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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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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風遠相當無語。

花逸堅信通衍心經是男人們練的功夫,她對此沒多大興趣,看了一會就把羊皮卷還給他,昨晚也不知折騰到幾時才睡著,此時花逸依舊疲倦,不多一會又睡了過去。

滕風遠抱著她躺了一會,他有正事,自然不能賴在床上,爬起來去了書房,把那卷通衍心經謄抄了幾份。

肖承進入書房時見他正拿了本書在看,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什麽,他過去見了禮,滕風遠道:“沒外人的時候不用那麽見外。”

他把謄抄好心經遞給肖承,“你自己留一份,把其他的讓長老帶回去,誰想練就自己練。”

肖承收起心經,“據說很難領悟匯通,兩百年來也就只有數人練成,我這種資質未必適合。”

“隨緣。”滕風遠不甚在意。

肖承本想問他對這心經的感悟,餘光瞥到書桌上半攤開的書卷,一男一女正用讓人面紅耳赤的姿勢纏綿交纏在一起,旁有文字對其細細描述。

他頓時無語了,連帶看著滕風遠的目光都頗有些微妙,還以為教主關上門在書房研習神功秘籍,原來是在研究男女之術。

作者有話要說:欲練神功,必先自宮。O(∩_∩)O哈哈~感謝charlottemtx的地雷。

23、花間逸

花逸這一整天都沒有出房門,原因不僅僅是她身體不舒服,更重要的是滕風遠沒把衣服給她,他只給她一套裏衣,讓她醒了就起床洗漱。

飯菜有人給她端進屋,就是沒人給她衣服,所以她在滕風遠房中睡了一天,晚上滕風遠進房,“起來吃晚飯。”

仆人將晚飯放在外間的飯桌上,花逸慢騰騰起床,他過來給她披上一件他的外衫,長長的袍角拖到地上,花逸不滿,“我想穿我的衣服。”

滕風遠當沒聽見,坐在桌邊拿起小碗盛湯。

花逸走過來,呆呆地瞪了他一會,又伸出手去揭他的面具。

她把那面具拿在手中,微撅了嘴看著他,活像小孩子搶了大人的糖果,一副我知道你不會為難我的樣子。

滕風遠縱容道:“吃飯了。”

晚上的菜依舊清淡,滋補養身,花逸喝著粥,不斷去瞟滕風遠,他用餐的動作十分優雅,不緊不慢,幾絲碎發散落在額前,看起來倒是賞心悅目。世事無常,花逸再怎麽有遠見,也想不到當年的呆子過了幾年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更要命的是,當年她可以搓扁揉圓他,現在,只剩自己被搓扁揉圓的份。

飯後她想回自己的屋,滕風遠那雙清亮的黑眸睨著她,似乎在說:你有本事就回去。

外面天已黑,花逸才不怕丟人,而且現在還裹了他的外袍,她當即就往門口走,拉開房門正準備跑出去,忽然聽到桌邊一聲脆響,瓷碗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緊接著,伴隨著嗖的一聲,只見一塊破瓷片釘在門框上,距離她剛才扶著門框的手只有兩寸。

她回頭,地上散落一地碎瓷片,滕風遠還坐在桌邊,閑雅地端著茶杯小口地抿著水,似乎剛才他什麽都沒做。

花逸老實了,她覺得自己要真敢跑出去,下場就會和那只被摔碎的碗差不多。她挪到他身邊,恭順地看著他,“尊主,我困了。”

“困了就早點睡。”他用目光示意相連的裏屋。

洗漱過後,花逸早早爬上床,臉朝向墻裏面,不多會,身下的床凹下去,滕風遠在她身邊躺下,她面朝裏面裝睡,可她的手臂挨著他的皮膚,她感覺得到,他沒穿衣服。

他的確沒穿衣服,只穿了一條短短的褻褲,胸膛平貼在她的背後,花逸甚至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肌理,她覺得全身更僵硬了,雖然昨晚她欲-仙欲死,但在現在要跟他坦蕩蕩地做,除非她受到莫大的刺激,比如那年落入酸水洞聽到死神的腳步聲在步步逼近。

滕風遠其實是知道她在裝睡,可他沒有戳穿,一只手攬著她的腰,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後頸。不多會,他發現,自己又硬了。

花逸能感受到身後有個鐵棍一樣的東西在她的臀上摩擦,又熱又硬,她昨晚沒看清楚那東西長成什麽樣,若幹年前的記憶也有些模糊,現在,它正在輕輕摩擦她,花逸心頭好奇的因子在蠢蠢欲動,按捺一陣反而滋生得越快,害得花逸睡意全無,她覺得自己都已經被他吃了,難不成還不能看一眼兇器?所以她小心地提起,“誒,我能再看一下嗎?”

“什麽?”滕風遠沒反應過來。

花逸在他懷中動了動,“就是你們男人……那個東西。”

滕風遠發出低低的笑聲,他抓起花逸的手,緩緩地往他腿間摸,花逸連忙聲明,“可我只是想看一眼,不做,真不做,”她還有理由,“我腰酸。”

“我點盞燈。”滕風遠爬起來,點了兩盞蠟燭,然後把褻褲也脫了,靠坐在床頭。

花逸竊竊地看過去,那東西依舊猙獰地立在濃密的毛從中,忽然間,它動了一下,花逸叫出來,“它動了。”

滕風遠摸了摸她的腦袋,他知道她感興趣,抓起她的手,“摸摸它。”

花逸身上又沒長這東西,她自然覺得好玩,半推半就地由著滕風遠牽著她的手來到他腿間,花逸跟玩一樣撥弄了它幾下,又握住了它,感受著皮下的血管和灼熱的溫度。

那東西似乎受到刺激,在她掌心越來越硬,花逸聽到滕風遠呼吸漸重,他情不自禁伸出手附在她的小手上,準備上下套-弄的時候,花逸卻猛然收回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看夠了,不想再看了。”

滕風遠湊過去撫摸她,花逸就往床裏面縮,還覺得十分冤屈,“我困了,說好不做的,你堂堂一教之主不要勉強我,哎呀,困死了……”

“那就睡吧。”滕風遠發出輕輕嘆息,某個女人一向不負責任,她把他撩撥起來,又只管睡覺,好像一切都不關她的事,而他只能無奈地滅了燭火。

不過能夠抱著她睡覺,心裏又覺得滿足,雖然下腹緊繃又難受。

其實滕風遠跟花逸同床而臥註定是睡不好的,這是對意志力的考驗,晚上很晚才能睡過去,早上還不到晨練時間就會醒過來,他醒了只能趕快爬起來,不然他不能保證不會對某個睡意正酣的女人做點什麽。

晨練結束,滕風遠洗漱後回屋,花逸才起床已經換好衣服,女仆正在給她梳頭發,長長的直發如瀑布般垂下,黑亮垂順,女仆給她挽了簡單的發髻,正打算繼續時,滕風遠朝那女仆揮手,“出去。”

女仆告退,他站在她身後,“我幫你插頭花。”

“哦。”花逸無所謂,低頭擺弄新拿來的幾只寶石簪子。

滕風遠挑了一支鑲著紅瑪瑙的發梳,在她頭上擺弄半天也沒急著插上去,當年長短不一的頭發如今全部長齊,絲絲縷縷的青絲從他手指穿過,頭皮上淡淡的溫度順著指間傳過來,他覺得此刻,心底裏有甜蜜絲絲縷縷化開,他的命運,早已經和那些青絲糾纏不散。

左看右看半天,滕風遠才小心翼翼地把發梳插在她的發髻根部,花逸還在玩弄那些簪子,她覺得它們實在是精致又漂亮,問他:“尊主,這些可不可以都給我?”

滕風遠看到窗外的陽光鍍在她綿密的睫毛上,像是軟軟地刷了一層,他淡淡道,“你喜歡就拿去,穿雲教的奇珍閣裏面還有更多漂亮的,你可以慢慢挑。”

那年花逸頭發被削掉,滕風遠跟她說:以後他給她買最好看的發簪,後來他遇到一個做首飾的匠人,手藝精絕,便高薪請回了穿雲教,各種金絲銀線珍珠寶石送過去,別的不做,只做發簪步搖之類,不知不覺,這兩年就做了兩大箱的頭花。那些首飾簡直是巧奪天工,可惜只能擱在奇珍閣的箱子裏,現下想來,總算可以得見天日。

花逸哪知道還有更好的,正把梳妝臺的簪子往袖子裏藏,還抿著唇笑:“尊主真大方。”

笑著笑著她忽然註意到一件事:滕風遠怎麽不自稱本座了?

不過花逸不會去思考這些問題,梳好頭吃過早飯她就跑到院子裏玩去了,初夏時節艷陽當空,庭院中的月季開得繁盛,紅色,黃色,白色,朵朵都綻放著最美的風姿,別院中的大葉榕枝幹上吊著一個秋千,她便坐在上面晃蕩。

忽聽到一陣琴聲響起,輕柔的弦樂顫音奏出優美動人的華彩音樂,曲調柔和純樸,徐徐展開了一副春日美景圖,桃紅柳綠百花爭艷。音樂漸快,空靈活潑,似乎能看到在浪漫的春光中有仙子翩翩起舞,裙裾飄飄,不食人間煙火。

琴聲悠揚婉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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