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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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老大老大！”
郎霄睜開了眼睛, 鄭蘭蘭有些驚奇：“老大你是在打瞌睡嗎？”
郎霄沒回答，問：“什麽事？”
鄭蘭蘭說：“今天去接樂樂和辰辰的時候聽老師說學校準備組織一次活動，告知家長一聲, 還要請家長在當天給孩子準備好吃的喝的。”
她把一張折疊的紙從兜裏掏出來, 上面果然寫著活動的事宜, 時間就定在了下個星期，地點是青市的東部，青大附近，一整天的時間裏參觀青大實驗室、自然博物館等地方，預計下午四點能回到學校, 請家長們提前到校接孩子。
郎霄點頭表示知道，恰好兩個小孩兒跑了進來, 鄭蘭BBZL??蘭趕緊招呼：“樂樂快做作業，辰辰來跟蘭蘭姐姐玩, 等樂樂姐姐做完作業再一起玩。”
辰辰還在讀幼兒園，實在不知道為什麽上了小學每天都有作業, 不過他很聽話, 啪嗒啪嗒跑到鄭蘭蘭身邊, 鄭蘭蘭給他開了電視, 郎霄從沙發上一躍而下，走到樂樂身邊，樂樂咧嘴一笑, 露出白白的小嫩牙, 背上書包就跟著郎霄上樓做作業了。
對於陶樂樂來說老師布置的作業實在是很簡單, 不到半個小時她就把作業都做完了, 興沖沖地把作業放到郎霄面前, 郎霄看了眼她的語文作業, 爪子一點，說：“重新好好寫。”
小姑娘瞬間蔫了，郎霄噴了口氣，說：“每個字都要好好寫。”
等到又是半個小時之後，小姑娘的語文作業勉強過關，然後就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郎霄，郎霄說：“去吧，讓鄭蘭蘭給你開電視。”
小姑娘喜笑顏開，飛快沖下樓，很快樓下就傳來辰辰的哈哈笑聲，郎霄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樓下的大電視播放著最新一期的《西行》，不出所料的屏幕裏正好有他出現，兩個小孩兒一個哈哈大笑，一個無聲大笑。
又是一次檢查之後，從醫院出來，鄭蘭蘭摸摸小姑娘的頭，問：“樂樂啊，你試著發出聲音好不好啊？”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嘴巴倒是乖乖張張合合兩下，但一聲都沒出。
鄭蘭蘭嘆了口氣，小姑娘跟在老大身邊已經快三年了，這三年的時間裏她雖然沒有父母，但他們三個知道內情的人都漸漸把小姑娘看作了老大的孩子，她也的確得到了老大最多的關註。
每次來醫院檢查之後，醫生都表示小姑娘的狀況越來越好了，到最近一年的時間，醫生數次表示小孩兒已經沒有什麽心理問題了，應該能開口說話了，可問題就是這樣的話醫生說了快一年了，而樂樂別說是開口說話，連出個聲音都沒有。
不知道老大怎麽樣，反正鄭蘭蘭是有點著急，和小孩兒相處了幾年，已經有了感情，她當然想樂樂盡快恢覆正常，這樣她就能擁有正常的朋友了。
鄭蘭蘭無奈看向郎霄，郎霄說：“不想說就不說好了。”
鄭蘭蘭無奈，等到和郎霄單獨相處的時候說：“老大，醫生說了，樂樂心理已經沒有問題了，她遲遲不開口說話是因為她現在對說話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強烈的願望，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說不說話都沒區別，醫生說要想她開口說話，我們就得給她施加壓力，讓她有想要說話的沖動！”
郎霄則表示：“等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她自然就會開口了。”
鄭蘭蘭嚴肅說：“老大，你的態度很有問題！”
她瞪著郎霄，“在最開始的時候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樂樂是對樂樂的保護，可是現在繼續這樣無所謂下去對樂樂來說就是不負責任！”
“樂樂還小，她沒辦法想象成年後一個BBZL??不會說話的人在社會上會遇到的種種不便，不說其他，單單就在找工作這件事情上就會受到限制！”
“最重要的是樂樂現在小學二年級了，可班上很少有孩子願意跟她做朋友，到現在她周末也都只能和辰辰玩，辰辰出去找小夥伴了，她就只能跟公司的狗狗們玩，這對一個小孩兒的成長是不利的！”
她看著郎霄：“老大，樂樂必須得開口說話！”
郎霄：“……”
他緩慢點頭，說：“好吧。”這女人說的好像還有點道理。
既然老大都答應了，鄭蘭蘭便開始了無孔不入地誘導小樂樂說話的計劃，無論如何她都要讓小姑娘知道不能說話在日常生活中是極為不方便的事情。
鄭蘭蘭做的第一嘗試是帶她出去買東西，去的是一家熟食店，店裏，顧客們跟老板說著自己的要求，要哪種東西，又有多少，她對小姑娘說：“樂樂你看，說話是我們人類交流的基本方式，就連買東西都要會說話才行。”
小姑娘在手上比劃，這是手語，鄭蘭蘭陪著她學過，自然看得懂，小姑娘的意思很簡單，她說完全可以要吃什麽指什麽就好了。”
鄭蘭蘭說：“你知道的，張驍哥哥很喜歡吃拌勻的豬耳朵，但他不喜歡吃蒜和蔥，還需要多加辣椒，這麽覆雜的要求，是沒有辦法用指指點點來明確表達出來的。”
“所以說話是非常重要的，你在心裏想想如果你能說話要怎麽跟老板表達自己的需求，這次我先——誒，樂樂！”
小姑娘直接跑到了老板面前，比比劃劃找老板借了紙筆，漢字和拼音並用把覆雜的要求寫了下來，等到鄭蘭蘭過來的時候，老板已經在切豬耳朵了，還對鄭蘭蘭說：“你家孩子年紀不大，會寫的字可不少！”
看著小姑娘遞過來的紙，又看看小姑娘驕傲的表情，鄭蘭蘭：“……”
第一次嘗試失敗，鄭蘭蘭並沒有氣餒，說話是非常重要的一項能力，她必然能找出來讓小姑娘產生主動說話沖動的理由。
她的第二次嘗試是把小姑娘帶到了幾只狗狗面前，對小姑娘說：“樂樂，狗狗們是不識字的，這幾只狗狗又是新來的，還沒怎麽訓練，看不懂我們犬山的手勢，這種時候就需要發出聲音來引導它們。”
說著她對這些狗狗發出嘬嘬嘬的聲音，幾只狗狗都跑了過來，鄭蘭蘭說：“看吧樂樂，聲音並不僅僅是用來跟人交流的，跟狗狗交流也要用到的，不然在外面就很難跟狗狗們交流呢。”
話音才落，她就見到小姑娘跑到一只狗狗面前，熟練地開始訓狗，短短十分鐘之後，小姑娘伸手一壓，被她訓練的那只狗狗汪一聲乖乖坐下了。
小姑娘轉頭乖乖看著她，就好像在說不說話我也能讓狗狗們聽話。
鄭蘭蘭：“……”該死的，她怎麽會忘了這孩子跟張驍學會了訓狗這回事！
兩次失敗，BBZL??鄭蘭蘭總結了問題所在，第一次失敗是因為可以慢慢用文字交流，第二次失敗是因為小孩兒會訓狗，但歸根結底還是在於一個問題——形勢不緊急。
形勢不緊急所以才能慢慢寫字，形勢不緊急所以才可以慢慢地訓狗，這完全抹掉了聲音快速交流的特點。
於是這日在上班的鄭蘭蘭靈機一動，把放學的小姑娘帶到了牧場，指著一條狗狗說：“看，樂樂，那只狗狗身邊有什麽？”
陶樂樂看了過去，接著瞳孔一縮，在那條狗身邊是一條蛇！
鄭蘭蘭說：“是的，那是一條潛伏的蛇，還是一條毒蛇，它已經把身體卷成了S形，馬上就要對狗狗發動攻擊了，可我們距離太遠，沒辦法救下狗狗，這種時候我們就需要大喊——”
“噓噓——”
尖銳的哨聲響了起來，遠處的那只狗狗聽到聲音發現了草叢中的蛇，接著轉頭就跑了。
小姑娘這才松了口氣，拍拍鄭蘭蘭的手臂，又指指逃過一劫的狗狗，表示已經沒事了。
鄭蘭蘭：“……”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多招呢？！
等到小姑娘蹦跶著去玩了，她走過去把買的蛇玩具收起來，旁邊的大樹嘩啦一聲，郎霄跳了下來，鄭蘭蘭說：“老大，我們又失敗了。”
郎霄想了想說：“至少那條狗是真的嚇到了。”
鄭蘭蘭：“……”這是在嘲笑我嗎？這就是在嘲笑我吧！
連續三次失敗，鄭蘭蘭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麽招了，只能暫時暫停自己的計劃。就這樣周五到了，這天正是樂樂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的日子，葉姨給小姑娘準備的是飯團和三明治，這兩樣東西不需要加熱就能吃，對於小孩兒來說很友好。
把小孩兒送到學校回來，郎霄對鄭蘭蘭等人說：“沒有什麽嚴重的事情，今天別來打擾我。”
犬山的人都點頭應好。
郎霄上樓就在自己房間趴下了，接著閉上了眼睛，他的呼吸越來越弱，直到微不可聞，遠遠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般。
與此同時，遠在大洋彼岸的一艘貨輪抵達了一座島嶼，一個紅發的高大白人男性看著從貨輪上走下來的棕發男人說：“安德烈，你終於到了，現在就等你這批貨了！”
安德烈有些詫異：“羅爾，你在開玩笑嗎？我聽說上周不是才舉行了一次儀式，這周還要舉行嗎？”
羅爾聳聳肩，“誰知道呢？都是上面的安排，我們只負責做就好了。”
等到安德烈走到他身邊，他才低聲說：“不過我聽說似乎是哪裏出現了問題，上面的正在找原因，所以這次的儀式還得加大貨量。”
安德烈：“還加？前些日子不是都減少了？”
“所以啊，減少了沒查出問題，現在就增加唄。”
安德烈搖搖頭，說：“我實在不知道我們做的有什麽意義，這麽多錢平均分下來，我們這些小嘍嘍都早該發達了。”
“噓——”
羅爾神色有些嚴肅，BBZL??“安德烈，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要做的就是聽話。”
安德烈：“好吧，儀式什麽時候舉行？”
羅爾：“今晚。”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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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
郎霄睜開了眼睛, 鄭蘭蘭有些驚奇：“老大你是在打瞌睡嗎？”
郎霄沒回答，問：“什麽事？”
鄭蘭蘭說：“今天去接樂樂和辰辰的時候聽老師說學校準備組織一次活動，告知家長一聲, 還要請家長在當天給孩子準備好吃的喝的。”
她把一張折疊的紙從兜裏掏出來, 上面果然寫著活動的事宜, 時間就定在了下個星期，地點是青市的東部，青大附近，一整天的時間裏參觀青大實驗室、自然博物館等地方，預計下午四點能回到學校, 請家長們提前到校接孩子。
郎霄點頭表示知道，恰好兩個小孩兒跑了進來, 鄭蘭BBZL??蘭趕緊招呼：“樂樂快做作業，辰辰來跟蘭蘭姐姐玩, 等樂樂姐姐做完作業再一起玩。”
辰辰還在讀幼兒園，實在不知道為什麽上了小學每天都有作業, 不過他很聽話, 啪嗒啪嗒跑到鄭蘭蘭身邊, 鄭蘭蘭給他開了電視, 郎霄從沙發上一躍而下，走到樂樂身邊，樂樂咧嘴一笑, 露出白白的小嫩牙, 背上書包就跟著郎霄上樓做作業了。
對於陶樂樂來說老師布置的作業實在是很簡單, 不到半個小時她就把作業都做完了, 興沖沖地把作業放到郎霄面前, 郎霄看了眼她的語文作業, 爪子一點，說：“重新好好寫。”
小姑娘瞬間蔫了，郎霄噴了口氣，說：“每個字都要好好寫。”
等到又是半個小時之後，小姑娘的語文作業勉強過關，然後就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郎霄，郎霄說：“去吧，讓鄭蘭蘭給你開電視。”
小姑娘喜笑顏開，飛快沖下樓，很快樓下就傳來辰辰的哈哈笑聲，郎霄走到樓梯口就看到樓下的大電視播放著最新一期的《西行》，不出所料的屏幕裏正好有他出現，兩個小孩兒一個哈哈大笑，一個無聲大笑。
又是一次檢查之後，從醫院出來，鄭蘭蘭摸摸小姑娘的頭，問：“樂樂啊，你試著發出聲音好不好啊？”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嘴巴倒是乖乖張張合合兩下，但一聲都沒出。
鄭蘭蘭嘆了口氣，小姑娘跟在老大身邊已經快三年了，這三年的時間裏她雖然沒有父母，但他們三個知道內情的人都漸漸把小姑娘看作了老大的孩子，她也的確得到了老大最多的關註。
每次來醫院檢查之後，醫生都表示小姑娘的狀況越來越好了，到最近一年的時間，醫生數次表示小孩兒已經沒有什麽心理問題了，應該能開口說話了，可問題就是這樣的話醫生說了快一年了，而樂樂別說是開口說話，連出個聲音都沒有。
不知道老大怎麽樣，反正鄭蘭蘭是有點著急，和小孩兒相處了幾年，已經有了感情，她當然想樂樂盡快恢覆正常，這樣她就能擁有正常的朋友了。
鄭蘭蘭無奈看向郎霄，郎霄說：“不想說就不說好了。”
鄭蘭蘭無奈，等到和郎霄單獨相處的時候說：“老大，醫生說了，樂樂心理已經沒有問題了，她遲遲不開口說話是因為她現在對說話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強烈的願望，對於現在的她來說，說不說話都沒區別，醫生說要想她開口說話，我們就得給她施加壓力，讓她有想要說話的沖動！”
郎霄則表示：“等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她自然就會開口了。”
鄭蘭蘭嚴肅說：“老大，你的態度很有問題！”
她瞪著郎霄，“在最開始的時候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樂樂是對樂樂的保護，可是現在繼續這樣無所謂下去對樂樂來說就是不負責任！”
“樂樂還小，她沒辦法想象成年後一個BBZL??不會說話的人在社會上會遇到的種種不便，不說其他，單單就在找工作這件事情上就會受到限制！”
“最重要的是樂樂現在小學二年級了，可班上很少有孩子願意跟她做朋友，到現在她周末也都只能和辰辰玩，辰辰出去找小夥伴了，她就只能跟公司的狗狗們玩，這對一個小孩兒的成長是不利的！”
她看著郎霄：“老大，樂樂必須得開口說話！”
郎霄：“……”
他緩慢點頭，說：“好吧。”這女人說的好像還有點道理。
既然老大都答應了，鄭蘭蘭便開始了無孔不入地誘導小樂樂說話的計劃，無論如何她都要讓小姑娘知道不能說話在日常生活中是極為不方便的事情。
鄭蘭蘭做的第一嘗試是帶她出去買東西，去的是一家熟食店，店裏，顧客們跟老板說著自己的要求，要哪種東西，又有多少，她對小姑娘說：“樂樂你看，說話是我們人類交流的基本方式，就連買東西都要會說話才行。”
小姑娘在手上比劃，這是手語，鄭蘭蘭陪著她學過，自然看得懂，小姑娘的意思很簡單，她說完全可以要吃什麽指什麽就好了。”
鄭蘭蘭說：“你知道的，張驍哥哥很喜歡吃拌勻的豬耳朵，但他不喜歡吃蒜和蔥，還需要多加辣椒，這麽覆雜的要求，是沒有辦法用指指點點來明確表達出來的。”
“所以說話是非常重要的，你在心裏想想如果你能說話要怎麽跟老板表達自己的需求，這次我先——誒，樂樂！”
小姑娘直接跑到了老板面前，比比劃劃找老板借了紙筆，漢字和拼音並用把覆雜的要求寫了下來，等到鄭蘭蘭過來的時候，老板已經在切豬耳朵了，還對鄭蘭蘭說：“你家孩子年紀不大，會寫的字可不少！”
看著小姑娘遞過來的紙，又看看小姑娘驕傲的表情，鄭蘭蘭：“……”
第一次嘗試失敗，鄭蘭蘭並沒有氣餒，說話是非常重要的一項能力，她必然能找出來讓小姑娘產生主動說話沖動的理由。
她的第二次嘗試是把小姑娘帶到了幾只狗狗面前，對小姑娘說：“樂樂，狗狗們是不識字的，這幾只狗狗又是新來的，還沒怎麽訓練，看不懂我們犬山的手勢，這種時候就需要發出聲音來引導它們。”
說著她對這些狗狗發出嘬嘬嘬的聲音，幾只狗狗都跑了過來，鄭蘭蘭說：“看吧樂樂，聲音並不僅僅是用來跟人交流的，跟狗狗交流也要用到的，不然在外面就很難跟狗狗們交流呢。”
話音才落，她就見到小姑娘跑到一只狗狗面前，熟練地開始訓狗，短短十分鐘之後，小姑娘伸手一壓，被她訓練的那只狗狗汪一聲乖乖坐下了。
小姑娘轉頭乖乖看著她，就好像在說不說話我也能讓狗狗們聽話。
鄭蘭蘭：“……”該死的，她怎麽會忘了這孩子跟張驍學會了訓狗這回事！
兩次失敗，BBZL??鄭蘭蘭總結了問題所在，第一次失敗是因為可以慢慢用文字交流，第二次失敗是因為小孩兒會訓狗，但歸根結底還是在於一個問題——形勢不緊急。
形勢不緊急所以才能慢慢寫字，形勢不緊急所以才可以慢慢地訓狗，這完全抹掉了聲音快速交流的特點。
於是這日在上班的鄭蘭蘭靈機一動，把放學的小姑娘帶到了牧場，指著一條狗狗說：“看，樂樂，那只狗狗身邊有什麽？”
陶樂樂看了過去，接著瞳孔一縮，在那條狗身邊是一條蛇！
鄭蘭蘭說：“是的，那是一條潛伏的蛇，還是一條毒蛇，它已經把身體卷成了S形，馬上就要對狗狗發動攻擊了，可我們距離太遠，沒辦法救下狗狗，這種時候我們就需要大喊——”
“噓噓——”
尖銳的哨聲響了起來，遠處的那只狗狗聽到聲音發現了草叢中的蛇，接著轉頭就跑了。
小姑娘這才松了口氣，拍拍鄭蘭蘭的手臂，又指指逃過一劫的狗狗，表示已經沒事了。
鄭蘭蘭：“……”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多招呢？！
等到小姑娘蹦跶著去玩了，她走過去把買的蛇玩具收起來，旁邊的大樹嘩啦一聲，郎霄跳了下來，鄭蘭蘭說：“老大，我們又失敗了。”
郎霄想了想說：“至少那條狗是真的嚇到了。”
鄭蘭蘭：“……”這是在嘲笑我嗎？這就是在嘲笑我吧！
連續三次失敗，鄭蘭蘭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麽招了，只能暫時暫停自己的計劃。就這樣周五到了，這天正是樂樂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的日子，葉姨給小姑娘準備的是飯團和三明治，這兩樣東西不需要加熱就能吃，對於小孩兒來說很友好。
把小孩兒送到學校回來，郎霄對鄭蘭蘭等人說：“沒有什麽嚴重的事情，今天別來打擾我。”
犬山的人都點頭應好。
郎霄上樓就在自己房間趴下了，接著閉上了眼睛，他的呼吸越來越弱，直到微不可聞，遠遠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般。
與此同時，遠在大洋彼岸的一艘貨輪抵達了一座島嶼，一個紅發的高大白人男性看著從貨輪上走下來的棕發男人說：“安德烈，你終於到了，現在就等你這批貨了！”
安德烈有些詫異：“羅爾，你在開玩笑嗎？我聽說上周不是才舉行了一次儀式，這周還要舉行嗎？”
羅爾聳聳肩，“誰知道呢？都是上面的安排，我們只負責做就好了。”
等到安德烈走到他身邊，他才低聲說：“不過我聽說似乎是哪裏出現了問題，上面的正在找原因，所以這次的儀式還得加大貨量。”
安德烈：“還加？前些日子不是都減少了？”
“所以啊，減少了沒查出問題，現在就增加唄。”
安德烈搖搖頭，說：“我實在不知道我們做的有什麽意義，這麽多錢平均分下來，我們這些小嘍嘍都早該發達了。”
“噓——”
羅爾神色有些嚴肅，BBZL??“安德烈，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要做的就是聽話。”
安德烈：“好吧，儀式什麽時候舉行？”
羅爾：“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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