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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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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救出&暴露。

系統在宴疏同的腦海裏亮了亮,【我用了你的微信,發送了位置。但是想繼續發送求救信息的時候,信號又斷了。】

“這就足夠了。”宴疏同松了口氣, 語氣裏充滿了對段拋的信任,“段哥會知道我的意思的。”

果然, 段拋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宴疏同的消息。

看著沒頭沒尾的一個定位, 男人先是疑惑了半秒鐘,隨後直接反播回去了電話。微信和手機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他臉色猛地一變, 轉而把電話撥去了許艷秋那裏。

許艷秋很快就接通了,只是她那邊聽起來格外地嘈雜,期間還摻雜著慌亂的指揮聲。

“聯系到沒有?”

“已經報警了, 119也出了搜救隊!”

“機票訂到了,秋姐,最近的是兩個小時以後的!”

“幫我安排車, 我現在就去機場。”許艷秋的聲音略顯疲憊。

與此同時,段拋微涼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裏,“宴疏同怎麽了?他給我發了一個定位,但是我打不通他的電話。”

剛剛聽到的報警、搜救隊之類的信息, 讓男人心裏泛起陣陣恐慌。

“定上我的機票, 我和你一起走。”

現在申請私人飛機的航線, 最遲也要幾個小時響應, 他還不如和許艷秋一起出發,坐上兩小時以後的航班。

涼花山暴雨, 發生山體滑坡的事件, 很快就傳遍了全網。

當地的搜救隊快速出動, 記者也紛紛趕到了現場。微博有關涼花山的話題也直接飆升了榜一, 後面還跟了一個「爆」字。正當網友們關心的視線,全都放在涼花山的時候,宴疏同被困山中的消息不知道從哪裏被傳了出來。

一開始是粉絲發現,發生山體滑坡的涼花山正是宴疏同去拍gg的地方。

粉絲生怕宴疏同遇到危險,跑去追問工作人員,尤其是在小宴日常這個微博號下詢問。皮下小雪得了湯原的回覆,用官方的話安慰粉絲,不造成粉絲之間的恐慌。

然而卻沒想到,他們兩人達成了統一,卻是忘記囑托劇組的其他工作人員。

有些工作人員看到了宴疏同粉絲在問,就多嘴回覆了一句。這下可把粉圈給弄了一個大地震,關心則亂的小桃花們直接鬧去了許艷秋和公司的微博底下,質問他們為什麽沒有照顧好自家藝人,還不說實話。

有離得近的粉絲,頓時想開車自己去現場看情況。還有其他情緒激動的粉絲,相約著要一起坐飛機坐高鐵,去找宴疏同。

好在機場待機的許艷秋及時發現,聯合公關部發表了一個聲明,讓粉絲不要輕舉妄動,搜救的事情請交給專業人員,不要給專業人士添麻煩。

涼花屯的村民,包括湯原幾人,在政府人員的疏散下,全都下了山。

山體滑坡之後,一不小心就會發生泥石流。他們繼續停留在山上,很容易遭遇危險。村民們拉著搜救人員的手,懇切地請求他們一定要救救自己家的孩子。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換孩子們的。

搜救人員連聲安慰,總算是安撫住了村民們的情緒。

正當他們準備入山,去支援已經提前進去救人的同事的時候,山裏突然又是「轟隆」的一聲。那聲音巨大,仿佛一個會吃人的猛獸的怒吼。

不一小會兒,眾人就感覺地面開始震動,泥石流洶湧而至。

……

山洞裏。

孩子們依舊在一個接著一個背誦王老師的作業,輪到元元的時候,小姑娘剛要張口背一首拿手的詩,就聽到一聲巨響傳來。

孩子們頓時被嚇得失聲尖叫,宴疏同下意識地把元元護在懷裏。

有大人的聲音顫抖著:“那……那是什麽啊!”

不遠處,巨石、樹木、動物們的屍體,一切能在深山裏看到的東西隨著泥流,洶湧地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過來。

眼看著那泥石流就要奔向山洞,而他們連逃的地方都沒有,所有人的腦海裏都升起了絕望的念想。

就在這個時候,左側突然爆發出了另外一道更大的泥石流,將沖向他們的泥流盡數吞沒!

那道更大的泥石流正好與他們所處的山洞擦肩而過。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逃過一劫,宴疏同赫然松了口氣,心臟依舊還在砰砰砰地飛速跳動。

他抱緊身邊的元元,在心裏默默祈禱。

快點來吧,段哥,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被宴疏同念叨的段拋正在和搜救人員據理力爭:“我必須要和你們一起去。我的朋友就在那裏面,我要親眼見證他的安全。我從小經受過各種野外訓練,可以保護自己。”

當地搜救隊的隊長面露為難:“但是,先生……”

他看得出來面前的男人器宇不凡,一定不是在說大話。可他們從來都沒有過這種先例,而且他怎麽能讓一個平民百姓,牽扯進這麽危險的事情呢!

“我已經呼叫了民用直升機。”段拋神色認真道,“如果你不同意,我會自己進去找人。”

搜救隊的隊長無奈,只能同意,“麻煩你過來,跟我們更換一下身上的衣服。”

另一旁的許艷秋見狀道:“我也要去!”

“你留在這裏。”段拋不給她回寰的餘地,“我還叫了其他人來。”

“你留在這裏等著,我把同同的定位發給你,你等人到了,把定位交給他們。”

許艷秋也是關心則亂,聽到段拋的話也意識到,她跟著過去就是給大家添亂的。

又一隊搜救的人員,以及段拋出發上了山。

山洞裏原本歡快的氣氛重新變得低沈,這時不只是孩子們在害怕了,有些承受力差的大人也經受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我們會不會……就這麽……”

“別說喪氣話!”她身邊的人立刻制止了他,“動靜鬧得這麽大,肯定很多人都知道我們遇險了。只要堅持下去,我們就一定可以獲救的!”

這話不僅是說給同伴聽,也是說給自己聽的。在這種人人自危的場景下,他們必須不斷地給自己加油打氣,才能讓自己撐過去。

人心惶惶中,沒有人發現宴疏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說過話了。

他無力地靠在山洞上,冷風把他吹得渾身冰涼,像是根冰棍一樣。

宴疏同的眼神也有點恍惚了,眼前暈出一片片黑團。他鼻子有點呼吸不過來,只能用嘴巴輔助,偏偏山洞裏的空氣渾濁,這讓他更加難受了起來。

不一會兒,頭也好像缺氧似地疼了,好像炸開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宴疏同開始感覺自己冰涼的身體開始發燙了,一個聲音從山洞傳了過來,“找到了!人都在這裏面!”

“有人!有人起來!”山洞裏的工作人員欣喜若狂,直接站了起來,沖著外面大喊,“餵!是有人在外面嗎?你們能聽得到我說話嗎!”

外面先是安靜了一秒鐘,隨後剛剛說話的聲音再度響起,“聽得到,聽得到!”

“大家不要著急,也不要慌張!接下來我們會一一把橫檔在山洞前的石塊挪開,把你們救出去。期間可能會有碎石濺出來,請大家小心退後,不要被傷到。”

聽到這些話,所有人都動了起來,除了已經意識開始模糊的宴疏同。

他只能知道自己大概是發燒了,渾身無力,眼皮子都在打架。周邊發生的事情他有所感應,但是全都琢磨不過來,好像腦子裏有個彎就設置在那裏,不讓他想明白。

“哥哥?”宴疏同身邊的元元昂起小腦袋,“我們要往後退了。”

“唔。”宴疏同意義不明地應答了一聲。實際上還在想,退?退什麽,他要退到哪裏去?他現在人是在哪兒呢?

宴疏同的異常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註意,包括山洞外的搜救員,“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是有人已經受傷了嗎?”

有個聲音傳進了宴疏同的耳朵裏,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

“同同。”那個人在叫他的名字,“能聽得見我說話嗎?”

是……宴疏同竭盡全力地想了起來,是段哥。

“段哥,”他好像在一瞬間找到了中心骨,委屈道,“段哥,我好冷啊。好難受。”

“別怕,別難受,我來了。”段拋的聲音穩穩的,聽不出來任何突變的情緒,給了宴疏同莫大的安慰。

然而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段拋的拳頭已經用力握緊,青筋暴起。

“你聽得到我說話,對嗎?”即使是內心再怎麽焦急,段拋都不能把這樣負面的情緒,再傳遞給宴疏同。

“同同,你聽我的,現在跟著大家往後退。不要離洞口這麽近。”

“聽話,乖。”

宴疏同蹙眉,段拋的話在他腦子裏轉了兩個來回,然後點了點頭。

他緩慢地從地上爬起來,這個時候白四運和其他工作人員也過來了,攙扶他一起往山洞裏面走了走。

白四運這才發現宴疏同的羽絨服不翼而飛,身上只有一件毛衣和一個打底衫。

他趕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把人給裹得死死的。

來回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山洞終於挪開了一個足夠讓人出來的口子。

所有人以小孩、女性、男性的順序被救了出來,此刻距離發生險情,宴疏同等人被困在山上,已經過了七個小時。外面的天都快黑透了。

宴疏同被人攙扶著爬出來的時候,眾人感覺到有一道身影像是颶風一樣掠過,然後把人小心細致地接進自己的懷裏。

剛一觸碰到宴疏同身上裸露的皮膚,段拋就被對方身上驚人的燙意,給嚇到了。

他連忙把人打橫抱起,和身邊的搜救隊隊長打了聲招呼,“他發燒得很厲害,我需要盡快帶他去就醫!”

搜救隊隊長看了眼其他人,發現都沒人受傷,精神狀態也很良好,也就略顯狼狽了一些。於是點頭嚴肅道,“我們現在往山下走。車子已經停靠在了能行駛的地方,保證能讓你的朋友及時就醫。”

……

宴疏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感覺到自己耳邊有很多人在來回走動,期間還有人在說話。

“沒什麽大礙,就是身體著涼,發燒了。”有個白色的身影在宴疏同眼前打轉,“但是我看他身體有的表現不太正常,就順便給他測了其他的指數。”

“目前初步猜測是胃裏有間質瘤,不排除有病變的可能性。進一步的檢查還得等病人醒來,做一個胃鏡看看。”

“當然我們這裏的設施不如大城市,先生您也可以考慮去知名一些的醫院做詳細檢查。”

病房變得嘈雜了許多,宴疏同聽到好像有熟悉的聲音在吵鬧。

“什麽?!腫瘤!”

“醫生,有病變的可能性是什麽意思?是說疏同的腫瘤可能是惡性的嗎?”

“這個可以治療嗎?”

此起彼伏的聲音夏天夜裏聒噪的蟬鳴,宴疏同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又有另外一個離著他極近的聲音響起來,聲音沈穩,“等他醒來,直接轉去首都的醫院。”說完,那人又細心地撫平宴疏同眉間的褶皺。

宴疏同再次安穩地睡過去。

又過了好一陣,他感覺自己的手背被人動來動去,頭頂上還有玻璃瓶撞擊的聲音。

宴疏同就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睡了特別漫長的一個覺,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沒有力氣。但發燒生病時的那種頭暈目眩,已經好了很多。

“呀,你醒了。”來給宴疏同換吊瓶的護士一低頭,就發現躺在床上的少年睜開了眼睛。

她彎腰,輕聲細語地問道,“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還頭疼嗎,還是渾身沒力氣?”

宴疏同剛想張口,嗓子卻幹啞得說不出來話。他清了清,又道,“麻煩給我一杯水,好嗎?”

護士把他扶起來,腰後墊上枕頭,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請問送我來的人去哪裏了?”這會兒功夫,宴疏同回憶起來了他在山洞遇險之後的事情。雖然當時他燒得很迷糊,但他確信自己聽到了段拋的聲音。

“他們都出去聽你的檢查報告了,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

檢查報告?

宴疏同捂著頭想了一會兒,他記得自己睡得正懵的時候,好像的確聽到了類似的對話。

當時好像是說他的身體指數不正常,懷疑胃裏有……

宴疏同一楞,不好!

正當這個時候,病房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是段拋幾人回來了。

護士見他杯中的水喝完了,就問道,“你還要再喝一杯嗎?”

“啊,不用了。”宴疏同回過神,沖她笑了笑,“謝謝你,我現在已經是好很多了。”

護士擺了擺手,讓他別在意。臨出門的時候,她正好和段拋打了個照面,男人面色冷淡,氣勢凜然。

護士下意識往旁邊讓了讓,等到段拋走進去,身後的人也跟著魚貫而入之後,她才反應過來,把病房的門給帶上了。

末了,回想起男人剛剛的神情,她還不忘拍拍自己胸脯。

天哪,真是好嚇人的一張臉。

而此刻,宴疏同所在的病房已經是一片壓抑的氣氛。

他們都不清楚宴疏同早就知道自己得病的事實,所以誰都不想做第一個開口的人。

面前的少年臉色蒼白,還帶著一絲沒有痊愈的病氣。

許艷秋看著看著,就不禁移開了視線。他上個月才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事業才起步,甚至今年還能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未來的一切都是明亮的。

偏偏因為胃裏存在一顆定時炸彈,他的前途就此蒙上了一絲陰霾。

許艷秋不忍心將事實說出口。可她卻不得不說,他們還需要說服宴疏同去做進一步的檢查。

如果腫瘤真的是惡性的,那麽這麽早發現,一切就都還有轉圜的餘地。

她正欲張口說話,就聽到對面的宴疏同先期期艾艾地開口了,“你們……都知道了?”

許艷秋一楞,知道?

知道什麽?

段拋的眸色一冷:“你知道自己身體有什麽問題是嗎?”

宴疏同還是第一次見段拋對他這樣冷厲的態度,瑟縮了一下,“其實,也只是一個腫瘤而已。”

他不能說出系統,但也知道大家是在關心他,就試圖把事情簡單化,“你們看我現在也沒什麽事。那個腫瘤對我身體沒影響的,你們不用擔心。”

“相比這些,這次這麽危險,其他人有沒有受傷?和我們在一起的小孩子呢?”

“宴疏同。”段拋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了他的話,“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只是一個腫瘤?他只當他是年紀小不懂事,不懂事情的輕重緩急。

於是他壓下了心裏的怒火,“既然你醒了,那就現在回首都。我要親眼看到你的身體檢查報告,醫生說沒事才可以。”

說完,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在此之前……許艷秋,你把他所有的工作都停了。不管腫瘤是良性還是惡性,都要進行切割手術。術前術後需要時間修養,至於時間怎麽調整,你看著辦。”

許艷秋點頭:“我回去就處理這件事。”

宴疏同一聽他們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給安排了,頓時急了。

他才剛接了第二個男主演,怎麽可能現在就停下來不工作?他不工作,才真的要把小命給丟了!

來不及解釋,宴疏同直接反駁道,“不行!我不同意!”

段拋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你的不同意,在我這裏一點用處都沒有。宴疏同,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老板。”

說完,他直接邁步離開,好像是一秒鐘都不想和宴疏同共處一室了。

宴疏同本來覺得沒什麽,這樣被段拋無視之後,委屈反而頓時湧上了心頭。

他也撇過了頭,開始生悶氣。這明明是他自己的事,段拋怎麽能……怎麽能這麽武斷專橫地替他決定了全部呢?

昨天在山洞裏見到的那個溫柔的段拋,好像都成了他的錯覺。

“疏同。”許艷秋嘆了口氣,想和他聊聊。但宴疏同知道她肯定是幫著段拋的,用背影無聲地表示拒絕。

無奈,她只能對著宴疏同的後腦勺說,“我們也不是要一直停掉你的工作,只是想讓你暫時休息。”

“秋姐,你不懂。”宴疏同語氣堅定,“我是必須要工作的。我可以配合檢查,也可以配合養身體,少接工作也沒問題。只要能讓我拍戲。”

“等你身體全都養好了,再去拍戲不好嗎?”許艷秋不懂他為什麽這樣緊逼著自己。

“不行,這件事我不能停下來。”

“疏同,你聽姐說。我們回去之後就立刻做檢查,腫瘤良性當然是皆大歡喜。惡性的話,我們就盡快準備手術,最多也不過半年的時間,你就能修養過來了。”

“《雪山之巔》會等我半年,然後再開機嗎?”

許艷秋一楞:“這我不能保證。”

“那我不同意。”

見他怎麽也說不通,許艷秋也有點著急上火了,“你這孩子怎麽……”

她正要生氣,身邊的湯原就拍了拍她,“我看不如這樣吧,秋姐。先讓同同做檢查,這不是還沒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的嗎?醫生也只是說有病變的可能性,又不是一定。”

“而且同同這麽肯定地說自己沒問題,一定是做過檢查的。”

“那就等我們回首都,同同你再做一次檢查,讓我們確定你沒事,心就安了。”湯原說著,又看向宴疏同,“同同,你自己覺得呢?”

“好。”宴疏同應道。

“那我們先出去,你自己先休息。”湯原硬是把許艷秋拉了出去。

兩人一出門,就見到奪門而出的段拋正端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男人垂著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麽。

良久,他擡頭看向許艷秋,“說通了嗎?”

許艷秋搖頭:“只是暫時穩住了。現在就是希望事情的確如他自己所說,腫瘤對他沒有影響。”

段拋頷首:“不管有沒有,手術都要做了。我讓人約了胃腫瘤方面的權威專家,明天就可以檢查,等他休息好了,下午就坐飛機回首都。”

宴疏同見大家都出去了,連忙在腦海裏和系統聯系,“系統,你可以讓我的檢查結果顯示一切都是好的嗎?”

【宿主,改結果是不道德的。】

【我當然知道這些,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我不能現在接受手術啊!】

【但是我也只能做到改動電腦分析的數值,胃鏡影像是實時的,醫生還是會看到你的腫瘤。到頭來,他們還是會建議你手術。】

【不過,宿主不用擔心。你的腫瘤生長狀態早在和系統綁定之後就凍結了,最終的檢查結果和你之前得到的沒有變化。醫生會因為腫瘤位置太小,而且位置不好,建議過段時間再進行手術。】

對啊,他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

宴疏同放下心來,不過要是全都是按照原來的結果,還是會引起大家的擔憂。

畢竟他知道即使在大醫院裏,他最後的結果依舊是「可能病變」。

系統拍著並不存在的胸脯:【明天宿主大膽檢查就好,病理數值方面交給我。我保證處理得幹幹凈凈,不讓別人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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