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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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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但是肖承懷疑梁花逸能否聽懂,他又不好打擊聶風遠,只能道:“二公子,你的琴彈得這麽好,梁姑娘肯定會喜歡,不過你務必要先跟她解釋一番,說得通俗易懂才好。”

聶風遠眉梢眼角都藏著笑意,“我以後把她娶進門,天天都彈給她聽。”

肖承從前一直以為,聶風遠以後會娶一個知書達禮的閨秀女子,和他一起作詩彈琴,結果,他竟然要娶梁花逸,肖承真的有一種眼睜睜看著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悲哀與無奈。

那年的春節草草過完,聶風遠就離開梟陽派,說是要去給梁花逸提親。

其實,聶風遠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裏。

他們開始一座城一座城去找梁花逸,大豐王朝那麽大,誰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裏?

聶風遠還不敢跟家裏人提起,怕聶老爺一生氣又不同意他們的婚事,就帶了肖承漫無目的地去找她。有希望,就會有失望,一座一座城,他們在路上塵灰滿面,聶風遠抱著他的琴,在每個日落時分彈那首《花間逸》,守著他的希望與失望,三個月後肖承實在看不下去,“二公子,你不要再找了,她是個賊,只是想騙你的錢,騙完了就走了。”

聶風遠生氣了,狠狠地吼他:“你亂說!花逸才不會騙我,她為了救我差點死掉。你不想跟我去找人你就回梟陽派,我不要你跟著我。”

肖承無奈,只好跟他繼續去下一座城。

他們找了整整半年,不記得走了多少路,不記得路過多少城,終於在景城找了她。

那時已經是炎炎夏日,梁花逸穿了一套淺碧色的衣裙,手中像模像樣地拿了一把劍。

聶風遠興奮極了,他抱著他的琴跑過去,略顯靦腆,“花逸,總算找到你了。”

梁花逸眸中有幾分意外,目光在他身上幽幽地轉。

“花逸,你這幾個月好不好?”

梁花逸呆呆地點頭,“還不錯。”

聶風遠貪婪地看著她的眉眼,“我已經跟爹提過我們的事,他同意了,你什麽時候去我家看看?”

梁花逸一雙眼睛在他臉上仔細地看,她似乎有點迷惑,幹脆問了,“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太好,你是誰來著?”

聶風遠的眸子在那一瞬間暗下去,他呆呆地看著她,訥訥道:“我,我是聶風遠。”

“聶公子啊,好久不見,你愈發玉樹臨風了。”嘴上雖如是說,但梁花逸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她仍在努力回想聶風遠到底是誰,“上次我們是在簡城遇見的吧?”

聶風遠訥訥地搖頭,面色暗沈,“花逸,我們是在布火城遇見的,後來在翼山一起掉進了酸水洞。”

“哦,是呆子啊。”她記起來了,一拍他的肩膀,“有段時間不見,害得我一時還沒認出來。你怎麽也來了景城?”

他的聲音低低的,無奈而憂傷,但仍然在掙紮最後的希望,“我來找你。”

梁花逸卻把他的話直接忽略,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呆子,我今天還有事,我們改天好好聚聚,要不然我請你吃飯。就這樣哈,哎呀,來不及了,我要去看司空大俠過招……”

她說著就掠了出去,那尾音還在空中飛揚,“改天再聊……”

她如狡兔一樣跑掉,只留一道煙塵,聶風遠還在後頭喊她,“花逸,花逸……”

聶風遠找了梁花逸六個月,從冬天找到夏天,還沒來得及彈琴給她聽,她又一溜煙跑掉了。

聶風遠求得了父親的同意,而梁花逸,再見面時忘了他的相貌和名字,心裏已經有了其他人。

悠揚的琴聲再度響起,小亭中滕風遠又開始重新彈那首《花間逸》,太久沒彈過,到底有些手生,滕風遠不甚滿意。

肖承輕嗤,彈得再好又有何用?有些人根本就聽不懂。

他去了隔壁院子,果不其然,梁花逸坐在榕樹下的小桌前,右手撐著下巴,腦袋小雞啄米似地點,閉著眼睛開始打瞌睡。

肖承真想撿塊石頭扔過去。

花逸打了會瞌睡,口中不滿地嘟囔著什麽,直接起身回屋睡覺去了。

她的屋子雖然不若滕風遠的房間大,陳設也沒那麽精致,但住著到底舒服。晚上花逸用過晚飯,早早把門插了,生怕滕風遠來找她。

滅了燈,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覺得有人上了床,壯碩的身子貼了過來,花逸睡意全無,“尊主?”

“嗯。”他鉆進被窩抱住她,“以後不要插門。”

花逸第一個動作還是去摸他的臉,然後又去揭他的面具,滕風遠似乎很樂意她這麽做,他開始去脫她身上的衣服,花逸抗拒道:“我困了,想睡覺。”

“還早。”他沒再急著強硬地脫她的衣服,一只手溫和地把她雙手拉到頭頂扣住,免得她上演潑婦十八抓把一切情調完全破壞掉,他用的勁不大,但足以讓她掙不開,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誘惑一般吐納著灼熱的氣息,“花逸,不許再拒絕我。”

與此同時,另一只手在她腰上輕輕畫著圈,挑逗性地撫摸她,他的嘴貼上她的唇,溫柔地舔舐她,花逸正想說“不要”,剛張開嘴,他溫熱的舌頭就順勢伸入她的嘴裏,舔著她的舌尖一起追逐嬉戲。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右手順著腰際往上,摩挲著她胸前的柔軟,滕風遠的呼吸不算急促,他在仔細實踐書上看到的東西,根據她呼吸的輕重尋找她身上的敏感點,他希望在沒有媚藥的情況下,她也能纏著他要。

花逸起初還有些抗拒,實在推不開他就放棄了反抗。滕風遠微微擡高她的下巴,舌尖在她下頜處舔吻,用低沈的嗓音蠱惑她:“乖,放輕松,會很舒服。”

雖然滕風遠腹下的腫脹感讓他覺得難受,但他今天一點也不急,他從她的頸部吻到她的耳垂,聽到她的呼吸越來越重,知道這是她的敏感點,滕風遠唇邊滑出一絲笑,含著她的耳垂反覆舔-弄,還時不時往她耳朵裏吹氣,搞得花逸大腦中浮出一片白霧。

滕風遠撕開她的衣服,將她胸前的柔軟握入掌心,撫摸輕捏,然後用修長的手指撚住中間的珍珠,花逸的呼吸猛然變得急促,顯然,她受不了他撫弄那個部位。他卻更得意,撚動的力氣微微加大,她幾乎叫了出來,他在耳邊笑,“怎麽了,受不了嗎?”

他來到她胸前,含住她的白兔子,一面用舌尖,一面用手,花逸果然受不了,在他身下亂哼。

聽著她越來越大的呻-吟,滕風遠心裏很滿,如調弦一般在她身上緩緩調弄。他身下的硬物隔著布料磨蹭她腿間,再不慌不忙地脫她的褲子,手指在慢慢摸索那傳說中的敏感核心。雖然他沒什麽經驗,但他很好學,白日裏把書架上的房事秘笈都翻出來研習了一遍,不過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滕風遠慢慢地在改變手法,觀察身下之人的反應,若她呼吸變化不大就知這種手法不對,他會很快做出改變,反覆地在她身上試驗。

花逸初識人事的身體哪裏經得起他此般挑弄?過了兩刻鐘,花逸腿間變得又潮又濕,腹下熱流緩緩匯聚,全身都變得敏感,因為他一個撫摸就顫栗不已,她主動伸出手摟住他,哼唧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後來花逸實在受不了,雙腿主動纏到他腰上,“難受……”

“要我進去嗎?”滕風遠惡作劇一樣地問花逸。

花逸大腦已經一片空白,把腿張得大大的主動去尋找能紓解她的東西,潮濕地帶不斷往前送,他還在它耳中吐納著熱氣,“花逸,說誰是你的男人?”

花逸扭著身子,腹下的空虛感讓她難受,那晚欲-仙欲死的快感在召喚她,順口答了,“是尊主。”

滕風遠笑了,“記住就好。”

滕風遠緩緩地進入她,聽著她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心裏覺得過往的三年全部都值了。她聽不懂他的琴不要緊,她喜歡這種方式,那他就用男人的方式來滿足她。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章寫得好心酸,男主其實只和女主一共就相處了兩天兩夜,女主不喜歡他很正常。周末休息一天,明天不更,請見諒。感謝charlottemtx的地雷

25、你變態

連著被滕風遠折騰兩天,過程雖然銷魂,但花逸回想起來總覺得不是個滋味。加上她前陣子中了蠱毒,身子還沒調理好,這兩日總覺得腰酸氣虛,心頭就不大樂意夜夜都跟他做。

是以花逸白日裏就惆悵起來。

燕菡最近也惆悵,她已經兩個月沒侍奉過滕風遠,心頭大概知道自己不得寵,估計不久就會被送走,面色也跟著淒然。花逸和她相處得挺好,見她不高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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