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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兄弟議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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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兄弟議事(14)

武功啊?但是,一個大男人,不懂武功的話,需要靠女人來保護,似乎很失面子。

“父皇的武功在母後之上。”

林雨夕到也沒有不相信,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走吧。”

司徒軒倒是不在意她臉上的表情,給她系好披風,拉著她的小手,便往外走。

慈寧宮中,司徒明清與肖夢正與太皇太後在閑聊著。

“清兒,這次可不要再離開了,你陸凱了誰來陪母後啊?這些年,你可知母後試多麽地掛念著你,可是你卻不曾回來看母後一眼。”

說著,太皇太後便落下眼淚來。

“母後,別哭,會傷身的,再說了,兒臣不是回來了嗎?”

司徒明清上前去,拍著太皇太後的背,安撫道。

“皇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年,母後可想你了,天天盼著你回來。”

坐在太皇太後一旁的夏薇兒說話了,自從司徒明清回來,她這是第一次正面站在他的面前,第一次這般淡然地說話。

司徒明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便回到了太皇太後的身上。

“母後,不管兒子身處何方,永遠都會掛念著母後的,所以,母後,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有什麽需要的話,一定要告訴軒兒。”

司徒明清的話音剛落,太皇太後便站了起來,滿臉的不相信。

“清兒,你還是要離開?為了這個女人,你連母後都不要了?你曾經將母後拋棄了八年,母後可以原諒你,你怎麽可以再次將母後拋棄呢?清兒啊,你怎麽就中了這個女人的毒這般深啊?”

“母後,夢兒是兒臣的妻子,希望你不要這樣說。”

司徒明清臉上浮現出了濃濃的不高興,就算是自己的母親,亦是不能夠這般說他的妻子的。

“清兒,你變了,變得臉母後都不認識了。為了這個女人,你可以不要國家,為了這個女人,你可以不要兒子,為了這個女人,你可以不要母後,甚至,為了這個女人,你還可以不要整個天下的老百姓。清兒,你忘了你父皇是怎樣教導你的?叫你一定要做明君,成為一代的明君,是你這樣的嗎?為了一個女人,拋棄天下的百姓,棄南夏於不顧。清兒,母後當真失望。”

此刻的太皇太後臉上已經沒有了慈祥樣,滿臉的失望。

肖夢站在一旁,聽著她的指責,沒有反駁。不是因為她理虧,是因為眼前的老婦人是清的母親,是因為她知道,兒子不在身邊,那種滋味是多麽的難受。但是,如果她留下,那麽,到時候痛苦的不僅僅是她自己,連同清,軒兒,夕兒都不會開心的。

太皇太後指著一臉溫順地站在一旁的肖夢,大罵,“都是你,若非你一副狐媚樣兒,怎麽會讓清兒棄了我們而去?軒兒才十歲,你變讓他登基,手了多少苦,你知道嗎?你有盡過左娘的責任嗎?沒有娘在身邊的孩子便是這般的殘酷。”

肖夢只是靜靜地說,“母後,軒兒這般早登基,是因為他有能力,我們都知道軒兒能夠將南夏治理得很好,您看,現在的南夏不是很好嗎?”

肖夢的表情是淡淡的,但是,聲音中透出來的氣勢,不容忽視。

“你,清兒,這便是你的皇後嗎?這般咄咄逼人。”

司徒明清還沒有說話,站在邊上的夏薇兒便說話了。

“皇上,母後不過是想你想得厲害了。姐姐剛才的話似乎有些不妥。軒兒的能力,我們可以看得到,他確實能夠將南夏治理得很好,但是,那時候他畢竟還是個十歲的孩子,是需要父母在身邊的。皇上與姐姐離開皇宮之後,軒兒的性情更是大變。皇上,如果你當初沒有離開的話,臣妾想,軒兒的生活會更好,更開心。”

肖夢回宮後,還是第一次見到她,按理說,她回宮,肖夢是應該到清夢宮給她請安的,可是,夏薇兒沒有。

幾年沒見,她依舊是那般嬌美,眉間還是帶著濃濃的憂愁,但是,眼神中卻是多了一抹堅定,或許是因為夏家的下場讓她得到改變的;又或許是因為夏六沒能成為軒兒的後。不管怎樣,她眼神中的這一抹堅定,對誰都是不好的。

“皇上到,皇後娘娘到。”

只見司徒軒攜著林雨夕緩步走了進來,兩人神色相似,淡淡的,卻透出了強者的霸氣讓人不敢小覷。

兩人行禮後便在司徒明清和肖夢的對面落座。

“軒兒怎麽有空過來看祖母啊?”

太皇太後已經沒有了剛才面對肖夢的那般凜冽,那般兇狠。此刻的她反倒像慈祥的奶奶。

“孫兒歲夕兒過來給父皇母後請安,順便看看皇祖母。”

他的意思是,這次的主行者是林雨夕,是前去給司徒明清和肖夢請安的,你,不過是順帶著來看一下的。

太皇太後倒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只是笑著,看著林雨夕,“夕兒昨兒回門了?”

“回皇祖母,是。”

林雨夕一臉的淡然之色,語氣中沒有卑微之色。

“呵呵,軒兒還真是體貼夕兒,原本南夏便只有皇後才有回門的日子,而且都只是一天,可是軒兒卻是讓夕兒在家多住了一天,母後,你看軒兒多體貼。”

夏薇兒在這時插了話,林雨夕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哈哈哈,夕兒本來就是個可人兒,軒兒疼她亦是應該的。”

司徒軒大笑道,沒有什麽比看到自己的兒子過的開心更加開心的事了。

肖夢亦是在一旁淡淡地笑。

“是啊,軒兒長大了。”

這時,夏六端著茶托上來,站在太皇太後身邊的丫鬟忙接過。

“六兒見過皇上。”

看著小劉跪在地上,太皇太後笑了。

“六兒這段時間在宮裏陪著哀家,替哀家解悶,是個可心兒啊。”

司徒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拋出兩字,“起吧。”便沒有再看她,轉頭看著身邊的林雨夕,低聲問,“夕兒,皇祖母這裏的茶是上等的普洱,地方進貢的,我不喜歡喝茶,皇祖母便全部要了。你若是喜歡,待會可在皇祖母這要點回去。這茬一年就只有一小包的。”

夏六恨恨地看了林雨夕一眼,便只得退到太皇太後身邊去。然,她這一眼神,卻沒能逃過肖夢的眼睛。

肖夢便是這種人,只有她不願的,沒有她做不到的。對於很多事,她只是不想管的太多,所以,對於很多人,她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你沒有傷害到她身邊的人,便沒事,若是你想知道了你的去路,你大可得罪她。她會讓你後悔去觸摸她的底線的。很大程度上,她與司徒軒是相似的,或者說,司徒軒與她是相似的。

林雨夕淡淡地看著他,亦是低聲問,“這般稀奇?”

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懷疑,司徒軒笑開了。

“夕兒不信?”

危險的語氣,林雨夕忙瞇著眼睛笑笑,她才不會再這種地方丟臉呢,再說了,就算他說出了制造茶葉的方法又怎樣?她是喜歡喝茶,但也僅僅限於喜歡喝茶,從來不去深入研究,便不會知道,這茶究竟為什麽這般稀有。

“軒兒和夕兒在說什麽悄悄話啊?”太皇太後笑瞇瞇地問道。

“皇祖母的眼睛大可不必看著軒兒,父皇好就沒和你聊聊了,今天軒兒只是陪著夕兒過來,一會得回去批奏折的。”

“呵呵,母後,您看,軒兒就算過來看你,心底還是惦記著國事的,按薇兒看啊,您就讓軒兒和夕兒回去了。哪天軒兒清閑點,再一起閑聊。”

夏薇兒的話,讓林雨夕不爽了。剛想說什麽,司徒軒輕輕地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說話。

“薇兒,軒兒是一國之君,哪有時間是空閑的?以後別說這種糊塗話了。”

倒是太皇太後出聲責怪了她。

“軒兒啊,只是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來給哀家請安而已,其他時候哪有那麽多的空餘時間?清兒以前還不是忙得天昏地暗的,害的母後想見上一面都難啊。可好在那時候還是在宮裏,母後若是想見,還是能後見著的。若是不再宮裏,母後相見,就沒有機會了。”

說著太皇太後又掩面哭了起來。

站在她身旁的夏六忙彎下腰去,安慰道,“姑母,您別傷心啊,太上皇不是在您的身邊嗎?您這般哭泣,會傷身子的。”

太皇天後卻是一面哭,一面說,“他現在在有什麽用啊,過兩天不還是一樣要離開嗎?可憐我這老太婆啊,一年到頭見不到孫子,連兒子亦要將我拋棄,你說,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

林雨夕有點傻了眼,怎麽好端端地,她就哭了起來?擡頭看看身邊的司徒軒,希望能夠得到點什麽消息,可是,只能夠看到司徒軒冷峻的一張臉,什麽表情都沒有。只是在感覺到她的目光的時候,才低下頭,微微一笑。

“母後,你這是幹嘛啊?”司徒明清有點無奈地說,“之前兒臣一直在外面,您不是好好的嗎?再者,軒兒現在立了後,不是多了夕兒陪你嗎?”

司徒明清怎麽會不明白,兒子侍奉在身邊,那是最幸福不過的事了,可是,他若是要留在宮裏的話,夢兒必定會過得很不開心的,看著心愛的人不開心,人、他的心底便想被針刺一般。

“清兒,你這算是什麽話啊?你是我的兒子,怎能這般說話?”

太皇太後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似乎不相信這話時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以前的清兒是很乖很孝順的,所以,不顧肖夢的傷心,還是將薇兒接了進宮。可是,僅僅幾年不見,難道,這幾年間,連同他的孝心亦被抹掉了嗎?

“夢兒,我這老太婆沒幾年好活了,你就和清兒留在宮中,好好陪陪我這個老太婆吧。”

太皇太後將話頭轉到了一直安安靜靜的肖夢身上。肖夢只得看下身邊的男人,發現他的眼底有著渴望,是留下的渴望。算了吧,留下便留下。

“清,我們留下陪伴母後一段時間吧。”

肖夢輕聲地說,林雨夕似乎能夠看到她心痛的樣子,她是不願留下的,她向往的,終究還是遼闊的天地。

可是,太皇太後笑了,夏薇兒笑了,夏六亦是笑了。

“母後,既然夢兒想留下,那兒臣便留下。”

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刻,林雨夕對司徒明清有著失望,說不上濃濃的失望,但是,絕對不是淡淡的。

兩人從慈寧宮中出來後,林雨夕一直沒有說話,低著頭走著。

“夕兒,怎麽啦?”

司徒軒當然發現了她的不妥,自從母後答應留下後,她便是這樣一幅神情,他看得出,那是失望。

林雨夕停下腳步,看著說話的男人,面色顯得冷清。

“司徒軒,原來,這個皇宮中真的又這般多的無奈嗎?”

司徒軒心裏有點不舒服了,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為別的事情憂愁,他想給她的是一輩子的安寧,不是讓她隨著自己擔憂的,不是讓她過得這般不安的。

“夕兒,不管別人如何說,不管別人如何做,你知道相信你的男人便好,知道嗎?不要多想。”

林雨夕輕輕地搖搖頭,轉過身去,繼續往前走,“司徒軒,你還是不了解我。”

司徒軒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強迫她停下腳步,強迫她看著他。

“夕兒,我說過,只要你相信你的男人!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的。”

林雨夕沒有掙開他,只是冷冷的一笑,“你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司徒軒,你不覺得你這話很可笑嗎?我想要的是什麽,你很清楚的,我不過是個尋常女子,但是,我想要的,你永遠也給不起。”

司徒軒墨黑的眼睛看著她,眼底有著濃濃的悲傷,是一種她可以很容易便可以理解的悲傷,是那般的濃烈。

“夕兒,在你的心底,我便是這般的無用嗎?我堂堂南夏的皇帝,難道就沒有能力給我的女人她想要的東西嗎?夕兒,告訴我,我在你心底,是這般的無用嗎?”

林雨夕搖搖頭,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他眼底的悲傷,讓她從心底心疼。

“夕兒,難道我真的給不了你想要的嗎?你在怪我一道聖旨讓你進宮嗎?是這樣的嗎?”

林雨夕扭過頭去,沒有看他,因為她不敢看,他眼中的悲傷刺痛她的心,然給她對他產生不舍之意。她不能夠讓自己沈淪下去,什麽誓言都是虛假的。

“司徒軒,你是堂堂一皇帝,你可以後宮佳麗三千,而我,不過是想要一份安穩的感情,即使你現在對我是真心的,那又怎樣?人心是會變的。就算你不會變,司徒軒,你想讓我這輩子在這皇宮之中嗎?這樣的金絲籠,不是我的夢想之地。我知道,你堂堂一皇帝,不會接受一個女子的拒絕,這會讓你的自尊心受挫。可是,就算你不喜歡,我亦是要清楚地告訴你。”

司徒軒在這一刻,明白了,她眼底的傷從何而來,她是看著母後不得出宮,隨母後悲傷而悲傷。

“夕兒,不管你怎麽想,我司徒軒這輩子都不管放開你的,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你綁在身邊,不僅僅這輩子,這生生世世,你有只能夠是我的。”

林雨夕有點呆呆的,看著她,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因為,他眼底的認真。他墨黑的眼珠裏,透露出的堅定,邪魅,霸道,讓她心動。

看著她微張的小嘴,司徒軒墨黑的眼珠變得深邃。

在林雨夕察覺什麽的時候,司徒軒低下頭去,攝取那一抹甜美。

林雨夕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面孔,僵硬著,只得任由他的舌在小嘴中游動,緩緩地閉上眼睛。直到兩人頭喘不過氣來,司徒軒才停了下來。

林雨夕試過這般長時間的深吻,有點頭昏腦脹的,昏昏地靠在那男人的懷裏,大口大口地吸氣。

“夕兒,相信我,好嗎?”

摟著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司徒軒輕喘著說。

林雨夕腦子依舊嗡嗡響,沒有挺清楚他說什麽,只是下意識地點點頭。

偷了腥的司徒軒,嘴角微微翹起,扯開一抹邪魅的笑容,抱起那依舊在發呆的女子,離開。

在兩人的身後,一道帶著陰騖的眼光一直看著兩人親密的行為,早已經氣得將手中的帕子拽成了一團。

077 火鍋

077 火鍋?

林雨夕狠狠地瞪著司徒軒,似乎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瞪出兩個洞來,這廝,實在是太可惡了,每次都是趁著她不註意的時候,偷吃了她的豆腐。這次還真可分,一個初吻便這般失敗地獻給了他!

司徒軒有點無辜地看著她,他不是故意的啊,可是,看著那一抹紅色,當真很吸引他啊,所以,只能夠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

“小姐,皇上,用膳了。”青青看著怒火沖天的林雨夕,諾諾地說。

林雨夕一記冷眼掃過去,青青不禁畏縮了一下,小姐好嚇人哦。

“知道了。”

聽了這冷冷的三個字,青青忙夾著尾巴走人了。

看著青青落荒而逃的樣子,司徒軒輕笑著。

“夕兒,你嚇壞你的侍女了。”

林雨夕依舊瞪著他,這妖孽,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走著瞧吧,看誰怕誰。揚起一抹絕美的微笑,看著司徒軒。

“走吧,去用膳。”

司徒軒看著她臉上不一般的笑容,心底有點發毛。但是,司徒軒又豈是一般人啊?

“好,聽夕兒的。”

說著還簽過她的小手,往外走。

看著越來越厚臉皮的他,林雨夕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聽力和記憶力。傳說中的他與現在的他,相差實在是太遠了,讓他無法將那冷酷無情的南夏帝與眼前的他等同為一個人。

兩人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見到司徒靖和景渺急急忙忙地過來了。

“軒,軒……”

景渺一看到司徒軒的身影,便急忙叫住了他。

林雨夕很是不雅地看了他一眼,這般斯文的樣子,這般粗魯的行為,真是枉費了這張英俊的臉。

“什麽事?”

司徒軒剛說話,林雨夕便插上話來了。

“我餓了。”

僅僅三個字,讓司徒軒改變了主意,“什麽事用了膳再說。”

冷冷的三個字,讓景渺石化住了。這軒讓鬼上身啦?怎麽一向說了就不會改變的,今天怎麽只是聽了身邊的女人三個字,便改變主意了?這個女人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走啦”司徒靖看著他這副呆樣,便拉了他一把。

景渺這才反應過來,只能見到兩人的背影了。

待兩人用完膳後,景渺便急著出聲。林雨夕又說了,“軒,用了膳,便要散步,才能夠健康。”

司徒軒便隨著她到禦花園散步去了。

景渺憋了一肚子的氣但是又不能夠發作。司徒靖在一旁只能無奈地笑笑。他明白那小女子是故意的,她應該知道渺想說的是什麽事了。

“夕兒,你再不讓渺說的話,他會去撞墻的。”

司徒軒帶著風涼的一句話脫口而出,景渺聽了,不禁抽抽嘴角。林雨夕則是輕笑了。

“呵呵呵,沒想到景大人這般不經磨難啊?”

這貶義的話,讓景渺黑了臉,卻不敢發作,誰讓人家強硬的後臺呢?

“渺,說說什麽事吧。”

司徒軒終於允許他說了,景渺這憋了半天的話終於悲催的得到了釋放。

“軒,上次不是讓我去搞那個什麽皇家的店鋪,我……我……”說道最後,他說不下去了。

林雨夕冷冷地說,“我什麽我,你搞不了就直說,沒人會笑你的。”

景渺狠狠地抽了一下嘴角,讓她這般說出來,便這般‘不堪入耳’?

司徒軒嘴角微微揚起,就是喜歡這小女子這囂張的模樣,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適合做他司徒軒的女人。

“不服氣?”

司徒靖輕笑一聲,“皇嫂,渺這幾天為了店鋪的事,不眠不休了好幾天了。”

林雨夕很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笑完了腰。站在她身邊的司徒軒慢扶著她,無奈地看著她笑。

許久,銀鈴般的笑聲才消失。

“景大人,給我聽好了。明天起,你在店鋪前掛上一張橫幅,就寫著,‘皇家經典’,我會設計幾套衣服,讓人送過去,你便將這幾套衣服擺在店鋪的前面,我會讓青衣過去幫你的。”

景渺睜大眼睛看著她,“你會設計衣服?什麽衣服?不是所有的衣服都是一樣的嗎?就算是你親自設計的,那又怎樣?”

林雨夕沒有看他,只是看著司徒軒,眨眨眼睛,“你信不?”

司徒軒伸手攬過她的小蠻腰,點點頭,“當然。”

林雨夕看著他深邃的眼神,小臉有點發燙,心底是軟軟的,這是沒有外因存在的信任!

兩人親密的行為,刺痛了某人的眼。

“你只管按照我的說法做便好了。明天午時,你找一舞獅隊,在店鋪門前表演,呆表演完,你便將青衣按照青衣說的說,便好了。”

景渺盡管心底很好奇,但是看著她眼底的自信,下意識地點點頭。

“皇兄,今天京城中開了幾家店鋪,生意很好。原本開張的第一天都是免費的,但是,這幾家都是上午免費而已。”

“哦?什麽店鋪來的?”

“說書的叫‘聆音閣’、醫館叫‘雨軒’、酒樓叫‘靜銘軒’還有一個……”

司徒靖臉上浮現出一抹很不自然的神色,景渺亦是。

“還有什麽?”

司徒軒倒是沒有耐心聽著他們在嘰嘰咕咕的。

“還有青樓叫‘紫竹閣’。”

說完,司徒靖那溫潤如玉的臉上染上了淡紅色。

司徒軒低頭看看懷裏的女子,發現她的臉色沒有什麽改變,笑笑,‘雨軒’是嗎?

“夕兒,要不要出去看看?”

原本有些心不在焉的林雨夕,聽了他這麽無厘頭的一句話,反應過來,“去看什麽?”

“去看看京城裏新開張的幾店鋪。渺一向以來,在開店的第二天便可以賺錢了,可是這一次卻虧得厲害,可是京城今天開的店鋪,下午便能夠開始盈利了,夕兒不好奇嗎?”

聽了他的話,林雨夕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泛著精光,點點頭,“去。”然後,想想,再問,“可是,現在離宮門關閉時間只有半個時辰,如何來得及?”

“皇嫂,你就放心好了,皇兄沒有辦不到的事。”

林雨夕有點點好奇了,為什麽人家誇獎的聰明的靖王爺,會對司徒軒這般死心塌地呢?

“走了。”

原來,皇宮下面還有個小的地下宮,這當然是司徒軒的傑作啦!看到這如影子般不真實,卻又似乎真是存在的情景,林雨夕心底只有一個想法,莫非人、他建的這個地下宮,是為了金屋藏嬌?可是,他堂堂以皇帝,想要什麽美人,直接接進宮來,再風格什麽封號就好啦?不必這般麻煩。

那,這地下宮有什麽用處?還是,司徒軒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夕兒,想什麽?”

出島宮外,林雨夕卻依舊在神游中,司徒軒性感的聲音便在她的耳邊響起了。林雨夕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身處宮外了。

“我們現在去哪?”反應過來的林雨夕擡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

“夕兒想去哪?”

司徒軒看著她臉上那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笑著問道。

“去‘紫竹閣’吧。”林雨夕笑瞇著眼說。

景渺不禁抽了抽嘴角,這女人,她是皇後啊!她身邊的人都是南夏重量級的人物,讓她提個建議,一說便是青樓。

司徒軒亦是黑了臉,“不行。”

林雨夕看著黑了臉的男人,不禁抽抽嘴角,不講信用的男人。

“是你說,讓我選的,你總那麽美能夠反悔啊?”

“除了‘紫竹閣’,你想去哪都好。”

司徒軒沒得商量的語氣。司徒靖亦是在一旁,神色有點詭異。

“皇嫂,你是當今的皇後,不能夠隨便出入那種地方的,再者,那種地方是不允許女子出入的。你現在這身打扮,是在不妥。”

聽著司徒靖那似乎合理的話,林雨夕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有點不妥。不過,這男人用得著這般黑著一張臉嗎?

“好吧,那去‘靜銘軒’看看有什麽寶貝。”

司徒軒臉色這才好了點。重新牽起她的小手,往前走。景渺和司徒靖便只好跟著兩人的後面。

一路上,景渺都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景渺,你在想什麽?平時不是很喜歡說話嗎?今天怎麽這般安靜了?”

景渺不禁抽抽嘴角,這話從她的嘴裏出來的,都不會是什麽好聽的話。

“說多錯多,倒不如不說。”

林雨夕忍住笑,認真地說,“今晚我們是出來逛的,不必這般害怕,我不會說你什麽的,盡管錯吧。”

景渺那張英俊的臉變得有點別扭了,女人,真是不能夠得罪的。司徒靖忍不住,輕輕地笑了,這女子很可愛。

司徒軒則是朝著牽著的小女子,淡淡一笑。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南夏京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南夏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原來,這便是盛世!

“司徒軒,你的治理不錯。”林雨夕在司徒軒的身邊低聲說道。

嬌小的她只能及司徒軒的肩膀,說話的時候便只能夠揚起小腦袋。

司徒軒看著她亮晶晶的眸子,似乎天上的繁星般耀眼。

“夕兒這是誇獎我嗎?”

“是不是,你自己想去吧,我不知道。”看著他那開心的樣子,忽然覺得他挺可愛的。“其實,京城的‘夕字號’也不錯啊,要不我們去‘夕字號’看一下?”

司徒軒眼珠一沈,而後搖搖頭,“今天先去‘靜銘軒’看看,夕兒若想到‘夕字號’,那次,我再帶你出來。”

“呵呵,那可是你說的,老呆在那皇宮中,是在沒什麽意思。”

司徒軒溫柔地看著她那笑瞇了的眼,出了皇宮的她,便可這般的開心嗎?

“靖,你說,軒什麽時候和這皇後這般熟稔了?在她身邊,軒都不像軒了,哪裏還有冷酷的模樣啊?”

景渺是在很是不解,對他來說,這司徒軒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讓他覺得奇怪。

司徒靖眼中有著人們看不清的一絲情緒,似乎在看著在前面談笑著的兩人,又似乎是在看著這京城的繁華。

“這樣不是很好嗎?皇兄不再是以前那個冰冷的皇兄了,這是我們南夏百姓的福氣。”

景渺好奇地看著司徒靖,心底納悶。

“靖,你之前不是也喜歡皇後嗎?”

司徒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這話可不能夠隨便亂說的,這是我的皇嫂,是皇兄的妻子,不是我所能肖想的。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你們倆能不能快點?”

走在前面的林雨夕忽然回過頭,卻看到停下腳步,一直在說話的兩人。只見那兩人都是很嚴肅的,似乎討論著什麽大事。

聽到林雨夕的聲音,說話的兩人才註意到,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已經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景渺笑了,“好啦,以後不提了,走吧,不然,你皇嫂又得整我了。”

司徒靖淡淡地笑著,斜下的夕陽的餘暉照在他的臉上,讓那原本溫潤的臉,顯得更加的迷人,淡笑如玉。

‘靜銘軒’門前,進進出出的人不斷,讓人很是好奇,這裏面到底有著什麽東西,這般吸引人?

林雨夕已經蒙上了一面紗,這是司徒軒的霸道,不想著在這魚目混雜的人群中,讓人窺視他的寶貝。林雨夕不想浪費時間,因為懶,所以更加不想惹上一些沒必要的目光,所以便從了他的要求。

四人踏進‘靜銘軒’的時候,便吸引了許多的眼球。

三位高大英俊的男子,身邊帶著一嬌小的女子,雖然,那女子蒙著面紗,但是,隱隱約約還是能夠看到面紗低下那嬌媚的小臉的。最吸引人的便是那雙水汪汪中帶著靈動的眼睛。若不是她身邊的男人,便是會有很多人會前去打招呼的。看著她身邊的男人一臉冷酷之色看著周圍的人,一手占有性地溫柔地摟著那女子,似乎很是不願別人覬覦他的寶貝。

“小兒,給我們一雅間。”

景渺很識趣地上前與小兒打了招呼。

正在檢查者情況的綠衣看著前來的林雨夕,剛想喚一聲,可是響起她之前說過的話,便閉上了嘴,向著他們走去。

“幾位客官,是要以雅間還是在大堂中用餐啊?”綠衣一臉嬌笑地問道,倒是有著老板娘的風範。

在這南夏,有一條就是好的,不管男子還是女子,都可以出門做生意。其實,這亦只是在司徒軒掌權後,才有的。與那裏,在生意場上,便是這樣的,不管是什麽人,只要你懂得做生意,你便是好樣的。

“給我們開個雅間。”司徒靖膽小者說。

綠衣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微微楞了一下。

“去吧。”林雨夕淡淡地開口。

綠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禮了,在主子面前失禮,她真是夠可以的。不過,小姐身邊這濟南人長得都是極品來的,尤其是摟著小姐的那司徒軒,既然能夠隨著小姐和司徒軒在這個時候出來的,便是景渺和司徒靖無疑了,可是,究竟誰是景渺,誰是司徒靖呢?

看著林雨夕有點異樣的眼神,綠衣忙轉身去吩咐店小二開房去。

林雨夕淡淡的兩個字,讓大堂裏的人都有點傻了眼,這般好聽的聲音,想必是天仙般的容貌吧!

感覺到身邊的人大量他的寶貝,司徒軒冷冷地掃了一眼過去,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冷顫,忙低下頭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走吧。”司徒軒摟住她的小蠻腰,想著雅間走去。

不遠處的綠衣看著這情景,瞇著眼睛笑了,這姑爺對小姐蠻好的嘛,哪有皇帝帶著皇後道者市井來的?而且還是大晚上的。

“似乎,這裏也沒有什麽特別啊,為什麽生意這般好?”

景渺一直想不通,他是經商奇才,但是,從來沒有遇上這樣的,在開業的當天生意這般紅火。是在讓人難以理解啊!

“皇兄,你說這裏的生意為何這般紅火?”司徒靖亦是不明白。

司徒軒亦是微微皺著眉頭,應該也想不明白吧!

林雨夕一臉淡定地在喝著綠衣剛才奉上來的碧螺春,輕輕地啜著,打量著眼前這三人怪異的神色,淡淡地笑著。

“夕兒很淡定啊。”司徒軒轉頭,看見一臉嬌笑的人兒。

“有什麽只得我不淡定的嗎?”

林雨夕淡淡地撇了他一眼。

司徒軒語塞,這囂張的女子。

“夕兒不覺得這裏有些什麽地方不妥嗎?”

林雨夕放下茶杯,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有什麽不妥的?不過是價格高了點,來的人多了點,生意好了點。還有什麽嗎?”

景渺看著她,笑了,“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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