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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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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雲澈心情還算是不錯,又拉著傅清衡沒少喝酒。

傅清衡的酒量不錯,但相比起雲澈來,那真是差遠了。

當天晚上,傅清衡又留在雲梨的房間。

這會兒傅清衡是真的醉了,睡得很沈。

雲梨吃力的替他脫衣服,扯開衣領,拿了毛巾剛要給他擦身子,門外傳來敲門聲。

“阿梨,你出來下,媽有話要跟你說!”

門外的人是燕琉,雲梨不得不放下毛巾走出去。

探出半個腦袋來,焦急的問:“媽,有什麽事情不能等明天再說嘛!”

她還要給傅哥哥擦身子呢!

燕琉敲了下她的腦袋,“看你滿心眼裏就只有傅女婿,媽跟你說幾句話,都是浪費時間了?”

雲梨害羞的否認:“才不是呢!”

自己的女兒,燕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還跟她在這兒害羞呢!

“我看傅女婿的酒量怎麽還是跟從前一樣差?”

“他的酒量很好的。”雲梨替他辯駁,“只是他喝不了咱們妖界的酒,所以才會醉倒了!”

而且他比之前厲害多了,今天喝了好幾杯呢!

好個屁!

燕琉拉著她小聲問:“我給你寄的那本雙修大法,你看過了沒?”

“看、看了呀!”

“看過了,那你怎麽還沒跟傅女婿雙修?”

雲梨震驚了下,“你怎麽知道的?”

廢話,她能不知道麽!

燕琉用力的戳了下她的腦袋,“我不是都跟你說了,讓你好好看那本書學習一下裏面的內容,這對你跟傅女婿都有好處的!”

“這、這能有什麽好處呀!”雲梨臉紅的要命,羞的不想跟燕琉提這種事情。

床上的人有了動靜,雲梨嚇的回頭看他一眼,生怕傅清衡聽到他們方才的對話,聲音一下子縮小了,“哎呀,我知道了,我會看的!”

一聽就是敷衍!

燕琉又敲了下她的腦袋,雲梨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忍不住的反駁,“我問過來萊萊,雙修大法只對我們有好處,對普通人沒有好處的!”

這反而是害了傅清衡,日日采補他,傅哥哥的身子會一日漸一日虧損。

她不想做害傅哥哥的事情。

“誰說傅女婿是普通人的!”

“嗯?”雲梨茫然的望著她,“可是……”

“笨,你跟傅女婿在一起這麽久,就從來沒察覺出他身體裏有半顆妖丹?”

“什麽?!”雲梨震驚的睜大眸子。

傅哥哥的身體裏面有半顆妖丹?

“這是怎麽回事啊?”

這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是說不清楚,燕琉將雲梨扯過來,附耳她的耳邊說了不少的話,“他體內有半顆妖丹,早已不是普通人了,雖然他自己沒有察覺出來,等時日一長,身邊的人漸漸老去,而他還是跟以往一樣,他便能知道了……”

“你們二人雙修,還可以促進彼此總之你聽為娘的話,保準你沒錯!”

她再一次的重覆:“雙修,記住沒!”

雲梨的臉蛋紅通通的,“記、記住了!”

“對了,那本雙修大法,你帶了沒?”

“你、你不會是讓我今天晚上就跟傅哥哥雙修吧?”

“這不是時機剛好,看看雙修你們倆能增進多少。”

“……”

“問你話呢,你帶了沒?”

“帶、帶了。”

那本雙修大法裏面的內容著實是太過於勁爆,雲梨藏遍了家裏所有的角落,都覺得不安全,生怕被別人瞧見,以為她不學好呢!

想來想去,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她的百寶袋。

一直放在裏面,都不敢拿出來看。

“那行,你趕緊進去吧,春宵一夜值千金呢!”

雲梨:……

燕琉的話一直在耳邊回旋,以至於雲梨在給傅清衡擦身子的時候,一直在想些有的沒的。

傅清衡的身材很好,雲梨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只是每回看到都會臉紅心跳。

連擦都不敢怎麽認真仔細的擦了,隨便敷衍了兩下就好。

瞧著男人寬闊的胸膛,方才擦到胸口時還不小心碰到了,摸起來又硬又彈,跟她軟綿綿的身子很是不一樣。

傅清衡的臉很紅,體溫還是高的厲害,摸一下都覺得燙手,要不還是給他再重新擦一擦吧?

她發誓,她真的只是想擦一下身子,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

擠了一條幹凈的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他的胸口,替他做物理降溫。

雲梨沒忍住好奇心,伸手又戳了下男人的胸口,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她一開始會好奇,後來傅哥哥跟她說過男女身體上的構造是不一樣的,後來再提起時,她就知道害羞了。

手指點在男人的胸口上,硬邦邦的,像失了水分的饅頭。

她承認傅清衡的身材很好看,她每次看都會臉紅心跳。

可是好看歸好看,摸上去一點兒卻也不舒服,還不如自己的軟乎乎的肚皮呢!

難怪傅哥哥總是喜歡摸她的肚皮,他肯定也很不喜歡摸自己的。

雲梨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手腕突然被人猛地捉住,她嚇得一跳,慌忙的看向傅清衡,眼底浮起一抹害羞與慌亂。

“傅哥哥,你醒了!”

傅清衡是醉了,只是好保留一點意識,他知道雲梨給自己擦身子,還摸了一下。

雲梨的手腕又細又嫩,傅清衡緊緊的拽著不松手,微微發紅的眼眸緊緊的望著她,嗓音說不出的低沈沙啞,“阿梨剛才是在做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傅哥哥的眼神燙人的厲害,雲梨慌亂的低垂下頭,小聲的回答:“我在給你擦身子呀。”

“撒謊!”

“沒有,我是真的在給你擦身子。”雲梨認真的解釋,說著還要將手裏頭的毛巾遞給他看。

然而,不等她有其他的動作,那只攥著她的手腕的手捏的愈發的緊,將人拉入自己的懷中,“阿梨方才分明是在覬覦我的身子。”

“你趁著我睡著後,在摸我的腹肌。”

“……”

雲梨說不出話來反駁,腦袋裏發出轟的一聲響,從裏到外都紅透了。

她想說自己不是的,她只是好奇想看看究竟有什麽不同。

她又不稀罕他的腹肌,相比之下她還是更加喜歡自己軟軟的肚皮。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男人給哄著親了一下。

“阿梨,親一下好不好?”

親一下之後,就變成了親好多下,再之後是沒完沒了,到最後又是一發不可收拾。

等雲梨反應過來時,她想看什麽雙修大法已經晚了。

明明是她伺候他睡覺的,到最後變成了傅清衡伺候自己睡覺。

將人擦的幹幹凈凈,抱上床摟著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雲梨還在睡覺,傅清衡早就起來,陪雲澈聊天。

燕琉打量了一眼女婿,看著跟平常沒有太大的變化,暗暗的嘆氣一聲,阿梨怎麽把她的話當成是耳旁風,到現在還沒有跟傅清衡進行雙修。

不是都已經跟她解釋過傅女婿的身體裏有半顆妖丹麽,雙修只會對他有好處的。

等那丫頭醒過來,再跟她好好說說。

雲澈原本是不讚同傅清衡同阿梨在一起的,畢竟他就是一普通人能陪阿梨多久,但眼下不同了,他的身體裏有阿梨的妖丹,阿梨跟他在一起會有好處。

這或許就是緣分吧,十來年前阿梨用自己的妖丹救了他,現在阿梨又喜歡上了他。

雲澈暗暗嘆氣,心想自己生出來的女人太膚淺了,只看男人的顏值。

不過好在他仔細調查過了,傅清衡這人不算差勁,勉強能配得上雲梨。

傅清衡一臉困惑,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他們夫妻二人都紛紛看著自己嘆氣。

難不成是不滿意他跟阿梨在一起?

雲梨睡醒的很晚,人還迷糊著,就朝傅清衡撒嬌,“太困了,我都不想起來。”

說著又想卷著被子睡過去,被人扯開被子硬是叫醒。

雲梨一邊刷牙,一邊模模糊糊的抱怨傅清衡,“都怪你,昨天晚上折騰的我太狠了,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她剛睡醒,面上還泛著粉嫩的紅暈,濕潤的眸子頗為哀怨的望著他。

傅清衡嘴上答應的好聽,心裏卻不把這當一回事。

雲梨起來的很晚了,剛吃完飯,就被自家母親給拎到房間裏說教。

“昨晚上不是叫你同傅女婿雙修的麽?”

又是雙修!

雲梨的耳根子又發燙起來,耳垂紅的通透,嬌嗔道:“媽,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玩意!”

燕琉是個過來人,雲梨臉上流露出來的嬌憨與媚意,分明是被恩愛過。

既然都已經做過了,幹嘛還不跟傅女婿雙修呢,白白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那種親密的事情,雲梨也不好意思同別人說。

昨天晚上她本來是想趁著傅哥哥睡著後學習的,誰知道傅哥哥突然醒了,還不給她準備的機會,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燕琉恨鐵不成鋼,戳了下她的小腦袋,“今天晚上記得好好看,知道嗎!”

“我知道了!”

燕琉這才讓傅清衡把人趕緊領回家去。

自打兩人親密過後,雲梨便一直睡在傅清衡的房間裏。

她很喜歡傅清衡,常常黏著他,連睡覺也都要抱著不松手。

今天倒是有點反常。

傅清衡在書房工作的時候,雲梨沒有黏過來,反而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裏。

這就令傅清衡感到困惑了,特意過去看了一眼。

雲梨正躺在床上看書,至於那本書,傅清衡有印象,正是她上次遮遮掩掩不肯給自己看的那本。

傅清衡敲了敲門,雲梨下意識的合上書,轉過頭看向門口,見人是傅清衡,心口狠狠一跳,本就發熱的面頰更是滾燙的厲害。

下意識的將那本雙修大法壓在枕頭下面,“傅哥哥,你怎麽來了呀!”

“你在做什麽?”

“啊?我?……”雲梨左顧右看,一骨碌從床上下來,走到書桌前,“我在寫作業啊!”

傅清衡挑了挑眉,他怎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愛寫作業了。

他走了過去,倚靠在書桌前,桌面上空空的,什麽書都沒有,就這樣還寫作業呢?

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問:“那你剛才躺在床上?”

雲梨也意識到自己撒謊撒的不太高明,一邊將書本從書包裏翻出來,一邊找借口敷衍他:“我本來是想寫作業的,但是忽然間有點困了,就想先睡一會兒,然後再開始寫作業的。”

太笨了,連撒謊都不會!

傅清衡看她心慌的樣子,也就沒忍心拆穿她,“那你好好寫,一會兒我過來檢查。”

雲梨苦著臉哦了一聲,誰想寫作業了,她那不過是個借口。

傅清衡撂下這句話,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人一走,雲梨挺直的背脊就彎了下來,整個人放松的喘了口氣。

重新滾回到床上,從枕頭底下摸出那本書,翻開到剛才的那一頁開始看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媽是從哪兒買的書,居然這麽厲害。

雲梨看的面紅耳赤,有好幾次都差點將書給丟了。

正當她要往下面翻一頁時,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雲梨動作飛快的將書藏在被子裏面,擡頭看向傅清衡,“傅哥哥,你怎麽又來了?”

平常歡迎他不得了,一見到他,歡喜的尾巴都快搖起來了,今天聽他這語氣,似乎很是嫌棄他過來呢。

“楊叔說怕你學習餓了,讓我給你送點吃的。”

事實上,是傅清衡想知道她在搞什麽小動作,特意找了個借口過來。

雲梨心想說我不餓,結果就聞到了香噴噴的炸雞味兒,饞蟲被勾了上來,很是沒出息的喊了聲餓。

雲梨拿起雞腿就吃了起來,傅清衡幹脆全部都遞給她,“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對了,你的作業寫的怎麽樣了?”

雲梨:……

傅清衡走到書桌邊上,拿起雲梨的作業本看了一眼,上面就寫了個名字,其他幹幹凈凈,不能再多一點痕跡了。

他回過頭看向雲梨,“你寫的作業呢,我過來檢查對的!”

“我……”沒寫。

頓時覺得手裏的雞腿都不香了。

雲梨連忙跑了過去,從傅清衡的手裏搶過自己的作業本,“那個,我突然間想起來今天老師沒有布置作業。”

都已經是高中生了,怎麽可能會沒有作業。

反正她也不是愛學習的性子,傅清衡也比較縱容她。

讓她學習,不過是想讓她有點事情可以做,生活變的更加充實。

“吃完就睡覺吧!”

吃完就睡覺?

這話聽著怎麽覺得怪怪的?

雲梨忽然間想到先前看的那本雙修大法裏頭也有這樣的,頓時又面頰滾燙起來。

對上傅清衡的眼神,總覺得別有深意。

她哦了一聲,仍舊抱著作業本不松手,生怕傅清衡再檢查是的。

人傅清衡壓根沒有在意,轉過身看到她的床上放著一本書,“別在床上看書,傷眼睛。”

書,什麽書,誰在床上看書了?

雲梨正要三否認,順著傅清衡的目光便瞧見了那本雙修大法正在被窩上面。

一定是她剛才著急起床,掀開被子的時候一同將書也翻了出來。

這個可千萬不能讓傅哥哥看到!

雲梨丟了作業本,又急忙撲到床上,將那本雙修大法壓在身子底下,“我沒看書!”

“是嗎?”

越是不讓人看,越是讓人好奇極了,這是本什麽書,藏得這麽嚴實。

傅清衡故意繃著臉,裝作很兇的說:“把書拿過來我看看,是什麽書?”

雲梨護的更緊了,這個千萬不能給他,要是讓傅哥哥知道自己看這種書,肯定會笑話她的。

傅清衡又故意兇了點,“你現在還是個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而不是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拿給我,沒收掉!”

沒收掉?

那可真不行!

雲梨死死的抱著,就是不肯松手,傅清衡看樣子是氣惱了,轉身往外面走去。

他一走,雲梨便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挪開身子,將書藏進自己的百寶袋裏。

嚇死她了,還以為要被發現了呢!

只是,好像傅哥哥又生氣了!

這要怎麽哄他啊!

雲梨為難的坐在床上,聞著香噴噴的炸雞,一邊嘆氣,一邊吃了起來。

不吃飽,怎麽有力氣思考呢!

對了,上次傅哥哥好像很喜歡她穿鮫綃制成的裙子,要不一會兒再穿給他看看好了。

雲梨打定主意,飛快的將炸雞給吃完了,轉身進了浴室去洗澡。

傅清衡倒不是真的生氣,就想知道雲梨那本書是什麽。

若是她大大方方的拿給自己,他也不會太在意,問題就在於雲梨對這本書表現出來的過於緊張了些,生怕被他瞧見。

這就引起了他的懷疑,是有什麽東西不能讓他看的?

他剛才故意在雲梨面前生氣,想必她是當真了,這會兒正在屋內急得團團轉。

算了,不就一本書,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傅清衡全然沒了心思看文件,一心惦記著雲梨,起身回了臥室。

敲了下門,裏面的人沒有反應。

傅清衡又喊了一聲,這才推門進去,臥室裏連個影子都沒有。

書桌上,幾本書胡亂攤開,作業本更是一字未動。

掃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本書,想必是被雲梨藏起來了。

不在臥室,那跑去哪兒了?

傅清衡回了自己的臥室,打算先洗個澡。

剛一推門進去,屋內一片漆黑。

男人正要開燈,一股沁香撲鼻而來,隨即懷中投入一具柔軟的身子。

黑暗中,雲梨滿是嬌羞的拽住他的手,“不、不許開燈!”

“為什麽?”傅清衡反問一句。

她剛沐浴完,換上透明的鮫綃裙子,還特意噴了點香水,還不是因為想哄他開心。

想是這麽想,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雲梨的臉紅撲撲的,好在是在黑暗中,令人看的不夠真切。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就是不想開燈!”

雲梨扯回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整具身子貼了上去,輕聲的喊了聲傅哥哥,踮起腳跟吻了上去。

鮫綃制成的衣服,手感與其他的不一樣,傅清衡揉了揉她的衣服,那一晚的畫面突然從腦海中蹦出來。

傅清衡反客為主,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直到雙方都快喘不上氣來,傅清衡才迷戀不舍的松開她。

低喘的氣息裏盡是暧昧,他故作不解的問:“阿梨,這是在做什麽?”

雲梨說不出話,她比傅清衡好不到哪裏去。

面上盡是羞意,她都已經做的這麽明顯了,還不明白她的意思麽!

雲梨才不說呢,她只靠做!

雲梨又踮了踮腳跟,腳尖踩在男人的腳背上,一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狠狠親了上去。

一上來有些狠,差點沒將傅清衡的嘴唇給磕破了。

雲梨唔的一聲吃痛,眼眶裏含著淚水打轉。

傅清衡頗為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欺負她了呢!

不過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阿梨穿這身鮫綃真好看。”

傅清衡將人抱回床上,一邊誇讚她,一邊伸手去解開這美麗的裙子。

傅清衡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樣子,私底下卻是壞得很,總是愛捉弄於她。

有時候喜歡,有時候又討厭的很。

譬如,男人趁著她意亂情迷時,故意的問她藏起來的書是什麽。

雲梨差一點就說了實話,好在後來立即清醒過來,抿著唇怎麽也不肯回答。

把書的內容告訴他,他肯定會嘲笑自己的。

傅清衡吻去她的眼淚,“阿梨可以跟我說那本書了麽?”

雲梨也鬧起脾氣來了,“不告訴你,你對我太壞了!”

鬧騰狠了,雲梨又是委屈,又是生氣。

第二天,傅清衡不是摟著人醒過來的,而是摟著一只小狐貍。

傅清衡不喜歡掉毛的動物,在得知雲梨就是那條白色的小狗後,早就不許她變成小狐貍躺在床上。

除非是雲梨特別生氣的時候,就喜歡跟他反著來。

估摸著昨晚上弄狠了,雲梨一氣之下就變成了小狐貍,還故意的躺在他的懷裏。

雲梨變成小狐貍後,是小小的一只,就是尾巴蓬松了一點,蓋住自己的整個身子。

傅清衡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粉嫩的耳尖,還有鮮紅的小細血管。

懷中的小狐貍忽然動了動耳朵,指尖下的耳朵閃開,傅清衡再次摸了一下,雲梨又再次動了動耳朵,避開他的手,就是不讓他摸。

雲梨很明顯是醒了,就是還在生氣。

傅清衡也不出聲,手指輕輕的托著小狐貍的下巴,輕輕rua了一下。

雲梨閉著眼睛,十分享受傅清衡的撫摸。

摸的上癮了,還像貓一樣發出呼嚕聲。

傅清衡撫摸了一會兒,手指便松開她去做別的事情。

沒了按摩,雲梨瞬間不習慣起來,掀開狐貍眼,看向傅清衡。

男人正在看手機,或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垂下眼簾與她對視一眼。

雲梨又飛快的閉上眼睛,郁悶的趴在他的懷中繼續睡覺。

耳朵動了動,輕輕的刮過男人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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