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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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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節

好?”

盡管這名頭既無新意,又欠威風,滕風遠還是點頭,“好。”

花逸自己倒苦惱了:“可我不想老穿白衣服,我們還是叫雌雄雙煞好了?”

“行。”

花逸還在嘟囔,“可我還是覺得不好,這樣就不能彰顯我是老大……”

花逸就這樣苦思冥想嘟嘟囔囔回到住處,雲喜一見她,就撲哧飛過來給她遞毛巾。想前些日子花逸跟滕風遠一起回來後,她自然住在滕風遠的寢殿,雲喜再見到她,那目光活脫脫在說:親,我就知道你是前途無量的,果不其然。

招瑤宮剩下的幾個侍妾被滕風遠一起送給路回頭了,花逸戲道:“路回頭,你是世上最性福的替身。”

饒是如此,花逸一看到招瑤宮的那幢春風樓仍舊心裏不平衡,滕風遠跟她說蛇坑早就填了,她還是不高興,看滕風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擺著臉色。

直到滕風遠把春風樓拆了,在原址上種了幾棵搖錢樹,花逸才高興了,轉移方向以跟滕風遠過招為樂。

滕風遠這個人,練功極為吃苦,每日天不亮就早起練功,冬日早上打霜的天氣,他依然能跳到河裏去苦練真氣,或是跑到瀑布下面盤坐,任嘩啦啦的洶湧流水沖在自己身上……九羅紫金石的副作用雖大,但是目前滕風遠的身體依舊處於人生的巔峰狀態,練功也比常人進展快。

所以,樹上的黃葉越來越少時,花逸感覺到,要贏滕風遠變得越來越困難。她頭一次感覺的形勢如此嚴峻,這就跟扞衛國土一樣,是尊嚴和榮譽的問題啊!

為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好日子,花逸一改往日的懶散,也不到處玩了,內修真氣外練招式--雖然她知道總有一天滕風遠會超過她,但是能打壓他一天是一天,先賺夠本再說。

可滕風遠到底底子好,精通於各種刀法劍法,無論是理論知識還是實戰經驗都比花逸強,再過一個月,滕風遠終於打飛了花逸的劍,花逸登時就撇了嘴,跳著道:“我告訴你,今天是例外,我早上吃多了,腸胃不舒服。”

那天晚上滕風遠原本還蓄謀晚上做點什麽,結果沒做成,因為花逸大半夜還在外面練劍,滕風遠叫她幾次,“花逸,睡覺了。”

花逸豪情萬丈道:“我要好好練功,練成一代高手。”

連巡邏的肖承看到,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道一聲:“這是吃錯了藥吧?她啥時候這麽勤快了!”

滕風遠也覺得她吃錯藥了,還在想今天廚房有沒有做什麽相克的菜。

苦練一日是有成效的,花逸翌日終於險勝,又舉著劍對著滕風遠輕佻道:“晚上我要你幫我做全身按摩。”

滕風遠點頭答應。

她又高興了,在林子裏蹦來蹦去,滕風遠就覺得:贏什麽啊,贏了自己就沒好日子過。

晚上幫她做按摩多好,隨便按兩下就能把她按到床上去,衣服一脫,花逸軟成一灘水,還不是隨滕風遠擺弄,要是贏了,花逸就硬邦邦的,半分福利都別想要。

別看花逸平時作威作福,在房事上她對滕風遠俯首稱臣,她嘗到了甜頭,滕風遠想玩點什麽新花樣,她也不反對了,一關上門脫掉衣服,她就變成溫馴的小綿羊,當然,是處在發-情期的小綿羊。

當晚,滕風遠很順利把地勾起了花逸的欲望,屋中火盆燃得旺,兩人又是有武功的人,脫光了衣服也不會覺得冷,滕風遠拿著一根三指寬紅絲帶往花逸腰上纏,纏了一圈打個結,絲帶再從她□穿過,滕風遠拉得緊了點,花逸當時就叫了出來,那聲音,直叫人熱血沸騰。

滕風遠輕輕撫摸她算是安撫,再緊了緊絲帶,而後系在腰上的絲帶上,不得不說,滕風遠在這方面頗有無師自通的天賦,他從背後摟著她,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串串濕-吻,輾轉到她耳邊吹著氣:“這樣就不怕掉下來了。”

會掉下來的自然是埋在腿間的並戲果,滕風遠對這東西格外鐘情,最喜歡拿來挑-逗花逸。

雙腿間的絲帶勒得緊,裏面又埋了東西,花逸幾乎站不直腰,滕風遠還把她往桌邊推,“不是說渴了嗎?我們去倒水。”

滕風遠的寢殿有點大,花逸走得極艱難,每一下都幾乎叫出聲,滕風遠聽得格外滿意,磨蹭到桌邊,他倒了水兀自飲下,再反哺到花逸嘴中,舌尖勾轉,赤身裸體的肌膚緊緊相蹭,似乎有微弱電流流過,花逸已經受不住,抱著他寬厚的腰背,身體直往他身上蹭。

滕風遠也不急,坐在凳子上把她摟入懷中,一點一點地摸她,大腿內側,小腹,腰部,饒是溫柔的撫摸,花逸反應也很大,瞇著眼呻-吟出聲,在他身上亂蹭,“尊主,給我。”

花逸有時候直接叫他名字;有時候管他叫呆子,呼來喝去;有時候依舊稱呼他尊主,一般是在有所求的時候她才會這麽自覺。

滕風遠還覺得不過癮,他覺得現在天氣冷了真不好,寢殿後方有清泉匯聚成潭,周圍修竹掩映,那是他洗澡的地方,一直妄圖把花逸拉過去在潭中野戰,如果把這個樣子的花逸,一直拉到潭水處,他覺得她一定會受不了。

可惜,天冷水涼,滕風遠這個想法只能處在意-淫之中。

花逸還在他身上亂扭,纏著他把布條解開,她需要更大的東西來滿足自己,滕風遠咬著她的耳朵,“花逸,明天你帶著你最喜歡的東西,我帶你出去。”

花逸腦子已是漿糊,什麽都答應。

隨便亂答應事情,結果很悲慘,第二天滕風遠果然付諸行動,上演了那晚在布火城的事情,把花逸撩撥半天,塞入並戲果帶了出去,不同的是,這回是白天,而且,他竟然帶她騎馬。

花逸本想反對,可惜他已經抱著她跳上馬背,鞭子一揚,馬兒跑了出去。

花逸窩在他懷裏直罵他,“滕風遠,我討厭你。”

可她的聲音嬌軟無力,不像是罵人,倒像在勾引,身子也直往他懷裏縮,她的全身出於高度敏感狀態,馬背的每一下顛簸都帶來身體深處強烈的反應。

滕風遠在她耳邊笑,“放松點,我想你感覺會很好。”

在林中轉了半圈,他把她抱了下來,天氣很好,陽光溫暖迷人,兩人踩著林中鋪成的落葉,他竟然帶她走上坡路,花逸實在討厭他。滕風遠還覺得很無辜,“坊間傳說,某些村裏的男人會讓媳婦帶著它下地幹活,我可這麽幹。”

花逸欲哭無淚,這就是一個惡魔,她不明白,“你以前多純良,怎麽可以變成這樣?”

“可你不喜歡那時的我。”滕風遠低聲道,純良的呆子是沒有肉吃的。

花逸總結道:“你是個壞人。”

聲音魅得滴出水來,臉色潮紅,說話的時候花逸忍不住去摟他,腦袋在他肩窩裏湊,伸出舌頭主動舔-吻他的頸側,從她雙臂幾乎要勒疼滕風遠的力道上看,滕風遠知道她真的忍不住了,他愛極了她這種熱情和依戀,兩人尋了個僻靜的地方,旁邊有塊半人高的大石,滕風遠讓她彎腰站著,撩起她的襦裙從她身後進去,還不斷把她腰部往下按。

聽著她發出的快樂聲音,看著她甩動的頭發和翹起的臀部,他想,就算是變得不知禮法為何物也是值得的。

55、尊主恕罪

春節剛過,滕風遠帶著花逸再度來到布火城,一是因為他要出來打聽些消息,而是花逸也想來看看自己的宅子,在布火城的梁府住下,滕風遠依舊勤於練功,花逸無聊時多在街上閑逛,有時買些東西,有時在茶樓聽人說書,倒也自在。

這日她買了兩條肩巾,見到街邊有家鞋店,便想著給滕風遠買兩雙牛皮軟靴,報了尺碼,老板便在一側替她找,花逸瞥到櫃臺放了盞花燈,那燈做得別致,下方端角上各有一顆小金蛋,花逸伸手碰了碰,那金蛋竟緩緩張開,變作勝放的蓮花,裏面重蕊疊瓣,中間鑲嵌寶石,精巧至極。

花逸自然喜歡,摸到蓮花一側有個按鈕,輕輕一按,蓮花又緩緩合成一個花苞,她正覺得有趣,那老板慌張道:“姑娘,小心些,客人在樓上選東西,暫時寄放在這裏的,金貴著呢。”

花逸便不再碰,買了一雙軟靴一雙布鞋,她付錢時手肘碰到花燈上的金蛋,那東西本就可以拆下來,這一碰,金蛋就掉了下來,不偏不倚,落到花逸裝著肩巾的繡袋中,她正在報家門地址讓老板把鞋送到她府上,當時也沒註意。

出了店門走了幾步,花逸覺著手上東西比之前重,翻了翻才發現多了一枚金蛋,她疑惑不已:“這東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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