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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邪皇打來羅剎真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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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邪皇打來 羅剎真主 (2)

托著傳國玉璽淩厲的站了出來,臉色陰沈,目光淩厲,頗有一國之君的風範,“本宮掌東陽傳國玉璽在此,誰敢動齊三半根毫毛,本宮定不輕饒,朱將軍,如果你想做大王,請你拿出本事來,和夏駙馬比比,看誰更適合做這個君王,做君王需要具備的才能、膽識和謀略,不知道朱將軍你有沒有,如果光憑一已蠻力就想統領天下,未免貽笑大方。”

朱七寶被羽煙說得臉紅漲紅,大聲喝道,“羽煙公主叫本將軍和夏侯爺比,難道羽煙公主想擁立他為帝?他算什麽?他身上流著皇室血裔嗎?他又有什麽本事和才能,本將軍今天倒想討教一二。”

好,進圈套了!羽煙冷笑一聲,“諸位大臣都在此,大家可以為羽煙作證,就讓朱將軍和夏侯爺舌戰辯論,看看誰更適合掌這枚玉璽,諸位大臣,你們可是同意?”

大臣們面面相覷,想不到這個平日嬌生慣養的公主到危極時刻竟有這般風采和膽識,他們心裏一直對朱七寶擁兵自重憤憤不平,不過他們只是一介文官,手中沒有兵權,鬥不過他,只能臣服於他,眼下公主這麽問,大臣們只好都囁嚅道,“臣等且先聽聽,再作論斷。”

羽煙走到砂畫面前,朝他投去一個鼓勵的微笑,輕聲道,“你是我的駙馬,是我的夫君,我想你來掌這枚國璽,我沒有什麽野心,既然我們相識是緣,只要你能善待百姓,寬已待人,保護好東陽子民,我什麽都聽你的,永遠追隨在你的身後。”

砂畫楞了楞,她一直以為羽煙是恨她的,沒想到她卻這麽信任她,把君王之位這麽大的重任交給她,這充分證明她對她的信任,可是,她是女子,給不了公主幸福,她怕辜負羽煙的期望。

羽煙見砂畫沈默著,有些擔心,難道他不願意替自己分憂,還是不願意娶自己,因為她們從來沒怎麽交集過,有的只是陌生和疏離,她靜靜的望著他,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因為從那次殿上他求婚的深情表白開始,她竟發現,自己的心,也漸漸被砂畫所俘虜。

他是那樣的優秀出色,羽煙深信,砂畫對她的表白是出於真心的,她手腕上還戴著那只有些枯萎的執手鐲。

“羽煙公主,我是不是比你高?”

“我比你高,那麽天塌下來,有我替你頂著;風雨襲來,有我替你擋著。”

“公主,我真想親自替你戴上它,此鐲名為‘執手鐲’,意思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雖然它不貴重,但是它代表我滿滿的心意,明明滅滅的人生,我願意做你的一盞燈,溫暖你的寒冷,關照你的一生。其他的,等你嫁給我就知道了。”

雖然開始她很討厭砂畫,可是她不否認,他是那樣的出色,所有郡主公主都一眼相中了他,而這個出色的翩翩公子竟然會對她深情表白,不管真也好,假也好,她都願意賭一次,她賭砂畫是條漢子,是個人中之龍,用自己的地位和青春作賭註。

雖然他殺了她母妃,可是她知道母妃跟陽煙所做的一切,她不怪他,他這樣做只是為國除害,國家少了母妃父皇那種貪婪腐敗、驕奢淫逸的皇室成員,一定會強盛起來。

朱七寶得意的看了砂畫一眼,朗聲說道,“夏紅衣,依本將軍看,你是不敢和我比吧?怕沒有本事丟人,還是你根本不敢和我比,沒那個本事當大王,如果你自願棄權,那本將軍就不惶多讓了。”

羽煙轉過頭,憤恨的盯著朱七寶,心裏悲憤交加,淚眼朦朧的走向砂畫,輕聲說道,“紅衣啊紅衣,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才是,我把我一生的賭註都押在你身上了,如果此次奪權失敗,那我倆皆是朱七寶的階下囚,只有死路一條啊!到時候國將不國,家將不家,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朱七寶也是個大貪官,他縱容手下將士們搶劫擄掠、做的貪贓枉法的事還少嗎?東陽千萬不能落入這個狼子野心的狠人手裏。”

砂畫擡了擡眼,羽煙何時變得這麽聰明和曉以大義了,她不敢自恃自己是個活菩薩,但是她敢保證,她不會害東陽百姓。

殿上的大臣紛紛議論,其他他們是期待夏紅衣和朱七寶比比的,畢竟夏紅衣已經名揚東陽,他在大殿上贏得駙馬之位和睿智聰慧,和穩固住逃跑的大臣娘娘們的果敢勇氣,都漸漸折服了他們。

朱七寶是個什麽人,大臣們一清二楚,早就對他恨之入骨,豈料總是拿他沒辦法,鬥不過他不說,還得時常受他的打壓,他不僅搶劫民女,連大臣們的千金小姐都要霸占,是個十足的土匪頭子和滿淫惡霸。

朱七寶再次挑釁的望了眼砂畫,眉毛上揚,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朗聲說道,“夏紅衣,你根本沒有和本將軍比的資本,本將軍叫你死,你就得死,不過本將軍是誠信之人,既然在這大殿上放話出來和你比比治國之略,就給你一個機會,絕不食言,看來,你是不想要這個機會了,那本將軍只好代替你這個駙馬之位,和美嬌娘大婚嘍。”

“朱七寶,你無恥。”羽煙和藍炫都憤恨的盯著朱七寶,殿上的大臣也對他這種放蕩的行徑十公不滿,仍是害怕的低著頭。

砂畫抖了抖錦衣,淡淡走向殿中央,冷聲說道,“誰說本侯不敢了?那就由朱將軍先來,談談如果你當大王,會為國家帶來什麽,還有,如果北冥打來,你又該怎麽辦?”爭也是死,不爭也是死,不如臨死拼一陣,興許還有活路。

一聽到北冥打來,朱七寶臉色攸地由紅轉白,不過他還是鎮定下來,擼起袖子,露出他黝黑精壯的手臂,大聲說道,“本將軍自有一套治國方略,中央廢承相制度,權力分屬六部,地方設三司分權;並實行特務統治、以軍治國等措施,其核心就是強化君權,鞏固君王地位,維護國家團結和平。至於北冥邪皇打來,那本將軍可不怕他,我有三十萬禁軍,聽說他這次才帶五萬精兵過來,你認為五萬鬥得過三十萬嗎?我一定打得他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永遠不敢來東陽。”

此言一出,殿上的諸位大臣紛紛搖頭,莽夫,朱七寶是也!

砂畫想笑,卻忍住了,她雙手環胸,朗聲說道,“真是豬頭。你實行特務統治,強化君權,這樣能鞏固皇權?笑話,君權專制容易形成暴政統治和腐敗現象出現,阻礙東陽發展,而且朱將軍所說的君權專制是為你一個人服務的,你要諸位大臣和老百姓天天心驚膽戰的臣服在你腳下?輕則充軍,動輒誅殺,諸位大臣,你們敢讓他當大王嗎?”

大臣們紛紛搖頭,要是聽朱七寶的實行什麽君權統制,這還要他們活不,其中有的大臣終於忍不住,插話說道,“我們都想聽聽駙馬的治國方略,至於朱將軍所言的什麽特務統治,以軍治國等措施,恕下臣不敢茍同,我們還是比較關心如何阻止外敵入侵,保衛國家,和使百姓豐衣足食,生活安樂。”

朱七寶氣得滿臉憤恨,氣呼呼的盯著那位發言的大臣,恨不得一口把他嚼來吃了,又滿腹怒氣的盯著砂畫,因砂畫說他豬頭而臉漲成豬肝色。

砂畫朝大臣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如果是我,我會實行親民政策,廣開商路,農業商業同時發展,不再歧視商人,我的目的是讓百姓生活富足,再不濟也要有衣穿,有飯食,有房住,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會嚴厲監督腐敗官員,如發現官員貪汙銀兩六十,則貶官下放;如發現官員貪汙上千銀兩等,則流放關外,重則終身監禁,處以極刑。”

大臣們紛紛點了點頭,砂畫繼續說道,“要想維護國家和平團結,必須實行仁政,廣納百家之諫,為君者要多聽忠言。我會鼓勵男子女子共同讀書,沒有貧賤等級之分。對於兵部方面,我只會挑選精壯年青人才入伍,不論出身。那些年老無力,體弱多病,還是孩童的將士則放回家,允許他們耕田種植,讓百姓休養生息,民有所依。”

“東陽表面風平浪靜,百姓看似安樂,其實早已內憂外患,那些沒有激發出矛盾隨時可能迸發。東陽此地肥沃,百姓年年收成皆能求個溫飽,不過近年來,隨著前任大王加重稅收,實行酷刑制,什麽絞刑,騎木驢等殘酷手段的實行,百姓其實早已心生怨恨,只是苦於不敢傾訴,有冤不能伸,有氣無處發,只能沈積在心裏。如果是本侯制定律法,一定去掉那些殘酷的刑法,減少百姓納稅。”

“試問,誰會整天擔驚受怕的生存?誰不想過好日子,誰喜歡打仗?依朱將軍所言,如果北冥打來,他要帶領三十萬禁軍和南風瑾這個號稱戰神的將軍硬拼,我看朱將軍真該叫豬將軍了,真是個豬腦子。”砂畫急言厲色,越說越激情,惹得殿上的大臣紛紛點頭稱是,個個都鼓著雙眼期待的看著她。

齊三也滿面紅光,看來,他把玉璽交給紅衣的決定,沒錯。看著眾大臣期待的目光,他大聲問砂畫,“依駙馬之見,該如何對付戰神北冥邪皇?”

砂畫朗聲笑了笑,看著大臣們都提著嗓子期待著她,羽煙和藍炫也一臉讚賞的望著她,輕聲說道,“百姓都怕打仗,依本侯看,這場仗,不打也罷!這樣既不會損失我們的人力物力,又不會使將士冒險傷亡。”

“那依侯爺之見,該如何呢?”

砂畫頓了頓,看了眼臉色慘白的朱七寶,戲謔的笑了笑,沈聲說道,“有時候對付敵人,並不一定要硬拼,像蠻子一樣,只會讓自己敗得更慘。大家都知道,南風瑾號稱北冥戰神,十五歲就帶兵打仗,百戰百勝,精通兵法謀略,通曉排兵布陣,他的將士乃至全國百姓,紛紛忠心擁戴於他,沒有二心。他之所以這麽受百姓推崇,當然與他傑出的治國方略分不開,他的治國方略可都是為百姓著想的,別看他表面是個冷漠無情、讓人望塵莫及的邪皇,其實他對百姓就像對自己的親人一樣,試問這樣的皇帝,誰不愛戴?”

“大家可知道他這次前來東陽是為何?應該大家都知道,他只不過是想尋回自己的皇後,他深愛的妻子,他並沒有說要滅掉我們東陽,吞並南滄、尹夏的意思。我們邊關守城的將士因為言語沖撞了他,所以才被他腰斬殺掉,我看是那個統領袁鷹蠢鈍如豬,不曉圓滑,不懂為人處事之禮,因為他的粗魯莽撞,害得東陽這麽多百姓為他賠上性命,真的很不值。其實要想解決南風瑾很簡單,只要把他妻子當禮物送給他,他就會自動退兵。”

大臣們紛紛點了點頭,這麽簡單的辦法他們怎麽想不到呢?還是夏侯爺聰明,齊三沈吟道,“北冥邪皇寵妻之事天下皆之,雖然他妻子出走,不過他這麽多年來依然深愛她,他的妻子一直是他的軟肋,他對妻子的那份深情,天下皆之。可是駙馬,我們手裏並沒有他妻子,這該如何是好?”

砂畫朝藍炫點了點頭,他遞給玉兒一幅畫,再由玉兒呈給砂畫,她早就料到朱七寶會來這一招,事先就把在朝堂上會遇到的難題全部想清楚,有備而來,而這幅畫,也是進大殿之前她吩咐玉兒去取來的。

“唰”的一聲,砂畫打開那幅畫,只見畫上的女子清婉可人,唇若含丹,膚若凝脂,腰若柳素,是位絕世佳人。那幅畫是她前幾日沒來由畫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還好有藍炫幫忙。

“哇,真是個絕世美人,這女子是誰啊?駙馬,真像天仙下凡。”

“是啊,不過我怎麽覺得看著有些熟悉。”

“是挺熟悉的,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砂畫朝大家揮了揮手,合上卷軸,朗聲說道,“實不相瞞,紅衣從小就長得像女子,皮膚白皙,纖細瘦弱。為了迷惑南風瑾,所以我才為自己畫了幅女裝畫像,這畫上的女子,其實是我男扮女裝所畫,大家不要驚奇,此畫是我做過加工的,因為我竟發現,我和北冥邪皇張榜天下告示上的女子長得有些像,只要我朝著她這個相貌打扮,與她則有八成像,到時候只要騙到北冥邪皇退兵,我自會想辦法逃回來。”

大臣們紛紛倒抽了口冷氣,原來他們的駙馬扮成女人,竟是如此美麗。砂畫頓了頓,沈聲說道,“你們放心,不入虎穴,嫣得虎子?本侯不深入敵營,又怎麽能探他的虛實?況且我會易容術,只要在容貌上稍加改扮,就有九成像他妻子。到時候冰藍宮宮主把我交給北冥邪皇,交易是他退兵,等他一退,我再逃走。人都已經交給他了,他自己沒保護好,到時候他就沒口實再來東陽挑釁。”

大臣們紛紛點了點頭,開始小聲議論起來,這駙馬為了東陽,竟然不怕冷血邪皇,甘願為了百姓入虎穴,而且他的治國方略皆是為國為民,大家又都見識過他的勇猛和機智,加上冰藍宮宮主和羽煙公主殿下都傾向她那邊,現在大臣們有些動搖,紛紛想站在夏紅衣那邊。

這時,朱七寶重重冷哼一聲,怒聲說道,“你們別信這個妖男的鬼話,我不相信她能打贏北冥邪皇,國不可一日無君,今天,我們就要把這個大王這位定下來。大臣們,如果你們選擇投靠本將軍,則往左邊站,本將軍一定包你們衣食無憂,步步高升;如果你們選擇夏紅衣,則往右邊站,靠向他那方。”

“這……”眾大臣為難的面面相覷起來,砂畫轉身背對大家,輕輕撫著懷裏的蠱盒,小聲念叨咒語,不一會兒,只見朱七寶突然楞了下來,誠惶誠恐的走到砂畫身邊,耳提面命的站在那裏。

砂畫快速收好盒子,厲聲說道,“大家放心,盡管往自己選擇的方向站,如果你們信我紅衣,我一定不會讓你們死,我會讓北冥撤兵,如果大家相信紅衣的,請站往右邊吧。”

話一說完,羽煙公主和藍炫等人紛紛站向右邊。

大臣們思索了下,有些不敢邁步子,齊三看朱七寶突然不那麽淩厲和狂傲,像紅衣的一條狗一樣站在面前,他頓覺奇怪,也沒多想,大步朝右邊走去。

其他大臣看已經有人去右邊了,紛紛挪著步子慢慢往右邊走去,奇怪,依朱七寶的性格,他應該勃然大怒,把大家抓起來宰了才是,他怎麽突然聳拉著腦袋站在紅衣面前。

砂畫朝朱七寶看了看,他則乖乖的轉過身,朝大臣們說道,“其實剛才我是試探駙馬的,我看看他到底能為東陽帶來什麽,本將軍只是想試一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執掌國璽,既然他滿腹經綸,博學多才,聰慧勇敢,那我也不再為難他,從今以後,我朱七寶的三十萬禁軍都聽命於夏駙馬,為他馬首是瞻,而我,也將向羽煙公主一樣,追隨在駙馬腳下,希望他能帶領東陽走向光明。”

不會吧?朱七寶怎麽突然改變態度了?大臣們疑惑的搖了搖頭,不過聽他這麽一說,大家都快速的朝右邊走去,深怕走晚了落個不支持紅衣的下場,所謂人多力量大,一般在兩邊徘徊的人總是跟著大眾的,有幾名朱七寶的手下均不解的看著他,站在原地不動。

朱七寶則怒地走過去,冷哼一聲,“本將軍叫你們支持夏駙馬,都是死的嗎?違抗軍令者,斬。”

“是,將軍。”宏亮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幾位統領副將等齊刷刷走向右邊,恭敬的看著砂畫,令眾人疑惑的是,朱七寶一直對王位勢在必得,今天竟然一反常態,把唾手可得的王位拱手讓人,令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羽煙手捧國璽,嚴肅而鎮定的走到砂畫面前,飄飛的紗裙豪華貴氣,她率先朝砂畫拜了拜,隨即,後面的大臣紛紛跟著拜了起來,她堅定而莊嚴的說道,“既然夏紅衣是大家公認選出來的王位繼承人,本宮也同意,此刻,本宮就把這枚國璽印章交給他,希望他能為我們東陽帶來和平,帶來安定團結,帶來勝利。”

砂畫接過那枚沈沈的國璽,輕輕看了眼藍炫,發現他正堅定的朝她微笑,她一個女子,如今就要當大王了嗎?真不敢想象,大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會是什麽反應,罷了,死馬當作活馬醫,該來的都會來。

“謝謝公主殿下,謝謝諸位大臣,我一定竭盡所能,盡我所職,保衛好東陽,不讓你們失望。”說完,她沈重的朝大家拜了三拜。每一次低頭,都代表著這個新生帝王的力量正在崛起。

齊三臉上露出笑意,大聲歡呼起來,“大家還不快給新大王跪拜。”

眾大臣一聽,急忙跪了下來,除藍炫外,他們紛紛朝砂畫三拜九叩,朱七寶也在其列,“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大臣,都起來吧。”砂畫朝大家誠懇的笑了笑,她還不習慣這麽被人拜。

這時,一位胡須有點花白的大臣點頭說道,“三日之後就是黃道吉日,到時候大王的登基典禮和公主的大婚典禮一起,大家說可以不?”

砂畫沈吟了下,大聲宣布,“我實在是不喜愛大王這個稱謂,像山寨王似的。”

藍炫笑吟吟的走過來,“那你想稱什麽?”

砂畫考慮了一下,點頭說道,“真主如何?”

大臣們紛紛點了點頭,真主這個稱謂在歷史上也是大王和皇帝的別稱,齊三思忖了下,“既然新皇已易主,給把國號一起改了,讓東陽重生,獲得新生,再也不用那個腐朽的東陽稱謂,大家覺得如何?”

大臣們一想起新生,紛紛有些高興的議論起來,人都是這樣,某樣東西用舊了就會對新的事物產生好奇,一聽要改國號,大家都愉快的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就都聽真主的。”

砂畫朝大家淺淺微笑,朗聲說道,“國號為羅剎,如何?羅剎,剎氣四方,震動天下。”

“這個國號好,總之,都聽真主的。”眾大臣又一齊附和起來。

羅剎元年十二月,東陽皇帝易主,由夏紅衣接任新的王位,改國號東陽為羅剎,夏紅衣始稱羅剎真主,北冥、東陵、南滄等國紛紛議論這件大事,大家都想看一下,這位新生的羅剎真主如何與北冥邪皇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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