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怎麽看都沒發現哪裏不對勁，他剛想開口，就聽顧亦北道。

“這是南南留下來的。”

“什麽？”白川著實被這話驚了一把。

少奶奶留下來的？

白川又認真看了好幾遍，再怎麽看都覺得這真的只是很普通的騙年輕小姑娘的廣告。

他拿出手機根據上面的微信號搜了一下，根本不存在。

男人的指腹落在用口紅寫的字上，輕輕一碾，口紅沾在手指上。

顧亦北眸子幽深，將手指收回。

“這是南南的口紅。”

頓了頓，他接著道：“我給她買的。”

季知南用的很多東西多數都是顧亦北親自操辦的，她喜歡用什麽顏色的口紅，喜歡穿什麽顏色的衣服，愛吃什麽，恐怕顧亦北比季知南本人知道的還詳細。

而且還有字體，雖然季知南故意把廣告和貼心告誡用兩個字體寫出來，但顧亦北還是很快發現了。

當時南南恐怕已經被人監視了，為了躲避追查，她留下這一串文字。

r2lg3……

什麽意思？

“川哥。”正當這時，一個保鏢進來，對白川匯報著：“這邊附近都是胡同巷子，安裝監控的地方很少，我們正在一點點排查。”

胡同巷子……

顧亦北再看向那串數字，猛的反應過來。

“右轉直走，前面第二個路口左轉，再直走，進第三個路口。”男人的聲音低沈有磁性。

白川只楞了一下，回神後立刻吩咐著保鏢：“還楞著幹什麽，趕緊去！”

“是，川哥！”保鏢立刻跑出去。

白川看著顧亦北：“先生，您怎麽知道少奶奶留下的線索是這個意思？”

“r是right縮寫，l是left，g是go straight，直走的意思。”

當時時間緊迫，南南一定會留下最關鍵的信息。

顧亦北記得之前他帶季知南去和秦羽林缺聚會，林缺領著玩過某游戲，當時季知南就是用這類方法留下線索，他才能在最快最短的時間結束游戲。

………

顧亦北猜的不錯，保鏢果然在第三個路口的胡同裏發現有車停留過的痕跡。

再排查一遍周遭住戶，的確有人看到有一輛陌生的銀色面包車出現過，坐在正副駕駛的是兩個男人，有沒有女人住戶們倒沒註意過。

車牌雖然背不出來，但可以肯定的是，是本地車牌。

那邊，白川派的人已經查到了進女廁男人的所有信息。

看到那邊手下傳來的資料，白川臉色有些覆雜。

“先生。”他將手機遞給顧亦北。

“那個人叫順子，是……道上洪幫的人。”

顧亦北一直都知道京城有不安分的人。

“南南和他們有什麽關系？”

“少奶奶和洪幫沒關系，但是和洪幫老大現在的情/婦……有點關系。”

見顧亦北看過來，白川立刻道：“洪幫老大現在的情/婦是曹娜娜。”

“……”

“之前曹氏破產，曹娜娜背負巨款，被季家趕走之後她在京城某夜/店坐臺，後認識了洪幫老大，做了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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