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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連進化都是一點一點來的,膽子那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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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變, 這個詞對於當今時代的人們來說,已經不再陌生。

人類與畸變物種和平共存,接納畸變物種, 讓它們逐漸融入走進人類生活。

畸變物種是珍貴的, 同時可以親近。

但它們也是普通人們“高攀不起”的對象,畢竟飼養它們需要耗費的財力人力和資源是難以估量的,這讓權貴門戶們多了一個地位身份的象征。

物種因為磁場的改變發生畸變現象,這種變化概率極低, 何況發生畸變後的生物是否能適應存活下來又是一個未知數。

除此以外,在畸變物種的基礎下再次產生變化,這種現象全世界內除了那只蜥蜴人, 迄今為止, 不再出現過第二次畸變的現象。

如今這個現象被赫爾利元首飼養在身邊的刺猬打破了。

觀察員接到從王宮裏發來的消息,心臟跳得十分劇烈。好在研究所成立了專門對接的團隊,且他們有過照養蜥蜴人的經驗,為此沒有顯得驚慌失措手忙腳亂。

研究所安排的團隊一早就從研究院出發前往王宮,隊伍成員包括觀察員朱小存在內,一共有五個人。

觀察員在車上默默看了一眼其他的四個人,為首的組長轉頭看著朱小存,說:“你是刺猬的觀察員, 一會兒由你先進屋和他做接觸。”

迷你刺猬的性格孤僻又膽小易受驚, 他們不能貿然的跟刺見面, 以防發生什麽意外。

觀察員點頭。

研究院的一行專組人員進入王宮後就有人上前接待, 米修從老家回來聽到這事屁/股都沒坐熱也立刻趕了過來。

米修站在樓下花園,看見研究院的人過來了, 和組長招呼, 又向觀察院示意他跟自己到樓上看看情況。

其他組員則留在一樓搭建檢測儀器, 原本米修聽從陛下的意思想帶刺到研究院那邊做個全身體檢,奈何刺死活都不肯從櫃子裏出來,陛下親自出面在櫃門外等也不見效果。

米修邊上樓邊說:“陛下今早就在寵物房陪刺陪了兩個小時,後來有政務走不開才讓我過來盯著裏面的動靜。”

又說:“小刺變化當天監控器的信號全斷,具體哪些情況我們都不知道。”

米修感慨著嘆出聲;“我回來之後還沒見過小刺變成人形態的樣子呢。”

說話間,兩人停在寵物房門外。

米修打開監控器視頻,寵物室內安靜,刺猬箱裏不見了往時總窩在裏面睡覺的刺球。

米修把鏡頭鎖定在一個櫃門前,說:“刺從昨晚就一直待在櫃子裏,怕他悶著想偷偷留個縫讓空氣鉆進去,還沒行動呢,他就不停地抓門撓門,挺暴躁的。”

觀察員微微點頭:“我進去試試。”

米修擡手做了個有請的動作,他進屋後把門關好,看著觀察員走到櫃門前蹲下。

觀察員伸手在木板輕輕一敲:“小刺,我過來看看你。”

窸窣的撓門聲響起,觀察員耐心性子,好脾氣的說:“櫃子空間小,在裏面悶不悶?我們換個寬敞一點的地方休息好不好?”

室內所有的窗簾落下,隔絕了外界的光源。為了讓刺放下戒備,觀察員示意米修連睡眠燈也一並關掉。

周圍黑漆漆一片,觀察員近乎以誘哄的語氣勸裏面的刺。

“四周沒有人,很安靜,更沒有光照進屋子,出來待會兒?”

……

沒有抓撓櫃門的聲音。

觀察員使出殺手鐧,拿起一罐面包蟲晃了晃,不用他說明,大概光聽這個熟悉的聲音刺就知道櫃門外有蟲子罐罐。

一道劃門聲尖銳響起,刺在掙紮。

米修望著觀察員的背影,目光轉向櫃門,疑惑這種辦法能行嗎。

很快他的猜測得到證實,櫃門掀開一條縫,勾出的手指就像爪子一樣,五指張開。

不同的是爪子不再有尖尖細短的形狀,相反的,刺的手指生得白潤,細長但可愛,帶有福氣的模樣。

刺露出半張臉,濕潤黑亮的杏圓眼瞪著門縫外的觀察員,他的蟲子呢?

觀察員拍了拍懷裏的罐子,刺將爪子勾得更長。

拿來吧你。

可惜觀察員怎麽會如小刺所願呢?他的目的就是嘗試讓刺從密閉黑暗的櫃子裏走出來。

所以觀察員故意抱起罐子向後退走幾步,示意刺自己出來拿。

門後站著看熱鬧的米修臉上差點繃不住笑意,觀察員太壞了吧?!

雖然米修平日裏懶散成性,嘴巴也挺欠,但他很少這麽“欺負”小刺,對刺基本有求必應。

觀察員當然不會把面包蟲罐子交給小刺,他不確定刺以人的形態吃蟲子會不會引發腸胃問題,當務之急需要先給刺檢查身體狀況。

刺的“爪子”夠不到罐子,身體自然而然地從櫃子鉆了出去。

黑暗的空間環境賦予他極大的安全感,刺從鼻腔哼出聲兒,觀察員知道這是刺正在習慣性地對自己噴氣。

他讓刺碰到罐子,並且順利地牽住刺的手腕。

“我們先做一個檢查,如果配合好的話,整個罐子的面包蟲都給小刺,可以嗎?”

刺:“……”

觀察員加大誘惑的砝碼:“一罐嫌少的話,再加一罐。”

刺一聽,眼睛完全亮了。

觀察員就當刺同意這份交換,他輕輕牽起刺的手腕朝門口的方向走,就要越出門外時,安靜跟在身後的刺突然奮力掙紮。

刺頭也不回地返身跑進櫃子,鉆進櫃門前因為沒看清楚方向,額頭磕到木板上重重發出咚地聲響。

磕疼了,刺楞是沒吭半聲。

觀察員和米修齊齊沈默。

櫃門沒有關,觀察員借著門外的光線能看到櫃子內的輪廓。

刺死死抱著白色的棉花窩,縮在最裏頭沒動。

觀察員問:“額頭磕疼了嗎?”

刺伸“jio”在板子上用力地蹬,表示憤怒。

觀察員初步判斷人形刺不會離開寵物房半步,昏暗熟悉的空間對刺來說就等同於他的安全區域,走出這道門,就相當於要開啟一次新的陌生的探險。

刺並不熱衷於冒險。

米修建議:“讓他們進來?”

觀察員點頭:“只能如此。”

小刺明顯對面包蟲耿耿於懷,如果他不給,今天的檢查還沒做完怕就要被刺記恨上了。

但他不能把真的面包蟲交到刺的手上讓他吃。

觀察員蹲在櫃門前,忽然問:“這裏有沒有素點零食。”

米修:“哈?”

觀察員解釋:“學校小賣部裏售賣的零食,幾個金幣一小袋,”他用手比了個形狀,“我記得有類似蟲子形狀的零食。”

說到蟲子時觀察員放輕了聲音。

米修無語,問:“能行嗎?”

光明正大的拿辣條來唬弄小刺?

觀察員稍作遲疑,點頭:“應該可以。”

刺接觸到人類的東西非常少,心智還未能完全跟上正常人的水平。

米修皮笑肉不笑:“你這屬於欺騙啊。”

說完,撥通樓下的通訊器讓人去拿幾包零食送來,特意交待要原味不辣的,形狀接近蟲子,最好就是蟲子形狀的辣條。

觀察員沈默。

“……辣條還有不辣的嗎,要不換另外一種小魚,魚看起來更像蟲子。”

於是巡邏的守衛隊長從最近的商場中心購買了好幾袋原味小魚送進王宮,米修停在寵物房的門外拆開好幾包,嘴裏順口來了一句嘬嘬嘬。

觀察員:“……”

他把一整袋零食小魚拿到櫃門前,朝小刺輕晃。

初變成人的刺沒見過什麽世面,看到類似蟲子的小魚零食條,第一眼就被它的外表迷惑了。又被觀察員溫聲軟語的“添油加醋”,不久就信以為真。

他用爪子勾走新款“面包蟲”,迫不及待地咬破包裝袋開始進食,吞嚼期間發出嘬嘬嘬的細聲,還是刺猬進食的習性。

米修在一旁忍笑。

觀察員也有點忍俊不禁,他拿起一支手電筒,亮度調到最低,朝櫃子裏照明。

刺蜷縮的地方有塊濕漬,結合觀察員剛才看到刺衣服上的一塊汙痕,他懷疑刺在櫃子裏吐過。

這麽一想,吃完素食小魚的刺捂著肚子蹲在櫃子裏幹嘔,很快把剛才吃的“新款面包蟲”吐出來。

觀察員懷疑刺還吐了酸水。

刺猬有個玻璃胃,以前餵食稍一不註意就會又拉又吐的。刺昨晚除了了吃過人的食物,剛才又“進食”了幾條素食小魚,玻璃胃哪裏受得了。

—(下)

嘔吐的聲音戛然而止,米修站在觀察員身後:“吐了?”

觀察員無奈點頭,意料之中。

小刺在畸變之後又發生了更高級的進化,但他們不確定擁有人形之後的刺會繼承多少原身的習性,來之前就準備了許多藥物。

像那只蜥蜴人,在進化出人形態之後依然保留了不少原身的習性。

刺猬腸胃脆弱,對溫度敏感,趨靜避光,視力不好,性格上也有一定程度的孤僻傾向。

他們做好完全的準備接受小刺這些身體以及心理上的“缺陷”,並且制定對應的治療方案。

當然,他們只做初步的接觸和判斷,如果小刺的身體數值狀況和普通人無異,後面的主要治療工作只能交給醫院處理。

吐完的小刺瞪著腳邊的嘔吐物,垂下的爪子握在腳踝上捏了捏。

因為觀察員說它是新款蟲子,盡管口味上和以前的蟲子不太相同,可觀察員說它是蟲子,刺當然就相信對方的話,對眼前的東西有了自己認定的判斷。

他為從肚子裏吐出來的蟲子惋惜,並且不太能忍受腳邊堆了兩份嘔吐物。

觀察員打著微弱的手電光,笑容溫和無害:“小刺,我們換個地方坐下好不好?”

又說:“萬一把棉花窩弄臟就麻煩了。”

刺怕麻煩,他很愛棉花窩。聽完,不由抱緊懷裏柔軟的窩,生怕它下一刻就臟了。

最後,為了不讓棉花窩弄臟,刺鉆出櫃子,在觀察員的引領下蜷縮在沙發一角,順手拉起一張新的被子將自己裹住。

觀察員看到刺側過身時臉上還遺留的一點小刺,很少,冒著細尖,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至於衣服外露出的體表肌膚,目前看上去沒有任何皮膚暗病,灰暗的環境下都能看出小刺皮膚潤白,眼睛非常漂亮。

以前他們看刺團子是什麽樣的心情,此刻見到人形態的刺也是那樣的心情。小刺可愛又漂亮,人們的目光會下意識不自覺的轉移到刺的身上。

觀察員問:“肚子難受嗎?”

刺藏在被子裏,一手抱緊棉花窩,另外一只手則放在肚子上揉。

他點頭,臉搭在曲起的膝蓋上,眼睛從被子露出來,在黑黑幽幽的環境下眼也不眨地望著觀察員。

觀察員用光板打開一個音樂柔和舒緩的動畫視頻,他把光板架在刺的面前,先轉移刺的註意力,才開始輕聲詢問刺的其他狀況。

刺的精力大多集中在動畫片裏,他似乎對看這些東西有著極大的興趣,就是要貼近光板才能看得更清楚些。

刺藏在被子下的手抓了好幾下,示意觀察員能不能把光板擺得更近一點,最好擺他臉上。

情況有些微妙,觀察員頓時領悟到刺的意思。

米修低聲說:“這以後不得配一副眼鏡?”

觀察員:……

現在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嗎,不過似乎建議可行。

後來不知道播得好好的動畫片怎麽突然跳到另外一部動畫片的宣傳視頻,畫面裏一只兇猛的老虎張嘴咬斷黑羊的脖子,血花四濺。

觀察員看到這幅畫面額頭的青筋都跳了跳。

播的都是些什麽內容?現在的動畫片都搞出這樣的大制作了?

他連忙去觀察刺的神情,刺只是很平常淡定的看著,好像沒覺得這種“血腥”場景的畫面有哪裏不對。

觀察員松了口氣,調換出另外一部動畫片。

刺對觀察員換視頻有點不滿,他的不滿情緒是非常直觀的。

觀察員只好將動畫片重新調回去,已經沒有了剛才那一集。

他解釋說:“已經演完了。”

刺勉強接受這個理由。

刺在看動畫片時,觀察員一邊和他閑聊分散註意力,一邊試圖獲取刺的一些毛發帶回去檢測。

刺嫌他說話煩,觀察員順利拿到毛發後,安靜地把東西收進樣品袋。

觀察員坐在暗處,直到窩在沙發裏看動畫片的刺逐漸打瞌睡,他靠在抱枕上入睡,眼皮徹底耷拉。

觀察員重新靠近少年,打量他沈睡時漂亮無辜的面龐。

平時刺至少要睡足十五個小時以上,他活動的時間很短,在變成人的這兩天,刺受夠了驚嚇,加上沒休息,這個時間應該已經疲倦到睜不開眼,觀察員就在等這個時機。

他讓米修幫忙打手電筒,從暖和的被中摸索到刺的手。

刺睡得格外沈,觀察員取走他一點血液都沒醒,但過程還是有了些感覺,懵懵懂懂的剛要睜眼,又被觀察員哄得睡了回去。

刺再睡醒時,室內暗沈沈的。

周圍無人,他抱緊身側的棉花窩,想了想,還是把它揣在懷裏比較有安全感,赤著的雙足輕飄飄地踩在地板上。

寵物房內不知道什麽時候添置了一張床,刺沒有輕易靠近。

他站在陽臺邊,等窗簾自動感應升起後,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定定站著看了會兒,才繼續原路返回。

刺沒有返回沙發,而是挑了一個目前最安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櫃子。

至於那張新床,上面的味道很陌生,雖然大床起來舒適柔軟,但刺並不願意接受它。

入冬的赫爾利溫差明顯,尤其在夜晚。

刺裹在被子裏凍醒了,他對溫度的變化極度敏感,冷一點熱一點身體都受不住。

他使勁揉了揉鼻子,直到鼻尖通紅,隱約滋生幾分痛感後才松開□□自己的爪子,在黑暗窄小的空間裏張望。

刺睜大雙眼,眼底看不見情緒。他伸出舌尖沿著脖頸及肩膀舔了舔,失去了刺讓他覺得格外難過。

迷糊間,刺再度沈沈入睡。

夜色深重,管家放在寵物房外的食物熱了又換,換了又熱,旁邊還有一杯隨時留有餘溫的水,以及調理腸胃的藥。

可惜屋內從始至終都沒有動靜,當管家試圖進去,裏頭才會鬧出響動,折騰,暴躁,宣/洩裏面少年的不滿。

蕭珅上樓時,聽完管家的匯報,調出房內監控器錄頻進行回放。

看完錄像他推門入內,徑直拉開櫃門,對上裏面一雙烏溜睜圓的眼睛。

蕭珅雙手穿膝把刺抱出來,順便把他的棉花窩也帶走了,穩穩妥妥的塞在刺的懷裏。

蕭珅把刺放在床上,捋著少年柔軟亂飛的頭發,撥開有點長的發絲觀察另一面側臉。刺臉頰邊那幾根零星的小尖刺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

蕭珅先觸碰了一下刺今天額頭磕到的地方,又摸摸刺的後腦。

連進化都是一點一點來的,膽子那麽小。

蕭珅打開光板,調出動畫片:“先吃點東西,然後吃藥。”

刺不情願吃奇怪的食物,雖然它們聞起來很香,但他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他把註意力放在動畫片,臉幾乎貼在光屏上。

蕭珅拎起刺的後領稍微拉開一點距離:“真的看不清楚?”

刺用行動證明,他幾乎把臉湊到飼養人面前。

蕭珅再次拎起少年的後領,他註視眼前漂亮潤紅的臉蛋,心情忽然有些不錯。

“明天讓人給你配一副眼鏡。”

作者有話要說:

刺:刺要舉報這裏有人欺騙萌新人類!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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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alpha上位了》

素有聯邦四大古裝美男之稱,顏值與演技並存的影帝封璟,早在五年前就和程秋聲私下結了婚。

程秋聲漂亮,內斂,可太過內斂就變得無趣呆悶。

封璟看著程秋聲拎起一把小鋤頭在後院裏自說自樂的種菜,對他說:“現在種植果蔬的技術雖然提高了,但是催化劑使用太多的蔬菜總沒有原生態長出來的安全好吃。”

封璟神色溫和,可類似的話從程秋聲嘴裏反覆聽了五年早已厭倦。



程秋聲在自己穩妥安分的生活中,慢慢計劃著跟封璟的每一天。

封璟會給予他親吻,溫熱的撫碰,唯獨很少在他的腺體上標下印記。

那天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封璟溫柔地將他抱在腿上輕嗅,說:“我的信息素太多粉絲都知道它的味道,抱歉,等以後時機合適了我就會公開,我們結婚五年了,聲聲你還不相信我嗎?”

程秋聲望著與自己相握的手,張了張嘴,想說可你今天又沒戴戒指。

他沒問,再後來他就知道了。

程秋聲成為自治州第一位提出離婚的Omege。



離婚當天,程秋聲獨自去往醫院消除標記。

一場大雨,停在面前的轎車裏走出一個眉深目闊的男人,男人向程秋聲遞出一把傘。

彼時的竹馬已成了權高位重的人物,程秋聲早已褪去少年時懵懂悸動的眼神,他似乎已經不認得這個男人,瘦弱的身軀在雨霧中猶如隨時折斷的花枝。

瞥見沈意山目光裏包含的淡漠憐惜,程秋聲只是很輕的點了點頭:“你好,謝謝。”



最近給學生上課的程秋聲發現學生的這位“家長”似乎不太對勁。

樓起出生在優秀的世家,才華斐然,待程秋聲這個“老師”總是溫和得體,兩人在相同的興趣面前交流也總會止步在適宜的狀態下,至少像樓起這樣溫雅穩重的人從不會出格的事。

程秋聲卻發現得體端正的樓先生忽然做了些不合時宜的舉動。

彼時樓起鄭重溫和的解釋:“在你擁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時我選擇尊重你,不會幹涉。如今你已經離婚,我對你的憐惜和情感已經不需要隱藏。”



離婚後的封璟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拋棄的獨狼,他在煎熬中認知到狼一生只認一個伴侶。

他早就沈陷在程秋聲從前規劃的美好平靜的婚姻生活中,沒有了婚姻,沒有了程秋聲,他就不再是他。

“聲聲,我們覆婚好嗎?”發出去的消息石沈大海。

後來封璟在一家公館門前看到傳說中神秘的大人物為車裏走出來的程秋聲撐著傘。

隔天,封璟又從某個行業新聞版塊上瞥見一行矚目的標題。

“著名音樂家現身紫荊劇院疑似與秘密戀人暗中幽會。”

新聞圖片中被樓起微微攬在身側護著的背影赫然是他無法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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