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你選擇他，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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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啊……”
簡眈想了一下，因為她沒有想到趙霽會忽然找她一起用餐，張慶宇一定煮了她的飯，如果她不去的話，就會浪費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但是趙霽這邊，他休假回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也許他們是需要好好坐下來談一下。
“你……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好像就沒有見過你會再去飯堂用餐，這是為什麽？你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嗎？”她不在的時候，齊墨言也不在。
雖然他有想過兩個人會不會是在一起，然而這個可能性被他否決了，也許正好都是自己在外面解決的，不會有那麽巧的事情發生，不會有。
“那個……”簡眈移開了視線。
然而趙霽並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整個人斜靠在墻上，“你先去換衣服吧，這身手術服你穿著太久也不舒服，我會在外面等你。”
簡眈關上了值班室的門，把這件一次性的手術服脫下扔去垃圾簍裏，換回了自己的外衣，看向緊閉的門扉。
知道趙霽在外面等她，十分無奈沈重的嘆氣，從手提包裏取出吃飯錢塞入褲子的口袋中。
“師兄，走吧。”
齊墨言現在應該在跟進病患的情況，也沒帶著手機，放在值班室裏好好的，她過一會兒發條短信給他，告訴他，她不和他一起去張慶宇那裏了。
然而就在她要與趙霽離開的時候，簡眈的手猛然的被抓住了高舉起來，那雙手的觸感，她並不陌生。
“你要去哪？”你要和他去哪？
齊墨言已經換下了自己的手術服交給護士消毒清洗，手術後要做的事情也已經做去，從懷中掏出手表戴上，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到飯點。
像平時一樣回來的時候，發現簡眈換好了衣服要走，她沒有在等他，而走在她前面的人是趙霽。
“齊……”
簡眈的另一只手也被握住高高舉起，趙霽以不太友好的視線看著齊墨言。
“齊醫生，你幹涉下屬幹涉得太過頭了，我與我大學師妹一起去用餐，這一點你也要管嗎？”言下之意就是大學的時候他們就相識了，而他只是個中途插進來的人。
“……”
簡眈左看看齊墨言，右看看趙霽，只要一用力掙脫這兩個男人就都開始加大力度握著他的手，她的兩邊手都被他們扯著。
就像小學時喜歡玩的拔蘿蔔游戲一樣，而她……正好不幸的成了那根蘿蔔，完全沒意識到她現在算是被兩個帥哥爭搶，別說虛榮心了，她的內心除了無語就是無語。
這兩人在醫院的通道這樣幼稚的爭搶她，，別說現在病人側目再過那麽幾分鐘，差不多整個醫院的人都會從自己的科室出來，要是看到這麽一個情景，她也不用在醫院混了。
她絕對會成為女性公敵的，絕對會。
齊墨言不管趙霽的挑釁，仍然緊緊握著她的手，問她，“你的回答呢？”
他不在意趙霽，他只在意她。
回答？她又左看看右看看，想想趙霽對她說的有話要說，下定了決心。
“齊醫生，你放開我。”
牢牢的抓著她的那只手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給松開，齊墨言看著簡眈，嘴唇嗡動了一下，整個人如同失了生氣一樣，說出的話讓她罪惡感飆升。
簡眈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讓人窒息的失望與失落感。
“你選擇他，是嗎？”那是近乎絕望的傷心的語氣。
齊墨言背向她，不想再看她和他一眼，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他只覺得十分的礙眼。
趙霽趁機拉著她的手就走，兩手緊握，一直沒有放開過。
“……”
她只覺得好奇怪，因為齊墨言那樣失落的神情而忽然湧上來的感覺好奇怪，就像她的心臟被一只手緊緊牢牢的揪著，隨時打算捏爆她的心臟，感到一種呼吸的窒息，讓她的心感到……痛苦。
奇怪了，奇怪的是齊墨言的態度，但是更奇怪的是她，她的腦子是不是被漿糊糊上了，所以才一直對於剛剛那樣對待齊墨言而生出了很重的愧疚。
就像一個還算有那麽點良心的渣男愧對了一個好女孩，去找了小三的感覺。
為什麽他的那句話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為什麽她要一步三回頭的看他那孤寂又落寞的背影，為什麽她要因為自己一句沒有什麽的含義的話似乎傷了他而感到抱歉，為什麽她會生出一種沖動想掙脫開趙霽的手回到他身邊。
為什麽她要讓自己的心，因為他而變得那麽酸楚？
不管怎麽想，這都很奇怪啊……
明明，兩人根本就不是什麽特別的關系。
齊墨言發楞的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心還餘留著某個人的溫度。
他不懂，他出生家境是好的，他學習是好的，他長相是好的，除了雙親做出那種背德事情讓他感到受傷之外，他的人生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的。
然而簡眈不同，簡眈不喜歡他，簡眈不管是眼裏還是心裏都沒有他，他不懂變通，不懂浪漫，也不懂怎麽樣去討好女孩，更不懂怎樣去把某個人丟給別人的心給奪過來放在他身上。
因為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裏。
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握成拳，什麽也沒有，他什麽也沒抓住。
眼角餘光看到某個人的身影，他不耐煩的說道：“你來找她的話，她和她的師兄走了。”
“我不是來找她的，我是來找你的。”
林甜甜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來的時候就只看到簡眈那丫頭被趙霽拉著臉上也沒感到高興，卻一步三回頭頻頻回首看齊墨言的背影。
也許是因為心中有他的模糊的影子了。
也許，她本就不應該插手，只應該給意見，按著她說話而去行動的齊墨言不是真正的齊墨言，就算簡眈最後喜歡上了，但發現不是真正的他的時候她也會離開。
那她就大發慈悲，不去誤人了。
“我不會再插手了，接下來還是靠你自己，如果你需要什麽意見的話可以來問我，還有，你並不想就這麽放棄她的話，那就多努力點多對她溫柔，展現你自己真正的溫柔。”
讓她不要再睡沙發，不也是他才有的溫柔。
這可不是她教給他的，也不是她要他做的。
其實說起來也挺好笑。齊墨言明明比她大了幾歲，她卻像個老一輩的人生導師一樣在教一個大男人怎麽去追女孩。
簡眈心中思緒亂糟糟的，兩人從外面買了手抓餅，然後又回到了醫院，在醫院一樓設下的長椅處坐下。
她仰頭看著，藍天白雲並未入眼，不知道為什麽視線就是不受控制的看向那間值班室的樓層，然後又看向醫院那棟樓的出口處，都沒有見到某人的身影，本來挺喜歡吃的食物也變得味同嚼蠟。
她做錯了嗎？那她又做錯了什麽呢？
那種不斷升起的內疚感，快要逼到她難受得要反胃了。
“不好吃嗎？”
趙霽的話語拉回了她的思緒。
簡眈搖搖頭，“好吃，挺好吃的。”為了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她又大口咬了一片薄餅吞進肚子裏。
“對了，師兄，你說有話要和我說，是什麽話？”
“我今天情緒有點失控，嚇著你了，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沒事啦，我沒有放在心上，你可能是累了，情緒不穩定而已。”其實手術成功之後帶來的喜悅，沖擊太大，她已經完全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
不過，還好趙霽還是那個溫柔的趙霽，她沒有變，她認識的他沒有變。
“那，你和齊醫生究竟是什麽關系？”話題又繞了回來，趙霽無視簡眈錯愕的神情，繼續說了下去，“為什麽你春假不回家，會和他在一起逛商場呢？”
他的記憶裏，簡眈是顧家的好女孩，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她怎麽可能不回家過年。
“為什麽你會知道我和他……”
趙霽打開自己的短信一欄，也不打算再在這件事情上瞞著她，他說：“藍楚楚發給我的。”
“……”
她那天確實遇到了藍楚楚，但是她不知道她竟然偷拍，然而簡眈的關註點不在這裏，她看到了，趙霽手機裏來自藍楚楚的短信高達上百條。
這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絡呢。
她從飲料機上投幣買了兩罐蘋果醋，把其中一罐貼在趙霽的臉上，直到他伸手接過。
簡眈坐下，拉開蘋果醋的拉環，灌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清掉了喉嚨裏因為手抓餅而帶來的油膩。
“事到如今，我還是把所有事情都和你說了好了，沒回家是因為我搶不到火車票買不起飛機票，而和齊醫生在一起逛商場，是因為我們同住。”
趙霽差點拿不穩手中的飲料，“什麽？你們同住？”
“啊，對啊，”她用手指撓撓自己的臉，“其實房東裝修什麽的暫住在值班室那些話都是騙人的，我被房東毫不留情的趕出去了，身上又沒錢去租別的房子，所以就在值班室湊合著過，但是齊醫生發現了，他就收留了我，那之後我就一直在他家裏那張沙發上睡覺了。”
其實想起來當初齊墨言竟然是用那麽強硬的態度還真是有點嚇人，畢竟那一次他不是拒絕她，而是收留她。
“你為什麽當時不和我說。”
“師兄，就算你現在才問我當時的事情，也已經是在浪費口舌了，如果你發現又好又便宜的的房子出租的話和我說一下吧。”
畢竟，齊墨言之前的種種舉動好像已經開始嫌她麻煩了，所以還是要快點搬出去，一直住在那裏也不是事。
剛才，感覺他好像很悲傷的樣子，那是錯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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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眈想了一下，因為她沒有想到趙霽會忽然找她一起用餐，張慶宇一定煮了她的飯，如果她不去的話，就會浪費了，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但是趙霽這邊，他休假回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也許他們是需要好好坐下來談一下。
“你……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好像就沒有見過你會再去飯堂用餐，這是為什麽？你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吃了嗎？”她不在的時候，齊墨言也不在。
雖然他有想過兩個人會不會是在一起，然而這個可能性被他否決了，也許正好都是自己在外面解決的，不會有那麽巧的事情發生，不會有。
“那個……”簡眈移開了視線。
然而趙霽並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整個人斜靠在墻上，“你先去換衣服吧，這身手術服你穿著太久也不舒服，我會在外面等你。”
簡眈關上了值班室的門，把這件一次性的手術服脫下扔去垃圾簍裏，換回了自己的外衣，看向緊閉的門扉。
知道趙霽在外面等她，十分無奈沈重的嘆氣，從手提包裏取出吃飯錢塞入褲子的口袋中。
“師兄，走吧。”
齊墨言現在應該在跟進病患的情況，也沒帶著手機，放在值班室裏好好的，她過一會兒發條短信給他，告訴他，她不和他一起去張慶宇那裏了。
然而就在她要與趙霽離開的時候，簡眈的手猛然的被抓住了高舉起來，那雙手的觸感，她並不陌生。
“你要去哪？”你要和他去哪？
齊墨言已經換下了自己的手術服交給護士消毒清洗，手術後要做的事情也已經做去，從懷中掏出手表戴上，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到飯點。
像平時一樣回來的時候，發現簡眈換好了衣服要走，她沒有在等他，而走在她前面的人是趙霽。
“齊……”
簡眈的另一只手也被握住高高舉起，趙霽以不太友好的視線看著齊墨言。
“齊醫生，你幹涉下屬幹涉得太過頭了，我與我大學師妹一起去用餐，這一點你也要管嗎？”言下之意就是大學的時候他們就相識了，而他只是個中途插進來的人。
“……”
簡眈左看看齊墨言，右看看趙霽，只要一用力掙脫這兩個男人就都開始加大力度握著他的手，她的兩邊手都被他們扯著。
就像小學時喜歡玩的拔蘿蔔游戲一樣，而她……正好不幸的成了那根蘿蔔，完全沒意識到她現在算是被兩個帥哥爭搶，別說虛榮心了，她的內心除了無語就是無語。
這兩人在醫院的通道這樣幼稚的爭搶她，，別說現在病人側目再過那麽幾分鐘，差不多整個醫院的人都會從自己的科室出來，要是看到這麽一個情景，她也不用在醫院混了。
她絕對會成為女性公敵的，絕對會。
齊墨言不管趙霽的挑釁，仍然緊緊握著她的手，問她，“你的回答呢？”
他不在意趙霽，他只在意她。
回答？她又左看看右看看，想想趙霽對她說的有話要說，下定了決心。
“齊醫生，你放開我。”
牢牢的抓著她的那只手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給松開，齊墨言看著簡眈，嘴唇嗡動了一下，整個人如同失了生氣一樣，說出的話讓她罪惡感飆升。
簡眈從他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讓人窒息的失望與失落感。
“你選擇他，是嗎？”那是近乎絕望的傷心的語氣。
齊墨言背向她，不想再看她和他一眼，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他只覺得十分的礙眼。
趙霽趁機拉著她的手就走，兩手緊握，一直沒有放開過。
“……”
她只覺得好奇怪，因為齊墨言那樣失落的神情而忽然湧上來的感覺好奇怪，就像她的心臟被一只手緊緊牢牢的揪著，隨時打算捏爆她的心臟，感到一種呼吸的窒息，讓她的心感到……痛苦。
奇怪了，奇怪的是齊墨言的態度，但是更奇怪的是她，她的腦子是不是被漿糊糊上了，所以才一直對於剛剛那樣對待齊墨言而生出了很重的愧疚。
就像一個還算有那麽點良心的渣男愧對了一個好女孩，去找了小三的感覺。
為什麽他的那句話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為什麽她要一步三回頭的看他那孤寂又落寞的背影，為什麽她要因為自己一句沒有什麽的含義的話似乎傷了他而感到抱歉，為什麽她會生出一種沖動想掙脫開趙霽的手回到他身邊。
為什麽她要讓自己的心，因為他而變得那麽酸楚？
不管怎麽想，這都很奇怪啊……
明明，兩人根本就不是什麽特別的關系。
齊墨言發楞的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心還餘留著某個人的溫度。
他不懂，他出生家境是好的，他學習是好的，他長相是好的，除了雙親做出那種背德事情讓他感到受傷之外，他的人生一直都是一帆風順的。
然而簡眈不同，簡眈不喜歡他，簡眈不管是眼裏還是心裏都沒有他，他不懂變通，不懂浪漫，也不懂怎麽樣去討好女孩，更不懂怎樣去把某個人丟給別人的心給奪過來放在他身上。
因為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裏。
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握成拳，什麽也沒有，他什麽也沒抓住。
眼角餘光看到某個人的身影，他不耐煩的說道：“你來找她的話，她和她的師兄走了。”
“我不是來找她的，我是來找你的。”
林甜甜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來的時候就只看到簡眈那丫頭被趙霽拉著臉上也沒感到高興，卻一步三回頭頻頻回首看齊墨言的背影。
也許是因為心中有他的模糊的影子了。
也許，她本就不應該插手，只應該給意見，按著她說話而去行動的齊墨言不是真正的齊墨言，就算簡眈最後喜歡上了，但發現不是真正的他的時候她也會離開。
那她就大發慈悲，不去誤人了。
“我不會再插手了，接下來還是靠你自己，如果你需要什麽意見的話可以來問我，還有，你並不想就這麽放棄她的話，那就多努力點多對她溫柔，展現你自己真正的溫柔。”
讓她不要再睡沙發，不也是他才有的溫柔。
這可不是她教給他的，也不是她要他做的。
其實說起來也挺好笑。齊墨言明明比她大了幾歲，她卻像個老一輩的人生導師一樣在教一個大男人怎麽去追女孩。
簡眈心中思緒亂糟糟的，兩人從外面買了手抓餅，然後又回到了醫院，在醫院一樓設下的長椅處坐下。
她仰頭看著，藍天白雲並未入眼，不知道為什麽視線就是不受控制的看向那間值班室的樓層，然後又看向醫院那棟樓的出口處，都沒有見到某人的身影，本來挺喜歡吃的食物也變得味同嚼蠟。
她做錯了嗎？那她又做錯了什麽呢？
那種不斷升起的內疚感，快要逼到她難受得要反胃了。
“不好吃嗎？”
趙霽的話語拉回了她的思緒。
簡眈搖搖頭，“好吃，挺好吃的。”為了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她又大口咬了一片薄餅吞進肚子裏。
“對了，師兄，你說有話要和我說，是什麽話？”
“我今天情緒有點失控，嚇著你了，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沒事啦，我沒有放在心上，你可能是累了，情緒不穩定而已。”其實手術成功之後帶來的喜悅，沖擊太大，她已經完全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
不過，還好趙霽還是那個溫柔的趙霽，她沒有變，她認識的他沒有變。
“那，你和齊醫生究竟是什麽關系？”話題又繞了回來，趙霽無視簡眈錯愕的神情，繼續說了下去，“為什麽你春假不回家，會和他在一起逛商場呢？”
他的記憶裏，簡眈是顧家的好女孩，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她怎麽可能不回家過年。
“為什麽你會知道我和他……”
趙霽打開自己的短信一欄，也不打算再在這件事情上瞞著她，他說：“藍楚楚發給我的。”
“……”
她那天確實遇到了藍楚楚，但是她不知道她竟然偷拍，然而簡眈的關註點不在這裏，她看到了，趙霽手機裏來自藍楚楚的短信高達上百條。
這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絡呢。
她從飲料機上投幣買了兩罐蘋果醋，把其中一罐貼在趙霽的臉上，直到他伸手接過。
簡眈坐下，拉開蘋果醋的拉環，灌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清掉了喉嚨裏因為手抓餅而帶來的油膩。
“事到如今，我還是把所有事情都和你說了好了，沒回家是因為我搶不到火車票買不起飛機票，而和齊醫生在一起逛商場，是因為我們同住。”
趙霽差點拿不穩手中的飲料，“什麽？你們同住？”
“啊，對啊，”她用手指撓撓自己的臉，“其實房東裝修什麽的暫住在值班室那些話都是騙人的，我被房東毫不留情的趕出去了，身上又沒錢去租別的房子，所以就在值班室湊合著過，但是齊醫生發現了，他就收留了我，那之後我就一直在他家裏那張沙發上睡覺了。”
其實想起來當初齊墨言竟然是用那麽強硬的態度還真是有點嚇人，畢竟那一次他不是拒絕她，而是收留她。
“你為什麽當時不和我說。”
“師兄，就算你現在才問我當時的事情，也已經是在浪費口舌了，如果你發現又好又便宜的的房子出租的話和我說一下吧。”
畢竟，齊墨言之前的種種舉動好像已經開始嫌她麻煩了，所以還是要快點搬出去，一直住在那裏也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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