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這樣嗎？”

煤球聽了系統的事後，整個球都呆了，盯著夜初鳶，不知在想些什麽。

夜初鳶見此，心臟怦怦跳，她不知道，煤球是否會接受系統的存在，接受自己的存在。

畢竟，系統能給予自己生命，甚至其它。

就比如那個還不知道是什麽的神光。

可這樣的手法，如神，如魔，超脫了這個世界。

有的人會心生畏懼，畏懼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是驚悚、排斥，甚至是想要毀滅！

這樣的人，並非少數。

夜初鳶並不知道，煤球是不是也這樣想自己。

可就在這時——

“哇！主人真的好厲害啊！”

忽然，煤球爆發驚呼，沖到夜初鳶懷裏，“那個叫啥？系統嗎？居然能一直給主人壽命！天啊，那主人豈不是能超脫六道之外，越過天地規則的束縛，一直一直，想活多久，就活多久了？！這可是連魂聖都做不到的啊！”

“主人卻在魂士之時，就做到了！”

“主人，你真是天底下獨一無二，最最厲害的人了！”

畏懼？

驚悚？

排斥？

想要……毀滅主人？

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煤球那雙寶石般的眼睛裏，只有崇拜！

他就知道，他家主人是非凡的！

真厲害啊！

也只有這等獨一無二，才會成為，他仿佛等待了無數年，等來的，帶著他破開黑暗，走向光明的主人吧？

煤球深深明白，這個人的內心，是有多麽柔軟。

外人畏懼無法解釋的力量，是因為害怕那股力量會傷害到自己。

但煤球不怕。

因為他知道，就算全世界都想要傷害他，他的主人，也絕不會是全世界之一！

絕對，不會！

看著煤球澄澈的眼神，夜初鳶心中安定，她伸手揉了揉煤球，道：“現在知道你家主人的厲害了？跟著我混，有肉吃！”

一提到肉，煤球就想到了那次，夜初鳶烤出來的，神一般的肉！

毛絨絨的身子打了個寒顫，煤球對上夜初鳶期待的視線，不忍心打擊自家主人，於是用力點頭：“嗯！”

夜初鳶滿意一笑，收了手，對湛離道：“你先前提到那個傳送門……是神的手筆？”

說起來，湛離既然是冥界的首席勾魂使，想必像他一類的存在，應該很多吧？

神……也是存在的吧？

“只是猜測而已。”

湛離搖搖頭，道：“不過關於這個，我早有懷疑。”

頓了頓，湛離表情變得嚴肅，道：“我作為冥界首席勾魂使，被冥界的規則所束縛，如果不是冥王願意，即便是冥界裏的第一妖魂，也無法破碎空間，來到人界。”

“可我，現在就在人界。”

“而我從冥界，來到人界的那段記憶，卻被有意抹除。”

“還有一道意志，強行灌入了我的腦海中，讓我作為一個溝通渠道，連接你與系統，向你發布任務。”

湛離道：“我有時候也會懷疑，做下這種事的，會不會就是神？”

“莫非……是冥神？”夜初鳶忍不住道，“畢竟，也只有他能放你們出來……”

“不一定。”

然而，湛離卻搖搖頭，道：“我也曾懷疑過冥神，但有個問題是……”

“我腦海中被強行灌入的意志，不是冥神的！”

“那道意志，我從未在哪個神祇身上見過！”

“冥王的確能放我進人間，可給我灌入意志的，又是誰？”

“創造系統，能超脫六道給予你生命的，又是誰？”

“所以，這件事，到底是誰所為，我不能確定！”

湛離道：“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將我送到你身邊的，創造出系統的那個存在，不希望你死！”

“那個存在對你，似乎還有更重要，起碼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猜到的……”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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