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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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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節

往前走,手指還在她腰上畫著圏,花逸每回都拒絕不了他,跟受了蠱惑似的,由他主導著往前。

從外間的搖椅到裏間的床,距離不算近,搭在身上鮮艷的紅絲帶,還有腿間的怪異感覺,花逸的感官受到強烈刺激,一種前所未有的浪潮襲來,每一步既艱難又愉悅,幾乎都讓她叫出來。

到了床上,滕風遠早已經忍不了,把那並戲果抽過來,急急地沖進去,聽著花逸發出快樂的聲音,他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依舊忍不住去吻她,他愛極了她的身體,愛極了身體的深入交纏,只想埋在她體內和她的溫軟永遠融在一起。

等他汗如雨下時,滕風遠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咬著她的耳朵跟她說:“花逸,我愛你……”

換做平時,大概不容易說出口,但在此時,只剩下內心最深的渴望,花逸用自己的熱情回應著他。

等一切風平浪靜後,滕風遠依舊摟著她,用溫柔的愛撫和綿長的細吻完成後戲,他一向都是如此用心,花逸已經深深沈湎於他所給予的歡愛情潮中,躺在他的臂彎中一臉饜足,低低道:“看在你活不了幾年的份上,過一天就會少一天,你得對我再好一點。”

滕風遠點頭,“好好愛你。”

花逸在他胸膛蹭了蹭,“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麽早,我們去找大夫好不好?一定會有辦法的。”

滕風遠眸子幽深似潭,“嗯,我要陪你。”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白天忙,每天都搞得好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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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尊主恕罪

說要治病,自然不能耽誤,離開布火城回穿雲教的路上,滕風遠打算去一趟修谷,向谷主須貫請教可有辦法。如今滕風遠每日早起,尋個安靜的地方練功,路上也不例外。這日一行人錯過宿頭,在野外安營紮寨,花逸在馬車裏睡不好,早上醒得早,難得去看滕風遠練功。

滕風遠置身於一條河流中,水淹到肩膀處,他只穿了一條褻褲,在水流中凝神閉目,這種環境下練真氣雖辛苦,但效果更好。花逸過來後他才從水中起來,找個僻靜處換了衣褲,見時辰尚早,便拉著花逸在周圍散步,順便摘幾個林子裏的野果。

林中鳥雀嘰喳,露珠點點,這附近野果不少,花逸摘了一些,走到一處山坳迎面遇上幾個人,他們沒有騎馬,行色匆匆,看到滕風遠和花逸也是一震。

花逸退到滕風遠身邊,怒目而視,右手握在劍柄上。

聶弘歸立即退到護衛身旁,唰地一聲拔了劍,幾個人警惕地看著對方,聶弘歸略略有些驚異,“你的臉竟然好了。”

滕風遠沒接話,把花逸往身後拉了拉,目光似箭地盯著聶弘歸,既憤慨又警惕。

花逸已經拔劍橫在身前,她面色微凜,其實心頭有點虛,聶弘歸身邊絕不是普通的護衛,滕風遠雖然開始修習通衍心經,實際上目前毫無戰鬥力,她一個人對付四個人鐵定會輸,她悄悄對滕風遠道:“待會我掩護,你速回營地搬救兵。”

狹路相逢,劍拔弩張,兩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殺氣無聲彌漫,仿佛只要一點聲響,林中就會掀開一場大戰。

忽然一陣笑聲迸發,“哈哈哈……”

花逸握著劍笑得極為放肆,“聶弘歸,你這回又想玩什麽花樣?上次要不是你給尊主下藥,你以為你能耐我們如何?早就想去找你,今兒正好,你自己送上門來,正好我也可以試試新練的劍法。”

她又轉向滕風遠,撒嬌似的道,“待會他們的真氣可不可以讓我吸走?尊主,你武藝那麽高,這點蝦米肉肯定不在乎,就讓給我好不好?”

滕風遠看一眼她,點了頭:“好。”

聶弘歸忽然沒了氣勢,就像氣球被人放了氣,朝幾丈外的人吼道,“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他恍如驚弓之力,握劍的手都開始發抖,他語無倫次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對,但你不會殺你……我知道的……你不會……你八歲的時候差點被狼吃掉,幸虧我及時趕到,幾刀殺了狼你才活下來,我那次還被狼抓殺了腿……還有你以前去學堂,有人欺負你,你想想是誰幫你教訓他們……”

花逸下巴掉到了地上,聶大公子,多少年前的舊情都開始翻,再往下你是不是要翻出穿開襠褲的交情?

聶弘歸收了劍,不打算打了,“爹已經自宮了,你要是殺了我,聶家就會絕後。你以前也姓聶,我就不信你做得出來這種事?你想想,是誰出錢送你去學琴,除了方家堡那次,從小到大,聶家可曾虧待過你?”

花逸的臉已經成了大大“囧”字,自宮了……

“你走吧,”滕風遠開了口,“下回再看見你,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動手。”

聶弘歸松口氣,帶著護衛一溜煙從另一個方向跑了。

看他逃得比兔子還快,花逸捶樹大笑,“哈哈,不戰而屈人之兵!”

滕風遠拉過她,“走吧,還好沒打起來,不然你一個人還真打不過他們。”

花逸笑不可仰,“聶弘歸好搞笑,哈哈,你爹還真的自宮了,居然真有人信了……”

她笑著笑著忽然停了嘴,好像剛才說錯話了,“那個,我是說聶占。”

“走吧。”滕風遠面色不明,看不出高興,也看不出不高興。

兩人朝營地的方向走,花逸小心提起,“其實就算你有武功,你也不會殺聶弘歸。”

滕風遠沒說話。

花逸嘆氣,“他挺了解你。”

回到營地吃了早飯,一行人再度啟程,一日後,路回頭前來與他會合,滕風遠換上他那套黑色長袍,戴銀色面具,帶著人進入修谷。

須貫對他們依舊禮遇有加,午飯後,滕風遠拉著花逸去了須貫的藥房,跟他說了正事。

須貫問,“你祖上都做了些什麽?”

滕風遠的父輩為此也四處求醫,煉丹尋藥,結果越是在乎,越容易提前衰老,爺爺尋了不少靈丹妙藥,結果二十九歲就逝世。滕風遠倒不避諱,把這些都說了。

須貫微微皺眉,“穿雲教的情況我是聽師傅提起過幾句,所以上次才問你,你這樣的身體,誰都不敢貿然下藥。不過我觀察你半天,比上次來谷似乎更好一些。”

滕風遠微喜,須貫不敢妄下定論,“你來得巧,半個月後我大兒子須遠成親,我師父空岳散人會過來,到時你再請他診治,也許會有轉機。”

空岳散人擅醫術,威名遠揚,可惜他隱居於大瑯山中,山高林深,他又不見外客,鮮少為外人診病,此次出山,滕風遠運氣倒是不錯。谷中洋溢著喜氣,須遠的婚事就在半個月後,來去麻煩,滕風遠便在谷中住了下來,著人速速備些賀禮過來。

再過幾天,陸續有賓客前來修□賀,滕風遠一行人住在谷內深處的小院,雖然偏僻了點,但勝在幽靜。

這日滕風遠依舊在山中鉆研通衍心經,花逸不想打擾他,在谷中亂走,聞得遠處有人聲,聲音從湖中傳來,尋聲一望,有人在水中撲騰。

他應該是不會游泳,卻不知怎的掉到湖裏,越撲騰離岸邊越遠,連喊“救命”都快喊不出來。

花逸跑過去時,他已經沈到水下,好一陣都沒再浮上來,救人如救火,花逸快速脫了鞋,立即跳了下去,那人還沒昏,花逸拉住他時,他出於求生本能,死命地抱住花逸,差點把花逸拉下去。

為了避免救人不成反而被害死的命運,花逸夠幹脆,一手刀劈下去,把人劈暈了帶著人往岸邊游。

此人個子高,人也極為壯實,體重自然不輕,花逸費了半天勁才把人拖上岸,見人還暈著,花逸抱起他的腰,準備讓他背朝上給他倒水,看他腰上還別著一把刀,多有不便,花逸便把他的刀取下,手剛碰到刀柄,手腕卻被人捏住,那人甚為警惕:“意欲何為?”

剛醒過來防備就這麽強,花逸拍他一下,“我救你吶。”

那人目光看向花逸,方才松了手,好一陣咳嗽,又摸了摸隱隱發疼的後頸,語氣倒是柔了,“多謝姑娘出手相救,若不是姑娘路過此地,在下恐怕今日要命喪黃泉,自己死了不說,還要給修谷的喜事添晦氣……”

花逸打斷他,道:“不會水就離水遠點。”

“一時大意。”男人道,他朝花逸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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