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呢？”季知南定定看著她。

“……”曹娜娜的笑容一僵。

“還是說……你經歷過這些，所以剛才說的話只不過是在告訴我你的親身經歷？”

“你給我閉嘴！”笑容逐漸消失，曹娜娜情緒再次激動。

“我變成這樣不都是你害的！”曹娜娜狠狠拽著自己的頭發，整個人變得癲狂。

“要不是因為你，我還是曹氏小公主，曹氏唯一的繼承人！不會為了還錢去那種地方工作，喝酒、賠笑，被能當我爺爺的老頭子占便宜，被所有人看不起！”

她突然撩起自己的劉海，那張臉在季知南眼前放大：“我恨羞我辱我的邢菲，我恨我把她當閨蜜她卻在我最難的時候把我掃地出門的季知夏，我恨毀了我的家的你和顧亦北，我恨所有把我當玩意兒的人！！！”

曹娜娜的額上有個特別明顯的傷疤，像是煙頭留下來的。

因為是在額角偏上，她平時都用劉海遮著，若不撩開劉海，根本就發現不了。

看著煙頭燙出來的疤，季知南心平如水，絲毫不覺得曹娜娜可憐。

季知南嘲弄地勾了勾唇角：“在此之前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甚至和你一點交集都沒有，你卻因為季知夏處處看我不順眼，欺我、辱我。”

“……”

“現在你只不過是經歷了我曾經經歷過的，這就覺得委屈了？”

“……”

“不作不會死，有句話說的不錯，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風水輪流轉。”

“你閉嘴！”曹娜娜惱羞成怒。

她才不信什麽遭報應！她才不信什麽風水輪流轉！她只知道她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季知南害得！

“你閉嘴！你閉嘴！你給我閉嘴！！！！她咆哮出聲，巴掌直接揮了上去。

旁邊的邢菲瞳孔驟縮，直接撲到了季知南身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邢菲臉上火辣辣的疼，被打的那一邊臉明顯有個清晰的巴掌印子。

她擡頭看著已經瘋的沒了理智的曹娜娜，滿臉譏諷。

“你當初在看不起別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被別人看不起的這一天，別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其實你什麽都不是。”

這話徹底戳到了曹娜娜的底線，曹娜娜像瘋了一樣沖上來：“賤/人，我要殺了你！”

邢菲閉上眼睛，已經做好再被打一巴掌的準備了。

眼瞧著曹娜娜距離邢菲還有一步之遙，那巴掌馬上就要打下去了，季知南屈腳踹在她的小腿上。

曹娜娜腳底是十厘米的恨天高，走路本來就不太穩當，被季知南這實打實的一腳猛的一踹，直接跌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小菲，你沒事吧？”季知南關心地問。

邢菲搖了搖頭：“沒事。”

只是一巴掌而已，死不了。

曹娜娜被踹的懵了一秒，回過神來整個人處於爆炸邊緣。

她立刻站起來，發誓絕不會放過季知南，可才走了兩步，就見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彪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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