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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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舅媽過年時來找你了，你看到她了嗎？”
妞妞年紀小，童言無忌，可是周圍的人，卻都楞了一下，尤其是卓夫人。
除夕那天，程緩緩來過的事兒，她老早就交代了傭人，一定要瞞著卓然。可是她也光記得囑咐傭人，竟然忘了，程緩緩來的時候，妞妞就在院子裏玩兒，她一定認識舅媽，也聽得出舅媽的聲音的。
真是糟糕，要是讓卓然知道了，恐怕他又該心思活絡了。
然而，卓夫人的擔憂似乎是多餘的，卓然只是楞了三秒鐘，然後便微笑，用一種哄小孩子的語氣說：“沒有呢，妞妞，糖人好不好吃啊？”
妞妞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甚是討喜：“好吃。”
卓凡伸手叫過她：“好了，妞妞過來，你該去洗臉刷牙了。”
妞妞聽了，乖乖從舅舅膝蓋上跳下來，跟著媽媽回房間裏去了。
之後，卓夫人立刻岔開話題：“每天都說忙，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什麽，動不動就好幾個月不露面。這次我腿骨折，多虧了小涵跑前跑後的照顧，你可得替我好好感謝她才是。”
卓然的手裏還拿著妞妞吃剩下的糖人，聽了母親的話，回頭看著周小涵，微微一笑：“真的很感謝你。”
“好啦”，周小涵說：“最近，你對我說的頻率最高的兩個字，似乎就是謝謝了。”
卓然也笑：“行啊，大恩不言謝，以後我少說這兩個字。”
卓夫人看著他們神色親密，這才漸漸放下心來。她拉開沙發底層的抽屜，拿出兩張大劇院的話劇門票來：
“朋友送了兩張票，我最近剛好出門不方便，你們倆去看吧，剛好是後天。你們倆去看看話劇，放松一下。”
周小涵往票上看了眼，面露喜色：“呀，是我最喜歡的話劇呢。”
卓然想拒絕，但是沒好意思。
天黑以後，卓然開車送周小涵離開，卓凡才從房間裏出來，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卓夫人跟著她抱怨：“也不知道你這個傻弟弟會不會又去找那個女人，你說這個妞妞……哎呀……”
卓夫人一邊嘆氣，一邊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卓凡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電視機，淡淡道：“卓然又不是小孩子，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這件事，你就不要為他操心了。”
卓夫人看著她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忽然心中一動，皺眉問道：“今天，是你讓妞妞把程緩緩來家裏找卓然的事兒，告訴他的？”
妞妞不是那種快嘴快舌的孩子，而且除夕那晚的事兒，過去那麽長時間了，妞妞應該不記得。
再說，她跟程緩緩這個前任舅媽也不是很熟，怎麽就那麽印象深刻了呢？
卓凡沒有否認，只是說：“媽，以前卓然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你就私自扣下了他寫給緩緩的信，攔截他打給緩緩的電話，這已經是錯事。如果沒有這些，他們當年不至於分手，再結婚後也不至於夫妻關系緊張……”
“他們當初那是早戀，還差點鬧出人命來，我當然要幹涉一下。”
“可是事實證明，您兒子十幾歲喜歡的人，到現在依然喜歡。您已經錯過了一步，不能一錯再錯。再說，也許緩緩是真的有要緊的事兒要跟卓然講呢？”
卓夫人冷冷一嗤：“自打她認識卓然以來，就沒給卓然帶來什麽好事兒，我現在一看到她就覺得晦氣。”
“行”，卓凡一把扔下手中的遙控器：“要是您兒子這輩子真的就非程緩緩不可了，真的接受不了別的女人，到時候您抱不上孫子，就等著哭去吧。”
第二天是程緩緩的休息日。
由於新年那幾天她一直在加班，所以年後便多了好幾天的假期。
卓然就選在這天去了秋雅居。
天氣很好，眼光明媚，園區裏很空曠。居住在這裏的多半都是年輕人，工作忙，生活節奏快，這個時間，多半都在上班。
卓然循著記憶，往程緩緩居住的那棟樓裏走。
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要不要提前打一個電話，直接上門，還是站在樓下等著她。
然而，還沒等看到程緩緩，先看到了程緩緩的小可愛：柯基犬皮特。
雖然多久未見，難得的是皮特還認得他，老遠就撒著歡朝他飛奔而來。卓然蹲下來保住它，摸了摸它的小耳朵：“這麽長時間不見了，還記得爸爸呢。”
他和程緩緩都不討厭狗，加上家裏也沒有孩子，所以皮特在家裏的地位超然，就跟兩人的孩子一樣。
皮特看著卓然，清脆的汪汪兩聲，有些誇張的吐了吐舌頭。
卓然抱著它起身，看到程緩緩在不遠處的石凳上坐著。
她穿著一身米色的大衣，原本利落整齊的短發許久沒有打理了，半長不長的，被風吹的淩亂貼在臉上。
她正在發呆，一動不動，知道身邊趴著的小白喵喵叫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擡起頭，就看到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卓然，懷裏還抱著皮特，正看著她。
程緩緩站起身來：“你怎麽來了？”
卓然抱著皮特走近前來，發覺她瘦多了，下巴尖尖的，顯得眼睛很大，寬大的風衣，顯得腰身出空落落的，氣色也不太好。
“聽說除夕那天，你去老宅那邊找我了，剛好我不在……”
即便不說，卓然也清楚得很，程緩緩除夕那天去了老趙，必然受了卓夫人的一番冷言冷語，甚至還有可能是羞辱。
緩緩又是那樣清高倔強的人，去了第一次就未必再肯去第二次，所以他就親自過來走了一趟，想知道她那天到底有什麽事兒。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她了。
記得當初離婚的時候，他就告誡過自己，再也不要打擾她的生活，要放她自由。
可是，日覆一日，思念如潮水般襲來，他根本無力抵擋。
至於除夕夜的那件事兒，就只是他說服自己來看她一眼的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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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年紀小，童言無忌，可是周圍的人，卻都楞了一下，尤其是卓夫人。
除夕那天，程緩緩來過的事兒，她老早就交代了傭人，一定要瞞著卓然。可是她也光記得囑咐傭人，竟然忘了，程緩緩來的時候，妞妞就在院子裏玩兒，她一定認識舅媽，也聽得出舅媽的聲音的。
真是糟糕，要是讓卓然知道了，恐怕他又該心思活絡了。
然而，卓夫人的擔憂似乎是多餘的，卓然只是楞了三秒鐘，然後便微笑，用一種哄小孩子的語氣說：“沒有呢，妞妞，糖人好不好吃啊？”
妞妞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甚是討喜：“好吃。”
卓凡伸手叫過她：“好了，妞妞過來，你該去洗臉刷牙了。”
妞妞聽了，乖乖從舅舅膝蓋上跳下來，跟著媽媽回房間裏去了。
之後，卓夫人立刻岔開話題：“每天都說忙，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什麽，動不動就好幾個月不露面。這次我腿骨折，多虧了小涵跑前跑後的照顧，你可得替我好好感謝她才是。”
卓然的手裏還拿著妞妞吃剩下的糖人，聽了母親的話，回頭看著周小涵，微微一笑：“真的很感謝你。”
“好啦”，周小涵說：“最近，你對我說的頻率最高的兩個字，似乎就是謝謝了。”
卓然也笑：“行啊，大恩不言謝，以後我少說這兩個字。”
卓夫人看著他們神色親密，這才漸漸放下心來。她拉開沙發底層的抽屜，拿出兩張大劇院的話劇門票來：
“朋友送了兩張票，我最近剛好出門不方便，你們倆去看吧，剛好是後天。你們倆去看看話劇，放松一下。”
周小涵往票上看了眼，面露喜色：“呀，是我最喜歡的話劇呢。”
卓然想拒絕，但是沒好意思。
天黑以後，卓然開車送周小涵離開，卓凡才從房間裏出來，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卓夫人跟著她抱怨：“也不知道你這個傻弟弟會不會又去找那個女人，你說這個妞妞……哎呀……”
卓夫人一邊嘆氣，一邊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卓凡的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電視機，淡淡道：“卓然又不是小孩子，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這件事，你就不要為他操心了。”
卓夫人看著她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忽然心中一動，皺眉問道：“今天，是你讓妞妞把程緩緩來家裏找卓然的事兒，告訴他的？”
妞妞不是那種快嘴快舌的孩子，而且除夕那晚的事兒，過去那麽長時間了，妞妞應該不記得。
再說，她跟程緩緩這個前任舅媽也不是很熟，怎麽就那麽印象深刻了呢？
卓凡沒有否認，只是說：“媽，以前卓然在國外讀書的時候，你就私自扣下了他寫給緩緩的信，攔截他打給緩緩的電話，這已經是錯事。如果沒有這些，他們當年不至於分手，再結婚後也不至於夫妻關系緊張……”
“他們當初那是早戀，還差點鬧出人命來，我當然要幹涉一下。”
“可是事實證明，您兒子十幾歲喜歡的人，到現在依然喜歡。您已經錯過了一步，不能一錯再錯。再說，也許緩緩是真的有要緊的事兒要跟卓然講呢？”
卓夫人冷冷一嗤：“自打她認識卓然以來，就沒給卓然帶來什麽好事兒，我現在一看到她就覺得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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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循著記憶，往程緩緩居住的那棟樓裏走。
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要不要提前打一個電話，直接上門，還是站在樓下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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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多久未見，難得的是皮特還認得他，老遠就撒著歡朝他飛奔而來。卓然蹲下來保住它，摸了摸它的小耳朵：“這麽長時間不見了，還記得爸爸呢。”
他和程緩緩都不討厭狗，加上家裏也沒有孩子，所以皮特在家裏的地位超然，就跟兩人的孩子一樣。
皮特看著卓然，清脆的汪汪兩聲，有些誇張的吐了吐舌頭。
卓然抱著它起身，看到程緩緩在不遠處的石凳上坐著。
她穿著一身米色的大衣，原本利落整齊的短發許久沒有打理了，半長不長的，被風吹的淩亂貼在臉上。
她正在發呆，一動不動，知道身邊趴著的小白喵喵叫了兩聲，她才回過神來。擡起頭，就看到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卓然，懷裏還抱著皮特，正看著她。
程緩緩站起身來：“你怎麽來了？”
卓然抱著皮特走近前來，發覺她瘦多了，下巴尖尖的，顯得眼睛很大，寬大的風衣，顯得腰身出空落落的，氣色也不太好。
“聽說除夕那天，你去老宅那邊找我了，剛好我不在……”
即便不說，卓然也清楚得很，程緩緩除夕那天去了老趙，必然受了卓夫人的一番冷言冷語，甚至還有可能是羞辱。
緩緩又是那樣清高倔強的人，去了第一次就未必再肯去第二次，所以他就親自過來走了一趟，想知道她那天到底有什麽事兒。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她了。
記得當初離婚的時候，他就告誡過自己，再也不要打擾她的生活，要放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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