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出人意料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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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冉說到這裏的時候，莊夜爾不禁一陣頭痛欲裂，隨後他快步退後兩步，然後用手扶著自己的頭，一些零星的畫面開始在腦海中出現。
他記得有寬闊的馬路，記得看到南葉薰和自己的母親，在蛋糕店興高采烈地購買蛋糕，記得站在南葉薰家小區門外，平靜擡頭觀望那棟居民樓的愜意感。以及還有將諸多自己犯下的案件，他一一地記錄在信件中，或網上享受當事人感受這些案件同步進行的恐懼感。
“所有人都奇怪的是，你的父親為什麽當年會那麽突兀的出現在南葉薰家，而為什麽多年之後，他被逮捕後居然立刻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當年的案發現場，除了一個模糊不清的鞋印，沒有任何可以證明的罪證。
但為什麽那個鞋印就跟你父親的正好符合，而且如此具有反偵察能力的人，跟你那粗心大意的父親的秉性比起來完全不同。一切都只能說明的是，當年犯下那起滅門慘案的人，是你。”李景冉說到這裏的時候，莊夜爾大驚地擡起臉來望向李景冉。
而在門外聽到這一切的南葉薰，一副不敢相信地神情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即記憶中的某些畫面被再次開啟“過馬路時牽著手就不會被車撞了。”零星的片段再度出現，一條寬闊的馬路上，車輛並不算多，南葉薰一如往常一樣的在家門口不遠地小賣部中買零食，一轉臉發現一個瘦弱單薄的小男孩正低著頭向著馬路上快步走著。
“餵，危險啊。”南葉薰沖著那小男孩喊到，隨即立刻奔上前去，在一輛飛奔而來車子的車輪下拉回了那個小男孩，而這時南葉薰才發現小男孩的臉上都是傷痕，之後他拉起小男孩的胳膊，小男孩厭惡地閃躲著。
“吶，過馬路手牽著手就不會被車撞了。”隨後南葉薰伸出自己的手到小男孩面前，小男孩看了一眼不屑地打開了南葉薰的手。“這是什麽歪理，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一想到這裏南葉薰手上的牛奶杯瞬間從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發出了很響亮的聲音，純白色的牛奶在木質地板上開始快速蔓延流淌。
李景冉詫異地拉開了工作室的房門，看到的是一臉驚訝地吳敬涵，以及已經陷入茫然失措神情中的南葉薰。
“你們都聽到了？”見到這樣的場面，李景冉隨後也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所以，當年殺了我家人的人，是，是。”南葉薰頓時淚如雨下，她轉臉望向此時站在不遠處一臉痛苦神情的莊夜爾，聽到這裏李景冉再度望了莊夜爾一眼說：“你說我開給南葉薰的並不是鎮定類藥物，這點是對的，但真正的原因是，南葉薰沒有人格分裂，她所有的心病來源是在於當年那件事情的刺激。
使得她的記憶產生了應激性保護，她自我封閉了那段記憶，並且假想出自己有另一層人格和身份，但她的癥狀屬於妄想人格型精神障礙，而真正有人格分裂的人是你，莊夜爾。”聽到李景冉繼續解釋到，莊夜爾不敢相信地連連搖頭。
“想想吧，你追蹤了S12多久，可為什麽你就是找不到線索，除了吳敬涵之前假冒S12為了引出自己家的案件情況，你才有抓住蹤跡，其餘的時刻你為什麽一直找尋不到S12的痕跡。因為，這一直都是你自己跟自己的游戲。”李景冉說到這裏的時候，隨後再次按下了辦公桌上的按鈕，空間虛擬成像的治療室被開啟，以往跟S12相關的眾多案件，情景重現般一一出現在了莊夜爾面前。
記憶的片段仿似一點點回歸，莊夜爾看到另外一個帶有鬼魅笑意地自己出現在自己的對面。
“你，你是誰？”莊夜爾悲憫地問到。
“我就是你。”那個人影訕笑著說到。
“不你不是我，絕對不是。”
“愚昧無知的人類世界太過無聊了，沒有難題的未來無法存活，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出難題，並且再來自己解答吧。”那個人影繼續笑一笑說到。
“不，不是這樣的。”莊夜爾不願意相信地連連搖頭。
“最初的難題就從那個女孩開始吧，沒有想到能夠研發出KT49這種出人意料研究成果的‘夢境’女士，居然能有一個智商這麽低能的女兒啊。”這時那個人影再次回望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南葉薰訕笑著說到，莊夜爾這時無法再忍受地跪倒在地。
又一個畫面再次出現，一滴黑色的墨水被滴入純白色的牛奶中，李景冉微笑地問：“這個世界是灰色的，是黑色的墨水汙染了純白色的牛奶，還是牛奶混進了黑色墨水中。”
“不是黑色汙染白色，也不是白色混入黑色，這個世界不由你來定義……”小小的莊夜爾這樣自信地回答到，但之後緊接著一抹鬼魅地笑意從嘴角揚起：“因為定義這個世界的人，只能是我。”想到這裏的時候莊夜爾如夢初醒一般。
“想到了嗎？”此時站在他對面的人影一臉興奮地問到。“那是我們第一次的融合，也是第一次的會面。”聽到這裏莊夜爾痛苦萬分地在地上開始打滾嘶吼。
“李教授，這樣不會有事吧？”此時看到眼前這一幕的吳敬涵不由得很是擔憂，李景冉卻伸出一只手阻攔。
“沒事了，他遲早需要面對這一天的。以前我一直試圖想要讓他放棄對案件的執著度，可是完全沒有用，他終究開始一步步的陷入了極端當中。”李景冉略帶惋惜地說著。
“所以，是極端的邪惡對戰極端的正義。”吳敬涵略有所思地默念一句，而這時李景冉轉臉望向南葉薰，南葉薰卻一副不敢相信地神情禁不住全身發抖著。
“是我，是我將他帶回家中的。”南葉薰忽然感覺記憶中那扇屏蔽地門被再次開啟，她記得母親很是仔細地為莊夜爾處理著身上的傷痕，全家人聽到莊夜爾被虐待的經歷，都充滿了無限的同情。
“當年的案件在調查時，警方有問過周邊的鄰居，南葉薰家有沒有出現過可疑的人，眾人一致都說沒有什麽奇怪可疑的人，那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習慣性地忽略了孩子這一點。”李景冉此時再次分析著“沒人會把一個六歲的孩子，跟特大的滅門慘案聯系起來，也正如是孩子，所以你的父母沒有任何多餘的防備之心。”
聽到這裏莊夜爾忍受不了，隨即強撐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之後快速向著門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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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有寬闊的馬路，記得看到南葉薰和自己的母親，在蛋糕店興高采烈地購買蛋糕，記得站在南葉薰家小區門外，平靜擡頭觀望那棟居民樓的愜意感。以及還有將諸多自己犯下的案件，他一一地記錄在信件中，或網上享受當事人感受這些案件同步進行的恐懼感。
“所有人都奇怪的是，你的父親為什麽當年會那麽突兀的出現在南葉薰家，而為什麽多年之後，他被逮捕後居然立刻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當年的案發現場，除了一個模糊不清的鞋印，沒有任何可以證明的罪證。
但為什麽那個鞋印就跟你父親的正好符合，而且如此具有反偵察能力的人，跟你那粗心大意的父親的秉性比起來完全不同。一切都只能說明的是，當年犯下那起滅門慘案的人，是你。”李景冉說到這裏的時候，莊夜爾大驚地擡起臉來望向李景冉。
而在門外聽到這一切的南葉薰，一副不敢相信地神情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即記憶中的某些畫面被再次開啟“過馬路時牽著手就不會被車撞了。”零星的片段再度出現，一條寬闊的馬路上，車輛並不算多，南葉薰一如往常一樣的在家門口不遠地小賣部中買零食，一轉臉發現一個瘦弱單薄的小男孩正低著頭向著馬路上快步走著。
“餵，危險啊。”南葉薰沖著那小男孩喊到，隨即立刻奔上前去，在一輛飛奔而來車子的車輪下拉回了那個小男孩，而這時南葉薰才發現小男孩的臉上都是傷痕，之後他拉起小男孩的胳膊，小男孩厭惡地閃躲著。
“吶，過馬路手牽著手就不會被車撞了。”隨後南葉薰伸出自己的手到小男孩面前，小男孩看了一眼不屑地打開了南葉薰的手。“這是什麽歪理，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一想到這裏南葉薰手上的牛奶杯瞬間從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發出了很響亮的聲音，純白色的牛奶在木質地板上開始快速蔓延流淌。
李景冉詫異地拉開了工作室的房門，看到的是一臉驚訝地吳敬涵，以及已經陷入茫然失措神情中的南葉薰。
“你們都聽到了？”見到這樣的場面，李景冉隨後也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所以，當年殺了我家人的人，是，是。”南葉薰頓時淚如雨下，她轉臉望向此時站在不遠處一臉痛苦神情的莊夜爾，聽到這裏李景冉再度望了莊夜爾一眼說：“你說我開給南葉薰的並不是鎮定類藥物，這點是對的，但真正的原因是，南葉薰沒有人格分裂，她所有的心病來源是在於當年那件事情的刺激。
使得她的記憶產生了應激性保護，她自我封閉了那段記憶，並且假想出自己有另一層人格和身份，但她的癥狀屬於妄想人格型精神障礙，而真正有人格分裂的人是你，莊夜爾。”聽到李景冉繼續解釋到，莊夜爾不敢相信地連連搖頭。
“想想吧，你追蹤了S12多久，可為什麽你就是找不到線索，除了吳敬涵之前假冒S12為了引出自己家的案件情況，你才有抓住蹤跡，其餘的時刻你為什麽一直找尋不到S12的痕跡。因為，這一直都是你自己跟自己的游戲。”李景冉說到這裏的時候，隨後再次按下了辦公桌上的按鈕，空間虛擬成像的治療室被開啟，以往跟S12相關的眾多案件，情景重現般一一出現在了莊夜爾面前。
記憶的片段仿似一點點回歸，莊夜爾看到另外一個帶有鬼魅笑意地自己出現在自己的對面。
“你，你是誰？”莊夜爾悲憫地問到。
“我就是你。”那個人影訕笑著說到。
“不你不是我，絕對不是。”
“愚昧無知的人類世界太過無聊了，沒有難題的未來無法存活，既然這樣就讓我來出難題，並且再來自己解答吧。”那個人影繼續笑一笑說到。
“不，不是這樣的。”莊夜爾不願意相信地連連搖頭。
“最初的難題就從那個女孩開始吧，沒有想到能夠研發出KT49這種出人意料研究成果的‘夢境’女士，居然能有一個智商這麽低能的女兒啊。”這時那個人影再次回望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南葉薰訕笑著說到，莊夜爾這時無法再忍受地跪倒在地。
又一個畫面再次出現，一滴黑色的墨水被滴入純白色的牛奶中，李景冉微笑地問：“這個世界是灰色的，是黑色的墨水汙染了純白色的牛奶，還是牛奶混進了黑色墨水中。”
“不是黑色汙染白色，也不是白色混入黑色，這個世界不由你來定義……”小小的莊夜爾這樣自信地回答到，但之後緊接著一抹鬼魅地笑意從嘴角揚起：“因為定義這個世界的人，只能是我。”想到這裏的時候莊夜爾如夢初醒一般。
“想到了嗎？”此時站在他對面的人影一臉興奮地問到。“那是我們第一次的融合，也是第一次的會面。”聽到這裏莊夜爾痛苦萬分地在地上開始打滾嘶吼。
“李教授，這樣不會有事吧？”此時看到眼前這一幕的吳敬涵不由得很是擔憂，李景冉卻伸出一只手阻攔。
“沒事了，他遲早需要面對這一天的。以前我一直試圖想要讓他放棄對案件的執著度，可是完全沒有用，他終究開始一步步的陷入了極端當中。”李景冉略帶惋惜地說著。
“所以，是極端的邪惡對戰極端的正義。”吳敬涵略有所思地默念一句，而這時李景冉轉臉望向南葉薰，南葉薰卻一副不敢相信地神情禁不住全身發抖著。
“是我，是我將他帶回家中的。”南葉薰忽然感覺記憶中那扇屏蔽地門被再次開啟，她記得母親很是仔細地為莊夜爾處理著身上的傷痕，全家人聽到莊夜爾被虐待的經歷，都充滿了無限的同情。
“當年的案件在調查時，警方有問過周邊的鄰居，南葉薰家有沒有出現過可疑的人，眾人一致都說沒有什麽奇怪可疑的人，那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習慣性地忽略了孩子這一點。”李景冉此時再次分析著“沒人會把一個六歲的孩子，跟特大的滅門慘案聯系起來，也正如是孩子，所以你的父母沒有任何多餘的防備之心。”
聽到這裏莊夜爾忍受不了，隨即強撐著自己從地上爬起，之後快速向著門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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