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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你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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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顧瑾城重新回到了辦公室,然而讓他煩心的是,他的腦海裏總是來回飄蕩著雲以沫和那個男人相談甚歡的畫面。

他甚至能夠聯想到兩個人手挽著手一起去吃飯,一起去開房!

他幾乎就要將手邊的合同生生撕掉了。

秦疏走了進來,站在門邊輕輕地敲門示意:“顧總,可以開會了。”

一連叫了三兩聲,顧瑾城才板著一張冰山臉回頭看他,然後站起身來氣場兩米八的從秦疏身邊走過。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秦疏渾身的汗毛都戰栗了起來,怎麽剛才的一瞬間仿佛哪裏不對?

好像......好像顧瑾城剛才瞪了他一眼......

瞪了他一眼!

難道是他哪裏又沒做好?難道是他又無意中幹了什麽事觸到了這位高山之花的黴頭?

不行,他得趕緊去做好善後工作,要不然的話,過不了多久一定會有人給他善後的!

會議室中,顧瑾城仍舊有些心不在焉,董事巴拉巴拉的講著什麽他也聽不進去,只是目光無意識的看向窗外。

她不會真的去和那個男人約會去了吧?

她現在在做著什麽?

她怎麽能當著他的面在他的公司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等著吧,等回到家,他怎麽收拾她!

他不斷地在心中碎碎念,全然沒有註意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會議室中便聚集在一起恨不得能戳穿他的臉的目光。

秦疏又咳了聲,第十二遍的叫了一聲:“顧總,你覺得杜經理的提議怎麽樣?”

顧瑾城猛然回神,此刻才註意到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註視著自已,他轉了下眸子,從容而空洞的目光看向了杜經理:“你的提議可以考慮,再說一遍我聽聽......”

杜經理喉頭滾動,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已經講了第三遍了,嗓子真有些受不了了,難道是自己平時做了什麽事情被顧總抓到了把柄,所以才故意整治自己?

如此這般一想,杜經理便渾身緊繃了起來,繼續第三次聲情並茂的講著他的方案。

雲以沫和肖曉約定好參加他的婚禮之後,便去了七樓,她還記得很清楚,當初顧瑾城就是這麽捉弄她的,當時的她竟然不知道原來總裁辦公室在這裏。

從兜裏摸出鑰匙,雲以沫笑的賊兮兮的,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偷了顧瑾城的鑰匙重新配了一副,要不然的話她怎麽摸得進他的辦公室。

把抽屜都打開翻了個遍,然而她並沒有找到身份證件,這就奇了怪了,家裏沒有,公司也沒有,那他能把東西藏在哪裏?

她正翻得起勁兒,走廊裏傳來了腳步聲,雲以沫怔了一下,警覺的鉆到了辦公桌下。

停在門外的腳步聲停滯了一下,雲以沫抱著腦袋心道慘了慘了,顧瑾城肯定是知道他的門被人打開了。

然而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顯露出來的卻是一雙女士高跟鞋,雲以沫蹙了眉頭,這裏是總裁辦公室,有誰會在沒得到允許的情況下進入這裏呢?

她屏住了呼吸,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麽。

好熟悉的味道,好像經常在哪裏聞到一樣。

雲以沫蹙起了眉頭,她並不是經常來顧瑾城的公司,更沒有機會見識那些花枝招展的女藝人,那麽這個人必然就是她所熟悉的。

幾乎沒有多想,一個短發幹練的女人形象便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秦安瀾!

影像和氣味重疊在一起,雲以沫即便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臉卻也能猜出來就是她,想著便暗暗握住了拳頭,我倒要看看你偷偷摸摸的想要幹什麽!

秦安瀾仿佛是在進行著雲以沫未做完的事情,不停的在辦公桌上翻翻找找,拉開抽屜將裏面的東西翻得淩亂,然而她很快就意識到她想要的東西根本不在這些表面的地方。

猛地,她轉頭看向身後的墻壁,光潔的墻壁上只掛著一幅畫,她走了過去,將畫摘了下來放在一邊。

雲以沫先前只顧著找東西根本就沒有留意到辦公室中的布置,此刻她將畫放到了腳邊,雲以沫才發現那原來是一幅紅果果的女人照片。

鼻血幾乎噴出來,雖然她雲以沫對於藝術也有一定的見解,但是這種東西掛在辦公的場合,他顧瑾城都不用擔心會上火的嗎!

秦安瀾還在墻上倒騰著什麽,雲以沫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體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這才發現原來畫框的後面是一個保險櫃,秦安瀾似乎在那裏試探密碼。

不過現在都是指紋識別的保險,她眼見無望便皺了皺眉頭,眸中分明是不甘心。

雲以沫掏出了手機準備將秦安瀾犯案的過程拍下來,然而她剛打開錄播鍵秦安瀾便察覺到了什麽猛地轉過頭來:“誰!”

雲以沫躲不過去,怔了一下便反應過來,做賊的又不是她,不能被秦安瀾給嚇住了!

於是掙紮著想要爬出來,然而秦安瀾註意到了她手中的手機,目光一下子就變得狠戾起來。

雲以沫得意了起來:“秦安瀾,你偷偷摸摸的跑到顧瑾城的辦公室裏來,是想做什麽?不要輕舉妄動哦,我全都已經拍下來了!”

“雲以沫,你真礙眼!”

秦安瀾恨恨地說著,突然上前一步狠狠地將雲以沫推了出去。

雲以沫本身就藏在桌子底下,爬出來的動作還有些不穩,這麽突然被秦安瀾推了一把,直接便摔進了桌子底下,後腦勺也磕在了棱子上,烏蒙蒙的痛的她眼前發黑。

就這一會兒的遲疑功夫,秦安瀾已經踩著高跟鞋奪門而出了,雲以沫摔在地上,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起了一個大包。

完了完了,這下子不知道要幾天才能消腫呢,雲以沫這麽想著,另一邊想要爬起來,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又摔了一跤,這才意識到腦袋上磕的似乎有些嚴重了。

狼狽的從桌子底下掙紮著爬出來,面前冷不丁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了一雙黑色皮鞋,蹭亮的光有些晃眼。

然後那道冷的恨不得咬碎後槽牙的聲音從腦袋頂上砸了下來:“你又在玩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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