?那應該會比你年長,怎會不想交給他而交給你呢?”

這讓林雨夕很是不解,若是一個思想成熟的人,都不會將這般大的組織交到一個孩子的手裏,即便那個孩子很優秀很聰明。

“師兄確實比我年長,但是,他的性子比較急,師父說,若是墨宮交到他的手中,不僅僅會毀了,更加會走上邪惡的道路。”

邪惡的道路?林雨夕睨了他一眼,原本墨宮便是邪惡的好不好?

“夕兒,世人傳聞的,墨宮之人都是很邪惡的,很無情的。你相信嗎?你見過的墨宮人,可真是如你所聞的?其實,墨宮一直扶貧,但是,對於危害百姓的人,是不會放過的。只是,我一直不解的是,為何師父創建墨宮的時候,打的口號是專門對付皇室之人。後來,又將墨宮交到我的手上,這不僅僅是我納悶,更加讓師兄氣憤,所以,這麽多年來,師兄一直憎恨著我。師父離開墨宮後,師兄亦脫離了墨宮。按照墨宮的宮規,擅自脫離宮者,死。可是,這些年來,我只是見過他一次,那次,他是回來想奪走宮主之位,向我發起挑戰的。後來被我傷了,只是留下一句話便走了。原本是應該殺了他的,按照宮規來,他是必死無疑的,可是,他是師父的得意門生,為了師父,我不能夠殺了他。”

司徒軒的語氣中,沒有無奈,沒有傷感,有的只是平靜。

林雨夕卻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當年的無助。七歲便接受這般大的墨宮,世人皆會唾棄的魔宮,當年的他,是如何的勇敢?面對師兄的報覆,一人去面對,是多麽的無奈。

“你師兄是不是想著回來報仇?”

司徒軒點點頭。

“夕兒,還記得那天我與你說的,可能是我師兄嗎?”

林雨夕點點頭,臉上的神情凝重了,這樣一來,事情便會變得更加覆雜了。沒想到師父的師兄,居然會創建了這麽一個殺手組織,當初在蓮花山的時候,看著那山上的清幽,是個養生的好地方,怎麽會讓人想著去創建殺手組織呢?而且,當年的口號還是針對皇室的?這是在讓人不解啊!

“他與宋雲飛有聯系?那是他與宋雲飛合作?”

林雨夕不禁瞪大水眸。

司徒軒點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瓜。

“目前得到的消息是這樣的,他已經出現了。”

出現了,林雨夕擡眸,看著司徒軒,眼中有著擔心。不是害怕對方的強大,而是擔心這個男人會難過。

“夕兒,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林雨夕笑了,搖搖頭,“人家又不擔心這個,你忘了我是青宮的宮主?我還有絕門的技術,可以很好保護自己的。”

司徒軒笑笑,她的絕門技術不過是使用銀針,可是,面對的人,不是普通的人,他怎能不擔心呢?

“昨晚聆音閣出現的人,很有可能是他派遣來的,而不是宋雲飛。阿離捎回來的消息,他曾經到過明國,應該是找明子喬的。”

林雨夕蹙眉,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唇,“明子喬不會與他同流合汙的。”

司徒軒微微蹙眉,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他的妻子好像很了解別的男人,他心底酸酸的。但是,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

“我相信明子喬不會這般做,但是,若是讓師兄抓到明子喬的弱點的話,只怕到時候便難說了。”

林雨夕擔心著,司徒軒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不管是誰,都會有著弱點的,被人捉住了弱點,到時候,那是不得不服軟的。

“夕兒,不必過於擔心的,他已經離開了明國,那邊說明明國那邊暫時沒有什麽事,他的目標應該就在南夏的京城中。這兩次京城中發生的中毒事件,說不定便是他的指使。”

林雨夕點點頭,眉頭緊縮了一下,隨即松開了,這些,都沒有什麽好擔心的,水來土掩。

“我餓了。”林雨夕摸摸扁扁的肚子,撇撇小嘴。

司徒軒笑笑,“我們去用晚膳,今天在紫竹閣還有個新的收獲,用完膳慢慢與你說。”

林雨夕點點頭,此刻所有的好奇心都消失了,只有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軒牽著她的小手,往門口走去。

夏六剛好到門口掃地,看著司徒軒從殿內出來,不禁大喜。剛想喚一聲,卻見司徒軒大手中還牽著林雨夕的小手,林雨夕一臉嬌笑地看著他。怒火攻心起。

“奴才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娘娘。”

一公公從側面匆匆走了過來,在夏六要請安的時候,忙下跪。

夏六瞪了他一眼,似乎他壞了她的好事一般。

林雨夕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便知道,那是慈寧宮出來的人。

“何事?”

並沒有讓他起來,只是懶懶地問,藍藍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威嚴,讓人不禁哆嗦。

“回娘娘,奴才是慈寧宮的圖公公,太皇太後說想念夏姑娘,希望娘娘能夠讓夏姑娘到慈寧宮與太皇太後共同用個晚膳。”

跪在地上的公公噤噤地說道,原本他是太皇太後身邊的人,在這宮中是不必害怕的,但是,面對著林雨夕,很自然地,他便顫抖著,完全不受控制的。從來沒有妃子能夠在皇上的面前擅自說話的。如今這皇後與皇上在一起,皇上都沒有說話,她便說話了,可見她的權力有多大!

“圖公公在太皇太後身邊服侍亦是有多年了吧?”

圖公公忙應是,正是因為他在公眾多年,從來見過皇後可以在皇上面前有著這般的特權,從來沒有見過皇後有著這般的氣勢,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對著南夏最殘暴的皇上這般放肆,才讓他覺得心驚,他明白了,這皇後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既然圖公公在宮中生活了這麽多年,本宮相信你對於宮規還是有著很清楚的了解的,或許太皇太後不甚了解,但是,你身為慈寧宮的總管,這些事情還是應該清楚的,應該提醒太皇太後的。夏六既然進了軒夕宮做宮女,那麽,便是軒夕宮的宮女,宮女有著宮女的規矩,又豈能容許你隨意改動的?本宮的宮殿中,宮女又豈是可以隨意走動的?”

冷清的聲音,帶著無限的威嚴,圖公公忙在地上磕頭請罪,“皇後娘娘恕罪,是奴才的錯,是奴才沒有記住宮規,娘娘饒命。”

司徒軒皺皺眉頭,剛想說什麽,林雨夕朝著他,給了他一個甜甜的安心的笑,示意他不要插手。司徒軒無奈,只得等著她做決策,反正只要不傷害她的就好,可是此刻的她餓著肚子,他心疼啊。

“夕兒,你肚子餓了,讓他們在這裏呆著,我們先去用膳。”

林雨夕眨眨眸子,笑笑,沒想到這男人這般體貼。可是,眼前這太監是慈寧宮派遣來的,太皇太後的面子還是應該給足的。

“無事,我們先來處理了這件事,”想了想,笑笑,“軒,你說的,這後宮是我的,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的。”

司徒軒點點頭,笑笑。

夏六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麽,但是從林雨夕幸福的笑容中,她妒忌了。再看看司徒軒一臉溫柔地對著她,為什麽什麽事都落在她的身上?

林雨夕感覺到身後投射來的目光,狠辣的。緩緩轉過身,看了一眼夏六,之間夏六拿著掃帚站著,下巴擡著,滿臉的不滿。

“圖公公,這件事其實並不是你的錯,你不過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辦事,本宮倒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主。只不過,本宮進宮不久,還是有些地方不明白的,本宮亦是相信,圖公公會明白的。”

圖公公不敢擡頭,只是一味地答應著,“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娘娘有話盡管問。”

林雨夕淡淡地看了夏六一眼,然這淡淡的一瞥,讓夏六的心,不禁慌了一下。

“圖公公,不知道對皇上皇後不敬的宮人,應該怎樣?”

圖公公的心,不禁咯噔一下,很明顯,皇後娘娘這話,針對的便是夏小姐啊!這可怎麽辦?他不能夠提醒夏姑娘下跪請安,這可怎麽辦啊?

“圖公公?”

林雨夕不悅地挑挑眉。

圖公公不禁哆嗦了一下,“回娘娘,應該打二十大板。”

夏六身子一震,她知道,林雨夕此刻針對的是她!

“皇上……”夏六的腿不禁一軟,跪在地上,此刻,她明白了什麽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姑母面前得力的圖公公都這副樣子,她早該知道的,她早被林雨夕視為眼中釘了,怎麽會有好生活過呢?

司徒軒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夏六,沒有說話。

“夏六,不要忘了,如今你是軒夕宮的宮女,不是夏家的六小姐,亦不是太皇太後身邊的人,即便你是太皇太後的侄女,但是,宮規便是宮規,本宮一向是按照規矩辦事的,即便是太皇太後前來,亦是無用的。你的不敬之罪,二十大板是很輕的懲罰,諒你是女子,身子不好,減少五大板,打十五大板便好了。”

夏六害怕了,她著身子,如何能夠承受得了十五大板啊?

“皇上,饒命啊,皇上,六兒求求你饒命啊,六兒不是故意的,六兒願意服侍在你的身邊,不管做什麽,六兒都願意。”

林雨夕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都什麽時候了?還不知道她該求的對象是誰,還不知道她此刻的地位是如何是我。這樣的女子,真不知道當初夏家人是怎麽將她當寶的。

“皇後娘娘,夏姑娘身子弱……”

圖公公的話剛說到一半,林雨夕便冷冷地打斷了。

“圖公公,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本宮的話,何時已經無用了?”

圖公公忙著磕頭請罪,眼前的皇後娘娘,是在是得罪不起。站在她身邊的皇上還沒有說話,似乎一切都是皇後娘娘做主,這讓他心驚啊!

“皇後娘娘饒命,奴才知錯了……但是,夏姑娘是太皇太後的侄女,若是在軒夕宮出了什麽事的話,恐怕娘娘難以向太皇太後交代啊,望娘娘能夠慎重。”

圖公公心底害怕著,卻依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害怕,但是,他必須盡力保住夏姑娘啊,不然,太皇太後又得病了。

林雨夕挑挑眉頭,淡淡地掃了正顫抖著的圖公公,心底對他的評價,高了一份,看來太皇太後對他還是不錯的,這樣的奴才,在皇宮中,已經很少出現了。

“軒,你說,我該怎麽辦啊?好為難哦。”

林雨夕眸子一轉,對上司徒軒帶著寵溺的眼神。

她的這一聲叫喚,讓跪在地上的夏六更加妒忌,恨不得馬上起來,將她撕碎。

“你喜歡怎樣便怎樣,為了這兩人,讓你餓肚子的話,我定不會輕饒。”

司徒軒的話,讓夏六差點吐血。什麽叫‘為了這兩個人讓她餓肚子’啊?難道她的命,還抵不過這個女人的一頓飯重要嗎?眼前這個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她怎麽可以視她的真心於不見?

“呵呵,我明白的,只是,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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