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冷言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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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冷言相對
也罷，自己連人的本性都看不清，何況是一個帝王。-沒錯，千秋忘了他還是皇上，太過自信的覺得很了解每一個人，豈不知那些變幻莫測的面具之下，是一張腐爛掉的陰險毒辣的臉……
每個人都是這樣，自作聰明，害苦了自己。
看著面前的千秋，劉江忽然有種心疼的感覺，他上前一步，別扭的對千秋說道：“秋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朕也沒想到皇弟他……”
千秋閉上眼，一擺手：“皇上怎麽做，無需和臣來說。臣也沒有資格知道，今日的事，皇上聽就聽了，不然就當做臣什麽都沒說。臣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千秋說完，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跑出來建章宮。劉江的手卻暗自握成了拳頭……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起，開始這樣在乎一個人的感受了。
可那種想要追出去的沖動，卻完全淹沒在一個帝王的威嚴之下，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麽做，更不允許他解釋。他曾經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事實告訴他，不是。
從建章宮跑出來，千秋居然哭了。原來劉江一直都是知道這件事的。就像自己說的那樣，王爺的死，不僅是劉冕的毒手，更是經過了劉江一半的同許可。
原來自己一開始的懷疑就是正確的，劉江他信了劉冕的鬼話，真的相信劉陽意圖謀反，也許他是沒有親口下令除掉劉陽，可那劉冕僅僅抓住他的半分懷疑，就名正言順的處理了劉陽。
而得知劉陽遇害一事，劉江肯定第一個就懷疑是劉冕所為。不然他也不會提著劍去找劉冕興師問罪。
雖然千秋不知道那日劉冕和劉江究竟說了什麽，但千秋知道，最後的最後，劉江屈服了。他也不再追究王爺身亡之事，因為他知道歸根結底還有自己一半的責任，況且劉陽死了，對他也不一定是個壞事。
權利，**，利欲熏心……千秋突然覺得悲涼，為何這些摸不到邊際的東西，值得某些人算計一輩子，害了自己，害了身邊的人。
無休止的陰謀，吞噬著人的本性，千秋苦笑，這便是世道。不論你是誰，只要你成為了絆腳石，即便是能邁過去，都會被人一腳踢開。
那些偽裝的臉，漆黑的心……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看不清人的本性，太過天真的認為，所有人都是有理智的。豈不知所謂的親情，友情，愛情，在巨大的**面前，都是那樣的一文不值……
千秋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在宮中的一角來回游蕩……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原本傻兮兮的去提醒劉江，卻如此好笑的得知，這件事他比自己知道的還要早。
可能自己的一腔熱血，在人家眼裏，只不過是白癡。千秋不想回太醫苑，也不想回府，就這麽一直走一直走。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更不敢深入的去想象身邊的每一個人。
千秋突然覺得害怕，經過今日，她看到了人心的虛偽，她卻更加的害怕那些揭開原本讓自己認為再熟悉不過的面具，那下面該是怎樣的一副嘴臉？
而她卻不知道，劉江此刻正遠遠的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看著她，在劉江心裏，這麽近的距離，卻是兩個人；而在千秋心中，不管多遠，卻始終都是一個人……
回到秋府的時候，錢管家也見千秋的臉色很難看，小心的詢問著，千秋卻說她沒事。
就這樣，千秋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過的三天，這期間，劉陽來府上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府上更多了一位往日裏的稀客，便是雲翊。
每天下午的時候，雲翊都會偶爾借著給太後采辦的名義出宮，到千秋的府上來看一看劉陽。
而劉陽也會很大方的接受雲翊的各種示好。在千秋的面前，雲翊毫不掩飾自己對劉陽的愛意，劉陽也從來都是不說接受，也不曾拒絕。
一次兩次千秋還能忍受，只不過這一連好幾天，在自己的府上看著別人卿卿我我的還真是受不了，再加上千秋本就心煩，終於對劉陽說道：“餵！你以為我這是不花錢的客棧啊！我告訴你啊，你和雲翊怎樣我不管，別把我這當你們約會的地點，王爺的錢多的是，隨便去城郊買個宅子不就行啦，別在我這鬧！”
劉陽不以為然的坐在千秋的身邊，一邊喝著茶，一邊調笑道：“怎麽了，不是你讓我好好和雲翊相處的，現在後悔了？還是吃醋了？”
千秋回頭使勁兒的推了劉陽一把，尷尬的說道：“少臭美了你！我是怕秋府畢竟在明處，人多眼雜的，萬一傳出了什麽就不好了，我是為你著想！”
劉陽也不解釋，只是笑道：“只要你說不想看本王和雲翊在一起，本王馬上就不理她。”
千秋一楞，但很快就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好了好了，你隨便好了。”
她這麽一說，劉陽不但沒高興，反而是冷著一張臉說道：“讓你說一句你在乎我就很難麽？既然這樣就算了，只是你會後悔的。”劉陽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千秋坐在原處哭笑不得，不過轉念一想，也沒什麽好解釋的，誰都不能依靠誰一輩子。千秋只是想要借此機會，早早的扼殺了在心中蠢蠢欲動的蛆蟲……
千秋嘆了一口氣，回到冰冷的床榻上，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似乎越是不想觸碰的東西，越是在心中泛濫，千秋有些惱火。為了讓自己能安穩的睡個好覺，千秋每次睡前，都會在杯子裏放上一些之前徐太醫給的安神強效藥，這樣才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次日，千秋來到皇宮太醫苑，無精打采的坐在一邊揪著手上的葉子，徐太醫見了，有些擔心的問道：“徒兒，這幾天怎麽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整日吊著個苦瓜臉呢？”
千秋擡起頭，看了看徐太醫說道：“沒有啊師父，只是我笑的累了，偶爾不笑而已。”
看著千秋的樣子，徐太醫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嘆氣的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你自己是太醫，難道還要自己給自己抓藥吃啊？”
千秋笑了笑：“師父知道的……我根本什麽都不會，別說是給自己，就是給別人抓藥，我也不會啊。”
徐太醫剛要接話，卻聽那邊有人在說：“秋大人不想給自己抓藥，就給朕抓吧。”
千秋和徐太醫皆是一楞，二人連忙起身走上前去，見是皇上，徐太醫趕忙行禮。相反，千秋倒是楞了片刻，隨後才淡淡的問安。
劉江帶著肖公公走上前來，對千秋說道：“秋大人，最近朕覺得食欲不振，總是疲乏，不知秋大人能否給朕診下脈，順便抓點藥來吃？”
千秋面無表情的說道：“皇上要診脈，派人來傳旨便是，不必親自來。”
“可朕只想讓你診脈。”劉江看著千秋說道。
徐太醫識相的離開了此處，剩下千秋和劉江二人，劉江坐到一邊，伸出一只胳膊，也不說話，示意千秋上前診脈。
千秋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默默的給劉江把脈。半晌之後，千秋才說道：“皇上疲勞，乃體虛而至。理應多多休息，少操勞國事。且皇上郁火過剩，吃點清熱去火的便好了。臣這就派人給皇上抓藥。”
好像自從那次開始，千秋對劉江就再也沒有笑臉，無論在什麽時候，千秋開始變得恪守君臣之禮，那一點點的不守規矩，那一點點的嬉皮笑臉，似乎都被她很好的藏起來了。
劉江眉頭一皺，忽然起身拉著千秋的胳膊，有些哀傷的問道：“你還在怨朕麽？”
千秋止住了腳步，背對著劉江笑道：“皇上是天子，何來怨不怨一說。皇上做的事，永遠都是對的，臣沒有那個膽子。”
一聽這說話的口氣，劉江便知道，千秋那日的心結到現在還沒解開。
千秋試圖掙紮了一下，可劉江卻把千秋的胳膊捏的很緊。無奈，千秋只好說道：“皇上……請不要拉著臣，叫人看見會誤會，臣會連累了皇上，上次的事……”
不等千秋說完，劉江就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朕不在乎……”
千秋楞楞的站在原地，半晌之後，才苦笑道：“可是我在乎……”
只是這樣一句話，讓劉江握緊千秋的勇氣，全都消失不見了，忽然間變得好傷感，劉江輕輕的松開了千秋的胳膊。
千秋看了一眼劉江的側臉，轉身進去抓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自己剛脫離劉江的手之時，只往前走了一步，千秋似乎聽到耳邊傳來三個字：“對不起……”
千秋搖了搖頭，暗自笑道，絕對是錯覺……這三個字，是永遠不會從君王口中說出來的。
“皇上，您的藥臣已經吩咐太醫在熬了，等熬好了臣會命人送過去。皇上不喜歡吃苦的，藥碗下面藏著冰糖。藥渣也倒的一幹二凈，藥也是半溫的，不會很熱……”千秋緩緩的說道。
可是當她說完這些的時候，自己都有些詫異，而劉江也是有些異樣的看著千秋。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可能在朝夕相處之間，千秋對劉江的習慣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這些就連劉江自己都不曾想到，千秋卻總是能記住他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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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自己連人的本性都看不清，何況是一個帝王。-沒錯，千秋忘了他還是皇上，太過自信的覺得很了解每一個人，豈不知那些變幻莫測的面具之下，是一張腐爛掉的陰險毒辣的臉……
每個人都是這樣，自作聰明，害苦了自己。
看著面前的千秋，劉江忽然有種心疼的感覺，他上前一步，別扭的對千秋說道：“秋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朕也沒想到皇弟他……”
千秋閉上眼，一擺手：“皇上怎麽做，無需和臣來說。臣也沒有資格知道，今日的事，皇上聽就聽了，不然就當做臣什麽都沒說。臣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千秋說完，吸了吸鼻子，紅著眼睛跑出來建章宮。劉江的手卻暗自握成了拳頭……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起，開始這樣在乎一個人的感受了。
可那種想要追出去的沖動，卻完全淹沒在一個帝王的威嚴之下，他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麽做，更不允許他解釋。他曾經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事實告訴他，不是。
從建章宮跑出來，千秋居然哭了。原來劉江一直都是知道這件事的。就像自己說的那樣，王爺的死，不僅是劉冕的毒手，更是經過了劉江一半的同許可。
原來自己一開始的懷疑就是正確的，劉江他信了劉冕的鬼話，真的相信劉陽意圖謀反，也許他是沒有親口下令除掉劉陽，可那劉冕僅僅抓住他的半分懷疑，就名正言順的處理了劉陽。
而得知劉陽遇害一事，劉江肯定第一個就懷疑是劉冕所為。不然他也不會提著劍去找劉冕興師問罪。
雖然千秋不知道那日劉冕和劉江究竟說了什麽，但千秋知道，最後的最後，劉江屈服了。他也不再追究王爺身亡之事，因為他知道歸根結底還有自己一半的責任，況且劉陽死了，對他也不一定是個壞事。
權利，**，利欲熏心……千秋突然覺得悲涼，為何這些摸不到邊際的東西，值得某些人算計一輩子，害了自己，害了身邊的人。
無休止的陰謀，吞噬著人的本性，千秋苦笑，這便是世道。不論你是誰，只要你成為了絆腳石，即便是能邁過去，都會被人一腳踢開。
那些偽裝的臉，漆黑的心……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看不清人的本性，太過天真的認為，所有人都是有理智的。豈不知所謂的親情，友情，愛情，在巨大的**面前，都是那樣的一文不值……
千秋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在宮中的一角來回游蕩……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原本傻兮兮的去提醒劉江，卻如此好笑的得知，這件事他比自己知道的還要早。
可能自己的一腔熱血，在人家眼裏，只不過是白癡。千秋不想回太醫苑，也不想回府，就這麽一直走一直走。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更不敢深入的去想象身邊的每一個人。
千秋突然覺得害怕，經過今日，她看到了人心的虛偽，她卻更加的害怕那些揭開原本讓自己認為再熟悉不過的面具，那下面該是怎樣的一副嘴臉？
而她卻不知道，劉江此刻正遠遠的站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看著她，在劉江心裏，這麽近的距離，卻是兩個人；而在千秋心中，不管多遠，卻始終都是一個人……
回到秋府的時候，錢管家也見千秋的臉色很難看，小心的詢問著，千秋卻說她沒事。
就這樣，千秋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過的三天，這期間，劉陽來府上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而府上更多了一位往日裏的稀客，便是雲翊。
每天下午的時候，雲翊都會偶爾借著給太後采辦的名義出宮，到千秋的府上來看一看劉陽。
而劉陽也會很大方的接受雲翊的各種示好。在千秋的面前，雲翊毫不掩飾自己對劉陽的愛意，劉陽也從來都是不說接受，也不曾拒絕。
一次兩次千秋還能忍受，只不過這一連好幾天，在自己的府上看著別人卿卿我我的還真是受不了，再加上千秋本就心煩，終於對劉陽說道：“餵！你以為我這是不花錢的客棧啊！我告訴你啊，你和雲翊怎樣我不管，別把我這當你們約會的地點，王爺的錢多的是，隨便去城郊買個宅子不就行啦，別在我這鬧！”
劉陽不以為然的坐在千秋的身邊，一邊喝著茶，一邊調笑道：“怎麽了，不是你讓我好好和雲翊相處的，現在後悔了？還是吃醋了？”
千秋回頭使勁兒的推了劉陽一把，尷尬的說道：“少臭美了你！我是怕秋府畢竟在明處，人多眼雜的，萬一傳出了什麽就不好了，我是為你著想！”
劉陽也不解釋，只是笑道：“只要你說不想看本王和雲翊在一起，本王馬上就不理她。”
千秋一楞，但很快就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好了好了，你隨便好了。”
她這麽一說，劉陽不但沒高興，反而是冷著一張臉說道：“讓你說一句你在乎我就很難麽？既然這樣就算了，只是你會後悔的。”劉陽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千秋坐在原處哭笑不得，不過轉念一想，也沒什麽好解釋的，誰都不能依靠誰一輩子。千秋只是想要借此機會，早早的扼殺了在心中蠢蠢欲動的蛆蟲……
千秋嘆了一口氣，回到冰冷的床榻上，閉上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似乎越是不想觸碰的東西，越是在心中泛濫，千秋有些惱火。為了讓自己能安穩的睡個好覺，千秋每次睡前，都會在杯子裏放上一些之前徐太醫給的安神強效藥，這樣才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次日，千秋來到皇宮太醫苑，無精打采的坐在一邊揪著手上的葉子，徐太醫見了，有些擔心的問道：“徒兒，這幾天怎麽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整日吊著個苦瓜臉呢？”
千秋擡起頭，看了看徐太醫說道：“沒有啊師父，只是我笑的累了，偶爾不笑而已。”
看著千秋的樣子，徐太醫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嘆氣的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有什麽不開心的事，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裏。你自己是太醫，難道還要自己給自己抓藥吃啊？”
千秋笑了笑：“師父知道的……我根本什麽都不會，別說是給自己，就是給別人抓藥，我也不會啊。”
徐太醫剛要接話，卻聽那邊有人在說：“秋大人不想給自己抓藥，就給朕抓吧。”
千秋和徐太醫皆是一楞，二人連忙起身走上前去，見是皇上，徐太醫趕忙行禮。相反，千秋倒是楞了片刻，隨後才淡淡的問安。
劉江帶著肖公公走上前來，對千秋說道：“秋大人，最近朕覺得食欲不振，總是疲乏，不知秋大人能否給朕診下脈，順便抓點藥來吃？”
千秋面無表情的說道：“皇上要診脈，派人來傳旨便是，不必親自來。”
“可朕只想讓你診脈。”劉江看著千秋說道。
徐太醫識相的離開了此處，剩下千秋和劉江二人，劉江坐到一邊，伸出一只胳膊，也不說話，示意千秋上前診脈。
千秋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默默的給劉江把脈。半晌之後，千秋才說道：“皇上疲勞，乃體虛而至。理應多多休息，少操勞國事。且皇上郁火過剩，吃點清熱去火的便好了。臣這就派人給皇上抓藥。”
好像自從那次開始，千秋對劉江就再也沒有笑臉，無論在什麽時候，千秋開始變得恪守君臣之禮，那一點點的不守規矩，那一點點的嬉皮笑臉，似乎都被她很好的藏起來了。
劉江眉頭一皺，忽然起身拉著千秋的胳膊，有些哀傷的問道：“你還在怨朕麽？”
千秋止住了腳步，背對著劉江笑道：“皇上是天子，何來怨不怨一說。皇上做的事，永遠都是對的，臣沒有那個膽子。”
一聽這說話的口氣，劉江便知道，千秋那日的心結到現在還沒解開。
千秋試圖掙紮了一下，可劉江卻把千秋的胳膊捏的很緊。無奈，千秋只好說道：“皇上……請不要拉著臣，叫人看見會誤會，臣會連累了皇上，上次的事……”
不等千秋說完，劉江就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朕不在乎……”
千秋楞楞的站在原地，半晌之後，才苦笑道：“可是我在乎……”
只是這樣一句話，讓劉江握緊千秋的勇氣，全都消失不見了，忽然間變得好傷感，劉江輕輕的松開了千秋的胳膊。
千秋看了一眼劉江的側臉，轉身進去抓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自己剛脫離劉江的手之時，只往前走了一步，千秋似乎聽到耳邊傳來三個字：“對不起……”
千秋搖了搖頭，暗自笑道，絕對是錯覺……這三個字，是永遠不會從君王口中說出來的。
“皇上，您的藥臣已經吩咐太醫在熬了，等熬好了臣會命人送過去。皇上不喜歡吃苦的，藥碗下面藏著冰糖。藥渣也倒的一幹二凈，藥也是半溫的，不會很熱……”千秋緩緩的說道。
可是當她說完這些的時候，自己都有些詫異，而劉江也是有些異樣的看著千秋。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可能在朝夕相處之間，千秋對劉江的習慣已經掌握的一清二楚。這些就連劉江自己都不曾想到，千秋卻總是能記住他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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