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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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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節

想取早生貴子的彩頭,附和一句,“嗯,生的。”

滕風遠在旁邊抿著唇笑。

等一系列繁雜又有趣的流程過後,外人退出洞房,非常識趣地把房門拉好,房間裏安靜下來,到處都是喜慶的紅色,滕風遠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偏頭看著花逸笑,手指在褲腿上不斷扣動,半晌,才道:“花逸,你今天好漂亮。”

“你之前已經說過了。”花逸道。

“哦。”滕風遠又靜默下來,明明兩人已經親密無間,他此時卻有些情怯,像是當年情竇初開之時,看著花逸心裏美得直冒泡,卻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大概他也覺得這樣的靜默有點尷尬,看到花逸頭上鑲滿珍珠寶石的鳳冠,問道:“鳳冠帶著會不會很沈?”

“當然沈,很重的。”

滕風遠為難道:“可我還想看你多戴一會。”

“我怎麽覺得你今天有點呆呢?”花逸笑出聲,“我也想多戴一會,以後也沒機會呆了,好歹也是這麽值錢的東西。”

滕風遠又低低地笑,笑得十分滿足。

花逸拍了拍他,“好了,你現在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滕風遠眉梢眼角都染滿笑意,一只手摟著花逸的腰,看著她如玫瑰花嬌艷的雙唇,小心地吻了過去,他吻得很輕柔,像是怕褻瀆她的美麗,在她水嫩的唇上反覆啜吸舔吻,趁著他雙唇微啟的剎那靈活地將舌頭伸進去。

吻漸漸火熱起來,兩人從齒縫中溢出低聲呻-吟,後來滕風遠忍不住把她推倒在床,花逸戴著鳳冠躺下實在不舒服,才結束這個纏綿的吻。

滕風遠在她面上吻了一下,“晚上來好好滿足你。”

花逸摟著他的脖子側坐到他大腿上,“該新郎把新娘抱起來了。”

“哦。”滕風遠很聽話地把她抱起來,花逸在他懷中咯咯笑,“轉兩圈。”

滕風遠抱著她轉了好幾圈,看她一直笑,還問:“要不要抱你飛到屋梁上去?”

“真是個呆子。”花逸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的腦袋,又繼續吊在他脖頸上,“這樣抱著好幸福,真的像公主一樣。”

“你不就是公主嗎?等你爹肅清朝堂,他遲早都會登基。”

“別提他。”花逸道,“你這個沒情趣的家夥。”

滕風遠很識趣地轉移話題,“那我以後天天都這樣抱你。”

“好啊。”花逸咯咯地笑起來。

……

兩人在房間裏濃情蜜意好一陣,滕風遠才慢吞吞出去招呼賓客。

當晚,滕風遠給花逸把頭發一件一件拆掉,把她抱上鋪著紅鸞錦被的雕花大床,解她衣上的盤扣時,花逸也去扯他的腰帶,還道:“今晚我要在上面。”

“好,你在上面。”

“我要全程都在上面。”花逸覺得這麽重要的日子,有必要討個好彩頭,以後都把他壓到下面,作威作福。

“好。”滕風遠同意,已經扯到花逸的裏衣。

本來滕風遠是想稱她的意,可惜到後來花逸自己堅持不住,雙眼迷離,“換個姿勢,我要躺著……”

“你不是說全程都要在上面嗎?”

“下面舒服。”花逸已經忘了討彩頭的事,她只想獲得更好的感受,躺在床上熱情地喚他,“快進來……快點……”

72、尊主恕罪

滕風遠父母皆已過世,新婚第二日兩人一同祭拜父母,滕家已無其他長輩,花逸便向穿雲教的幾位長老敬茶,長老們自然不好拿捏架子,發紅包爽快又利落,花逸收紅包收得極為開心。

婚禮雖然請的人不多,但婚宴依舊持續三天,穿雲教內到處都是笑意晏晏的賓客,午後花逸和滕風遠在院中散步,穿過月門就遇見聶家父子。

聶占做出一副長輩的樣子,面上帶著慈祥的笑,聶弘歸賀喜,“祝你們夫妻恩恩愛愛到白頭,早生貴子。”

“多謝。”滕風遠淡淡地說了兩個字,他顯然也不想見到這二人,拉著花逸準備走。

“風遠,”聶占叫住他,“新媳婦初進門,按理說應當拜祭父母,你娘葬在梟陽山,找個時間你帶她去拜祭一下。”

“我已經給她立了牌位,在家中拜祭即可。再說,她已經改嫁到梟陽派,而花逸是嫁到我滕家,再去拜祭也不合適。”滕風遠疏離道。

“你娘也不曾虧待過你。你出事之後,沒出半年她就抑郁而終。”聶占勸道,“你若還當她是你娘,好歹一年也回去掃一次墓。清明節你不曾回去,如今成親還不回去看她嗎?”

“尊主,那邊有幾位老板想見你。”遠處肖承快步走過來,直接打斷聶占的話,滕風遠和聶占別過,忙帶著花逸離開,肖承在旁邊憤憤不滿,“這兩個人居然還不走,臉皮真厚。”

花逸大抵知道滕風遠懷念他娘,道:“你要是想去掃墓你就去,少和聶家父子說話就行。”

“除了方家堡的事,聶占以前也不曾虧待我。”滕風遠悵然,“我娘雖然不讓我習武,但她到底是關心我的。”

“你想去就去。”花逸覺得以滕風遠目前的武功,多長個心眼,梟陽派也不敢做什麽。

滕風遠便帶著花逸一起去了梟陽派,他們沒有和聶家父子一起走,也沒進梟陽派的大門,只在山上掃墓上香,肖承決不讓聶家父子再靠近滕風遠兩丈之類,倒不是怕他們偷襲,而是肖承看到他們裝模作樣打親情牌就惡心。

掃墓下山,自然又會遇見聶家父子,他們照例挽留滕風遠住幾天,滕風遠不肯,肖承抱著劍冷冷道:“尊主日理萬機,沒有時間在梟陽派逗留。”

聶占倒不勉強,在旁邊捋著胡須,肖承忍不住想笑,還是別捋胡須了,自宮的人已經沒剩幾根胡子,再捋就掉光了。

滕風遠已經走出幾丈遠,又聽聶占道:“風遠,不知你找到幾張長石迷圖?若是只差最後一張,不妨再來梟陽派。”

滕風遠頓步,轉身問:“梟陽派有一張長石迷圖?”

花逸也看著聶家父子。

聶占道:“如果你對寶藏有興趣,也許我們父子有聯手的機會。”

怪不得聶占當初會冒險去拿方家堡的藏寶圖,怪不得上次他輕易將藏寶圖給滕風遠,怪不得這回他大費周章地把滕風遠請回梟陽派——原來他手上還有一張。除卻意外,滕風遠驚喜:“你手上真的還有一張?”

聶占道:“進屋詳談。”

進屋之後關上大門,肖承在門外守著,屋中只有滕風遠夫婦和聶家父子,聶占說了實話:“我手上的確還有一張,是你爺爺,哦,是弘歸的爺爺幾十年前意外得來,如今,我們兩派聯手說不定有希望找到寶藏。風遠,你手上現在有幾張?”

滕風遠道:“我有三張。”

話剛落音,聶弘歸叫了出來,“三張?”

滕風遠點頭。

“那我們豈不是已經湊齊藏寶圖!”聶弘歸興奮至極,“天啊,幾百年無數人找不到的寶藏,居然最後被我們找到,哈哈……”

聶弘歸忍不住笑出聲,志得意滿地看著滕風遠,“話說回來,二弟,你還真有本事,居然能湊齊林割愛三張。現在,我們兄弟聯手的機會來了,長石寶藏據說是很大的一筆,拿來充實我們兩派實力,以後我們梟陽派和穿雲教就可以傲視江湖……哈哈哈……”

花逸不想跟他們合作,但看這個架勢也只有跟他們合作,有合作就有分歧,雙方就分成問題起了爭執。

花逸道:“我們有三張藏寶圖,你們就一張,找到寶藏當然是我們占三份,你們占一份。”

聶弘歸不同意,“你們有三張?別搞錯了,其中一張是我爹給你們的。”

花逸冷笑:“別忘了,那張藏寶圖是風遠用命去換的,差一點就被你們害死。”

“他差點被害死是因為你們鴻華山莊把他認出來,是你們梁家的人要害死他。”聶弘歸裝無辜:“我當時也沒辦法。”

聶占不願意提到方家堡的事傷感情,忙道:“當年的事就不要說了。風遠,就算你有三張藏寶圖,但尋寶藏是我們兩派聯手,藏寶圖是一方面,更需要人力,不如四六分,你們占六成。”

“不行,三七分。”花逸立即反對,“我們穿雲教人才濟濟,豈會找不到人?”

聶弘歸本身對四六分都有意見,陰陽怪氣道:“那沒有我們手上這張藏寶圖,你們去找啊?遍地掘土好了。”

“反正四六分我們不同意,知不知道另外兩張藏寶圖我們費了多少工夫?你們就一張圖,居然還想分四成。”花逸才不肯便宜聶家父子。

經過激烈的討價還價,當時是花逸在跟聶弘歸爭論,最後達成協議:梟陽派占三成六,穿雲教占六成四。

花逸又道:“哦,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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