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糾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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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恨糾葛（十三）
胸口像是堵住了石頭,而眼淚也是簌簌流下,我咬著唇,一步步往茅屋外走,每一步都是那麽的艱難。
門口的大狼守在那裏看著我，沒有往日的敵意，就那麽看著我,綠色的眼睛裏的感情我讀懂了，我咬著唇,走到它身邊,蹲下抱住了它。
“大狼……”
下面的話說不出來，我的腦海裏翻來覆去的都是最近相處那些點點滴滴,一起打獵，一起修補房屋，一起吃飯，欺負大狼，在梁連的慫恿下，把它當馬騎，嘲笑它是大狗……還有梁連，那溫柔的眼神，那細心額呵護……
眼淚落入大狼白色的毛發中，它看著我，尾巴輕輕的扇動，還想像以前一樣，以為只要撒嬌我就會心軟留下，我使勁的抱了它一會，深吸一口氣，松開了手。
身後，梁連的吸氣聲傳來，即使不回頭，我也知道他此時此刻的表情，緣深情淺，梁連，你要好好的。
離開樹林，我像是風一般狂奔，周圍的花草樹木疾風而過，眼淚摔落在地上，沒有了，這一切不過是夢境，小青，青沫，你要醒一醒，不要沈溺在這無盡的溫柔裏，家裏還有姐姐還有土豆，還有說過深愛的法海等著你……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嗓子裏湧起血腥的味道我才停下了腳步，重重的喘氣，終究還是沒壓住心中的不舍，我轉過頭望去。
身後的風景依舊，卻再沒了那個藍衫公子，沒了那個守護在它身邊片刻不離的大狼，原來，我終究還是選擇了離開……
心情一瞬間跌倒了谷底，我看著遠方，機械一般拖著腿腳往藥鋪走，腦中早就是空白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我只感覺體力已經完全透支之際，終於到了藥鋪門口，明明只是轉瞬一飛的事情，我卻非要如此自虐的徒步而來，我自嘲式的搖頭苦笑，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下情緒，努力擺出一副笑臉。
“姐姐，土豆，青兒回來了！”
就算再難過，回家的感覺永遠是那麽舒服，我扯著一抹笑走進了屋，原以為土豆會迫不及待的跳進我懷裏，而姐姐也會滿面笑容的迎出來，可回應我的卻是冰冷的無人問津。
“姐姐？土豆？”我的心猛地一緊，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莫不是我出去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青姑娘，你可算回來了！”
屋內，白福一身狼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帽子外戴在頭上，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我看著他，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焦急的問道：“白福？怎麽會如此狼狽？！”白福雖然修行不高，但一般人還是近不了他的身，他如此……姐姐和土豆？！
白福喘著粗氣，看著我，斷斷續續道：“出、出事了……白娘娘和土豆都去了金山寺，她們和法海……打起來了。”
“什麽？”我不信的看著白福，用力的捏住他的手腕，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白福的氣息依舊不穩，回答起來格外的艱難。
“白娘娘跟土豆，原本……原本好好的開藥鋪為許公子報恩……可、可偏偏他聽信王道靈的閑言碎語，認為白娘娘是害人的妖精，跑到雷峰塔躲避，白娘娘著急，帶著土豆去，要不出人，便水漫金山寺，犯了天條……如今，兩邊已經打得不可開交，青姑娘——”
一瞬間，我只感覺一陣暈眩，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許仙若是聽信謠言，為何偏偏要去雷峰塔找法海？！”
白福深深的吸著氣，道：“此事全都是王道靈從中挑撥，他知道……知道青姑娘跟法海的關系，所以……”
接下的話不用白福說我也明白了，我握著拳，渾身的肌肉繃緊。只是數日不見，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對嗎？法海，法海，你答應我的事你終究是沒有做到，你可對得起我？！
“我現在就去！”
我看著白福道，“你速回峨眉山叫上其他四鬼。”
“是。”白福點頭應道，我一轉身，飛往雷峰塔。剛才的狂奔已經耗費了我大部分的體力，如今飛在空中，體力已經明顯不知道，不知到底還能不能堅持到金山寺。法海……此時我的心中滿是怨恨，千言萬語說不出，只能加快行進的速度。
還沒到金山寺，遠遠的我就看到那洶湧的潮水，不僅淹沒了雷峰塔，更淹沒了整個村落，我的心一下子就沈了下去，終究還是翻了天條，不論我如何努力，仍舊改變不了解決麽？土豆呢？土豆為何不去勸阻姐姐，他明知道會如此，他明知道這會讓姐姐被壓在雷鋒塔下不得翻身的！
“青兒……”
我剛一落地，土豆就一下子跳進我懷裏，往日充滿歡笑的小臉已經哭花了，我看著他的哭泣的樣子，剛才滿心的不滿早就化成揪心的疼痛。
“到底怎麽了？你為何不勸阻？姐姐呢？”
土豆咬著唇直掉眼淚，道：“我勸了啊，可是白白她……她對許仙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一意孤行，我一個人在她身邊根本勸阻不住。”
“許仙！好一個許仙！”我恨恨道，土豆直抹眼淚，看著我著急道：“進程比之前的快了很多，白白，白白她……”
“姐姐怎麽了？”我著急的看著土豆，心幾乎從胸口跳出來，土豆的眼淚又一次布滿整個小臉，他哽咽道：“在原著裏，白白之所以能躲過雷峰塔一劫是因為她懷孕在身，肚中有文曲星保護，而如今……”
我死死咬住腮幫子，是啊，我怎麽就忘記了，在原著裏姐姐跟許仙早就有了夫妻之時，而這裏……因為我跟土豆的幹涉，她跟許仙一直就這麽拉扯著沒有在一起，如此那文曲星還沒有投胎，如此……
“你的意思是姐姐已經被關在雷峰塔下？”
我瞪大眼睛看著土豆，土豆使勁的點了點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盡力了，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小青……”
土豆的聲音越來越弱，身體也軟了下去，我大吃一驚，緊緊抱住他，問道：“土豆，你怎麽了？”
土豆看著我，聲音很是虛弱道：“我沒有什麽法術，可是身體……”土豆身上泛著陣陣黃光，看樣子是圓形不保，我大驚，也不管周圍危險不危險，連忙吐出內丹，為他療傷。
“你堅持一下。”
我的聲音有些斷續，自土豆體內散發的寒意根本不是我能抵擋的，我摸著他虛弱的脈象，心都快空了。不能，土豆，你說好不論發生什麽都要與我一起保護姐姐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阿彌陀佛。”
熟悉到刻骨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本就破碎的心又被狠狠的揪住，我猛地擡頭，咬牙看著法海。
法海仍舊是一身耀眼的僧衣，他手裏拿著金缽，看著我，眼中都是痛苦與無奈。
“青兒……”
“你還要如此叫我？”眼淚在眼眶打轉，我看著他，心中滿是不甘與怨恨，道：“法海，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法海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懷裏的土豆，緩緩道：“這並非是本座本意，只是那青蛇水漫金山，傷害無辜，生靈塗炭，本座不能坐視不管。”
“本座……”我重覆著，看著法海，點頭道：“好一個本座……十二天，法海，才十二天，你真是狠心。”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句話，法海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痛。
“我不管什麽生靈塗炭，我要姐姐，我要你放過她。”
我看著法海固執道，如果還有一絲情在，他就不會如此狠心對不對？法海，不要這樣，不要親手掐死我對你的愛，不要讓我恨你，不要……
法海看著我，久久的不說話，眼裏覆雜的情緒我再也看不透，耳邊落葉秋風瑟瑟，記憶中那溫和的靦腆的總是為我考慮卻從來說不出的法海再也沒有了。不知何時，法海轉過身去，用背對著我，艱難道：“你走吧。”
“走？”我看著法海，心碎的徹底，顫抖的問道：“是誰說過會等我？是誰答應我不會傷害我愛的人？法海，你做到了麽？你做到哪一點了，你告訴我？”
心痛，從未有過的心痛，我看著法海，固執的看著他。法海並不轉身，依舊用背對著我苦澀道：“我是答應你，可白蛇終究犯了天戒。職責所在，我不能不管。至於我的承諾……”法海停頓了片刻，緩緩道：“那是我的真心，可如今看來，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一廂情願？”我抱緊土豆，感受著他越來越冷的身子，心也跟著下沈。我看著法海冷笑道，有眼淚落下，飽含著淒涼悲憤。往日的誓言還歷歷在目，如今有的卻是刻骨的冷漠與所謂的替天行道，我為了你背棄了那麽多，到頭來就換的你如此麽？
“好一個一廂情願，法海，你真的如此絕情？我不為難你，你只需告訴我，是與不是？斷了我這份情也罷。”
最後這句話，說的我心灰意冷，說的我靈魂幾乎不再*，是誰告訴我，要與我一起，誰說說過要等我回來，是誰說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愛上了我，現在又是誰如此的絕情？又是誰親手傷害了我摯愛的親人？！法海啊法海，你到底要我怎樣的傷痛才肯罷休？
作者有話要說：揉眼睛，葉子最初想寫這篇文的時候首先構思的就是這個片段，咩哈哈，到了快二十萬字，總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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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像是堵住了石頭,而眼淚也是簌簌流下,我咬著唇,一步步往茅屋外走,每一步都是那麽的艱難。
門口的大狼守在那裏看著我，沒有往日的敵意，就那麽看著我,綠色的眼睛裏的感情我讀懂了，我咬著唇,走到它身邊,蹲下抱住了它。
“大狼……”
下面的話說不出來，我的腦海裏翻來覆去的都是最近相處那些點點滴滴,一起打獵，一起修補房屋，一起吃飯，欺負大狼，在梁連的慫恿下，把它當馬騎，嘲笑它是大狗……還有梁連，那溫柔的眼神，那細心額呵護……
眼淚落入大狼白色的毛發中，它看著我，尾巴輕輕的扇動，還想像以前一樣，以為只要撒嬌我就會心軟留下，我使勁的抱了它一會，深吸一口氣，松開了手。
身後，梁連的吸氣聲傳來，即使不回頭，我也知道他此時此刻的表情，緣深情淺，梁連，你要好好的。
離開樹林，我像是風一般狂奔，周圍的花草樹木疾風而過，眼淚摔落在地上，沒有了，這一切不過是夢境，小青，青沫，你要醒一醒，不要沈溺在這無盡的溫柔裏，家裏還有姐姐還有土豆，還有說過深愛的法海等著你……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嗓子裏湧起血腥的味道我才停下了腳步，重重的喘氣，終究還是沒壓住心中的不舍，我轉過頭望去。
身後的風景依舊，卻再沒了那個藍衫公子，沒了那個守護在它身邊片刻不離的大狼，原來，我終究還是選擇了離開……
心情一瞬間跌倒了谷底，我看著遠方，機械一般拖著腿腳往藥鋪走，腦中早就是空白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我只感覺體力已經完全透支之際，終於到了藥鋪門口，明明只是轉瞬一飛的事情，我卻非要如此自虐的徒步而來，我自嘲式的搖頭苦笑，深吸一口氣，緩和了下情緒，努力擺出一副笑臉。
“姐姐，土豆，青兒回來了！”
就算再難過，回家的感覺永遠是那麽舒服，我扯著一抹笑走進了屋，原以為土豆會迫不及待的跳進我懷裏，而姐姐也會滿面笑容的迎出來，可回應我的卻是冰冷的無人問津。
“姐姐？土豆？”我的心猛地一緊，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莫不是我出去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
“青姑娘，你可算回來了！”
屋內，白福一身狼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帽子外戴在頭上，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我看著他，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焦急的問道：“白福？怎麽會如此狼狽？！”白福雖然修行不高，但一般人還是近不了他的身，他如此……姐姐和土豆？！
白福喘著粗氣，看著我，斷斷續續道：“出、出事了……白娘娘和土豆都去了金山寺，她們和法海……打起來了。”
“什麽？”我不信的看著白福，用力的捏住他的手腕，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白福的氣息依舊不穩，回答起來格外的艱難。
“白娘娘跟土豆，原本……原本好好的開藥鋪為許公子報恩……可、可偏偏他聽信王道靈的閑言碎語，認為白娘娘是害人的妖精，跑到雷峰塔躲避，白娘娘著急，帶著土豆去，要不出人，便水漫金山寺，犯了天條……如今，兩邊已經打得不可開交，青姑娘——”
一瞬間，我只感覺一陣暈眩，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許仙若是聽信謠言，為何偏偏要去雷峰塔找法海？！”
白福深深的吸著氣，道：“此事全都是王道靈從中挑撥，他知道……知道青姑娘跟法海的關系，所以……”
接下的話不用白福說我也明白了，我握著拳，渾身的肌肉繃緊。只是數日不見，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對嗎？法海，法海，你答應我的事你終究是沒有做到，你可對得起我？！
“我現在就去！”
我看著白福道，“你速回峨眉山叫上其他四鬼。”
“是。”白福點頭應道，我一轉身，飛往雷峰塔。剛才的狂奔已經耗費了我大部分的體力，如今飛在空中，體力已經明顯不知道，不知到底還能不能堅持到金山寺。法海……此時我的心中滿是怨恨，千言萬語說不出，只能加快行進的速度。
還沒到金山寺，遠遠的我就看到那洶湧的潮水，不僅淹沒了雷峰塔，更淹沒了整個村落，我的心一下子就沈了下去，終究還是翻了天條，不論我如何努力，仍舊改變不了解決麽？土豆呢？土豆為何不去勸阻姐姐，他明知道會如此，他明知道這會讓姐姐被壓在雷鋒塔下不得翻身的！
“青兒……”
我剛一落地，土豆就一下子跳進我懷裏，往日充滿歡笑的小臉已經哭花了，我看著他的哭泣的樣子，剛才滿心的不滿早就化成揪心的疼痛。
“到底怎麽了？你為何不勸阻？姐姐呢？”
土豆咬著唇直掉眼淚，道：“我勸了啊，可是白白她……她對許仙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一意孤行，我一個人在她身邊根本勸阻不住。”
“許仙！好一個許仙！”我恨恨道，土豆直抹眼淚，看著我著急道：“進程比之前的快了很多，白白，白白她……”
“姐姐怎麽了？”我著急的看著土豆，心幾乎從胸口跳出來，土豆的眼淚又一次布滿整個小臉，他哽咽道：“在原著裏，白白之所以能躲過雷峰塔一劫是因為她懷孕在身，肚中有文曲星保護，而如今……”
我死死咬住腮幫子，是啊，我怎麽就忘記了，在原著裏姐姐跟許仙早就有了夫妻之時，而這裏……因為我跟土豆的幹涉，她跟許仙一直就這麽拉扯著沒有在一起，如此那文曲星還沒有投胎，如此……
“你的意思是姐姐已經被關在雷峰塔下？”
我瞪大眼睛看著土豆，土豆使勁的點了點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盡力了，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小青……”
土豆的聲音越來越弱，身體也軟了下去，我大吃一驚，緊緊抱住他，問道：“土豆，你怎麽了？”
土豆看著我，聲音很是虛弱道：“我沒有什麽法術，可是身體……”土豆身上泛著陣陣黃光，看樣子是圓形不保，我大驚，也不管周圍危險不危險，連忙吐出內丹，為他療傷。
“你堅持一下。”
我的聲音有些斷續，自土豆體內散發的寒意根本不是我能抵擋的，我摸著他虛弱的脈象，心都快空了。不能，土豆，你說好不論發生什麽都要與我一起保護姐姐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阿彌陀佛。”
熟悉到刻骨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本就破碎的心又被狠狠的揪住，我猛地擡頭，咬牙看著法海。
法海仍舊是一身耀眼的僧衣，他手裏拿著金缽，看著我，眼中都是痛苦與無奈。
“青兒……”
“你還要如此叫我？”眼淚在眼眶打轉，我看著他，心中滿是不甘與怨恨，道：“法海，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法海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懷裏的土豆，緩緩道：“這並非是本座本意，只是那青蛇水漫金山，傷害無辜，生靈塗炭，本座不能坐視不管。”
“本座……”我重覆著，看著法海，點頭道：“好一個本座……十二天，法海，才十二天，你真是狠心。”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句話，法海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痛。
“我不管什麽生靈塗炭，我要姐姐，我要你放過她。”
我看著法海固執道，如果還有一絲情在，他就不會如此狠心對不對？法海，不要這樣，不要親手掐死我對你的愛，不要讓我恨你，不要……
法海看著我，久久的不說話，眼裏覆雜的情緒我再也看不透，耳邊落葉秋風瑟瑟，記憶中那溫和的靦腆的總是為我考慮卻從來說不出的法海再也沒有了。不知何時，法海轉過身去，用背對著我，艱難道：“你走吧。”
“走？”我看著法海，心碎的徹底，顫抖的問道：“是誰說過會等我？是誰答應我不會傷害我愛的人？法海，你做到了麽？你做到哪一點了，你告訴我？”
心痛，從未有過的心痛，我看著法海，固執的看著他。法海並不轉身，依舊用背對著我苦澀道：“我是答應你，可白蛇終究犯了天戒。職責所在，我不能不管。至於我的承諾……”法海停頓了片刻，緩緩道：“那是我的真心，可如今看來，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一廂情願？”我抱緊土豆，感受著他越來越冷的身子，心也跟著下沈。我看著法海冷笑道，有眼淚落下，飽含著淒涼悲憤。往日的誓言還歷歷在目，如今有的卻是刻骨的冷漠與所謂的替天行道，我為了你背棄了那麽多，到頭來就換的你如此麽？
“好一個一廂情願，法海，你真的如此絕情？我不為難你，你只需告訴我，是與不是？斷了我這份情也罷。”
最後這句話，說的我心灰意冷，說的我靈魂幾乎不再*，是誰告訴我，要與我一起，誰說說過要等我回來，是誰說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愛上了我，現在又是誰如此的絕情？又是誰親手傷害了我摯愛的親人？！法海啊法海，你到底要我怎樣的傷痛才肯罷休？
作者有話要說：揉眼睛，葉子最初想寫這篇文的時候首先構思的就是這個片段，咩哈哈，到了快二十萬字，總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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