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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總是第像啄米一樣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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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總是第像啄米一樣親我

冷王難纏,絕愛殺手妃,第一百五十五章:總是像啄米一樣親我

邊的嬤嬤識趣地遞上一個小本,拍馬屁地說道:“王妃如此聰慧,這些只是看一遍便可得知了,奴婢們告退。愛夾答列”邊個旁此慧。

月淩汐沒說話,隨意地揮了揮手,信手翻了翻那個本子,便扔到了一旁去,皺眉想了想,便起身向門外走去,今日皇帝生辰,夜一可以將一切都辦妥了,卻不能代替自己去參加宴席,偏生自己又是三王妃,到底站在哪邊比較好?

剛一出門,便聽見門外有一陣輕微的騷動,緊接著木樺從外面走進院中來,沖她行了個禮,說道:“二當家在組織,等頭你回去。”

“嗯。”月淩汐松下眉頭,玄絲射向屋中,卷住一件紅袍回到她手裏,她將一切穿戴好,卻沒有再帶那個銀色的面具,畢竟已是他人婦,就算能藏住寒幫主的面容,那也是藏不了三王妃的,更何況,當初她想躲避的人,現在已經無需再那樣做。

門外的影衛見她這模樣,張了張嘴,卻沒有辦法阻攔。

“等王爺回來,便告知他我回組織去了。”月淩汐的聲音有幾分清冷,一旦穿上這個衣服,便證明了她的身份。

“是。”影衛們聽令,眼睜睜地看著他家的王妃消失在一片天際。

組織裏沒了獨孤子何,月淩汐一回到別院,還真是有幾分不太習慣,下意識地摸了摸腕上的手鏈,卻又忽然想起那一端的人早已不是獨孤,而是她心裏的北堂絕。

獨孤子何一走,她也出嫁了,處理的事情定然比平時少了幾分去,組織的重擔便落到了夜一手裏,偶爾也會讓木樺這個未來的二當家管理一下。

而木樺,早在半年前就一升級為一級殺手了。

她四處看了看,尹離那個吵鬧的小女人竟然沒有過來,大概是出任務去了,這個女人像極了前世的她,只是沒有她那般會掩飾自己。

“小姐。”夜一出了門,一副看見救星的表情沖著她,忙不疊地把她拉進屋子中,指著一桌子需要分配的任務說道,“小姐,你狠心把這麽多的公務都交給我一個人?”

不愧是和獨孤子何呆久了,連說話都帶上了他那種淡淡的撒嬌,月淩汐用一股難言的眼神瞄了瞄夜一,這麽一個俊朗的男人說出這樣子的話語來,還真是讓人很不習慣啊。

夜一也意識到了自己不太對的語言,嘴角無語地抽了抽,很快改正過來:“小姐,不是我要打攪你的甜蜜生活,只是這些……你是不是該選拔一下二當家了?”

他說著,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瞄窗外遠遠站著的木樺,房間裏用了隔音結界,他卻仍然站得很遠,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樣。

“那倒是。”月淩汐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轉頭燦爛地笑了笑,“把你忙壞了吧,我倒是忘記了……我們家的小夜一,也是要找個伴來陪得嘛。”

“小姐,你別鬧。”夜一的臉嚴重抽搐了兩下,一臉無奈的看向她。“我只是要你找個人來分擔一下這沈重的公務而已,謝謝小姐體恤,至於找伴的問題,我想我這輩子還是不大可能了。”

“為什麽不可能?”月淩汐大力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萬分豪氣沖天:“放心,我是不會把你忘了的!”

“小姐不覺得無酒仙那樣的人也很不錯嗎?”夜一實在受不了地撥拉開她的手臂,面色微微默了幾分,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往事一般,眼底波瀾壯闊。

月淩汐半瞇起紫眸,打量了他一會兒,才洩氣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的過去……一定很讓你難忘吧。”

夜一苦笑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說什麽,仍然不肯放棄的指著桌面,“小姐,在這樣下去,我要要求漲月資了!”

月淩汐笑彎了眉眼,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表示這件事她同意了,不過夜一說的倒是真的,總是讓他一個人處理如此繁雜的事情,也不是個辦法呀。

“木樺……等皇上的壽辰這事過去了,我便考驗他一下,讓他上來輔助你。”月淩汐眨了眨紫色的眼眸,安慰的沖他俏皮的笑了一笑。

夜一終於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下午,皇城。

這已經是皇城接連幾次如此轟動了,城裏的居民反倒見怪不怪,對於一些裝飾也沒什麽太大的反應,一些進京來慶祝皇上壽辰的番邦人士,穿著著各式服裝,走在街上十分靚麗。

月淩汐坐在二樓靠窗邊的椅子上,準備一會便入宮去,她身邊坐著的,是得知小嬌妻私自出了王府而鐵黑著臉的北堂絕。

夜一坐在另一端,手中的酒杯喝也不是放也不是,面色微微抽搐著看著面前的二人,想找個理由離開,偏生又尋不到合適的理由。

“小姐,一會兒我們的人是怎樣走比較好?”其實他想直接一些問究竟是跟著三王府走,還是單獨出路,要是跟著三王府走,排隊的順序可能會有一些不妥。

北堂絕雖然心裏不悅,卻仍是沒有幹預這件事,將眸光轉向啃著果子的月淩汐。

“還是自己走吧。”月淩汐早已將身上的紅袍脫下來,雅間裏只有這兩個人,都是相信到極點的,她可不想那麽累贅,隨手將果核扔到一旁的盤子中去,還沒等她再有什麽舉動,北堂絕早已將她的手拽過去,拿出帕子擦拭著她手上的果漿。

她對這種舉動十分享受,貓一般舒懶地瞇了瞇眸子,順著姿勢靠在他肩上,繼續說道:“等一等跟在三王府的後面就好了。”

北堂絕黑眸裏泛起一絲柔意,將她微涼的手放到自己黑袍中裹住,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用身體給她暖手,大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發絲,“你喜歡就好。”

夜一覺得自己坐在這裏實在是不大好,仿佛椅子上有針紮一般慌忙跳起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掩飾般的掩唇咳了咳,對瞇著眼睛看他的月淩汐說道:“小姐,我下去吩咐弟兄們。”

北堂絕瞄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明晃晃的寫著--你早該走了!

夜一很受傷,果真是嫁出去的小姐潑出去的頭,再怎麽也回不去當年嬉笑打鬧的樣子了,就算可以肆意,也要顧及一下她旁邊這位冷面王爺啊!

他輕嘆了口氣,這當手下的,還真是不容易。

看著夜一走了出去,月淩汐便一臉饜足的往他懷裏拱了拱,直至他的黑袍將自己完全籠住,溫暖的氣息從他健碩的胸膛間熨燙過來,她才滿意的微微笑起來。

北堂絕也勾起唇角,墨色的衣袖蓋在她身上,便遮住了她大半身子,他垂頭去吻她的臉頰,卻被她嬉笑著躲開,連聲音裏都帶上了揮不散的玲瓏笑意。

“別鬧,好癢的。”

北堂絕不說話,仍然追著她四處躲閃的小腦袋親不斷,好不容易偷了個香,才滿意的擡起頭,卻又聽到她驚雷一般的聲音。

“你又不是公雞,幹嘛總是像啄米一樣親我?”月淩汐翻個身仰面躺在他懷裏,一雙紫眸裏萬分清澈。

他氣結,差些便因一口氣不順而去了西天,擡手便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聲音裏有幾分慍怒:“你這個小女人,能不能不這樣破壞氣氛?!”

他又想起上一次在軍營他親她的手時她說像啃雞爪的話語,又是一口悶氣憋上胸腔。

月淩汐眨了眨紫眸,捂住被他敲打的地方,笑得跟只偷腥的貓兒一樣,害得他又是一陣心潮洶湧,低下頭去咬著她柔軟的唇瓣。

門外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一聽上去便是萬般的無奈包含在其中:“王爺、王妃,該啟程進宮了。”

北堂絕皺眉,身上寒氣颼颼便迸發了出來,懷裏的月淩汐竊笑,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打趣道:“好了,大晚三王爺,你的哥哥等著你呢。”

他回眸看見她臉上的笑容,重新扶正她的腦袋,不依不撓:“管他,晚一會又何妨。”說著,便不管窗外喧鬧的背景,低頭又吻下去。

“哎,王爺~這可不成,你是皇上疼得不得了的心頭肉,我可不是。”月淩汐擡手蓋住自己的嘴唇,悶悶的聲音從她的玉手下傳來。

北堂絕瞇起黑眸,帶著幾分不悅地說道:“不許叫我王爺。”

“好嘛,絕,趕緊起來,我的發型都亂了。”月淩汐抓了抓她的頭發,忽然發現自己的頭發只是一個簡單的發飾,根本沒有零亂的痕跡。

北堂絕這才勉強不生氣,黑眸沈沈的看著她,她縮了縮,只好認輸:“絕……”

又軟又孺的聲音,跟糯米團子一樣,北堂絕剛才的不悅瞬間消散了去,哪裏還找得到半分冷酷的神色,滿眼都是溫柔。

就知道他最經不住這一招,月淩汐美滋滋的快速擡起腦袋親了他一下,便從他身下溜開梳理自己的衣衫去了。

北堂絕躺了一會,將身體裏不安的躁動平息下來,跟著她起身,看著她裹著紅袍站在一邊,呆呆的好像一個精致的娃娃,忍不住過去摸了摸她的發絲,笑道:“走吧。”

“嗯。”

天上繁星正亮,他們的平靜生活,終於要有壯闊的波瀾起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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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輩百五十六章:他的汐兒,上輩子也是愛他的?

馬車行到皇城門前,北堂絕便徑直從高頭大馬上跳下,轉身走向後面的轎中將月淩汐拉出來,旁若無人地牽住她往宮內走去。

被帶來的幾名殺手和三王爺的影衛互相看了看,集體保持了沈默,卻很整齊地迅速列了隊,左面肅殺,右面保護。

車便人三地。北堂絕隱隱覺得有幾分不安,這感覺和初到邊境時一模一樣,似乎是有什麽宿敵在這裏一樣,可這又不是戰場,他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不過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牽著月淩汐的手緊了緊,側身對一邊的影衛吩咐了幾句。

月淩汐倒是沒有什麽過大的反應,她感覺不到別的什麽,但若是有人的殺氣,她還是會從第一時間就發覺的。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只有那如同忽然到來的涉月特使,使整個場面混亂了一下。

雖然涉月在一年前的戰爭中發了投降書,但兩國多年來都未曾交好,雖不爭鋒相對,但在大晚所有人的心中都對涉月沒有什麽好印象。

那特使一臉笑容,也不管他人的眼光,徑直便走向大殿中央,沖著高臺上的皇上行了禮,說道:“吾等乃涉月特使,得知大晚帝皇今日便是壽辰,特來祝賀。”

“辛苦涉月特使了,上座。”皇上一揮龍袍,像是不計前嫌一般哈哈笑起來,只是這兩人各懷的心思,可是讓人不得而知了。

北堂絕瞇了瞇眼眸,黑眸冷冷的看向那名特使,他身上的氣息……不尋常。

特使笑了笑,仿佛不經意間看向了北堂絕那邊,本來就勾著的唇角又拉伸了幾分,讓人捉摸不透,卻很熟絡的說道:“大晚三王爺、三王妃倒是早有耳聞,如今一見,果真是天地絕配。”

月淩汐的紫眸深了幾分,很明顯也意識到了北堂絕所想到的,不知為什麽,她聽到這個聲音,竟然會覺著有幾分……熟悉?那種似乎很久之前就見過的感覺,真是很令人不解。

那人雖然說著天地絕配,可她偏偏就沒有聽出話語裏真的有半分相配的意思,道上走了這麽多年,她對於這種言不由衷的話聽得多了,可從沒有……遇到過這一次這樣……就像是仇恨了幾千年的樣子。

對!她想起來了,那個在戰場上如同鬼魅般存在的男聲,裏面所帶的情感,也是想這回一樣!月淩汐緩緩直起身體,將手背過身後,對著後面的殺手打了幾個手勢,又縮回來,放在北堂絕的手中,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

就算是有國仇家恨,也沒有誰會在如此一見面時便表現出如此深恨的樣子,而偏偏那種氣息,又是直直的沖他們而來的。

不過以月淩汐所做的事,偶爾結仇也是很正常的,沒準是殺了他全家,他因此記恨在心,這也不是沒可能的,只不過寒月組織的力量還沒能涉及到涉月國境以內吧,而這人一口地方口音,莫不是是偽裝的?

北堂絕看了看她,不用多說兩人便已心意相通,他靜靜的握住她的手指,緊了緊,覆又松開,他不怕跟她過風波的日子,他的生活本就很波瀾壯闊,再多添上幾分色彩,也沒什麽。

更何況,這是跟他心愛之人在一起,就算有多不平靜,他也甘之如飴,比起失去她時痛徹心骨的感覺,他仍是覺著這種生活很舒適。

洛塵一眼便捕捉到他們之間淺淺的暧昧流動,放在桌下的手指猛然攥成拳,果真如他所想,前世今生都是一樣子的,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嗎?好,很好!他倒要看一看,他們到了這凡間,到底能有多麽大的本事!

一整個宴席他都表現得十分得體,待宴席散了,他便先離開了宴會,在別人眼裏這是很正常的,在大晚的地盤上,涉月的人肯定囂張不起來。

可又有誰知道,他早早離開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給他們一個驚喜!那麽,也就是算……給他們的大婚禮品吧!哈哈……

北堂絕和月淩汐一眾人走至宮門前,腳步忽然頓了頓,看了一眼月淩汐,忽然笑了一下,說道:“汐兒,我陪你去轉一轉好不好?”

“好啊。”月淩汐的紫眸淺淺,紅袍中的手卻早已按在搭扣上,隨著他上了馬,對後面的人吩咐道:“左列殺手,全部回組織!右列影衛,回王府!”

“是。”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讓他們突然全部離開,但是這兩個人的能力,已經達到了他們所崇拜的地步,所以他們不擔心,只是出去游玩一下,真的有危險,他們兩人也是有辦法通知他們的。

北堂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然後便一揚馬鞭,沖著僻靜的地方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視野間沒了房屋樓棟,北堂絕才收緊馬韁,緩下速度,沖著空曠無人的地面說道:“誰?”

“哈哈……不愧是你,到哪裏都不會是個普通人。”一陣縹緲的笑聲傳來,讓人辨不清方位。

月淩汐捏住腕間的手鏈,用心聲說道:“這人便是我在戰場上遇到的不知行蹤的人,聲音飄渺不定,辨不清方位,武力不弱,只是不知道究竟達到了什麽地步,不過似乎被什麽東西牽制住了,不能完全發揮。”

北堂絕皺起眉頭,那個男人說的話還真是奇怪,走到哪裏他也是大晚三王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這有什麽好說的?於是毫不思索:“出來。”

“你這性格還真是不好,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看上你?你有那麽好?好到可以讓她不管不顧的和你在一起?”那聲音愈來愈尖利,似乎帶著幾分惱怒,又帶著幾分狠厲。

還沒等他張嘴,一側的月淩汐便早已懶懶地勾起唇角,一身紅袍在風中格外艷麗:“你說的人大概是我吧,是呀,我看上他了,他那麽好,好到可以不管不顧的和他在一起,怎麽?你是羨慕還是嫉妒?”

北堂絕黑眸深了幾分,眼底隱隱有著驕傲在流動。

那人靜了片刻,緊接著便是滔天的怒火齊湧而來,當初,她也是如此狠心的將他的尊嚴踐踏,只為了她身邊那個喜歡穿黑衣的男人。

--“汐兒,你告訴我,我哪裏比不上他?三界愛慕我的人那麽多,為什麽你偏偏不領情?”那時的他太年輕,總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只是清楚那個自己愛的女人不愛自己。

--“你哪裏都比不上他,他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好的!”那時的她,一臉淡漠,將他雙手奉上來的愛戀全部澆滅,打擊的體無全膚。

--“我告訴你,你離我遠一些,就算你再怎樣好,我都不會看你一眼,你比不上他!”

--“洛塵!你若再敢糾纏著我,我便將你打落那誅仙臺去!”

--“洛塵,不是我狠心,是你太麻煩,這樣的愛,我不屑於要!”

“哈哈……月淩汐,你這人還真是夠狠心!不過你錯了,我既不羨慕,也不會嫉妒!我想要的,便是你們的命!我要把你們欠我的,全部索要回來,加倍的疊加到你們身上!”他有幾分癲狂的大笑起來,仿佛早已將他們握進手中了一般。

“欠你的?我月淩汐一生不知欠過多少人的命,多加你一個,倒也不為過。”月淩汐四處看了看,最終將目光鎖定在東北方向的一片空地上,“雖然知道你不是尋常人,但是你這般本領,倒還是真讓我小小驚訝了一下,只不過……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沒有什麽興趣來研究!”

“月淩汐,你這冷漠的脾氣可要改一改,不能跟他一樣了。”那片空地上緩緩出現一團灰色的迷霧,漸漸散開,露出了裏面的兩個人,一個灰衣裹身,一個面容因遍布的傷痕而猙獰,但總體來看還是能看出女人的特征。

“我一直想知道,你是誰?”月淩汐換了個姿勢靠在北堂絕身上,卻已將身子調整到備戰狀態。

這個男人並不好對付,這是誰都能看出來的事情。

“我是誰……果然還是不記得我了?月淩汐,你還真是讓人失望,我惦記了你千百年,你卻還是忘了我。”洛塵站定,聲音不陰不陽,詭異的很,只是那怨氣與千年堆積而成的仇恨卻迅速散發出來,“你忘了我……卻還是記得他!”

千百年……月淩汐擡眼看了一眼北堂絕,紫眸裏微波蕩漾,用獨孤子何送給她的手鏈心說:絕,這個男人似乎不是我組織惹上的禍哎,私仇麽……我不記得我這輩子有跟哪個男人結過仇……

她特意加了‘這輩子’這幾個字,表明出她的疑問。北堂絕自然也註意到了,只不過……他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前世今生這個問題,他還從來沒有考慮過,難道說這男人是他上輩子的敵人?千百年,活了這麽久……還是人麽?

不過他倒有幾分隱隱的歡愉,這男人話裏的意思,大概可以說是她上輩子喜歡了自己,卻拋棄了眼前這個灰衣的男人,所以他會記恨,原來的愛全變成了仇恨。

這麽說……他的汐兒,上輩子也是愛他的?

嗯,感覺真好。

北堂絕看她一眼,滿眼溫柔,卻很快在擡頭時又轉變成了冰冷深沈,定定地看著這個男人:“本王不知道你來大晚有何居心,但若有何二心,本王定不會讓你出了這帝都。”

“你以為我會對這裏有什麽心思?哈哈……就憑這卑賤的人類,還不值得我如此惦記。”洛塵覺得好笑,修長的指尖落到玉素兒的臉頰上,然後猛然太高,說道:“人類,就只配給我當傀儡!”

傀儡?月淩汐的紫眸深了幾分,原來倒是在一本書上見過這些東西,沒想到會有真的,這男人究竟是什麽來頭,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是不是覺得很困惑?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死,我也要帶著你們一起去魂飛魄散!”洛塵越說越囂張起來,劈手在玉素兒的頸間劃了一下,嘴裏念了一串不知是什麽的咒語,然後便看好戲一般的站到了一邊、

玉素兒整個身體如同被電擊過一般顫抖了一下,然後便沖著他們撲去,尖尖的指甲長的驚人,雖然整個人都沒有自主意識,但是卻有著明確的目標,那就是:

殺掉他們!

月淩汐手中的玄絲一射,定中了她的右肩,整個將她的身體對穿,手指一動,便要將她拉過來,袖中的匕首滑至手間,緊緊握住。

北堂絕黑袍翻飛,人已沖著那邊的灰影而去,這個男人的身形詭異,但是要比拼在這等空曠的地方,極少有躲藏的地方,他也占不了多少上風。

【妞們,國慶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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