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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剩下的餅就成了他們兄弟的三餐。

“後來,餅終於越做越好,買的人也多了,可是那麽地痞流氓也來了!他們時常欺負哥哥身量矮小,故意推到他、毆打他。”那個時候武松還小,武大為了保護他,就不帶他上街了。

“等我8歲的時候,我想學武。哥哥就拿出全部的積蓄送我去了一個教頭那裏……可以說,沒有哥哥就沒有今日的武松!”武松的眼睛漸漸的濕潤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

上輩子,好不容易他長大了,還在衙門謀了一份職業,可是哥哥卻不在了。

武松餘光看了駱蠻一眼。

駱蠻默默的感慨,武大郎確實很不容易,一個殘疾之身,不但要自己生活,還要養活幼弟,即使是在和平善良的現代,也是很艱難的!不過,武松到底是想說什麽?

該不會是聽人家辦事有感而發的吧!

似看出她的疑惑,武松淡淡的說“哥哥一心為了我好,我自然也希望哥哥好。現在,哥哥很喜歡你,想讓咱們成親。你說,咱們作為弟妹的,是不是應該成全哥哥的心願啊!”

駱蠻的感動立刻抽飛了!

不是!武大不容易,可她也不容易!憑什麽為了成全武大她就得犧牲一生幸福啊!況且,武大的救命之恩她已經報了,不欠他什麽了!

武松本來的用意是想告訴駱蠻,不管他以前對她如何,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他也一定會好好對她的,讓她放心。

可惜,由於各種表達的問題,駱蠻,又理解偏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武二和駱蠻一人頂著兩個黑眼圈。

“呦!夫妻兩這是忙活到半夜吧!”如雨後荷花般嬌嫩的孫二娘眼神暧昧的打趣他們。

一看見她,武松又想起昨天的事,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尷尬連連:“嫂子休要胡說。”

駱蠻淡定的在一邊裝死。

孫二娘驚奇的看著他們反過來的表情:“呦,兄弟還害羞了!”

r> 同時心理暗附,原來這看似柔弱的妹子才是強人哪!

一人獨創十字坡,面對她的打趣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看來,武兄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啊!

說起來,武松上輩子也算是命途多舛,然而,對他而言,確實也遇到了很多的好人,如孫二娘夫妻、如金眼彪施恩。

武松本來的打算是回陽谷後殺了潘金蓮帶著哥哥來找孫二娘夫妻,再去打了蔣門神,然後投奔梁山。

後來駱蠻被擄,他又想著就回駱蠻,然後回去成親,再攜家帶口的來十字坡,殺蔣門神。

既然,現在駱蠻自己陰差陽錯的來到了十字坡,那幹脆就先去解決了蔣門神在回陽谷吧!

武松打定主意,早飯過後就告辭了。

臨出門前,駱蠻揪著孫二娘躲到了一邊,嘀嘀咕咕的半天,最後心滿意足的跟在武松後面走了。

“哎!年輕就是好啊!!”看著前面兩個相攜的身影,孫二娘意有所指的嘆息。

張青納悶的看了她一眼:“二娘這是何意啊!”

孫二娘白了他一眼:“說了你也不懂!”

原來,剛才駱蠻把孫二娘拉到一邊跟她要上好的蒙汗藥,孫二娘覺得有古怪不肯給,只是連連追問她有何用途。

被問的急了,駱蠻只好支支吾吾的說,二哥乃是一夜七次郎,弄得她每每不能安睡。這才想著找姐姐要幾包藥……求個一夜安眠。

孫二娘頓時傻眼,啥叫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武二那羞澀的小模樣在床上居然如此的生龍活虎。

她看了看駱蠻苦逼的臉以及臉上大大的黑眼圈,同情之心頓起,趕忙從腰包裏掏出幾包粉末遞給她。

“姐姐,我可是要無色無味的……”駱蠻委婉的說。

孫二娘頓時恍然大悟,笑道:“妹子,你有所不知,我這店裏的蒙汗藥絕對是最好的。不過啊,這藥是專門配到酒裏使用的,無色無味,還能加速藥效。上次啊,我是放到茶裏了,所以你才聞了出來。”

聞言,駱蠻就放心了,向孫二娘作揖到了謝,歡歡喜喜的跟著武松後面走了。

這一切,武松自是不知。

乃至當後來,武松乃一夜七次郎在梁山上傳開以後,各色男人嫉妒不已,紛紛明裏暗裏的打探武松的保養方法,武松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頓時引起群怒,一頓好打。

作者有話要說:駱妹子真乃牛人啊!

收藏一下專欄唄

☆、打蔣門神駱蠻趁機落跑

雖然打算報恩,但是武松並沒有結交施恩的意思,直接帶著駱蠻去了快活林。

一路奔波,中午十分,他們終於來到了快活林酒樓。

站在熟悉的牌匾前,武松感慨萬分,他後來的苦難可以說都是蔣門神引起的。如果不是他聯合官府的人陷害他,他豈會發配恩州,如果不是他欲找人殺害他,他又怎麽會血濺鴛鴦樓,被逼落草?

想起那段時間在獄中受到的虐待,武松臉色漸漸的晦暗起來,兩眼冒光,拳頭也攥的咯吱響。

駱蠻識趣的縮著脖子跟在身後。

“這位客官,裏面請啊!”小兒洪亮的吆喝聲響起。

武松的眼神幾經變換,終於堅定。他緊緊的、緊緊的握緊駱蠻的雙手,大踏步朝裏走去。

駱蠻被他拖著小跑進快活林

快活林的規模確實不小,是個三進的小院。

裏面男女無數,或摟抱,或調笑,臉上無一不帶著奢侈糜爛,酒肉穿腸過,美人膝上坐,頗有些酒池肉林的感覺。

大概是頭一次見進快活林還自備妞的,武松兩人一時間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些目光先是驚奇,等看清駱蠻艷麗的容顏,齊齊化作淫邪。

駱蠻不舒服的皺眉,心裏暗暗埋怨武松:她就說要穿男裝,武二非說她不知所謂,逼著她換上女裝,還帶著她來這種地方,不是把肉往蒼蠅丟裏扔嗎?!

武松也覺察到了眾人的目光,一股惱意突然從心底升起,他下意識的去看駱蠻,見她皺緊眉頭,出眾的容顏上滿是不耐,心突然安定下來。

武二一把把駱蠻扯到身後,高大的身軀擋住所有陰暗視線,如鷹的雙眸警告性的瞪了那些男人一眼,見他們懼怕的低下頭,這才護著駱蠻向裏走。

走了近50米,終於進了第二道門。與外面相反,最後這個小院很清靜,院子裏有幾棵挺拔的大樹,枝繁葉茂,中間是一個石桌,屋子裏躺著一個男人,不時的悠閑的扇扇扇子。

“蔣門神!”武松恨恨的盯著他,從牙縫裏擠出聲音。

他把駱蠻領到角落裏站好,自己一個飛身躍進屋子,一拳砸向男人。

拳風夾帶著殺氣呼嘯而來,男人覺察到危險,本能的一翻滾,“啪”一拳落下,椅子四分五裂,木屑四濺。

駱蠻咂舌,這武二,還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型啊!

那邊,蔣門神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屋子,驚魂未定的看著屋裏:“閣下是誰?蔣某可有得罪的地方?”

駱蠻看著院子裏的男人,臉大身圓,一看就很壯實。臉上橫肉叢生,眼裏驚慌不定。再看看屋子裏的男人,一身黑衣,身材高挑,英俊的臉半隱在黑暗中,露出邪佞的眼神,真tm的性感!

男色惑人,就算明知道武松是沒事找事,駱蠻的心還是一下子偏向了武二。

武二冷笑一聲:“老子看你長得欠揍!”

一個餓狼撲食撲了上去,先是一拳打在蔣門神的塞上,後者仰起頭狂噴了一口鮮血,又被武二一腳踹了出去!

“真是太兇殘、太暴力了!”駱蠻嘖嘖有聲,看著武松再次狠撲上去,單方面的展開對蔣門神蹂躪。

等武松過了癮,蔣門神已經被打的保證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武松整整衣服,扔下一句“今後,在快活林見你一次打一次!”拉起駱蠻揚長而去。

兩人剛走出3裏地,一個青衣青年帶著兩個衙役忽然出現在面前,見到武松,青年二話不說的跪下,聲淚涕下:“恩人,請收我一拜!”

武松慌忙扶起他,再見舊人,真是各種滋味都有。施恩確實對他有恩,可是,目的也是讓他幫忙除了蔣門神。

其實上輩子他們已經兩清了,不過,武松覺得施恩人也不錯,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索性順手解決了蔣門神,沒想到又被施恩堵住了。

兩個男人你來我往的恭維了一番,最後,武二實在拗不過施恩的熱情,只得跟著他回了府。

解決了心腹大患,施恩心情大好,忙叫人準備了好酒好菜,盛情款待武松。

駱蠻因為是女人,不能上桌,只能在別的房間另開一桌,由施恩的妻妾們陪著。

施恩大小是個官,他的妻妾自然不是沒見識的人,但是,當她們見到駱蠻的時候還是不約而同的驚呆了。

駱蠻當真是膚若凝脂,眉如遠黛,似乎一切美好的詞語用在她身上都不過分,然而最難得的是她那通身清透的氣質,當真是如荷花般高潔,讓人產生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自卑感。

“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看了一眼從門前略過的侍女,駱蠻高雅的微笑。

“好,好!”同桌的女人齊聲應道。

駱蠻施施然起身,優美的走出門,然後快走兩步,攔住侍女,笑道:“這位姐姐,我的銀衩好像掉在那裏,你幫我找找行嗎?”

侍女猶豫一下,不敢得罪貴客,只好把碟子放下,去草叢裏找衩。

駱蠻笑笑,趁她不備,本著寧可殺錯不能放過的原則,快速拿出兩包蒙汗藥倒進酒壺了,晃晃,然後走到侍女旁邊,不經意的扔了一只銀釵到腳下。

侍女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衩,還給了駱蠻,端起碟子走進了內屋。

駱蠻悠閑的等在門外,等聽到乓乓兩聲的時候,無聲咧嘴一笑,大大方方的邁出了施府,隨便找了個鋪子換了身男裝,買了匹馬,快馬加鞭的跑了!

她發誓,絕對,絕對,不要和水滸傳的人物有任何的接觸了!

施府,當武松覺得開始頭暈的那一刻本能的覺得不妙,剛想起身,眼前忽然一黑。

臨倒地前,他咬牙切齒的想,駱蠻!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逮住你!

作者有話要說:滅哈哈,又跑了,武松會怎麽樣呢?話說,為什麽沒人收藏我的專欄……好傷心的說☆、琉璃閣遇老相識十字坡的迷藥相當名副其實,為了以防萬一,駱蠻竟然還放了兩包,施恩和武松這一睡就是兩天兩夜,把下人們急的團團轉。

當然,更著急的是施恩的妻妾們,駱蠻說是去方便,結果一去不覆返,她們問過下人才知道,她竟然拍拍屁股走了!頓時集體烏雲蓋頂。

這是神馬個情況?

不是說是武壯士的娘子嗎?

為什麽武壯士還人事不醒他家娘子就先跑了?

莫不是,其實武娘子是被搶來的?不是心甘情願?

施家娘子們集體淩亂了!

同樣這麽想的還有施恩,他因為喝的少,基本上是和武松一塊醒來的。

武松一睜眼就知道不好,但還是借著一絲僥幸詢問駱蠻的下落,待看到下人同情的臉色時就什麽都明白了!

駱蠻!你真是好樣的!武松握緊床沿,後牙緊咬,臉上晦暗不明。

啪的一聲,上好的梨花木床竟然被他硬生生掰下一塊木頭來!

施恩咽咽口水,剛想勸解他兩句,武松兀的轉過頭來,眼睛刀鋒般的盯著他:“施兄可會畫畫?”

施恩被他一瞪,只覺得身上一凜,到嘴的話的都忘了,只能諾諾的說:“還好……”

“好!”武松聲線一高,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拖著施恩就往門外走:“走,趕緊去書房給我畫幅畫……”

施恩感覺手像是被鐵夾子夾住,身不由己的就跟著他出去了。

武松也不含糊,一方面指使施恩畫了兩幅駱蠻的肖像,一個男裝一個女裝,另一方面,他特地囑咐管家去買了一樣東西。

午時,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武松包袱一款,跟施恩要了一匹馬,準備出門緝拿逃妻。

施恩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原本,他是很同情武松的,被妻子下藥逃走,不管發生在哪個男人身上都是難以容忍的!

但是當下人應武松的要求送來一副手鏈的時候,施恩只覺得有一道雷重重的打在他頭上,瞬間裏焦外嫩:“武兄,這手鏈……”

施恩不可置信的盯著武松手裏的東西。

那樣東西他極為熟悉,衙門牢裏的要犯幾乎人手一個。

是的,那就是鎖犯人用的古代加長版手銬。

相對於他的驚愕,武松則是一臉的滿足,他拿起手鏈把玩了一番,幾乎是用堪稱的上溫柔的目光仔細的看著手鏈,讚不絕口:“不錯不錯!做工精細,結實輕盈。很好,很好!”

施恩用驚悚的目光看著他:“武兄,你不會是想……”

拿到了

想要的東西,武松難得的心情很好,他溫和的沖著施恩一點頭:“沒錯。內人生性頑皮,想來一定會喜歡我這份禮物的!”

我叫你跑!這就鎖住你!看你怎麽跑!武松眼冒綠光,惡狠狠的想。

施恩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裏已經把武松和變態畫上等號了。

這個時候也不想怎麽結交了,還是趕緊把這尊瘟神送走吧!

他結結巴巴的說:“那……弟弟祝哥哥……心想事成……”駱姑娘,快跑啊!

武松聽著這話高興,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承你吉言!天色不早了,我得趕緊走了!”再耽誤,駱蠻又不知道跑哪了。

施恩連連拱手:“哥哥慢走……”您快走吧!別再回來了!

武松回了一禮,拿著寶貝騎上高頭大馬追妻去了!

另一邊,駱蠻快馬加鞭的出了城,一路緊趕慢趕終於在下午到達了另一個城鎮。

下午夕陽正暖,橘色的陽光灑在碧色琉璃瓦上,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晶瑩剔透,讓人一看就心生喜愛。

“好個琉璃閣!真是名副其實!”駱蠻讚道,今天就在這兒吃了!

駱蠻把馬交給小二,徑自上了二樓。

這個時候還不到飯點,樓上人不多,只有一個青衫男人倚窗而坐。

駱蠻看了他一眼,白巾青衫,斯文有禮,一看就是個文人,她撇撇嘴,找了個角落坐下。

不一會兒,飯莊的人越來越多,二樓也漸漸坐滿,幾乎每個桌子上都坐滿了,除了她和文人的。

駱蠻要了份米飯點了個菜,這個時候已經上來了,她收回目光開始埋頭苦吃。

“客官,您二樓請……”小二諂媚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駱蠻好奇的轉頭,小二正領著一個高大結實的漢子緩緩走來。

男人不到1米8,目光如炬,國字臉,看著一臉正氣。

駱蠻卻猛地瞪大眼,米飯差點都噴出來!

是他!那個綁架他的矮個男人!

駱蠻的心猛地一咯噔,趕緊低下頭,抱起米飯往嘴裏劃拉。

“今天人不少,客官,要不給您拼個桌?”小二繼續諂媚。

駱蠻把飯的手一抖,拼桌?現在就剩下她和那個男人的桌子是空的了!拼你個頭啊!

“也好。”男人慢條斯理的說。

駱蠻的手再一抖。

“要不您坐窗邊?咱這兒的風景可好了!”小二笑著說。

男人沒說話,如炬的雙眼掃描一般的略過整個大廳。

駱蠻一個勁兒的往嘴裏塞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他的目光略到自己是似乎停頓了一秒。

冤家路窄!

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有再遇的一天!

駱蠻眼睛微微瞇了瞇。

似乎等了一刻鐘那麽久,男人的聲音緩緩響起:“也好!”

腳步聲略過自己朝前面走去。

駱蠻長舒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才感覺到手指由於用力過度,僵硬了。

她活動活動手指,擦掉手心裏的汗。

也是,她上回穿的女裝,男人應該認不出來。

“兄臺尊姓大名?”男人對著文人一拱手。

“在下宋江。”文人溫雅的答道。

宋江?

駱蠻訝異的擡頭,及時雨宋江?

似乎覺察到了她的視線,宋江微微轉頭,對著她一笑。

是了。

於是她的座位的關系,看見的是他的側面,沒註意他額頭上的刺青。男子氣質溫潤儒雅,留著幾縷胡須,看起來溫文爾雅,實在是想不到會是一怒之下殺死妻子的男人。

駱蠻下意識的回了一笑,繼續低下頭吃飯。

不過,這又與她有什麽關系呢?

匆匆吃完了飯,駱蠻悄悄的結了帳,牽回馬,騎上就走了。

自從遇見那個男人,她的心裏總有種不安的感覺,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她的第六感一項很準。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殺了人家的小弟,壞了人家的好事,此時不逃,還等著人家來抓她嗎?!

駱蠻縱馬狂奔,不一會兒就出了城。

城外就一片荒野,此時,夜幕悄悄來臨,如同罩了一件黑紗,視線所及,一片暗色的朦朧。

突然,駱蠻猛地勒住馬,左手摸上短靴上的短刀,冷冷的看著左前方:“是誰?出來!”

前面一片黑暗,深深淺淺,寂靜無聲,偶爾的灌木投出濃重的影子,如同張牙舞爪的怪獸隱藏在黑暗中。

駱蠻心跳如雷,拔出匕首,眼都不眨的盯著前面。

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動,慢慢的,慢慢的近,最終露出一個濃重的黑影。

“呵呵……”黑影低笑,突兀的笑聲在寂靜中顯得尤為可怖“我真是小瞧你了!不用問了,老二肯定被你做了吧?”男人擡起頭,露出精光四射的眼睛。

“既然如此,咱們相逢也是緣分。不如,你就去陪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洛蠻慘了!……ps:厚厚,作收增加了4個!感謝大家!and 非常感謝三生瞳童鞋的地雷!偶會更加努力的!

☆、救命恩人林沖

是矮個男人!駱蠻心中大喊,面上卻鎮定道:“我跟他不熟,你要是真擔心他。不如,我做個順水人情,送你一程?”

“哈哈哈哈……”男人仿佛聽見了什麽笑話一樣,捧腹大笑。

“有意思,真有意思!難得碰到這麽有趣的女子,我都不忍心下手了!”男人微笑著說,語氣輕描淡寫的好像在聊今天天氣怎麽樣。

駱蠻腦中警鐘大震,她躍下馬,似不經意的上前兩步:“還好我沒有這種顧慮。”

“是嗎?”男人微微一頓,腳步上前兩步。

就是這個時候!駱蠻心中大喊,右手迅速一樣,白色粉末頓時漫天而下。

正是從孫二娘那裏拿的蒙汗藥,也不知道這樣撒上管不管用,反正現在情況危急,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白色粉末一出,駱蠻也後退了一步,眼前一片白,視線模糊不清,她警戒的握緊匕首。

忽然,一陣邪風自左後方襲來,駱蠻心一緊,趕緊向旁邊一躲,同時反手補了一刀。

感覺撲了個空。隨即,一股大力從前面傳來。

駱蠻只覺得肚子一陣劇痛,人已經撲倒在地。

粉末落地,男人微笑著站在面前,一腿高擡,靜靜的俯視著狼狽的趴在地上的女人。

因為打鬥的關系,她的發絲微微淩亂,臉色蒼白,眼中卻似燃燒著洶洶火焰,紅唇輕抿,一縷鮮紅的血色順著嘴角流下。

精致的白和妖艷的紅,形成鮮明的對比,襯的眼前的女人更加明艷照人。

老實說,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麽美麗的女子,美的就像是一團炙熱的烈火,讓人忍不住靠近。

可惜,這是朵有毒的罌粟,必須的除了!

男人惋惜了看了她一眼。

駱蠻冷笑,忍著腹部的劇痛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孤傲的站在原地,眼神幽深長遠:“你到底是誰?”

陸行眼神一深,心中突然有股寒意,他自嘲的笑笑,陸行啊陸行,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個女人而已,還是個馬上就要死的人,居然也鎮住你了!

“陸行!高太尉手下校尉!”

駱蠻點點頭,嘴角露出竟然露出一絲笑意:“陸行?好!我記住你了!今天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陸行一皺眉,這個女人真是留不得!

怔忪間,駱蠻已經沖了過來。

陸行收起心神冷笑:“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這話倒是一點都沒有誇大,陸行是高俅手下一等一的好手,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事,類似於官宦人家的暗衛、死士,久經沙場。

駱蠻雖然現代也幹過這個,但是畢竟不是專業的,離陸行還差的遠。

不一會兒又被踢了出去。

駱蠻趴在地上,覺得腹腔裏一片火辣辣的,喉嚨一甜,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來。

其實駱蠻這個人,天生反骨,換句話說,就是有叛逆綜合癥。一件事兒,你要是好好跟她說,她也能樂呵呵的答應。但是,你要是來硬的……她就是拼的同歸於盡也不會便宜了別人。

說白了,就是偏激。

這會兒,駱蠻已經打急眼了。

身體裏的灼熱感讓她覺得指不定什麽內臟破裂了呢!

在這個年代,內臟破裂跟死也沒什麽兩樣了!

好!

既然你不讓我活,那咱就一塊死!

駱蠻忍著劇痛爬起來,沖上去就是一刀。

陸行頭一偏,抓住她的右手猛地一發力。

咯吱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駱蠻眼淚差點掉下來,她猛地一咬下唇,手一抖,刀換到左手,對著陸行的臉就是一刀。

陸行閃躲不及,慘叫一聲,松開駱蠻捂住臉。

血順著他的順汩汩而下。

“你!賤人!我也殺了你!”陸行勃然大怒。

駱蠻傷的也不輕,右手估計得骨折了,軟趴趴的垂著,沒點感覺,胸內卻是劇痛無比,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把刀子磨她的血肉。

她快意的看著陸行手上滴下的鮮血:“哼!想殺我,你也別想占了便宜!”

高俅手下第一高手?

老娘這就讓你變成第一獨眼龍!

剛才那刀駱蠻是拼盡了全力,陸行的眼珠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果然,陸行放下手,一條刀痕順著眉毛直直的劃過右眼,直到嘴角,整個右臉血肉模糊。

陸行從來沒吃過這麽大的虧,心裏恨極,沖上前去就是一腳,直把駱蠻踢出去幾米遠,還覺得不解氣,又跟著補了幾腳。

痛到極處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駱蠻就是這樣,她感覺靈魂好像再次脫離了肉體,飛到一邊靜靜的看著陸行一下一下有一下的踢著下面的女人。

女人來回翻滾,嘔出大片大片的血,美麗的臉上臟汙一片。

又要死了吧!駱蠻心裏微微嘆息。

陸行也不耐煩了,掏出刀準備結果了她,正值千鈞一發之際,一桿紅槍突然出現,接著一個清瘦的男人從馬上跳下,擋在駱蠻面前。

“林沖?”陸行瞇起眼睛。

林沖?駱蠻一楞,隨即失去了意識。

再次有意

識的時候,駱蠻是被活活痛醒的,五臟六腑如同被火燒一樣,渾身每一個關節無處不痛,把她從昏迷中硬生生的揪了起來。

那個時候,林沖正在給她固定胳膊。

駱蠻抽著氣睜開眼,一眼就看見了男人粗獷有型的臉,一下子就楞住了。

熟悉的劍眉,熟悉的大眼,熟悉的厚嘴唇微微抿著,仿佛是多少次的午夜夢回,駱蠻的心一下子被閃電擊中了,眼睛有些發熱,輕輕的喊:“啊沖?”是你嗎?你……也來了嗎?

林沖其實是奉命下來找宋江的,救下駱蠻只是個意外。

當時陸行一看是他,自知不敵,立刻逃跑了,他抱著奄奄一息的駱蠻來到了城裏。

駱蠻傷了內府,已經昏迷3天了,因為林沖是通緝犯,也不敢找人伺候她,只得自己上場。

他正好給她的胳膊換藥,她居然醒了!

“姑娘認識在下?”林沖好奇道,他很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為什麽一臉久別重逢的激動駱蠻一噎,頓時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從裏到外一片冰涼。

不是他……

雖然長得一樣,但是他不是他……

她的阿沖絕對不會對她露出這麽陌生的神色……

她的阿沖絕對不是叫她姑娘……

她的阿沖也絕對……不會救她……

駱蠻眼睛漸漸濕熱,她用左手擋住眼睛,不想去看那張一模一樣的臉。

看見她一副受重創的樣子,林沖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心裏莫名的升起一股愧疚感。

難道他真的見過姑娘自己忘了?

可是看她閉著眼睛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想再和自己說話了,那自己該怎麽辦?

從頭到尾只和妻子一個女人相處過的林沖犯難了,這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該怎麽做呢?

好在,一聲怒吼很快的給他解了圍:

“駱蠻!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又跑到哪裏了!”

作者有話要說:沖哥的外貌是根據水滸傳裏的描寫來的。原文是:“生得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身長八尺,人稱”豹子頭“。”所以我覺得沖哥的長相應該是很粗獷的。別看我長得很粗狂,其實內心很溫柔……嘿嘿……

☆、往事夢回,武松吃醋

“二郎,這邊……”宋江溫潤的給他引路。

武松還是那身黑色勁裝,背著個大包袱,風塵仆仆的向裏走。

一張俊臉上滿是焦急。

說起來,也是緣分。

武松一路走一路打聽,終於來到鎮裏,那時已經天黑,他隨便找了一家飯館吃飯,正好遇到了宋江。

兩人一聊,才知道原來林沖也來了,還帶來一個昏迷的女人。

武松心思一動,忙把畫像給宋江一看,宋江隨即點點頭。

武松頓時急了,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哥哥!她怎麽樣了?!”

該死的!小蠻怎麽會受傷?嚴不嚴重?

宋江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問:“二郎,她是什麽人啊!”

武松勉強耐住性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哎呀,哥哥你還是趕緊領我去看看吧!”

說著急忙起身,拉著宋江就走。

宋江到時頭一次見他這麽焦急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看來二郎很喜歡弟妹啊!”

武松一怔,下意識答道:“還……還好……”這種擔憂害怕的心情就叫喜歡嗎?

“二郎放心,她並無大礙。休息兩天就好了。”宋江不愧是君子,幾乎是被武松拖著走,還一邊好心情的安慰他。

武松勉強咧咧嘴,已經昏迷了三天了,傷的該有多嚴重!

他忍不住擔心,但是又想到駱蠻居然膽大包天的迷暈他逃跑?!

活該!武松磨牙,叫你再跑啊!吃到苦頭了吧!

在武松愛恨交加中,終於到了宋江的住處。

一進大門,武松立刻甩開宋江,大步往裏走,一邊走還一邊高聲大喊。

駱蠻這個時候正陷在遇見長得像前男友的男人的失落中不可自拔,猛地聽見武松的嚎叫,頓時怒從心頭起,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吼道;“武二郎!姑奶奶在這兒呢!你想幹什麽!”尼瑪,讓人家靜靜的感傷一會兒會死啊!

“啪!”武松破門而入。

駱蠻昂著頭,跟個鬥雞的瞪著他。

林沖一臉尷尬的立在一邊。

武松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滿心滿眼都被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給吸引住了。

駱蠻躺在床上,打著木板的手漏在外面,除此以外,看上去都還不錯,尤其是因為發怒紅撲撲的小臉蛋。

武松莫名的松口氣,別扭的走上前,小心的摸摸她的手,眼裏滿是不自知的疼惜,嘴裏卻別扭的說:“叫你偷跑?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駱蠻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噎死!

這是什麽

話?是說她自作自受麽!

雖然事實好像就是這樣!但是!也不準說出來!

急怒之下,駱蠻惡從膽邊生,她用完好的左手猛地拽過武松的手,惡狠狠的咬上去!

老娘說不過你!老娘咬死你!

看她活蹦亂跳的樣子,武松終於放下心來,慢條斯理的說:“話說,自從從施府出來,我好像還沒洗過手……”

駱蠻一噎,立刻呸呸的把他的鹹豬蹄吐了出來,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武松泰然自若的拿回手,沖著林沖沈靜的一點頭:“在下武松。多謝林大哥救了小蠻一命,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日後有事,大哥說一聲,小弟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實他是認識林沖的,林沖最後的日子都在他在照顧,如今再見舊人,心神本該澎湃不止,可他已經叫駱蠻弄的一顆心飽受驚嚇,這會兒已經起不了什麽波瀾了。

不知道為什麽,林沖忽然覺得有點尷尬。

他微微一笑,沖著武松還禮:“武兄弟,客氣了。”

“都是自己兄弟,客氣甚!”宋江終於追了上來,面色紅潤依著門框喘氣。

武松和林沖對視了一眼,也覺得自己矯情了,大家本是豪爽之人,哈哈大笑了幾聲,就掀過去了。

人家的正牌老公來了,林沖自然把照顧駱蠻的任務交還了回去,自己拉著宋江出去了。

屋子裏頓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武松有些竊喜,還有點不好意思。

駱蠻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

武松毫不介意的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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