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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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展睿哲吃過飯的第二天，未來新星第二支預告片上線了。
#展睿哲周以誠不和#的詞條也很快上了熱搜。
周以誠因為之前參與過廣告錄制，還鑲邊過綜藝，有那麽一點粉絲基礎，展睿哲則差得遠了，評論裏多是路人。
打起來打起來，第一期就撕逼大戰。
只有我覺得這兩個以後會相愛相殺嗎？
暴躁傲嬌攻X溫潤美人受，yyds
cp粉真是什麽都能磕，抱走小周。還有人不知道嗎！展睿哲背後有大佬，我們小周一開始就是被他頂替了名額。
與此同時，京城的機場，展睿哲戴著墨鏡和棒球帽站在登機口，他等了許久，卻只等來了宋星語。
宋星語硬著頭皮走到展睿哲面前，仰頭看著他。
明明才一個月，也就是換個造型的功夫，展睿哲的氣質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
他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帶著黑色的口罩，只露出兩只眼睛，或許是受網絡的影響，他的眼神一絲頹然。
“葉總有個會走不開，讓我來送送你。”宋星語的神色是有些心虛的。
此時的微薄熱搜正罵的不可開交，只要不是生活在深山老林，誰不知道展睿哲脾氣不好的熱搜滿天飛。
而宋星語偏偏還要裝作一副一切如常的模樣，送展睿哲上飛機。
“那個，加油啊，我們都等著你的慶功宴呢。”宋星語尷尬地笑著說道。
“那宋哥，我走了。”展睿哲卻是一臉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溫和地朝宋星語笑了笑。他轉身，瀟灑地揮了揮手，留給宋星語一個背影，大步流星地往登機口走去。
他走的很快，匯在來來往往的人流裏，如一個戰士一般，一往無前。
宋星語瞧著他的背影，想到今早葉舒然那陰晴不定的臉，悠悠嘆了口氣。
造孽啊。
而此時，葉舒然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刷著節目微博下面的評論，面色帶著些冰冷。
“我家小周獨美想，瘟神退散。”
“呵呵，內娛果然還是資源咖的天下。”
未來新星終於徹底出圈，而展睿哲和周以誠的曝光也前所未有的速度提升。
在這個圈子裏，沒有比曝光度更重要的了。
葉舒然安慰自己，這已經是個很不容易的機會了。
可那天晚上，看著展睿哲滿目狼藉的微博廣場，葉舒然還是忍不住暗搓搓的註冊了一個小號。
她收集了平臺上所有展睿哲的照片，丟給宋星語。
“找人p一下發給我。”
宋星語在微信上緩緩打出一個問號，而後撤回了，回了一個“好的”。
打工人沒有尊嚴。
半小時之後，展睿哲粉絲後援會的微博登錄，申請展睿哲超話的主持人，並開始招募後援會成員。
可惜半天一個申請的也沒有。
葉舒然弄了一會兒，很有幾分力不從心，畢竟身為娛樂公司正兒八經的總經理，她還真的沒有親自操刀過藝人的宣傳工作，尤其是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藝人。葉舒然惱火地給宋星語發微信。
“汪小鳳幹什麽吃的？公司的職粉呢？”
宋星語接到微信，已經丁點也不驚訝了，立刻麻溜兒的給汪小鳳打了個電話，只需微微的暗示，對方馬上心領神會。
那天在一片腥風血雨中，展睿哲的粉絲後援會成立，葉舒然拿到了銘牌，把自己微博小號的ID改成了睿哲哥哥的小天使，並加入了展睿哲的粉絲群。
群裏很快聚集了幾十號人，有個自稱展睿哲後援會會長的ID在群裏發言。
大意就是為了紀念後援會成立，今晚團建，大家一起洗廣場，點讚自家評論，把哥哥的負面留言刷下去！
葉舒然皺著眉頭研究了半天，什麽也沒看懂，於是又開始騷擾宋星語。
“洗廣場是什麽意思？”
宋星語耐心回覆，眼角已經忍不住抽搐起來。葉總這是被下降頭了嗎？
做數據也是需要技巧的，葉舒然的小號剛剛註冊，很快就被系統判定為刷分禁言了。她氣的在家裏嗷嗷叫，剛要找公關公司，就收到了展睿哲的電話。
“餵？”葉舒然楞了楞才接起電話，聲音裏竟然有一絲絲心虛。
“葉總……我們要封閉訓練，手機很快就會收走。”展睿哲聲音澀然道。
葉舒然輕輕應了一聲“嗯。”
其實她都是知道的，整個比賽的流程都是她敲定的。
兩個人在電話兩頭沈默著，葉舒然仿佛能聽到展睿哲清淺的呼吸聲。
“我不會被淘汰的。”他輕聲說道。
葉舒然微微怔忪。
“我會讓他們知道，葉總選我沒有錯。”展睿哲說完，掛斷了電話。
葉舒然聽著電話裏的忙音回過神來，飛快打開微信，給展睿哲發了消息。
“我相信你，加油。”
電話的另一頭，展睿哲靠在更衣室的角落裏，看著微信裏彈出的字輕輕笑了起來。
他這次回到節目組，自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這還是他今日裏露出的第一個笑容。
攝影師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鏡頭，將他拍攝了下來。
這孩子負面新聞雖然多，但是長的是真的好看啊。攝影師忍不住在心裏感嘆著，暗搓搓把鏡頭拉進，又給了展睿哲一個特寫。
收完手機以後，節目的導演走進更衣室，滿屋的大男孩一起靜默下來。
導演的目光略過眾人的臉，在展睿哲的面前微微停了一下。
“下一輪要開始淘汰賽了，大家準備好了嗎？”
所有人的神經都在剎那間緊繃起來。
“現在需要你們每個人在唱歌和跳舞之間選一樣，而後到這裏來抽簽。”導演開始微笑的公布賽制。
第二輪的淘汰賽將分為十組，每組十個人，每兩組間進行PK，勝利的那一組可以晉級六個人，而失敗的那一組只能晉級三個人，還剩下的十個晉級名額則會由觀眾投票選出。
這樣的賽制並不新鮮，但好在保證了跌宕起伏。
賽制一經公布，全場一片哀嚎。
展睿哲果斷選了舞蹈，他有武術底子，再怎麽說也比唱歌多幾分勝算。
而此時，葉舒然正在展睿哲的粉絲群裏和他的小粉絲們聊天。
由於葉舒然一進群，就發了一整套的展睿哲高清□□懟臉拍寫真，還都是百萬修圖師處理過的作品，一時之間很多混粉圈的老人都把她當成了工作人員。
有個姑娘更是忍不住小窗了她。
等風來：你實習生嗎？
葉舒然心裏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等風來：高清大頭照不能這麽往群裏發，東星的宣發都是吃白飯的嗎？還是看我家小展不紅，派你這種小實習生楞頭青來？
對方一通氣勢如虹的發言，一時把葉舒然鎮住了。
葉舒然很不好意思地謙虛回道：姐姐我不是工作人員，我就是粉絲呢，本來是想發圖安利小展哥哥的。
對方沈默了好一會兒才又發言：你這樣別人會誤會你是脂粉，這個群裏肯定有其他人粉絲的眼線，這樣很容易截圖傳播出去，說小展的群裏都是脂粉，沒有活人。
葉舒然看了一眼宋星語剛剛發過來的數據，想著，這群裏確實大多都是脂粉沒幾個活人。
當然，她不能這麽說，只好擺出謙虛姿態，回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包。
真是秀粉套路深啊。
等風來：不過你雖然傻不楞登的，眼光倒是不錯，以我追星十幾年的經驗，展睿哲這模樣，這腥風血雨的體質，絕對會紅！入股不虧。
葉舒然難得遇到了一個老手，忙把一些自己全然不懂的問題提了個遍。
各種專業術語，洗廣場，撈評論，轉評讚的意義，數據，榜單之類的……經過等風來接近兩小JSG時的培訓，葉舒然從地鐵老人看手機.jpg到終於也慢慢上了手，成了一名合格的小粉絲。
臨到睡前，葉舒然和等風來已是姐妹相稱，相見恨晚，直到對方說起自己的作息習慣。
等風來深沈地回答：“唉，我年紀大，也比較有時間，今年上大一。”
葉舒然楞在當場，想到自己的年齡，內心如廣袤無垠的草原，有羊駝成群奔跑。
“我比姐姐小兩歲呢，今年十六，還在上高中。”許久，葉舒然厚顏無恥地回道。
“好，以後我罩著你！”
葉舒然毫無心理負擔的發了一個抱大腿的表情包，而後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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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哥，我走了。”展睿哲卻是一臉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溫和地朝宋星語笑了笑。他轉身，瀟灑地揮了揮手，留給宋星語一個背影，大步流星地往登機口走去。
他走的很快，匯在來來往往的人流裏，如一個戰士一般，一往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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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天晚上，看著展睿哲滿目狼藉的微博廣場，葉舒然還是忍不住暗搓搓的註冊了一個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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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語接到微信，已經丁點也不驚訝了，立刻麻溜兒的給汪小鳳打了個電話，只需微微的暗示，對方馬上心領神會。
那天在一片腥風血雨中，展睿哲的粉絲後援會成立，葉舒然拿到了銘牌，把自己微博小號的ID改成了睿哲哥哥的小天使，並加入了展睿哲的粉絲群。
群裏很快聚集了幾十號人，有個自稱展睿哲後援會會長的ID在群裏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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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輪的淘汰賽將分為十組，每組十個人，每兩組間進行PK，勝利的那一組可以晉級六個人，而失敗的那一組只能晉級三個人，還剩下的十個晉級名額則會由觀眾投票選出。
這樣的賽制並不新鮮，但好在保證了跌宕起伏。
賽制一經公布，全場一片哀嚎。
展睿哲果斷選了舞蹈，他有武術底子，再怎麽說也比唱歌多幾分勝算。
而此時，葉舒然正在展睿哲的粉絲群裏和他的小粉絲們聊天。
由於葉舒然一進群，就發了一整套的展睿哲高清□□懟臉拍寫真，還都是百萬修圖師處理過的作品，一時之間很多混粉圈的老人都把她當成了工作人員。
有個姑娘更是忍不住小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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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來：高清大頭照不能這麽往群裏發，東星的宣發都是吃白飯的嗎？還是看我家小展不紅，派你這種小實習生楞頭青來？
對方一通氣勢如虹的發言，一時把葉舒然鎮住了。
葉舒然很不好意思地謙虛回道：姐姐我不是工作人員，我就是粉絲呢，本來是想發圖安利小展哥哥的。
對方沈默了好一會兒才又發言：你這樣別人會誤會你是脂粉，這個群裏肯定有其他人粉絲的眼線，這樣很容易截圖傳播出去，說小展的群裏都是脂粉，沒有活人。
葉舒然看了一眼宋星語剛剛發過來的數據，想著，這群裏確實大多都是脂粉沒幾個活人。
當然，她不能這麽說，只好擺出謙虛姿態，回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包。
真是秀粉套路深啊。
等風來：不過你雖然傻不楞登的，眼光倒是不錯，以我追星十幾年的經驗，展睿哲這模樣，這腥風血雨的體質，絕對會紅！入股不虧。
葉舒然難得遇到了一個老手，忙把一些自己全然不懂的問題提了個遍。
各種專業術語，洗廣場，撈評論，轉評讚的意義，數據，榜單之類的……經過等風來接近兩小JSG時的培訓，葉舒然從地鐵老人看手機.jpg到終於也慢慢上了手，成了一名合格的小粉絲。
臨到睡前，葉舒然和等風來已是姐妹相稱，相見恨晚，直到對方說起自己的作息習慣。
等風來深沈地回答：“唉，我年紀大，也比較有時間，今年上大一。”
葉舒然楞在當場，想到自己的年齡，內心如廣袤無垠的草原，有羊駝成群奔跑。
“我比姐姐小兩歲呢，今年十六，還在上高中。”許久，葉舒然厚顏無恥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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