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徹底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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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徹底打倒
突然出現的一個兇手，瞬間將這唯一的疑點給破除了，讓許多人沒有想到。
懷陽郡王周蒔則及時地問詢起了此人，不過，這兇手顯然是不打算說出緣由了。
“先將此人押下去，嚴刑拷問，本王不信，他會不說！”
周蒔沈聲吩咐道，有看著趙敬恒淡淡地說道：
“趙世子，眼下所有的疑點都沒有了吧？”
趙敬恒還在驚訝當中，聽到周蒔的話後，這才回過神來，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道：
“既然這書吏沒死，那麽疑點自然也就沒了！”
趙敬恒此刻內心有些慌亂，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謀劃，竟然被人給識破了！
他可是叮囑過，一定要殺了這個書吏的，可似乎人家早有準備了。
他可不信，這個書吏突然有事離開，這是巧合！
突然間，趙敬恒渙散地餘光撇到了上首的懷陽郡王周蒔，見周蒔此刻也正瞇著眼靠自己，內心跟著一跳。
“既如此，馮大人馬大人，可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不然，本王覺得，維持董知府的原判是最好的結果了！”
周蒔又轉過頭看向了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
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此刻也是沒了主意，只好點了點頭。
最終認定，此案乃是杜傳臨等人，故意尋釁滋事在前，當街調/戲婦人在後，徒三年已經是輕的了。
“王爺，諸位大人在上，學生有一請求，懇請馬大人革去幾人的舉人功名，像他們這樣的人，也配當讀書人？”
就在此時，董毅之卻突然高昂地說道。
周蒔見此，挑眉看著馬士正，看看他會怎麽處置。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聚集在了馬士正的身上，讓馬士正深感壓力巨大，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了。
“……這……按律，只有犯了大罪之人，方可革去功名，我朝歷來優待士子，王爺，這個情況，怕不足以革去幾個的功名！”
馬士正下意識地看了看杜傳臨，心中覺得有些可惜，便說了這樣一番話。
這話說完，整個大堂內，皆是議論紛紛，有的才俊公子覺得這樣的罪名還不足以削除功名，那還要怎麽樣的大罪？
而有人卻覺得，正因為朝廷優待士子，馬士正才會如此說，十年寒窗苦讀，功名來之不易，若是因為這樣一點罪名就被革除功名，是否太冤了些？
還有人覺得，就應該革除，讀書人本著君子作風。
可杜傳臨他們，不僅欺負他人，還動手打人，並且還調/戲婦人，這樣的人，真如董毅之所說，不配當讀書人，應該嚴判！
還有一些人，則只是存著看熱鬧的心思，不過，這幾看法，誰也說服不了誰。
“都靜一靜，刑法無外乎人情，如何量刑，就該聽聽大家的意見，馬大人，你覺得呢？”
周蒔高聲說道，又笑瞇瞇地看向了馬士正。
這讓在二樓的宋妙薇和宋妤兩人，皆是有些心驚。
兩人坐在高處，將底下一樓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懷陽郡王周蒔雖然沒說太多話，可宋妙薇和宋妤兩人皆是看在眼裏。
周蒔每句話，似乎都存在著不同的意義，而且從始至終，一切事態，似乎都掌控在周蒔的手裏。
就如此刻，周蒔笑瞇瞇地看著馬士正問話一樣，主動權一直都在周蒔手上！
“王爺，下官只是……只是依照律法而行，王爺的意思，下官實在有些弄不明白……”
馬士正連忙躬身緊張地說道，在馬士正心裏，他可不敢得罪了那人。
而且，杜傳臨可是個好苗子，馬士正覺得，若是革除了功名，也太可惜了些！
“哈哈，本王只是一個提議，卻不可幹擾諸位大人的審判和處置！”
周蒔卻輕笑一聲，顯得很是大氣。
“王爺，學生覺得，不如在場所有才俊，將自己的想法寫出來，再由王爺和諸位大人一同審視，依照最多人的想法來處置此事，豈不是兩全其美？”
董毅之此刻卻突然朗聲說道。
周蒔聽後，眼中精光閃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哈哈，這個主意不錯，本王覺得甚好，各位大人……你們意下如何啊？”
看著周蒔看向了自己，馮俊秋內心跟著一緊，事情已然超出了他的意料。
眼下，周蒔竟然還逼迫他表態，這下讓馮俊秋內心沈到了低谷。
有一種終日抓鷹，今日卻被鷹給啄了眼的感覺！
眾多才俊公子見此，也是紛紛附和了起來，覺得參與判罰處置，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他們應該參與一下！
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兩人只好都點頭了！
最終，杜傳臨幾人的功名要不要被革除，選擇權交到了在場的才俊公子手中。
“蕓陽姐姐，這董毅之倒真是心狠啊，是一點也不給杜傳臨幾人留機會啊！”
坐在二樓的宋妤此刻，卻輕聲地和宋妙薇說道。
宋妙薇聽後，蹙眉思索了一會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不能這麽說，蕓陽姐姐，杜傳臨他們被革去功名，那是罪有應得，毆打董毅之，當街調/戲女子，這些豈是讀書人君子所為？”
一旁的周若青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插了一嘴。
宋妙薇聞言，臉色神情一滯，有些啞然，隨後才無奈地說道：
“這只是我個人看法，再說，雅樂妹妹，你是如何得知，最終他們會被革除功名的？”
周若青聽後，笑著說道：“我猜的！”
“嗤……還以為你有什麽高論，不過是胡亂猜疑，若是最終他們沒有被革除功名，豈不是讓你很失望？”
眼見周若青這樣說，宋妤連忙譏諷了一句。
“蘭韻，那不妨咱們賭上一把如何？”周若青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賭就賭，誰怕誰，彩頭呢？”
宋妤卻昂著頭，看著周若青，一點也不甘示下。
“哼，若是你贏了，你隨便提，不過，若是你輸了，須得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周若青輕哼一聲。
“好啦，好啦，好好的，你們兩個又犟上了，不過就是一件小事，何必弄得傷了和氣？”
宋妙薇又當起了和事佬，一邊勸說一句。
“好，這可是你說的……蕓陽姐姐，咱們也只是小賭罷了，沒什麽傷不傷和氣的！”
宋妤先是笑看著周若青，隨後又沖宋妙薇說道。
宋妙薇見此，也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管兩人的賭約。
很快，所有才俊都寫完了自己的意見，交到了周蒔等人面前。
這時，董毅之又站出來提議，為了彰顯公平公正，可以現場統計意見，以免有人不服！
這個提議，得到了周蒔的支持，讓人當場統計在場約摸一百多人的意見。
最後，結果也是出乎了馮俊秋等人的意料。
有超過七成的才俊認為杜傳臨等人該被革除功名，理由便是觸犯了律法，這不合君子所為！
更重要的是，作為被他們調/戲的唐沐汐就在場中，看著如此清辭麗曲的佳人，不少才俊自然是站在了唐沐汐這邊的。
只有一成左右的人認為不必因為此事就革除功名。
“哈哈，諸位大人，這下你們可無話可說了吧，超過一半的人認為要革除幾人功名，如此，也算是民心所向，馮大人，馬大人，你們意見呢？”
周蒔哈哈笑道，說著，又一次看向了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
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見此，哪裏還敢有其他言語，只好點頭稱是。
而到了這一刻，杜傳臨幾人才開始大聲地喊冤枉，可已經沒有人能幫助他們了。
董毅之見此，內心大為舒暢，同時，對於裴賦也是深懷感激！
董毅之回想起，昨日裴賦突然找到他，跟他說起的事情。
讓他不必驚慌，在公堂上咬死說自己是被杜傳臨等人毆打就行，其餘的不用他管。
至於後面的提議，也都是裴賦跟董毅之說的。
既然杜傳臨不想讓董毅之好過，裴賦覺得，董毅之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
如果被革除功名，今生就別想再進科場了，斷了他們的前程！
董毅之當時聽了裴賦這話，還有些不信，後來裴賦說了一些利害之言後，董毅之還是放下了包袱，向周蒔提出了革除幾人功名的請求來！
趙敬恒見此，臉色變得有些陰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次他算是徹底敗了，敗得一敗塗地，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被人牽著鼻子走！
這讓趙敬恒十分的沮喪和失落！
“世子，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了，不若，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吧！”
一旁的郭風亭如此勸慰道。
趙敬恒聽後，心裏更不是滋味，瞥了一眼遠處的周蒔和董慎德兩人後，眼中露出了一絲不甘。
“不行，此人無論如何也得拿下，襄州……不能由懷陽郡王府說了算……”
趙敬恒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讓郭風亭聽得有些心驚肉跳，他還是頭一次看到趙敬恒這樣的神情。
好似，有什麽苦仇大恨一樣，讓趙敬恒的俊臉看起來都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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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一個兇手，瞬間將這唯一的疑點給破除了，讓許多人沒有想到。
懷陽郡王周蒔則及時地問詢起了此人，不過，這兇手顯然是不打算說出緣由了。
“先將此人押下去，嚴刑拷問，本王不信，他會不說！”
周蒔沈聲吩咐道，有看著趙敬恒淡淡地說道：
“趙世子，眼下所有的疑點都沒有了吧？”
趙敬恒還在驚訝當中，聽到周蒔的話後，這才回過神來，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道：
“既然這書吏沒死，那麽疑點自然也就沒了！”
趙敬恒此刻內心有些慌亂，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謀劃，竟然被人給識破了！
他可是叮囑過，一定要殺了這個書吏的，可似乎人家早有準備了。
他可不信，這個書吏突然有事離開，這是巧合！
突然間，趙敬恒渙散地餘光撇到了上首的懷陽郡王周蒔，見周蒔此刻也正瞇著眼靠自己，內心跟著一跳。
“既如此，馮大人馬大人，可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不然，本王覺得，維持董知府的原判是最好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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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此刻也是沒了主意，只好點了點頭。
最終認定，此案乃是杜傳臨等人，故意尋釁滋事在前，當街調/戲婦人在後，徒三年已經是輕的了。
“王爺，諸位大人在上，學生有一請求，懇請馬大人革去幾人的舉人功名，像他們這樣的人，也配當讀書人？”
就在此時，董毅之卻突然高昂地說道。
周蒔見此，挑眉看著馬士正，看看他會怎麽處置。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聚集在了馬士正的身上，讓馬士正深感壓力巨大，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了。
“……這……按律，只有犯了大罪之人，方可革去功名，我朝歷來優待士子，王爺，這個情況，怕不足以革去幾個的功名！”
馬士正下意識地看了看杜傳臨，心中覺得有些可惜，便說了這樣一番話。
這話說完，整個大堂內，皆是議論紛紛，有的才俊公子覺得這樣的罪名還不足以削除功名，那還要怎麽樣的大罪？
而有人卻覺得，正因為朝廷優待士子，馬士正才會如此說，十年寒窗苦讀，功名來之不易，若是因為這樣一點罪名就被革除功名，是否太冤了些？
還有人覺得，就應該革除，讀書人本著君子作風。
可杜傳臨他們，不僅欺負他人，還動手打人，並且還調/戲婦人，這樣的人，真如董毅之所說，不配當讀書人，應該嚴判！
還有一些人，則只是存著看熱鬧的心思，不過，這幾看法，誰也說服不了誰。
“都靜一靜，刑法無外乎人情，如何量刑，就該聽聽大家的意見，馬大人，你覺得呢？”
周蒔高聲說道，又笑瞇瞇地看向了馬士正。
這讓在二樓的宋妙薇和宋妤兩人，皆是有些心驚。
兩人坐在高處，將底下一樓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懷陽郡王周蒔雖然沒說太多話，可宋妙薇和宋妤兩人皆是看在眼裏。
周蒔每句話，似乎都存在著不同的意義，而且從始至終，一切事態，似乎都掌控在周蒔的手裏。
就如此刻，周蒔笑瞇瞇地看著馬士正問話一樣，主動權一直都在周蒔手上！
“王爺，下官只是……只是依照律法而行，王爺的意思，下官實在有些弄不明白……”
馬士正連忙躬身緊張地說道，在馬士正心裏，他可不敢得罪了那人。
而且，杜傳臨可是個好苗子，馬士正覺得，若是革除了功名，也太可惜了些！
“哈哈，本王只是一個提議，卻不可幹擾諸位大人的審判和處置！”
周蒔卻輕笑一聲，顯得很是大氣。
“王爺，學生覺得，不如在場所有才俊，將自己的想法寫出來，再由王爺和諸位大人一同審視，依照最多人的想法來處置此事，豈不是兩全其美？”
董毅之此刻卻突然朗聲說道。
周蒔聽後，眼中精光閃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哈哈，這個主意不錯，本王覺得甚好，各位大人……你們意下如何啊？”
看著周蒔看向了自己，馮俊秋內心跟著一緊，事情已然超出了他的意料。
眼下，周蒔竟然還逼迫他表態，這下讓馮俊秋內心沈到了低谷。
有一種終日抓鷹，今日卻被鷹給啄了眼的感覺！
眾多才俊公子見此，也是紛紛附和了起來，覺得參與判罰處置，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他們應該參與一下！
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兩人只好都點頭了！
最終，杜傳臨幾人的功名要不要被革除，選擇權交到了在場的才俊公子手中。
“蕓陽姐姐，這董毅之倒真是心狠啊，是一點也不給杜傳臨幾人留機會啊！”
坐在二樓的宋妤此刻，卻輕聲地和宋妙薇說道。
宋妙薇聽後，蹙眉思索了一會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樣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不能這麽說，蕓陽姐姐，杜傳臨他們被革去功名，那是罪有應得，毆打董毅之，當街調/戲女子，這些豈是讀書人君子所為？”
一旁的周若青也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插了一嘴。
宋妙薇聞言，臉色神情一滯，有些啞然，隨後才無奈地說道：
“這只是我個人看法，再說，雅樂妹妹，你是如何得知，最終他們會被革除功名的？”
周若青聽後，笑著說道：“我猜的！”
“嗤……還以為你有什麽高論，不過是胡亂猜疑，若是最終他們沒有被革除功名，豈不是讓你很失望？”
眼見周若青這樣說，宋妤連忙譏諷了一句。
“蘭韻，那不妨咱們賭上一把如何？”周若青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賭就賭，誰怕誰，彩頭呢？”
宋妤卻昂著頭，看著周若青，一點也不甘示下。
“哼，若是你贏了，你隨便提，不過，若是你輸了，須得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周若青輕哼一聲。
“好啦，好啦，好好的，你們兩個又犟上了，不過就是一件小事，何必弄得傷了和氣？”
宋妙薇又當起了和事佬，一邊勸說一句。
“好，這可是你說的……蕓陽姐姐，咱們也只是小賭罷了，沒什麽傷不傷和氣的！”
宋妤先是笑看著周若青，隨後又沖宋妙薇說道。
宋妙薇見此，也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管兩人的賭約。
很快，所有才俊都寫完了自己的意見，交到了周蒔等人面前。
這時，董毅之又站出來提議，為了彰顯公平公正，可以現場統計意見，以免有人不服！
這個提議，得到了周蒔的支持，讓人當場統計在場約摸一百多人的意見。
最後，結果也是出乎了馮俊秋等人的意料。
有超過七成的才俊認為杜傳臨等人該被革除功名，理由便是觸犯了律法，這不合君子所為！
更重要的是，作為被他們調/戲的唐沐汐就在場中，看著如此清辭麗曲的佳人，不少才俊自然是站在了唐沐汐這邊的。
只有一成左右的人認為不必因為此事就革除功名。
“哈哈，諸位大人，這下你們可無話可說了吧，超過一半的人認為要革除幾人功名，如此，也算是民心所向，馮大人，馬大人，你們意見呢？”
周蒔哈哈笑道，說著，又一次看向了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
馮俊秋和馬士正兩人見此，哪裏還敢有其他言語，只好點頭稱是。
而到了這一刻，杜傳臨幾人才開始大聲地喊冤枉，可已經沒有人能幫助他們了。
董毅之見此，內心大為舒暢，同時，對於裴賦也是深懷感激！
董毅之回想起，昨日裴賦突然找到他，跟他說起的事情。
讓他不必驚慌，在公堂上咬死說自己是被杜傳臨等人毆打就行，其餘的不用他管。
至於後面的提議，也都是裴賦跟董毅之說的。
既然杜傳臨不想讓董毅之好過，裴賦覺得，董毅之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
如果被革除功名，今生就別想再進科場了，斷了他們的前程！
董毅之當時聽了裴賦這話，還有些不信，後來裴賦說了一些利害之言後，董毅之還是放下了包袱，向周蒔提出了革除幾人功名的請求來！
趙敬恒見此，臉色變得有些陰沈，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次他算是徹底敗了，敗得一敗塗地，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被人牽著鼻子走！
這讓趙敬恒十分的沮喪和失落！
“世子，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了，不若，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吧！”
一旁的郭風亭如此勸慰道。
趙敬恒聽後，心裏更不是滋味，瞥了一眼遠處的周蒔和董慎德兩人後，眼中露出了一絲不甘。
“不行，此人無論如何也得拿下，襄州……不能由懷陽郡王府說了算……”
趙敬恒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讓郭風亭聽得有些心驚肉跳，他還是頭一次看到趙敬恒這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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