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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淪為三個病態偏執狂的解藥(73)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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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淪為三個病態偏執狂的解藥(73)二合一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面對白義昭的求證,季眠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慌亂,她像個拔x無情的渣男般,立即否認了這件事,當著眾人的面,她露出一副與他不熟的樣子,鄙夷道:

“這位白公子,我與你根本不熟,為何要當著我的夫君面說出這種容易引人誤會的話,再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天下竟還有需要女子負責的男子?”

她略微有些吃驚,對這件事簡直聞所未聞。

“你還真是——”

白義昭哭笑出聲,明明已經看透了她是個什麽樣的女子,可見到她冷冰冰的對待自己,心中仍舊難受的發悶,仿佛整顆心都被置放在了冰冷的凈水當中,淹沒無聲,好半天,他才尋到了一個合適的字眼來形容她:

“狡猾。”

季眠嗤笑了一聲,對他的評價壓根不予理會,別過了頭去,冷冰冰的道:“白公子,我想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這裏不歡迎你們魔門的人,趕快離開吧!”

“倘若我不願意,你能奈我何?”

白義昭輕笑一聲,此刻他覺得自己的行為簡直可笑至極,換做是別人,敢對魔門少宗主下逐客令,恐怕早就當場命喪於此了,還從沒人敢用這麽大的口氣跟他講話,偏偏面前的人是季眠,他難得的變得好脾氣了許多。

“你,你你……”

季眠被他氣得憋紅了臉,根本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威脅到對方,自己的修為在對方之下,根本打不過,身邊又是一群需要她來保護的普通人,何況季丞相還在場,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原主的父親受到半點牽連。

“強扭的瓜不甜,我勸你不要強人所難!”她憤憤的威脅道。

“挺甜的。”

白義昭不知想到了什麽,笑容變得有些孟浪起來,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丟掉了手中的長劍,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站定在她面前,從她手裏扯過那方紅蓋頭,細心的重新為她蓋好,目光落在了坐在高堂之上的季丞相身上。

季丞相臉上慘白一片,眼中皆是駭然之色,哪怕見慣了大風大浪,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若是放在平日裏遇見賊人作亂,他只要叫護衛們將人拿下送至順天府即可,偏偏眼前這一行人是魔門子弟,尋常的護衛根本對付不了。

何況。

剛剛這群人來時已經將守在外面的護衛全都殺光了!

“老丞相,希望您能成全我跟眠眠,凡夫俗子根本無法保護好您女兒,但我可以!”白義昭語氣變得尊重了很多,即便知道季丞相是季眠的養父,並非親生父親,可他之前聽說季眠非常敬重這位父親,他愛屋及烏,同樣會善待季丞相。

“荒謬!簡直是荒謬!”

季丞相被氣的忍不住用力拍桌子,身邊坐著的宣平侯臉色更是陰沈的駭人,他原本就不同意這樁婚事,覺得季眠跟魔門的人有所糾纏,壞了名聲,如今可好,倒是真的應驗了!他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被丟光了!

偏偏他有火氣不敢朝著魔門的人發,也不敢責怪季眠,只能哀怨的瞪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季丞相,指責道:“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我女兒沒做錯什麽!”

季丞相對季眠寵溺的很,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對女兒說一句重話,哪裏聽得進去外人來對季眠說三道四的,他當即冷聲反駁道。

“把嘴閉上!”

白義昭蠻橫霸道慣了,他才不管什麽宣平王,周平王呢,擡手凝聚出一團黑氣就朝著宣平王所在的位置丟了出去,那攻擊猛烈又迅速,宣平王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打飛出去了,身子甩出去了幾米摔在了地上。

除了季丞相,在場沒有誰有資格被他在意,都是一群凡夫俗子而已。

“爹!”

陸君澤吃了一驚,慌忙跑上去扶起了宣平王,目光憤恨的瞪著白義昭,一時間周圍人全都閉上了嘴巴,魔門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仿佛喘氣稍微粗重了些,下一秒就會因此走上黃泉路。

“住手!我答應跟你成親,你不要再去傷害無辜的人了!”

季眠掀開了紅帕,慌慌張張的攔在了陸君澤面前,生怕在乎的人會因自己而受傷,她表現得對陸君澤越是在乎,白義昭心中生出的怒意便越多,殺掉陸君澤的欲望也越是強烈,明知如此,季眠還是故意刺激了一下白義昭。

管他呢!

最終嫁誰都無所謂,反正她的目的就是來和稀泥!

紅蓋頭重新蓋上,她不情不願的站在了白義昭身邊,季丞相氣的吹胡子瞪眼睛,臉色煞白,手指死死地扣著桌子,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魔門的人強迫,他半點辦法都沒有。

“還楞著做什麽?剛剛是怎麽進行的,現在就怎麽來!”

白義昭眼神冷冷的瞥向了站在一旁如同背景板的媒婆,那媒婆早就被嚇的瑟瑟發抖,被白義昭瞪了一眼,嚇得幾乎尿了褲子,她啞著嗓子,磕磕巴巴的開口道:“一拜天…天……地……”

這不流暢的主持,讓白義昭蹙起了眉,不過想到是屬於他和季眠的成親禮,很快便有了耐心忍受下來。

完成了這場儀式,到時候她是他的人,天下皆知!

以後看誰還敢將她搶了去?

不過,這場結親禮氣氛有些不太愉快,等回去以後,他要在天魔宗風風光光給她舉辦一場婚禮,讓她來當自己的宗主夫人。

“夫妻對拜……”

媒婆慌慌張張的走流程,神經高度緊繃起來,生怕做錯了哪一步惹面前這位爺不高興,連她都跟著小命不保了,她顫抖著手倒了兩盞交杯酒,遞上前去。

“我不相信你心裏對我半點感覺都沒有。”

白義昭此刻心情好轉了許多,他拿著那杯酒,俯身湊到她耳畔邊,用僅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道:“雙修時你有多主動,難道忘了嗎?”

“閉嘴!登徒子!”

季眠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不情不願的接過了那杯酒,她蓋著紅蓋頭,白義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想象出她失了算計,惱羞成怒的樣子,這段時間來壓抑在胸腔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他低聲笑道:

“你終於肯承認了麽?”

“承認什麽?我可什麽都沒承認!”

季眠負隅頑抗,繼續死不承認,以此來表達她最後的倔強。

“乖,嫁給我你總歸是不虧的,何況那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獐頭鼠目,賊眉鼠眼的,廢物一個。”

說這話時。

白義昭刻意擡高了音量,顯然就是說給陸君澤聽的,偏偏對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除了氣急敗壞,根本不能怎麽樣。

“住口,我不準你這樣汙蔑君澤!”

季眠瞪圓了眼睛,像個氣鼓鼓的小倉鼠般,她憤憤然的控訴道:“你以為我們尋常人都像你們魔門弟子一樣,整日只知道打打殺殺,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嗎?今日你若不來攪亂,也不會有人傷害我!傷害這些無辜的性命!”

“好了,知道你氣,等回天魔宗後我跟你認錯,快喝了它。”

白義昭的心情是真的不錯,早在尋到她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構想出無數個向她認錯的畫面了,他該如何說出自己的身份,如何告訴她鼎爐的事情,甚至他還準備了各種女人喜歡的玩意,就為了討她歡心,讓她不再生氣!

此刻,他大方承認,主動認錯,倒是也沒覺得有多麽的難為情,反而還催促她趕快喝下交杯酒,同自己回去,生怕她再繼續鬧,他又好聲好氣的添了句:“你也不想更多無辜的人因你而死吧。”

無奈之下。

季眠只好飲了這杯酒,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帶著些許甜膩的味道,籌備婚事時,陸君澤怕她嫌酒水難喝,特地叫人加了冰糖溫了溫,絲絲甜蜜入口,還帶著少許血梨的味道,她正欲仔細品嘗。

半空中忽然流光閃現,一枚暗器突然擊中了她的杯子。

吧嗒。

杯子從手中掉落,摔在了地上,破碎的瓷片四分五裂的朝周圍飛濺開來……

“哎呦哎呦,怎麽這麽不小心啊!歲歲平安歲歲平安……”

不知是周圍太安靜了,還是媒婆的神經太過於緊繃,總之茶杯碎裂的聲音將她整個人嚇的一個激靈,害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成婚禮上摔碎了東西可是大忌諱,不是很吉祥的舉動,她生怕下一秒魔門弟子會怪罪自己,提劍直接將她砍死……

“誰?!”

白義昭冷厲的呵斥道,壓根沒有去理會那婆子。

“修羅場來咯!”

季眠眉眼彎起,擡手掀開遮在眼前的紅帕,剛剛那暗器的手法她實在是太熟悉了,是無極宗的路數,她剛剛看清楚眼前的狀況,幾道白影和魔門弟子暗紅色的身影顫抖在了一起,各種攻擊被相互丟了出來,攻擊力量的餘波朝著周圍震懾開來。

見魔門弟子沒工夫再註意自己,來參加婚宴的官員們紛紛開始從後門撤離,誰都不想成為了白義昭一時洩憤殺掉的炮灰,要麽被攻擊餘波震成個半身不遂。

離的遠些跑路起來自然方便,離的近些的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躲在季眠施展的防禦結界中,看著外面的打鬥情況,祈禱著蒼天神明,看清楚那到道白影是無極宗的人,心中重新萌生出了希望。

幾百年來。

朝廷和宗門簽訂了互不侵犯的協議,魔門是個例外,為了防止有宗門變節,對朝廷或百姓做出不利的事情,朝廷也會準備一些應對手段。

譬如朝廷中修為已達元嬰期的虎威大將軍,以及跟一直跟朝廷來往密切的無極宗,還有打從出生起就被送到宗門修煉的皇子,如今已經穩穩的坐在了無極宗宗主的位置上,在江湖榜單上排名前三……

正常情況下。

這麽大的靈力波動,負責京城輔助巡邏的無極宗弟子早就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了,偏偏半年前無極宗內部似乎出了什麽問題,門派弟子全都不務正業起來,整日東找找西尋尋,也沒了幫助朝廷管理治安的心思。

虎威大將軍又因為邊境的事被遠調出去,京城裏一時無人接應,不過因為協議的關系,還有幾百年來,修者和朝廷早已經養成了互不侵犯的習慣,幾乎很少會有修者會突然出現在京城大規模的鬧事,順天府府尹一時間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就算是平日裏有無極宗的弟子幫忙巡視,那些弟子也沒什麽事情可做,大部分時間都在插科打諢度日……

誰能想到今日會出這麽大的亂子?

一時間,朝廷的修者無法及時趕來,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嘖嘖,我瞧著燕韭菜好像消瘦了很多,聽說修者不吃不喝,僅靠修煉便可以滿足日常生活所需嗎,怎麽還會瘦?”

系統觀摩著這場打鬥,語速不疾不徐的說道。

“好像是瘦了點,模樣狼狽了許多。”

季眠眼巴巴的看了眼桌子上放著的瓜子果脯,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跟系統邊吃邊聊天的念頭,她建立了一個防禦陣,陣法如透明的玻璃罩般籠罩在周圍五米的範圍內,撞出了很吃力的樣子。

起初她還擔心高階者鬥法,她的防禦陣會抵擋不住,結果燕之煥和白義昭都生怕不小心傷到了她,打鬥時離的遠遠的,盡量避免波及到她……

“眠眠,你有沒有事?”

陸君澤安頓好了宣平王,走了過來,他這一行動起來,立即吸引了周圍人不少的視線,那些視線不再是像曾經那般帶著敬畏和仰望,而是夾雜了些許怪異之色,這讓陸君澤心中十分惱怒。

他表面上不顯,看似關懷的詢問著季眠,心中卻生出了一股無名的怒火,他生氣季眠給他帶來的屈辱,甚至是惱恨季眠為什麽生了這麽一張勾人的面容,引得那魔門少宗主不僅跟她雙修,還想跟她結成道侶!!!

他惱火的情緒不僅僅是生氣,更多的還有嫉妒和憎惡,嫉妒那魔門少宗主跟她發生的一切,憎惡無能的自己……

除了眼睜睜的看著,什麽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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