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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偷窺到的秘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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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偷窺到的秘密 (1)

今日的藍炫打扮異常華麗,一襲紫色錦袍,腰間系一條騰龍束腰,頭戴金冠,唇紅齒白,是個懾人心魄的美男子,砂畫只是隨意挑了件淡青色錦袍,墨發被簡單束在腦後,看起別樣清新雅致,她怎麽打扮都是個美男子。

兩人共乘一輛豪華四輪馬車,往東陽皇宮前的大街駛去,馬車很大,白色的帷幔一片片流淌下來,顯得有些肅穆,玉兒跟龍糖糖,還有大堆冰藍宮女弟子則冷艷跟在馬車周圍,隨時保護她們宮主安全。

近日來總是有各種殺手要殺冰藍宮主,所以她們出行帶的人手都十分多,可是她們並不知道,那個殺手就在她們宮主身邊。

砂畫冷冷睨了藍炫懷裏一眼,發現那裏仍是鼓鼓的,恐怕他所謂的那支槍正藏於那裏,一會進宮侍衛肯定會檢查,如果那支槍被侍衛收了,那她就有十足的把握殺他了。

砂畫註意到,左側的小色女龍糖糖一路上都流口水的盯著她,表情癡迷,惹得她真想一拳把她眼睛揍瞎,她惱怒的皺著眉頭,輕聲問藍炫,“一會兒東陽公主選駙馬是怎麽選的?”

“怎麽?紅衣兄也想參選?不會是也愛上公主了吧。她的確是美若天仙,嬌媚可人。”藍炫輕聲調笑著她。

“沒興趣。”砂畫淡淡說道,然後把頭轉開。

“那你還問。”藍炫不屑的切了她一聲,似乎有些不樂意。

砂畫左邊的龍糖糖一聽她說“沒興趣”那三個字,簡直興奮到極點,任何一個女人在聽到自己愛慕的男人說對其他女人沒趣,而且對方還是個高貴的公主時,那種喜悅和自豪之情應該會油然而生吧。

龍糖糖越來越靠近轎子,也越來越靠近砂畫,她只是冰藍宮的護法,所以沒資格坐轎子,“噝”的一聲,她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趁砂畫正瞪著藍炫,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在砂畫屁股上狠狠摸了一下。

“砰”的一聲,砂畫感覺到自己又被龍糖糖侵犯了,她真是個不合格的殺手,一直想殺藍炫就只專註於去盯他,沒料到小色女又來這一招,隨著那砰的一聲,砂畫身子從轎子上直直的飛出去,一擡眼間,就見龍糖糖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哎喲直叫喚。

“公子,你……又踢我,人家哪裏得罪你了。”龍糖糖被砂畫一腳踢到宮墻外邊,砂畫這才註意到,她們已經快到城門。

這時,不遠處急沖沖跑來一個衣著華貴,約莫十七八歲的姑娘,她跑動的時候,頭上的金步搖晃得響叮當,沒人能忽視她的存在,她一跑過來,就朝砂畫大聲喝道,“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麽東西?還在我東陽皇宮門口打女人,本宮一定要好好治你的罪。”

“羽煙公主,你怎麽來了。”藍炫和龍糖糖一看到她,就叫了起來,砂畫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為人仗義的姑娘就是那位要選駙馬的公主。

羽煙氣呼呼的跑到龍糖糖身邊,一把把她扶起來,又狠狠的剜了砂畫一眼,“長得帥有什麽了不起,本宮見得多了,你再拽?唉,你怎麽不理本宮?”

砂畫頭也沒招,徑直上了馬車,十足的拽樣,不過這公主說的話倒跟藍炫挺像的,她都怕哪一天跟藍炫混久了,說話會跟他一樣。

羽煙扶起疼得齜牙咧嘴的龍糖糖上了馬車,跟她們一起進皇城,一路上,她都恨恨的盯著砂畫,像要把她吃了般。

藍炫這人本就正直,看到她們這樣爭鋒相對,急忙出來打圓場,“公主,一會兒選駙馬的程序是怎麽樣的?紅衣不了解,你給我們說說,說不定他也可以參加。”

“原來你叫紅衣,本宮記下你了,想當本宮的駙馬,你還嫩了點。本宮的駙馬,一定要才學、武學皆出眾。比試就三場,第一場文鬥,對詩。第二場武鬥,誰贏了誰就勝利。第三場,比對我愛的程度,誰最愛本宮,誰就是本宮的駙馬。”羽煙輕蔑的看了砂畫一眼,這小子,她看著就不順眼。

砂畫冷哼一聲,對藍炫說道,“藍炫你去,最好東陽的別全是酒囊飯袋,你有那把槍,肯定能做駙馬,在下,沒興趣。”

她一這麽說,東陽公主的臉馬上羞紅起來,一改剛才對她的怒視,溫柔的看著藍炫,眼波流轉,宛如秋水,臉色陀紅一片,兩只小手輕輕的緊捏著,似乎很緊張。

砂畫看出來了,原來這公主中意的是藍炫,所以也叫他來參選,她輕輕揚了揚眉,調笑道,“恐怕公主中意的是藍炫,還特意邀藍炫來參選,可是他又不屬於我們這,遲早有一天會坐著電動儀飛走!”

“誰說的!”羽煙不悅,轉頭看了看藍炫,“藍炫公子,你既然答應參加,可不許食言哦,如果你贏了,成了本宮的……駙馬,可以……不回去嗎?”

肉麻死了,怎麽有這麽不知羞恥的公主!昨晚藍炫怎麽說的來著?羽煙公主謙和有禮,大方得體。可是剛才差點用眼神剜死她的就是那個大方得體的羽煙。

藍炫則有些害羞的抿了抿嘴,一臉茫然的看著公主,“我以為你只是叫我來玩,我還要參選駙馬啊?你當時沒有說叫我參加,就說叫我一起來。公主,我在家鄉已經有未婚妻了,我很愛她,所以……對不起,不過,還有紅衣不是嗎?他長得比我還帥。”

原來如此,之前砂畫還以為藍炫是個花花公子,見一個愛一個,早就忘記他口中那個未婚妻瑩兒了,原來是個傻子,人家公主叫你來,肯定是中意你,想點你為駙馬,真是笨得跟豬頭一樣。

羽煙不甘心的瞪著藍炫,小臉馬上就變得通紅,看著似乎快要哭的樣子,輕聲說道,“藍炫哥哥,自從那次在柳巷裏你救了我,我就發誓,此生一定要報答你,你錢也有了、權也有了,就缺個妻子,所以我才想……而且,我認識的朋友,就你武功最高,如果你不去,讓那些又醜又肥的老頭子得逞了怎麽辦?”

藍炫有些心慌臉紅的看了眼公主,轉而瞥見有個人正幸災樂禍的盯著她們,他急忙說道,“公主,這位夏紅衣公子武藝比我還高強,長得又比我帥,要不我讓他去參加,說不定可以幫你打敗那些又醜又肥的老男人。”

“他?”龍糖糖和公主都同是驚叫起來,紛紛搖頭。

尤其是龍糖糖,她快速的扭著有些淤清的屁股走到砂畫身邊坐下,她就是那種皮厚,打不怕的人,她擡眼傻楞楞的盯著砂畫,激動的說道,“我就喜歡他這麽有個性,這麽冷,紅衣是我的,他不能去參加!”

“對對,放心糖糖,我不會跟你爭的,而且他那麽沒禮貌,到現在都沒正眼瞧我一眼,我才不稀罕嫁給他,還是藍炫哥哥好。”說完,公主悄悄朝藍炫挪去,兩眼水汪汪的看著藍炫。

藍炫則張著嘴搖了搖頭。這時,已經到皇宮門口,守城的侍衛攔住馬車,要停下檢查,砂畫心裏暗叫:一定要把藍炫的槍給搜走。

“大膽,本宮的馬車,你們都敢攔,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羽煙嬌喝一聲,打開車簾。

外面的守衛一看是她,急忙恭敬的低下頭,拱手說道,“小的不知道是公主鳳駕,還望公主責罰。”

“還望公主責罰,天下哪有這麽笨的人,巴不得別人懲罰他。”藍炫不解的咧了咧嘴。

羽煙朝守衛們揮了揮手,“罷了罷了,退下吧。”

馬車就這樣沒有經過檢查就進了皇城,砂畫大驚,這樣的國家,遲早要滅國,是公主的鳳駕就不檢查嗎?如果有人藏在裏面進去行刺大王怎麽辦?最讓她氣憤的是,藍炫懷裏那只槍還沒被搜走。

東陽皇宮雖然沒有東陵和北冥大,不過也算金碧輝煌,占地寬廣了,馬車在裏面不知道轉悠了多久,穿過層層朱紅大門,終於在一處金碧輝煌的大殿外停下,砂畫定晴一看,此殿名叫正陽殿。

砂畫一下馬車,就看到公主對藍炫使了個調皮的眼神,朝殿後跑去,原來她是來接藍炫的。很多儒雅之士,達官貴人朝大殿裏魚貫而入,砂畫註意到,其中還不乏一些年老的武士,肥胖的將軍。

看了一眼這些將軍,她在心裏暗嘆:不是每個將軍都像南風瑾這麽帥的。

砂畫隨著藍炫一起走進大殿,兩人一進去,頓時吸引了大殿內所有人的目光,有忌妒的、有崇拜的、有仰慕的、有憎恨的,那些粗鄙大漢一見進來兩個美如冠玉的小白臉,紛紛捏緊身旁的寶劍寶刀,還有拿大鐵槌,圓飛刀的,都紛紛一臉怒氣的盯著他倆。

砂畫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時,一位滿臉絡腮胡子的大漢提著把青龍偃月刀走了過來,他一身戎裝,長相魁梧,青晴暴裂,膘肥體壯,大刺刺的看著砂畫,厲聲說道,“小子,這是我的位置。”

“你是誰?”砂畫頭也沒擡,深埋著頭,手裏緊緊握住一只小白瓷酒杯,一旁的藍炫卻一臉怒氣的盯著大漢。

“我是東陽鎮國將軍,朱七寶,再不走開,小心我一刀劈了你。”朱七寶揮了揮手中的鋼刀,臉色鐵青。

“哦!我還以為是大街上殺豬的朱屠戶,真是失敬了!這位置上寫有你的名字麽?”砂畫冷聲道。

“沒有,不過我是大將軍,想坐哪就坐哪!”朱七寶自豪的說道。

東陽有你這種酒囊飯袋,還不如我來當皇帝。

“大王的位置你也敢坐麽?”砂畫冷冷說完,朱七寶臉色略為慘白了下,隨即揚起寶刀,厲聲說道,“小子竟口出狂言,今天本將軍就替大王教訓教訓你。”

說完,那把大刀就直直的劈了下來,砂畫身形靈巧的一閃,正準備反擊,卻發現藍炫早已撲向朱七寶,用一些怪異的招式和他搏鬥,砂畫輕笑著搖了搖頭,一個箭步沖到朱七寶身邊,從他左方攻下,狠狠捏住他左手,只聽“哢嚓”的一聲,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朱七寶難受得驚叫一聲,哐當一聲,他那把虎虎生威的青龍偃月刀直直的砸向大理石地面,捂著手直叫喚,把在場的聲音全吸引了過來,

“本將軍的手……好像斷了,碎了。”朱七寶捂著手,痛苦的叫了起來。

砂畫閃到他面前,沈聲說道,“學一聲豬叫,我就放過你。”說完,緊緊捏了捏腰間寶劍,因為馬上就是選駙馬大會,東陽皇帝崇尚武學,允許大家提前帶武器進來。

圍在場上的年輕小姐們紛紛朝砂畫拋媚眼,紛紛仰慕的盯著她和藍炫,真是兩個翩翩美男子,武藝又高強,可不能讓公主奪了去。

朱七寶疼得直叫喚,仍是齜牙咧嘴的怒視著砂畫,他堂堂東陽大將軍,手下有兵幾十萬,竟然會怕這肖小之輩,他的大軍全守在外面,只要出了這皇宮,那小子必死無疑。

“學不學?”砂畫哪管他是什麽大將軍,反正惹怒她就是不對,她加重力道捏緊他手腕,剛開始可能是骨節錯位,接上了就好了,可是現在,她的力道足以使那只肥手的骨頭全部碎裂,看他怎麽接。

朱七寶恨恨的盯著砂畫,滿朝文武乃至其他國家前來參選者皆是滿臉嘲笑的盯著他,他平時為人就比較囂張,現在大家看他被一個小子欺負,紛紛覺得大快人心。

朱七寶眼見自己的骨頭就快碎掉,身邊的侍衛又被藍炫控制住,只得挎下那張老臉,輕聲哀求道,“公子有話好話,先放了我,成嗎?”

“不成,我就要你學豬叫,不然廢了你雙手,挑斷你足筋。”砂畫才沒那麽好心,看他假惺惺的哀求一聲就放過他,還是東陽的鎮國大將軍,武藝這般拙劣,她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上戰場指揮的,怪不得東陽國力越來越弱。

“我……”朱七寶晃動著那張難看的老臉,叫他學豬叫,實在是難以見人啊。

砂畫楞了楞,看到七王爺正被一群侍衛簇擁朝殿角轉去,她快速捏住朱七寶左手,輕輕一接,只聽“哢嚓”一聲,朱七寶的手便被她接上,她輕聲說道,“這次放過你。”

說完,不理在一旁打鬥的藍炫,悄悄從殿外退了出去,她不知道,就因為剛才她放過朱七寶,沒讓他學豬叫,才為她後來奪取東陽政權奠定有力基礎,而朱七寶,在今後她剿滅尹夏和南滄,立下過很多汗馬功勞。

一走出殿外,一名小廝模樣的人突然撞了她一下,然後快速跑開,砂畫快速打開手上的竹筒,抽出裏面的紙條:砂畫,春陽殿一敘。是七王爺夏殘魂的字跡。

春陽殿?來的時候好像走過那裏,砂畫一個飛檐走壁,在這寂靜無人清冷的長廊上奔跑,腳步淩厲快速,聲音極輕,穿過幾座大殿和長廊,遠處大大的幾個字映出眼簾:春陽殿。

聽說春陽殿是羽煙公主母妃瑤妃住的宮殿,七王爺上就和她有染,但讓砂畫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明目張膽。

春陽殿守衛重重,砂畫悄悄攀上飛翹的屋檐,朝一處隱蔽的天窗處探去,她和七王爺的見面方式一樣這樣,要麽是她從屋頂上鉆下去,要麽是地下鉆上來,總之沒有一次是正大光明的。

七王爺怕被人發現他暗中培養殺手組織,與殺手們的聯絡都十分謹慎,因為東陽大王在他身邊安插了很多耳目,別看東陽大王整日就知道煉丹藥找女人,實際上他是個心機深重、手段高明的厲害角色,如果他真沒有一點本事,那麽這個大王位置就是別人的了。

砂畫輕輕揭開房上豪華的琉璃瓦,雙眼直往裏探,一探,嚇她一跳。縱使她見多識廣,這對種事情見怪不怪,仍是不得不羞紅著臉。

她一定會長針眼的,在七王爺身邊經常看到這種事情。

七王爺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見她,砂畫冷笑一聲,真是個放蕩不羈的冷血王爺,竟然可以在那張瑤妃的大床上同時玩四個女人。

夏殘魂約莫三十七、八歲般年紀,生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為人表面謙和愛笑,實則私底下就如他名字般殘酷無情,砂畫多揭開幾片瓦,準備找機會從柱子上梭下去。

這時,幾陣淫蕩的嬌喘聲直傳入她耳際,惹得砂畫一陣不爽。

她只能盤坐在屋檐上,靜靜聽著裏面他們辦事,待他辦完,她再下去吧。

一名年紀約莫三十四、五六的風騷美婦正勾著精壯的七王爺,另外三名也紛紛抱緊王爺,看這陣勢,那美婦獨占鰲頭,因為那七王爺一直媚笑著取悅她。

她叫得很浪也很大聲,邊上三個裸露女人也興奮的跟著叫了起來,老女人媚態橫生的盯著七王爺,吧唧一聲給他親去,連躲在屋檐上的砂畫都聽得清清楚楚。

“怎麽樣?瑤兒,我比那老頭子強吧。”七王爺興奮而低沈的問她。

瑤妃嬌笑一聲,大力的嗯嗯啊啊調笑起來,嬌聲說道,“當然是殘魂你更勝一籌,你可不知道,那老男人時常在我們面前說他如何強,其實在我看來,也就一根牙簽。”

邊上的一名皮膚白嫩的姑娘也跟著摸了起來,年紀約莫二十出頭,她有些不滿的抱緊正在律動的七王爺,嬌聲說道,“王叔,陽兒也要。”

“噗”的一聲,砂畫差點沒笑出來,原來那姑娘就是羽煙的姐姐陽煙公主,聽說生性風騷淫蕩,今日砂畫果真見識了她的蕩名,她竟然跟自己的母親同侍一男,還玩這個一男幾女的游戲。

不看了不看了,她一個女孩子家,偷看人家歡愛,要是讓知道了,多丟人!

“陽兒乖,馬上就到你了啊!先讓瑤兒快活快活,可惜我沒有四把金槍,不然你們一人一把,誰都不虧待。”砂畫移開眼不看,可是這些惡心的聲音還是傳入她耳朵。

一旁正爽著的瑤妃不同意了,她有些不開心的嘟著嘴,嬌聲說道,“陽兒,你還年輕,有的是福分享受,就別同母後爭搶了啊!”

“什麽福分啊,定遠侯都把我休了,送了回來,我還有誰要啊!”陽煙不甘心的爬到七王爺背上,就一只八爪魚似的粘人。

“啊……我快不行了。”隨著七王爺激動而興奮的聲音響起,砂畫聽到兩聲特別滿足的聲音長噓而出,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這時,又是一陣狼吼,七王爺翻身把陽煙壓在了身下,又開始幹著剛才相同的事,砂畫數了數,一、二、三、四,他一共要這樣四次,那她得等多久。

這是,她感覺屋檐上又有人上來,正尋思往哪躲之際,卻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正清潤的對著她笑。

“紅衣,在偷看人家睡覺啊?”藍炫輕手輕腳的朝她走過來。

砂畫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你怎麽跟來了?”還說她刺殺他,現在看來,他倒向個跟蹤她的刺客,連她躲在這麽隱蔽的地方都知道。

藍炫走到砂畫身邊,輕輕蹲坐下來,隨即就被洞下面的聲音和畫面吸引住,他驚訝得張大嘴巴,“我們那都沒這麽開放,你們這……竟然NP,他受得了嗎?四個虎狼似的女人,你看那個女的,胸挺大,不過朝外擴。另一個,身段倒是苗條,該大的大,該小的小,可是叫聲太難聽了。還有還有,你看最下面那個,又老又醜,還塗得滿臉慘白,像馬上要進棺材裏一樣,最重要的是她的叫聲,一點也不可愛,她叫什麽用力、使力,其實男人喜歡女人在床上叫‘呀買得’,就是日語不要的意思,女人越不要,就代表越想要……”

男人正評頭論足得精精有味,卻發現一把銀光閃閃的寶劍正抵著自己的脖子,他嚇得冷汗直流,隨即皮笑肉不笑的尷尬的看著握劍的冷主人。

“看就看,少廢話。”砂畫攸地抽回寶劍,冷冷的盯著下方,她在考慮要不要進去,因為藍炫就在這裏,如果她同一王爺商議如何殺他,那豈不是露陷了?得想個辦法把藍炫弄走才是。

藍炫探了探頭,輕聲說道,“你好意思說我,你還看得這麽仔細,眼珠子都快掉下去了,原來剛才不在,是跑來這裏偷看人家鴛鴦戲,是不是想女人了?”

砂畫不理他,看來,有他在,她沒法和七王爺聯絡,這時,老女人急急的輕喘幾聲,好像在自己摸自己,砂畫見七王爺明明爬在陽煙身上,老女人幹嘛叫這麽大聲。

突然,“啪”的一耳朵,陽煙被煽得面色潮紅,她還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瑤妃就恨恨的拖開她,“賤人,還敢跟本宮搶男人,叫得那麽爽幹嘛?我都沒享受你倒先了。”

“母後,陽兒沒有,陽兒沒有。”陽煙瑟瑟的縮到一旁,抱緊雙臂,七王爺一把拉過瑤妃,輕聲安撫道,“瑤兒,你說了咱們大家玩的,怎麽就吃醋生氣了呢!來來,本王補償你。”

說完,瑤妃一個嬌笑,快速的攀上七王爺後背,朝邊上楚楚可憐的陽煙狠狠剜了一眼,另外兩名女子也不敢動,只得呆呆的坐在邊上。

“看來老女人勢力夠大的,連這當朝王爺都得怕她三分,竟然母女共侍一夫,真是亂啊!”藍炫失望的搖了搖頭,和砂畫並排坐著。

砂畫不看他,徑直說道,“說不定羽煙公主在等你,你快下去,我再看一會兒就來。”

藍炫像非常懂她似的,朝她調皮的笑了笑,“我知道了,男人嘛,都有這個需求,你不喜歡那些庸脂俗粉,來這裏偷看過過癮,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在大殿等你,你快來哦,別被發現了。”

砂畫尷尬的朝他笑了笑,“嗯,我想多觀摩觀摩,學點經驗。”看著他輕輕爬下去,想不到他武功不高,爬墻還挺厲害。

一個、一個、一個,還是一個,本來金絲大床上有四個女人,砂畫數了數,就除了陽煙剛才有一次之外,次次都被瑤妃霸占了,她真是欲望強大,把其他三個的份全占了,讓砂畫佩服不已。

終於,只聽兩人激烈的嬌喘幾聲,七王爺起身開始穿衣,其他幾名女子也開始陸陸續續整理衣裝下床,七王爺的身材還挺不錯,不過看得砂畫直想吐。

穿戴好的瑤妃牽起臉色有些潮紅的陽煙公主的手,嬌聲朝七王爺說道,“殘魂,你令我今日很開心,冰藍宮那片產業如果能奪來,本宮會全數讓給你,羽兒選駙馬大典馬上開始,我先去了哦!”

“乖瑤兒,快去吧!以後本王會讓你更加欲仙欲死。”七王爺調笑的摸了摸瑤妃的臉,惹得瑤妃嬌喘連連,羞紅著臉帶著一幹奴仆走了出去。

原來奪取冰藍宮的產業她倆都有份,砂畫探下探下面,只有七王爺和兩名護衛站在裏面,似乎在等著她,她一個利索的抱緊紅柱,直梭梭的溜了下去,輕松的落到地面。

“這麽晚才來?”夏殘魂冷酷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血腥。

砂畫冷靜的朝他行禮,輕聲說道,“砂畫不好打擾王爺您的興致,故來晚了。”

“這麽說,你全看見了?”夏殘魂邪魅的看著砂畫,眼光略有深意的在他身上瞟了瞟,他長樣一般,但是身材極好,打扮起來,倒也是個挺有男人味的王爺。

“紅衣沒有,略聽見一二而已。”砂畫低聲回答,沒有看到,她連那幾個女人身上有幾顆痣她都摸清楚了。

夏殘魂不再談這個話題,轉而冷聲說道,“藍炫財富勢力本就夠強大,如果讓他成為駙馬,勢力更是如日中天,你一定要想方設法阻止他參賽,最好你去做那個駙馬,本王看那些酒囊飯袋都是蠢貨。”

“瑤妃娘娘知道嗎?如果她知道此事,定不會同意,她女兒羽煙很愛慕藍炫。”砂畫沈聲回答。

“她女婿很重要?如果藍炫成為她甕中女婿,那麽藍家產業不僅奪不到,依他的聰明機智,反而會把整座東陽皇宮搬到冰藍宮去,可別到時候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夏殘魂冰冷的分析道。

“所以,殺了他才是王道,你也只有兩天時間了,不過本王知道他機靈矯健,身上又有些什麽炸藥手槍之類聽都沒聽過的玩意,那些玩意能輕易傷人,所以要殺他,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一會兒你先阻止他參賽,再伺機把這包毒藥下進他酒杯中,到時候大王就會懷疑有人暗中下毒,而那個下毒之人,恰好就是剛才與你們打鬥的朱七寶,這樣,本王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除掉他,真是一石二鳥之計。”夏殘魂把毒藥遞給砂畫,吩咐好,徑直在侍衛的掩護下出了春陽殿。

你從正殿出,我就得從柱子上爬,砂畫收好毒藥,利落的攀上大殿中間的紅柱,像老鼠般矯健快速的爬了上去,然後趁人不備,悄悄潛回大殿。

原來七王爺野心這麽大,他不僅要殺藍炫,還要栽贓朱七寶,朱七寶掌管著東陽三十幾萬大軍,卻一直效忠東陽大王,不屑與七王爺接觸,看來七王爺的野心不是搶些商鋪米糧那麽簡單,他一定是想造反,先籌集好錢財,然後才好暗中招兵買馬。

待砂畫快速回大殿坐好,藍炫早已等在那裏,砂畫見一道道視線都火辣辣的射向自己,仍面無改色的凝視著前方,其中右方有位視線尤其濃烈,他的眼神足以殺死砂畫幾千次,那就是剛才被砂畫修理的朱七寶。

禮官開始高唱,東陽大王牽著羽煙公主緩緩步入大殿,只見那大王約有五十多歲年紀,面色有些憔悴,身體羸弱,卻顯得異常精明,如果這樣的人放在民間,簡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根本沒人會覺得他會是位高高在上,權傾天下的大王。

大王攜羽煙公主坐定,砂畫看到七王爺和坐在他對面的瑤妃眉來眼去,瑤妃身邊的陽煙公主則一臉仰慕的朝她們這方看過來,砂畫趕緊低下頭,她和藍炫若是被瑤妃盯上,指不定有什麽壞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因為她和藍炫外貌太過惹眼,瑤妃的目光還是成功的被吸引了過來,她一臉淫蕩的盯著她倆,眼裏欲火正濃,視線灼熱,盯得砂畫十分不自在,天底下怎麽有這麽色的老巫婆。

禮樂聲聲,鼓聲擂動,眾人行過禮之後,大王開始凝視了殿上眾人,開始說話,“既然眾卿家都已到齊,比賽正式開始。第一關,文鬥,由寡人出一句上聯,如果誰能對上下聯,就判定他勝。”

砂畫看了看邊上的男子,很多都還長得過得去,因為衣著華貴,身份高貴,不是將軍就是相爺,倒是把他們襯托得英目劍眉,像個人樣。

東陽大王重重哼了一聲,說道,“十口心思思君思國思社稷,誰能對出下聯啊!”

眾人紛紛竊竊私語,這對子還真難,砂畫冷眼看了邊上的藍炫,看他胸手成竹,卻不說出來的樣子,她有些惱怒,輕聲喝道,“你知道答案?”

“你這樣問我,就是你不知道嘍!”藍炫頗為得意的取笑她。

“我能畫能寫能跳能武,就是不能對對聯!”烈如嬋可沒有教她這些,砂畫冷聲回答他。

“要我告訴你答案嗎?我萬萬沒想到這老皇帝出的對子竟然是唐伯虎的經典句子,他真厲害。”藍炫眨了眨他那雙桃花眼,自顧自的念叨著。

這時,朱七寶擄了擄滿臉絡腮胡子,大力站起身,朗聲說道,“一口情愛愛母愛兒愛媳婦。”

“哈哈哈……”眾人皆哈哈大笑起來,大王也遺憾的搖了搖頭,惹得朱七寶羞紅了臉,憤然坐下。

砂畫差點爆笑,一口情愛愛母愛兒愛媳婦!

藍炫悄悄湊向她,輕聲說道,“你是不是看上羽煙了,我見你一直在朝她拋媚眼,如果你愛她,我告訴你答案,你去對。”

“那你呢?”砂畫輕聲反問他,那羽煙的眼神可一直都是朝他瞟過來的呢。

藍炫則豪氣的拍了拍自己胸脯,“我心中早已有愛,況且我不屬於這裏,遲早會離開,怎麽能耽誤人家公主的未來?”

善良得真傻,他可知道,一旦做了駙馬,就有做大王的機會,因為東陽大王一生子嗣稀少,就連唯一的太子都於半年前一命嗚呼,他沒有子嗣繼位,只有每天靠煉丹吃那些補身體的丹藥來與妃子行房,企圖能再生個兒子,可惜他已經老了,力不從心,努力多年,沒有一個妃子爭氣,個個都生一大堆公主擺在那裏。

如果他再生不出兒子,一旦駕鶴西去,各蕃邦王爺之間勢必為王位爭破頭,他絕不會讓自己的位置被那些野心勃勃的王爺搶去,所以他一定會立自已某位公主為女太子,以繼承夏家基業,而那位公主殿下人選,當然非他最疼愛的羽煙公主莫屬。

砂畫屏神凝氣,夏殘魂叫她一定要阻止藍炫為駙馬,可惜藍炫根本沒做駙馬的心,她也懶得去設計阻止,別人宮裏的家事,她還是少摻合為好。

眼看那些儒雅書生一個一個的站起來對,都紛紛拜下陣來,砂畫也懶得看他們,只要藍炫不對就行了,她微微閉上眼睛,開始假寐,好困啊,真想有張大床能讓她舒舒服服睡一覺。

這時,一只溫暖的手輕輕戳了她一下,她淩厲果斷的睜開眼,使勁捏住那只大手,卻現藍炫正齜牙咧嘴的輕喊著,原來她捏痛他了,她趕緊把手松開,沈聲說道,“你幹嘛?有什麽事。”

“剛才公主告訴我,她不想嫁給這裏的任何人,除了我,她不想她的夫君是因為看中了她的地位、美貌和權勢才娶她,她更不想嫁朱七寶那種醜老頭,所以拜托我一定要幫她。我又不能娶她,要不你幫我吧,我把答案告訴你,你去對。你做駙馬好過那些紈絝子弟和蠻子。”藍炫悄悄湊過來。

砂畫搖了搖頭,她是女子,怎麽和公主行房?不過,如果當了駙馬,那麽她就順利擁有了金錢和權勢,到時侯要奪回小蛋和若兒十分容易,她也不用去做什麽殺手,她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什麽都為別人考慮的女人,如今的她,更多的是要為自己和兒女考慮。

死馬當作活馬醫,女子怎麽了?女人也能撐起一片天,她朝藍炫重重的點了點頭,藍炫則又湊過來,輕聲說道,“下聯是: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秋香。”

“你怎麽知道?”砂畫楞然問他。

“我前幾日找公主玩耍時,偷偷潛進禦書房看過對子,而且這對子在我們那很流行,喜歡唐伯虎的人都知道,我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

砂畫記在心裏,毅然站起身,玉帶金冠,錦衣華服,俊美清新,極有自信的朗聲說道,“大王,在下知道下聯,下聯是: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羽煙。”

此聯一出,眾人皆向她投去傾慕的目光,就連東陽大王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哈哈大笑道,“寡人還以為這對子多難,沒想到讓他一下子對上了,羽煙,你可認識他,他對的句子裏可有你的名字,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羽煙。”

邊上的羽煙公主則有些不服氣的盯著砂畫,卻又不敢對她發怒,只得假意對著眾人笑道,“他是冰藍宮宮主的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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