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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與它們相伴,為它們呵護。”

順著她指的方向,我不由的低下頭來看了一下,只見無數的鮮紅手掌都不約而同的向我揮著手。我嚇得不由得往後縮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不,我種不了的。”

只見女妖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這些搖晃的手掌瞬間就靜了下來,看到一束束美麗的鮮花靜靜的開放。

緊接著女妖微微一笑說:“它們只是看到有人來看往它們太過於興奮,才不由得露了一下它們的原神而已,平時它們都是很聽話的呢,我現賜你一魔剪,只要它們不聽話,你朝它們一揮便是。”

說著不知何時從手裏拿出一把金光閃閃的樹剪伸到了我跟前,看到腳底下那些可怕的鮮紅手掌,我連忙接過樹剪,照她說的朝地上一揮,沒想到那此可怕的手掌見勢後乖乖的縮了回去。只是輕輕的朝我揮了揮手,便成了一束正常的花朵。

我見勢後有點興奮,但還是有點害怕,緊緊的抓著魔剪。女妖看到後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就放心便是,你有了魔剪,你以後便是這裏的主人,它們再不敢來冒犯你的。”

說著指了指地下那些現在看似乖巧的血紅色的花說:“野生品種生長於陰森潮濕地,其著生地為紅壤,因此耐寒性曼珠沙華強,喜陰,能忍受的高溫極限為日平均溫度24℃;喜濕潤,也耐幹旱,習慣於偏酸性土壤,以疏松、肥沃的腐殖質土最好。有夏季休眠習性。

春天是球根,夏天生長葉子,秋天立起開花,冬天葉子又慢慢退去,如此輪回生長,只見花不見葉,是可憐可悲之花,望你能好好照顧於它,讓這種悲哀的宿命在你的照料下能有一絲安慰,生出一份另類美麗。”

聽完她的話,看著地上的這些奇怪的花朵,我不由得陷入了靜靜的沈思。也許,我是應該為這些可憐可悲的精靈帶來一絲安慰,好好照顧此時的它們吧 。

女妖聽完我的話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斜視了一眼地上的曼珠沙華後,輕輕的對我說:“以後它們的宿命就交由你來撐管了。”

說完後,微微一笑飄向了遠方,此時只剩下我在這黑暗的花園裏,靜靜的坐著。此時也許是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裏,看著遠去女妖,望著眼前這灰暗的一片,心中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往旁邊的大樹跟前靠了一下,忽然聽到,一個粗狂的聲音,哼了一下,以為是什麽動物,也就沒在意,繼續往後靠了一下。可那個聲音變得更大了,發出,哎呀的慘叫聲,我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是不是踩到什麽東萬西了,可當我轉身時什麽都沒有。

我便下意識的拍了拍頭,想肯定是自己還沈浸在剛才女妖說的話裏,沒有反應過來,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似乎被兩只手緊緊的牽扯住,無法掙脫。我連忙喊:“救命,救命,放開我!”

正當我感覺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忽然,那種牽扯我的力量慢慢的松弛了下來。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也趁著它一時的松觸,連忙用手開始撕扯,用力掙紮,在掙紮了好大一會兒後,終於從那個魔爪裏面逃了出來。卻看到腳底下紅了一大片,我連忙摸摸自己的身上,也想肯定是自己的血,是被剛才那個魔爪抓傷了而流的,可當我看了半天後,好像自己的身上沒有傷。

正在我還糊裏糊塗尋找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亂七八糟的擊打聲,我連忙轉身去看,看到一個龐大的老樹伸出無數的藤條四處揮舞著,與瞬間騰煙四起的紅色鮮花組成的陣行擊打著。只見無數綠葉與鮮紅的血色瞬間將這裏,變成了一片模糊的霧境,使我的眼睛都難以睜開。

緊接著那樹妖使出它的另一般絕技,揮動起無數的枝葉,發出嘩嘩的響聲,刺得人頭痛難忍,此時,無數的紅色似乎也敗下陣來了,漸漸的落了下來。

在一陣狂風略過之時,我忽然想起了女妖的樣子,想起了她臨走時賜我的魔剪,和說的那些奇怪的話,突然靈機一動,拿出魔剪朝那些無數揮舞的藤枝綠葉揮去,只看到瞬間那些還在肆意揮舞的無數藤枝便縮了回去,不一會兒便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無數的紅色也輕輕的回歸了本色####恨意重生,重回妖界。

九決定為曼珠沙華解咒

看著回歸了自然之色的這裏,我漸漸的松了一口氣,輕輕的放下了魔剪。突然聽到那個粗狂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這些被人丟棄的過季之花,已經被人忘記的過期之色,不再在這安心修行,還找來一個什麽奇人來幫你們達成那絲心中的妄想,簡直就是一想天開吧!”大樹肆無忌憚的擺弄著它那無數的枝葉,發出輕蔑的嘲聲諷刺的說道。

我聽完後望著它那不洩的表情大聲的說道:“你為什麽如此說這些可憐的花,它們自出生就已孤苦伶仃,獨自開放,難道它們想見一下那個曾經對它溫柔,愛護的葉有錯嗎?你有葉有根,子孫滿堂,肯定不會體會它們的悲傷與孤獨了!”

大樹再次欣慰自豪的搖起了它那嘩啦啦的葉子,發出一陳笑聲後說:“怎麽,不服氣,還是不服輸,你們是觸犯了天規的受罰之花,就乖乖的接受這無盡的懲戒吧!怎麽,還想跟我比,你們就醒醒吧!”

看著它那一幅不洩一顧的自私表情,看著地上無數那伸出手掌孤寂的祈求之花,我便暗自發勢,一定要好好照顧好它們,用盡一切辦法來願它們的夢,來替它們討回公道。不能讓這種悲哀之色再在它們身上延續下去。想著我便又拿出這把魔剪朝自私狂忘的大樹揮了下,大聲的說:“請你不要隨意來斷定別人的命運,總有一天會讓你重視它們的。”

大樹看到我又拿出了那把剛才神奇的魔剪,吃過苦頭的它,便不再那麽囂張了,停了下來,靜靜的戰在那裏望著我一動不動了。

地上的紅色之花聽到我的話後,都欣慰的搖著頭,歡快的跳起了舞蹈。

看著此時歡快的它們,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我對他的那種奇怪感受,使我更加下定下定決心,一定定好好照顧它們,能解開著不公的魔咒,讓它們早日與那個夢寐以求的葉相見,來解它們這千年的相思之苦,讓這種花開不見葉,出葉不見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的魔咒能得以解開,還它們一個公道,了它們千年夙願。

當聽完樹妖的可恨的嘲笑聲後,我更加肯定了我的信念。開始了我的另一種生活。為曼珠沙華圓夢,讓它們不再這麽悲慘而孤獨的生存下去。開始了自己的另一處耕耘,尋求它的另一處安逸之地!

想起女妖那時對我說的種植這種花的方法,野生品種生長於陰森潮濕地,其著生地為紅壤,因此耐寒性強,喜陰,能忍受的高溫極限為日平均溫度不能太高;喜濕潤,也耐幹旱,習慣於偏酸性土壤,以疏松、肥沃的腐殖質土最好。有夏季休眠習性,極易繁殖,通常一顆石蒜極易發展成一片石。

極易栽培,一般在開花後分球栽培為宜,栽培時施以足夠基肥,以土蓋沒球莖,澆透水即可。石蒜的黑色花球極易養活,保持濕潤一年都不會死。

我便按照他那時對我說的這一切方法,開始在這個陰暗之地開始重新對它們進行裁培,呵護,仔細的篩選好每一顆飽滿的種子,辛勤澆水,讓它們在溫柔的陽光照射下漸漸發芽,在發芽初期,我便使勁洨水,讓這剛剛發出的嫩芽能夠喝足,喝多水,望它能在長大之後更加的健壯,更加的蔥綠,不要像它的祖輩一樣那麽無情,提前枯去,不問花的悲傷。

也許我的辛勤付出此時也沒有白費,每當我澆下那一瓢水的時候,當我擡起頭來的時候,似乎看到它變了,變得更綠了,長的更壯了。每當這時,我便忍不住的朝它們微微笑下。

在我的精心呵護與照顧下,春去秋來,這茁壯的葉子越來越茂盛,忽然在一天早晨澆水的時候看到,一個隱隱約約的粉色在綠葉中一閃一閃的,我看到後十分好奇,連忙撥開綠葉去查看。只見一個粉紅色的花骨朵突然從層層綠葉中伸出尖尖的頭,朝我靠了過來,但在快走進我時又淘氣的跑掉了。當我再去查看,追尋的時候,它已跑的無影無蹤,怎麽也找不到了。

但此時的我卻仍然很高興,因為我知道它終於出世了,我也將終於要成功了,依我的推算,如果過了今晚,明天的它一定會給我不一樣的驚喜的,想著想著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明天那第一束陽光帶來的第一朵芬芳。

#####紅的誘人的顏色,但卻是悲傷至極的怨恨所致。

十葉的離去

那天晚上我睡的很香,在這個黑暗之地有了第一次的入眠,也許是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滴聲,使我有了這片刻的寧靜與安逸,也許是那束粉色給我帶來了希望的寧靜!就這樣很快的一晚上瞬間度過了,在一陣狂風的擊打聲下才將我喚醒。

當我睜開眼時,已時黎明時份,在狂風的呼嘯聲下我不由的走了出去,只看到窗外的樹葉不斷的飛起,我不由得想起昨天的那束粉色的花朵,連忙急匆匆的出門去看,去看昨天那若有若無的花朵此時是否還在,看那蔥蔥郁郁的枝葉是否還存,奔跑著,奔跑著,穿過層層樹稍,越過秘密叢林,焦急的奔向那束我心目中的曼珠沙華。

當我焦急的跑到它面前的時候,卻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原本茂密蔥綠的枝葉此時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看到那束孤獨的紅色在那裏獨自開放著,依然伸出雙手靜靜的祈求著,但那無情的枝葉已早已消失不見。

當我看到這一切後不由得癱坐在了地上,靜靜的望著這一切,不由得掉下了眼淚,難道那片綠葉就是如此無情嗎?任憑你對他千依百順,任憑你對他不離不棄。他還是對你如此的無情,如此的冷漠嗎?想著想著我不由得哭出了聲,怨恨之下將那束獨自開放的祈求之花,曼珠沙華連根拔起,對著它輕輕的說道,即枝已無情,你還在此獨自哀怨,獨自祈求又有何用?

我憤怒的拔下一束束花朵,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哈哈的嘲笑聲,笑著對我說道:“你拔掉了它們的花,能拔掉它們千千萬萬的花,能拔掉它們被傷後那無盡的思念與痛苦嗎?你是拔不掉的,永遠…”

聽完她的話後,我不由得停了下來,轉身望向了她,還在氣頭上的我便大聲的沖她喊道:“那你說,難道就讓它們為了那個不該等的,不能愛的它還在此苦苦的悲傷嗎?”

女妖聽完後靜靜的沈默了幾分鐘,然後又哈哈的笑起來說:“不,肯定不,不能讓它們就這樣獨自的悲泣,而便宜了那些狠心的葉,無情的人!”

憂傷的臉上突然多出了一份恨意,說著不由得把我一把拉了過去,拿出一個靈光閃閃的種子,低到我面前,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想要為它們討回公道,想要不再讓它們獨自悲傷就看你的了。”

我接過她給我的這個奇怪的種子,不由得聞了聞,看了看,然後對她不洩的說:“這不就是一顆普通的種子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有什麽奇特之處嗎?”

她看了看我輕輕的笑說:“它表面是沒有什麽異樣的,但…”說著又不由得停了下來。

我有點著急,就連忙問道:“你快說啊,有什麽奇特之處了?”

她只是輕輕的將那顆種子放到我的手裏後,神秘的笑了笑說:“等你種出它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它的威力。但你要記住在種它之時,要想著那無心之葉,無情之人,用盡你的恨意與抱怨去種。這樣才會使它有五行不同的威力!”

看了看她那神秘的微笑又看了看此時手中的這顆奇怪的種子,我不由得陷入了沈思中!

望著地上這些卑微的曼珠沙華,還依舊可憐的張開著一張張雙手祈禱著。看這此時的這顆種子,想想那些負心之人,我的恨意油然而生。

連忙拿起種子,去女妖說的另一處黑暗之地,用盡我的一切恨意將這些種子散進這黑暗濁硬的泥土裏。澆下女妖特制的汙濁之水,將它們掩埋,同時也將我對景軒的最後一絲愛戀於期望掩埋,埋進這汙濁的泥土,埋進這無邊的深淵,靜待發芽,靜候邪惡之花,能快點萌芽,讓心中的這絲痛,那凡情,在這顆種子的種下之時一起種下。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一顆顆種子慢慢開始萌芽,正如女妖所說這次的這些種子發出來的芽都是烏黑色的,但卻在這妖界的昏暗天色裏,顯得更加烏黑亮麗,與眾不同。

當女妖看到我這次的成果後非常高興,輕輕的對我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這次種下的這些幼苗,應該會長出一個意想不到的美麗之花的,但你還是要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話,然後用它來澆灌它們。”說著給我遞過來一瓶黑色的藥水。然後對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慢慢的接過來了那瓶黑色的藥水,輕輕的拿起來,想要打開來看看,卻被她一把手緊緊的按住,神秘的對我說:“現在是不能打開的,記住,到明天的子時三刻之時,第一縷陽光還未上來之時,便將它撒下,而且要用你的恨意去撒下。”

我不由得擡起頭來望了望她說,為什麽一定要在那時才撒下,她起擡頭來哈哈哈的大笑了兩聲,然後輕輕的說道:“因為那時,將是陰亢陽虛,陰陽交匯之時,再在此時撒下我的這種奇特之水,便會讓這顆黑色之苗長成一束不一樣的美麗之花啊!”說著又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看了看手中的藥水,望著這些黑色大量的幼苗,看著這陰暗的妖界,靜靜的等待著子時時份,來將它撒下。

一註叮咚的滴水聲將我喚醒,望望洞外黑灰色的天,一輪圓月已經升到天空正中央,突然想起女妖的話,陰勝之時,便是陽衰之季。我連忙翻看了一下我從家中唯一帶來的這塊手表,沒錯,現在正是子時三刻,我趕緊起身走出洞門,拿著那瓶黑色藥水,還有我的護身魔剪,穿過這條三途河畔的陰暗小道,坐上河中唯一的這艘渡河船。

只聽到一個老翁輕輕的說道:“姑娘子時來坐老生的這艘渡河船,這是要去向那裏,意欲何為了,你可知這渡河船是渡的有去無回之人,心已死去之人了。”

聽了他的話我輕輕的說了句:“即心已死去,那還要往返又有何用?”

老翁聽了後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姑娘,即你意已決,那我也不再多言,這就渡你過河去。”#####三途河畔的擺渡人,陰陽之隔的忘川河。

十一三途河畔邊的擺渡船

三途河畔的河水幽暗而冰涼,在一絲寒風的推動下,迎著這冰涼刺骨的夜色,坐著擺渡老人這無底的擺渡船上,順著這一束束雪白色的蓮花燈光的指引慢慢的前行著。

聽著擺渡老人邊劃,邊唱著那首擺渡搖籃曲“三途河畔水悠悠,只渡來生,不渡回”,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曾經對我百依百順,關愛有佳的那個黑影景軒,那些曾經美好的瞬間,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老翁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哼吟做唱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輕輕的說道:“即情還未了,那便絲還未斷,又何必執意走上這悠悠的忘川河,冰冷的擺渡船來自欺欺人了?”

我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心中顫抖了一下,忽然想下船去。可被這雪白的白蓮花刺眼的光刺得後退了幾步,又回到了船倉。看著這些冰冷孤獨的白蓮花,使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個個被他拋棄後無盡的悲傷與淒涼的夜晚。和再次見到他對別人的溫情與關愛,我便不由的咬了咬牙恨恨的說:“人已遠去,情必死去,也許一切的一切已經成為過往,只能化為憂傷,不可能再回來了。你趕緊渡我過河吧,我要將這一切在河的那邊有個了斷。”

擺渡的老人無賴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轉過身去繼續搖起了這艘無底的擺渡船,靜靜的穿過這條寂靜的忘川河。在河的盡頭一塊長相奇幻,頂天立地的巨大石頭邊停了下來。只聽到老翁輕輕的說了句:“這就是三生石,緣起三生,緣定三生的三生石,即已到岸,那就緣由它定吧!”聽了他的話,我慢慢的下了船。

在擡頭的那一刻,忽然被眼前的這塊巨石驚呆了,聽女妖說過,但當我身靈其境時,卻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力量。只看到一塊巨石瞬間從地立起,中間伸出兩條神紋,將這塊巨石清晰的分成三段。而背面的石頭多呈玄黃色或土黃色,也許就是女妖所說的三生石陰石,陰石亦有黑色天然畫面裝點,大塊兒石頭經打磨後可構成高山流瀑、古木枯枝、飛禽走獸、風流人物等圖案,清晰逼真,各得其妙,有水墨畫的清高淡雅。

依稀見又聽到擺渡老翁那無盡的擺渡曲,看著此時映在巨石上微暗的月光,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女妖的吩咐。對,我是到這裏來原願得,我是到這裏來種下這顆黑色之花的夙願的!想著想著我慢慢的拿出了她給我的這些黑色的種子,走向這巨石的背面。

看著這黃色的一段段石層,聽說這三生石中含有朱砂、石英、方解石、輝銻礦、地開石、高嶺石等成分。我便試著先開始用魔剪,慢慢的將一層層石層輕輕挖開,將一顆顆黑色的種子小心翼翼的埋進石層。在子時三刻到來之時,第一縷月光照到這塊巨石的時候。陰勝陽衰,月缺之時,我便拿出那瓶女妖給我的黑色藥水,撒向這些曼珠沙華。

正當我撒下這些藥水準備起身的時候。忽然聽到天空一陣巨響,無數小石頭從天空中墜落下來,隨著石頭的墜落這座石山開始晃動起來。然後聽到一個高康洪亮的聲音發出了一聲吼叫聲,然後朝我這邊大聲的感到:“是誰將我從千年的夢幻中刺醒,是誰,是誰?打擾我的修行!”

隨著這個哄亮聲音的嘶喊聲,只看到這無數的碎石開始更加猛烈的顫抖,開始不停的掉落下來。我嚇得連忙起身快跑,生怕被這無數的石頭掩埋到下面,拼命的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跑。

可當我拼命的躲開無數的小石頭的時候,以為自己可以安全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塊巨大的黑影擋住了去路。我不由得開始躲避,繞行,可任憑我怎麽走,就是穿不過它。走得我汗流滿面,筋疲力盡,忽然一不小心被地上的石頭拌到,摔得我的頭暈眼花。我意識到了此時此刻這裏的危險性,連忙翻起身來,用盡力氣,一瘸一拐的朝前方開始跑。可又被一顆石頭恨恨的絆倒在地,此時的我已經被這無數次的碎石折磨的筋疲力盡,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用手撐起身體,準備再一次逃跑,可當我擡起頭的那一刻,只聽到那個熟悉洪亮的叫喊聲發出哈哈的嘲笑聲:“還想跑,看你往哪裏跑!”說著只聽到無數的碎石開始從天上不斷的的掉下來,我來不急躲閃,忽然想到手中的魔剪,就連忙揮起魔剪開始揮舞亂砍,說來也奇怪,當我用魔剪去觸碰到到那一塊塊石頭的時候,那石頭便瞬間變為灰燼,變為輕灰隨風而去。當看到我這奇怪的魔剪的時候,那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也慢慢停了下來。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輕輕的放下了魔剪,望了望那個碩大奇怪的石頭,此時的它好像也在靜靜的望著我,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只聽到一個聲音慢慢的說道:“魔剪,曼珠女妖的魔剪,你是她的什麽人,怎麽會有她的魔剪。”

“對,這是她給我的魔剪,怎麽呢?”此時的我似乎已經不怎麽害怕它了。

“那個老妖婆是不是還不肯死心了,為了那個不該等的人,又想助紂為虐了。竟敢打起了我三生石神的註意了。”說著哈哈的大笑起來。

“三生石神,三生石神怎麽了,你能知我們這些被遺棄被拋棄的可憐女人的心嗎?你可知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嗎?”說著我不由得掉下了眼淚。

“我不知,哪有我這個掌管三界姻緣輪回之神不知之事,在這三界之中的一切是是非非,陰陽輪回不是從我這裏而過的。”說著它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也許你一介凡人也不知我的傳奇故事和人生典故吧,給你說來聽聽。”#####三途河畔水悠悠,擺渡老人獨嘆息。

十二三生石的典故及傳說

三生石說完後,然後大笑了幾聲,開始給我津津有味的講起了它的故事。

“典故:

三生曾識三生溪橋話別三生石三生石上三生路石上三生

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莫要論。

慚愧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長存。

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姻緣恐斷腸。

吳越山川尋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

【李源和圓觀和尚〈又傳為“圓澤”〉的三世友情故事解說】:

富家子弟李源,因為父親在變亂中死去而體悟人生無常,發誓不做官、不娶妻、不吃肉食,把自己的家捐獻出來改建惠林寺,並住在寺裏修行。

寺裏的住持圓澤禪師(即文中說的“圓觀”),很會經營寺產,而且很懂音樂,李源和他成了要好的朋友,常常坐著談心,一談就是一整天,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談什麽。

有一天,他們相約共游四川的青城山和峨嵋山,李源想走水路從湖北沿江而上,圓澤卻主張由陸路取道長安斜谷入川。李源不同意。圓澤只好依他,感嘆地說:“一個人的命運真是由不得自己呀!”

於是一起走水路,到了南浦,船靠在岸邊,看到一個穿花緞衣褲的婦人正到河邊取水,圓澤看著就流下了淚來,對李源說:“我不願意走水路就是怕見到她呀!”李源吃驚地問他原因,他說:“她姓王,我註定要做她的兒子,因為我不肯來,所以她懷孕了三年還生不下來,現在既然遇到了,就不能再逃避。現在請你用符咒幫我速去投生,三天以後洗澡的時候,請你來王家看我,我以一笑作為證明。十三年後的中秋夜,你來杭州的天竺寺外,我一定來和你見面。”

李源一方面悲痛後悔,一方面為他洗澡更衣,到黃昏的時候,圓澤就死了,河邊看見的婦人也隨之生產了。

三天以後李源去看嬰兒,嬰兒見到李源果真微笑,李源便把一切告訴王氏,王家便拿錢把圓澤埋葬在山下。

李源再也沒有心思去游山,就回到惠林寺,寺裏的徒弟才說出圓澤早就寫好了遺書。

十三年後,李源從洛陽到杭州西湖天竺寺,去赴圓澤的約會,到寺外忽然聽到葛洪川畔傳來牧童拍著牛角的歌聲:我是過了三世的昔人的魂魄,賞月吟風的往事早已過去了;慚愧讓你跑這麽遠來探訪我,我的身體雖變了心性卻長在。

李源聽了,知道是舊人,忍不住問道:

“澤公,你還好嗎?”

牧童說:“李公真守信約,可惜我的俗緣未了,不能和你再親近,我們只有努力修行不墮落,將來還有會面的日子。”隨即又唱了一首歌:身前身後的事情非常渺茫,想說出因緣又怕心情憂傷;吳越的山川我已經走遍了,再把船頭掉轉到瞿塘去吧!

牧童掉頭而去,從此不知道他往哪裏去了。

再過三年,大臣李德裕啟奏皇上,推薦李源是忠臣的兒子又很孝順,請給予官職。於是皇帝封李源為諫議大夫,但這時的李源早已徹悟,看破了世情,不肯就職,後來在寺裏死去,活到八十歲。

圓澤禪師和李源的故事流傳得很廣,到了今天,在杭州西湖天竺寺外,還留下來一塊大石頭,據說就是當年他們隔世相會的地方,稱為“三生石”。

圓澤和尚以“三生”酬報李源的友誼,其情之高,其義之厚,無法衡量,可謂情天義地。這個故事之所以持續流傳,反映的正是人們的這種美好願望。和尚圓澤告訴李源此事,只是想讓李源相信人的輪回,相信三世因果。圓澤第一世沒有找到他的姻緣,他就出家為僧。第二世,遇到李源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找到他的姻緣,只好唱道“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吳越江山游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沒有找到,他只能繼續出家,等待下一生的尋覓。三生石,三生有幸,其實就是人的三次輪回,石頭,比喻為“堅固”,堅定的信念。如此而已!

三生石的傳說如此美妙,但究其本質亦屬虛幻之說。從哲學的眼觀來看,關於“三生石”的傳說也反映了中國人對於生命永恒的看法和真性不朽的觀點,正是透過這種“輪回”與“轉世”的觀念,中國人建立了深刻的倫理、生命,乃至於宇宙永恒發展變化的理念。這種理念對我們的思想意識,乃至於日常生活影響至深。”說完後它自豪的朝我哈哈大笑起來:“一介帝王都可如此,你一介凡人。”

“神,帝王,好吧,你們神只能是看到了表面的一些現象,可對那些真正受傷到心靈的受害者們,你們真的了解嗎?你們真的有去關註過她們嗎?她們的痛,她們的悲,您知道嗎?還有這些無辜被詛咒的曼珠沙華,它們做錯什麽了嗎,難道?你們神只是一些表面的嚴查者而已了。”我慢慢的沖它哼了一聲。

它看到如此頑固的我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以前也像你一樣的頑固任性過,可…”

“可什麽,那你說啊!”它笑了笑對我說:“那好,你就聽聽我的傳奇故事吧。”

“我本生於女媧時期,女媧在補天之後,開始用泥造人,每造一人,取一粒沙作計,終而成一碩石,女媧將其立於西天靈河畔。此石因其始於天地初開,受日月精華,靈性漸通。不知過了幾載春秋,只聽天際一聲巨響,一石直插雲霄,頂於天洞,似有破天而出之意。女媧放眼望去,大驚失色,只見此石吸收日月精華以後,頭重腳輕,直立不倒,大可頂天,長相奇幻,竟生出兩條神紋,將石隔成三段,縱有吞噬天、地、人三界之意。女媧急施魄靈符,將石封住,心想自造人後,獨缺姻緣輪回神位,便封它為三生石,賜它法力三生訣,將其三段命名為前世、今生、來世,並在其身添上一筆姻緣線,從今生一直延續到來世。為了更好的約束其魔性,女媧思慮再三,最終將其放於鬼門關忘川河邊,掌管三世姻緣輪回。當此石直立後,神力大照天下,跪求姻緣輪回者更是絡繹不絕。”說完後它自豪的朝我望了望說:“年輕人,知道了吧,任性,頑固有時候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聽完後沖他笑了一聲說:“我倒是不信了,我一定要為這些無助,痛苦的她們討回公道的,神,好吧,你們繼續為神吧。”

“你一介凡間的冤魂敢如此對我說話,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麽為你所說的受怨者討回公道的,我就給你這次機會,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但是曼珠沙華,你最好現去問問你的主人。”只聽到嘩的一聲,隨著一聲巨大的落地聲,那個巨大的石山,慢慢的落了下來。#####一夕間聽說的三生石的典故,讓人更加感覺到神奇與厲害!

十三三生石上的曼珠沙華

曼珠沙華,主人,我聽了三生石神的話,望著這些已經種下的黑色之花,不由得陷入了沈思中。

嗯,先種好這些可憐的種子吧,願它能長出不一樣的樣子,能為它的悲傷與孤單開出不一樣的花吧。我慢慢的將這些黑色的種子繼續埋入這剛才安靜下來的神秘泥土裏。在陰亢陽虛的子時的微弱月光下將它慢慢的埋藏。用這無盡的憤怒與悲傷埋藏。靜呆它們發芽,成熟,長出自己心目中的樣子,能讓那片綠葉能長伴它左右。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被剛剛安靜下來的怪石上的東西又吸引註了,此時石板上的人物壁畫,在這束奇特的月光下突然變了,變得活靈活現,每一個圖案,似乎都覆活了過來,我被不由得吸引在原地,無法動彈,只看到高山流瀑、古木枯枝、飛禽走獸、風流人物等圖案瞬間開始動了,只聽到高山瀑布嘩嘩的流淌聲,古木枯枝的咯吱咯吱作響聲,還有飛禽走獸的名叫聲,這些靜靜的人物也瞬間動了起來,做起一個生動的動作,和壁畫中的一模一樣,但此時的它們比壁畫中的更加生動。

只感覺到一股力量將我吸住無法動彈,不由得走了進去,被一個身著妖嬈服裝的女子輕輕的拉了一把,我便不由得走進了她的身旁。只看到她伸出雙手開始和其他人做起一樣的練功動作,一招一式,柔中帶剛,但又招招致命。忽然她轉過身來,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就情不自禁的跟在了她的身後開始了和她一樣的動作,開始武劍,開始打拳,用一支支鋒利的長劍刺向心間最恨的那個他。就這樣日覆一日的練,使一劍劍輕輕的力漸漸的變成有力而帶有魔力之光的功法。發出閃耀的白光。 直到有一天將這堅硬的石頭批碎。發出刺眼的紅色,只聽到一個女人哈哈的大笑起來說:“不錯,但為了你心中的那個他,你還得繼續用力,繼續練功,只有練到第九層,等九九歸一,月圓月缺花殘之季,才能成功,也才能讓你種的這束花張出不一樣的葉,變成不一樣的花。”

此時的我已經魔性大發,聽到她的話後,就不由得開始舞劍,練功。兩眼發光,心中只想著那個負心的他,這些可憐可悲的曼珠沙華,開始不停的舞不斷的砍,砍到心中冒火,砍到夢幻中的那個溫柔但卻瞬間遠離的黎明的黑影,殷勤圓缺,日覆一日。頭上張出金色的長發,心間的溫度漸漸變成冰涼,只有一雙灰暗色的眼神呆呆的盯著這把發光的鋒利魔劍不停揮舞。

在無數道白光的閃爍下,只看到這堅硬的石山上開始濺出無數的紅色血花,粉碎之末。一個衣著白衣,頭發修長的女子用一把劍不停的揮舞,穿刺著。今天已經是她修煉的第八十天了。她用力揮舞,想試試是不是達到了女妖所說的第九層,那九九歸一的神力。

“哈,哈,哈,不錯,看你今天的這劍術與功力不錯哈。”只看到那個拉我進壁畫的女妖大聲的笑著走了過來。

“不錯,那我是不是已經煉成了你說的九九歸一的最高境界,最強的發力了呢。”我疑惑的望了望她。

“九九歸一,最高法力,很難,至今就連我們的師宗都還沒有練到。”她神秘的朝我搖了搖頭。

“那麽厲害,那怎樣才能練成了?是不是煉成之後就可以法力大增,做你想做的事,成為世間第一了。”我連忙問到。

“哈哈哈,世間第一,嗯,那就看你的修為與悟性了,也許可以!”女妖慢慢的說道。

“悟性,修為,是什麽?好練嗎?”我緊緊的盯著她問道。

她聽了我的話後慢慢的轉過身去,輕輕的走到了,壁畫的神獸跟前然後停了下來,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它們,發出詭異的一絲微笑。然後轉過身來對我說:“看到它們了吧,它們是我們的祖先,也是我們每個人的身世命運的決定者。”

“它們有那麽厲害,那麽聖神,可它們為什麽只能甘心情願的靜靜的呆在這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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