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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男人一摸就軟,一碰就射,也不知道到底是敏感還是早|射,被強|暴時能爽得讓最淫|蕩的雞鴨都自愧不如的體質,以及在他身上不管是懲罰報覆還是其他的什麽,都永遠是用下半身進行的,似乎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一看到他,就不管彎的直的都想上他等等等等,他通通都算了。

但這貨能在陸聞軒監|禁了他,還為了自己的奇葩占有欲,真正的害得他家破人亡後,折騰一陣就又回歸陸聞軒懷抱了,就真是讓他都想給跪了啊!

這是何等神奇的極品賤受!

就是當初吳緣單純得跟張白紙似的傻乎乎的被陸聞軒耍得團團轉時,都沒法跟秋月白這等強人相比啊!

他還覺得他自己當初被愛情將智商拉得破了下限,結果跟秋月白一比,他覺得自個兒別提多聰明了,都堪比愛迪生了有木有!

吳緣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害怕毀了劇情後,他自己會遭殃,他真想一刀捅了這兩個絕頂渣賤配,讓他們下地獄去相親相愛算了,那得給人界,尤其是耽美界,做多大一貢獻啊!

☆、重回過去(六)

吳緣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害怕毀了劇情後,他自己會遭殃,他真想一刀捅了這兩個絕頂渣賤配,讓他們下地獄去相親相愛算了,那得給人界,尤其是耽美界,做多大一貢獻啊!

“你就是吳緣?”溫潤的嗓音傳來,容貌俊秀的男人走到了吳緣面前。

吳緣楞了楞,擡頭看去,搜索了下記憶很快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原劇情裏,那個全心為秋月白付出,溫柔不變癡情不改,但就是神奇的贏不了陸渣渣的萬年倒黴男二號——周友生嗎?

話說,這位男二號還同時兼任了最終BOSS的角色來著。

在故事的最後,因為得不到秋月白,周友生就黑化了,他強|暴監|禁了秋月白,各種打壓陸聞軒,最後到底舍不得真的讓秋月白傷心,於是對陸聞軒手下留情了,接著,大樓因為之前的槍戰失火,為了保護秋月白,他被活生生燒死了。

想到這,吳緣看向周友生的眼神,差點沒帶上憐憫。

太倒黴了這位!他這個在原作裏只出現在陸聞軒回憶中的炮灰算什麽?這位才是真的倒黴無極限兼腦殘無下限來著,竟然能看上秋月白這奇葩,這貨大腦是進了多少水啊!

吳緣雖然也對自己當初看上陸聞軒的眼光胃疼得簡直想挖眼,但理智上他也清楚,其實這跟他的眼光沒什麽關系,完全是太稚嫩的吳緣,玩不過有權有勢有手段的陸聞軒,於是只能被陸聞軒玩而已。

可身份是黑道太子爺的周友生,因為什麽見鬼的沒見過如此純潔的人而愛上秋月白什麽的,這原因.......你敢再腦殘點嗎?敢嗎!

見吳緣一直沒回話,周友生頗覺有趣的看著他,又問了一句“怎麽了嗎?”

吳緣瞅了瞅他,撇撇嘴說“我沒回答就是明顯的不想理你啊!有點眼色好不好!”

遇見陸聞軒和秋月白兩個奇葩,他已經很吃不消了,再來一個腦殘,他會忍不住真的抄刀子的啊!

第一次遇見有人敢這麽跟自己說話,周友生挑了挑眉。

這時候如果換成自負的陸大少,鐵定就以為對方在欲擒故縱了。

但周友生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的走著神的男孩,只是覺得很有趣,並且禮貌的沒有再說話了。

這貨木頭樁子似的站在這幹嘛?吳緣奇怪的看著他“有事?”

周友生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偏著頭,近乎孩子氣的說“不是不想理我嗎?”

........跟奇葩計較是他不對!吳緣默了。

話說,這貨不是應該一進來,就被那個所謂的‘清純無辜與這地方極不相稱,神色驚慌得像只兔子般可愛’的秋月白吸引,即將過去搭話的時候,卻被陸聞軒搶先一步,於是從此永遠都被搶先了一步嗎?

不過,他現在沒死,陸聞軒還會不會跟秋月白搞上呢?應該會吧!秋月白那張臉很合陸聞軒的胃口的。

周友生坐下了,對吳緣開口道“你跟陸聞軒分了?”

吳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周友生笑說“今天來這會所的人,大部分可都是來看你的,能跟陸聞軒糾纏兩年,是個怎樣的美人什麽的。”

吳緣黑線了,感情陸聞軒還有這效果!

周友生托著下巴仔細打量吳緣,點點頭道“嗯,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吳緣終於忍無可忍的開口了“你是來幹什麽的?”你是專門來消遣他的嗎?

“來看美人的啊!”周友生笑彎了眼睛,看上去像個鄰家大男孩般親切“誒,陸聞軒既然不要你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吳緣詫異的看著他“你確定?陸聞軒屬性為混蛋來著,他把我丟在這,八成就是想治我,你把我帶回去了,他得跟你沒完了。”

周友生挑了挑眉,淡淡的笑說“你覺得,我會怕他?”

“你怕不怕他,我沒所謂,但等他跟你鬧起來,連累到我了,我就很有所謂了!”吳緣聳聳肩。

“這麽一說,我可更覺得有趣了!”周友生笑容溫和帶著點小孩子惡作劇似的調皮“那麽,你答應讓我包養了嗎?”

吳緣瞅了瞅他,摸著兜裏的綠豆,點點頭“好吧!反正就算你再糟糕,也不會糟得過繼續跟陸聞軒折騰了。”

周友生聽了不禁挑眉“陸聞軒有那麽糟糕嗎?”

吳緣抽了抽嘴角,咬著後牙槽說“你覺得,他先是故意讓我負債,好讓我被退學,又被賣進這裏,方便他來裝情聖。跟我好上後又開始各種濫|情花心,算不算糟糕?當然,他是金主,他是老大,這些都算他理所當然吧!但我跟其他人說句話,第二天他就能上門揍死那人,搞得我別說朋友了,連個可以打招呼的人都沒有,整天跟只家貓似的被鎖家裏,這完全就是精神虐待了吧!他真的不需要去看心理醫生嗎?”

周友生聽了吳緣的吐槽,沒忍住笑了出來。

雖然就內容上來說確實挺慘,但吳緣那副咬牙切齒糾結無語的模樣和完全吐槽句式的話語,讓他聽著不由覺得很好笑。

周友生跟一旁的經理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吳緣往外走。

經理一臉牙疼似的微笑,點頭應是。

待會陸聞軒來了,怕是會拆了這裏,但他也不能不答應啊!陸聞軒嚇人,周友生也同樣恐怖啊!前有狼後有虎的滋味,經理先生算是徹底嘗了一把!

坐在車上,吳緣道“剛才那經理好像要哭出來了。”

“是嗎?”周友生看著他笑說“那幸好我沒看見,他那張臉本就很對不起大眾了,要是再哭出來了,我非得把眼珠挖出來放消毒液裏泡一晚再裝回去不可!”

好吧!這位在原作裏就是個溫柔隱忍腹黑毒舌屬性的。吳緣默默無語的看著他。

“你的名字很有趣誒!”周友生托著下巴望著他“吳緣?怎麽會起這麽個名字?”

☆、重回過去(七)

“你的名字很有趣誒!”周友生托著下巴望著他“吳緣?怎麽會起這麽個名字?”

“大概就是因為我無緣吧!”吳緣攤攤手。

“無緣?跟什麽無緣?”周友生問到。

吳緣看著窗外“親人友人戀人自己........呵!直接點說就是跟整個世界都無緣。”

奇怪的說法,周友生看了看他,沒再說話了。

周友生給他安排的房間很豪華,吳緣進了房間後,直接走進浴室。

周友生跟了進去。

吳緣一邊將浴缸放滿水,一邊問道“你跟來幹嘛?”

周友生笑瞇瞇的說“我不是包養你了嗎?你說我跟來幹嘛?”

吳緣一時沒心思理他,就沒回話,輕輕的將兜裏的嫩綠色小蛇綠豆托在手上,放入水中。

原本懶懶的綠豆,進了水裏,就歡快的游了起來。

“這是,翠青蛇?”對蛇了解不多的周友生問。

“是竹葉青,它眼睛是紅色,腦袋呈三角形的不是嗎?”吳緣道

“竹葉青。”周友生偏著頭想了會,勉強從他對蛇為數不多的了解中思索到這個名詞“那不是毒蛇嗎?”

“嗯,綠豆很厲害的!”吳緣開心的笑著,伸手撥弄綠豆,綠豆就順著他的手纏了上去。

吳緣幫綠豆洗澡,任由它在水中玩著,直到綠豆滿意了後,從水中擡起了腦袋。

吳緣見了就清楚它玩夠了,伸手到水中,綠豆就順著他的手爬了上去,直接從袖子口鉆了進去。

吳緣抱怨“綠豆,你還沒擦幹呢!”

但也只是抱怨而已,他對誰生氣也絕不可能對綠豆生氣。

綠豆不理會他,它性格一向很大爺,在吳緣身上到處爬了一陣後,纏到吳緣脖子上,又趴著睡覺了。

周友生看著吳緣“你還真是很寶貝那蛇啊。”

這結論太好得出了,吳緣的眼神表情語氣,無一不透露出疼寵喜愛之意。

只是,那盡管克制但還是帶出的依賴,就讓周友生很莫名其妙了。

依賴?一個人依賴一條蛇?

“當然了!綠豆是最好的!”吳緣毫不猶豫的回答。

“需要我叫人給你弄個寵物箱什麽的來嗎?蛇很需要保溫的吧!跑掉了的話也會很麻煩的,畢竟是條竹葉青,雖然不致命,但到底是有毒的。”周友生道。

“不用,綠豆不會跑丟的,也不需要什麽保暖的寵物箱。”吳緣道。

“那總需要弄點青蛙或者小白鼠來給它當食物吧!對了,蛇好像是不吃死物,只吃活的來著。”周友生無奈了。

“不需要,餓了它會自己找東西吃。”吳緣回答道。

“所以,這東西還會自己到處跑?”周友生不由皺眉。

竹葉青是有名的毒蛇,毒性雖然不足以讓人沒命,但也是很強的。

“這東西?”吳緣聲音立刻冷了不少,眼裏帶上讓人心驚的寒意。

他容不得任何人說綠豆不好,口氣差點用詞差點,都是絕對會激怒他的。

周友生暗自警惕了起來。

初見吳緣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是個很漂亮的男孩,怪不得能跟陸聞軒糾纏這麽久。

與之談話後,他對吳緣的認知就是,萬事都挺無所謂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陸聞軒整得自暴自棄了,他看上去什麽都不在乎,對周圍其他人的眼光毫無所謂,對其他人的閑言碎語全無感覺,一副非常能自得其樂的模樣。

而此刻,吳緣那雙漂亮的如墨黑眸冰冷的打量他的樣子,卻讓他感覺非常危險。

他認識那種眼神,藐視生命冷血無情的,屬於頂級的殺手或者沾了不知多少人命的上位者的眼神。

這個吳緣,顯然跟他所知的不一樣。

但他所查到的資料應該是沒問題的,若那些資料是作假,那這作假能力也太逆天了

這又不是演電視劇,難道還能是被哪個殺手政客給穿了不成!

吳緣向周友生走了一步,那種冷厲的壓迫感更重了些許。

周友生渾身緊繃著,臉上帶著一貫的商業用微笑“抱歉,綠豆很可愛,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吳緣仔細盯著他,像是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假。

周友生始終面帶微笑。

吳緣最後判斷結論是這人雖然沒善意,但也確實沒惡意,於是撇撇嘴,又恢覆了那副萬事都沒什麽所謂的普通大男孩模樣“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

這是在說再有下次就不會放過他啊!周友生想著對方的潛臺詞,輕輕微笑著。

吳緣走了出去,坐到柔軟的大床上。

周友生到櫥櫃裏拿了包零食出來,問“要吃嗎?”

吳緣看了眼零食,近乎有些委屈的說“我要吃蛋糕!”

周友生挑眉,轉身進了廚房,從冰箱裏拿出塊慕斯蛋糕,走了出來後,就見吳緣眼巴巴的盯著他手裏的蛋糕,簡直像只討食的小狗狗。

至於嗎?不就一塊蛋糕嗎?周友生有點想笑。

吳緣見他傻站在那,沒把蛋糕遞過來,惱火了,跳起來,去搶。

周友生微笑著,若有所思又帶些警惕的看著吳緣。

對方所做行為很幼稚,就為了跟他搶塊他原本就打算給他的蛋糕,但表現出來的速度身手卻讓他有些心驚。

吳緣吃著蛋糕,纏在他脖頸上的綠豆也探出頭來,張口咬了口蛋糕。

吳緣停下了吃蛋糕的動作,低頭問“綠豆,你也要吃嗎?”

綠豆偏著腦袋看了他一會後,又咬了口蛋糕。

吳緣毫不在意的在那塊蛋糕的另半邊咬了一口,與綠豆一塊分享蛋糕。

先不說這跟寵物同住同吃的行為,就說這竹葉青蛇是有毒的吧!你倒是吃得很放心啊!

周友生越發覺得吳緣奇葩了。

而綠豆就更奇葩了,周友生就沒聽說過有蛇會吃蛋糕的!

於是,在吳緣把陸聞軒、秋月白、周友生都歸入奇葩範圍後,他自己和綠豆也被周友生放入了奇葩的行列,真是可喜可賀喜聞樂見。

☆、重回過去(八)

於是,在吳緣把陸聞軒、秋月白、周友生都歸入奇葩範圍後,他自己和綠豆也被周友生放入了奇葩的行列,真是可喜可賀喜聞樂見。

吃完蛋糕後,吳緣往後一躺,直接滾進了被窩裏,綠豆很自覺的趴在了枕頭上。

一人一蛇把周友生這個正主忽視得非常徹底。

周友生挑了挑眉,也不氣,抱胸坐在一邊,看著掛鐘數時間。

吳緣在床上滾來滾去,有點睡不太著,綠豆舒舒服服的趴在枕頭上休息得正舒服呢!結果吳緣這個二傻就一不小心,壓了過去。

綠豆當然不會真的被壓住,輕巧的避開了,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裹在被子裏滾來滾去的吳緣,幹脆爬了過去,從被子裏鉆進吳緣的衣服裏。

“綠豆?你幹什........好冰!哈哈哈.......出去,好癢啊!綠豆.......綠豆......哈哈哈,好了,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別鬧了!”吳緣笑得喘不過氣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跟綠豆鬧騰。

吳緣一直就很怕癢,也很怕冷。

綠豆見吳緣真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知道再鬧下去,吳緣就真要覺得委屈了,於是,性子一直很大爺,但也一直很疼吳緣的它,總算從他衣服裏鉆了出去,再次趴回了枕頭上,懶懶的睡下了,尾巴時不時拍打一下枕頭。

吳緣沒了枕頭睡,又確實睡不著,只能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眼巴巴的盯著綠豆,樣子可憐極了,奈何綠豆楞是視他於無物,完全不理他。

吳緣徹底垮下了臉,這次是真委屈了。

綠豆其實真心很煩他,但又見不得他這麽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只能懶懶的爬到他脖子上去,纏起身體,不耐煩的用尾巴拍打了他一下,警告意味很明顯;再折騰,真對你不客氣。

當哄他的對象是綠豆時,吳緣就總是很好哄的,立刻就眉開眼笑,乖乖的睡著了。

周友生一直用很神奇的目光看著這一人一蛇的互動,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對一條蛇撒嬌,而那蛇竟然還真去哄那人了的!

吳緣完全當周友生不存在似的,自顧自的就睡了。

周友生苦笑片刻,拉開門出去了。

第二日,生物鐘無比準時的綠豆,在早上七點半,準時鉆進了吳緣的衣服裏,冷得他從床上跳了起來。

對於這種綠豆式叫人起床法已經無比習慣了的吳緣,迷迷糊糊的穿著印著黃色小兔子的白底睡衣睡褲,踩著拖鞋,揉著眼睛,走了出去,還沒睡醒的大腦,不太明白方向,傻乎乎的跟著有飯香味的方向走去。

這貨太丟人現眼了,綠豆忍不住在他手臂上纏緊,痛得他一哆嗦,頓時清醒了過來,哀怨的看著綠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跟情人撒嬌呢!

“哈!我說這誰呢!不是陸大少養的玩物嗎?怎麽跑這來了?”尖銳的女聲響起。

吳緣懶懶的將視線轉了過去。

胸大腰細臀肥,穿著超短裙,有著張清純臉蛋的美女正充滿敵意的看著他,周圍幾個高大的男人護在身邊。

吳緣看了她好一會,勉強從腦子裏挖出一個名字來。

周玉婷。

一個典型的耽美小說裏的女炮灰。

吳緣一直覺得寫這類耽美小說的女人很奇葩,她們似乎一心視同性為階級性敵人,筆下的女性都充分讓人明白女人這種生物是多麽的廢物惡毒神經病。

並且她們一直致力於打壓女性,為男權主義全力做貢獻,無比堅決的讓文中女性的地位一低再低,堅決抵制女性能夠處於領導者等地位,崇尚以夫為天乖巧聽話的古代女性。

其筆下主角最常見的語句就是;不是他看不起女性,而是女性確實啥啥啥不如男的。

這跟看不起到底幾毛錢區別?

那些諸如‘女性是需要顧家的’,或‘到底是個女人總有脆弱的時候,總需要個男人來照顧’等話語,真讓人想問一下,莫非在其眼中男性是不需要顧家的?男性就是鐵精鋼做的完全不需要女性的照顧?

也許她們沒把自己算在女性範圍,而是直接帶入成了文中的小受?

但即便這樣,也讓人完全無法理解,這些作者們在攻或受出軌時,得意洋洋的說那些女人都不過是洩|欲用品時,到底是個什麽心理?

這是有多為女性身份自卑啊!變性手術其實不貴的,去做吧做吧!真心求你們了!

吳緣嘆口氣,揮去腦海中的吐槽,開始回憶周玉婷的杯具。

首先,她是周友生的表妹,一直喜歡周友生。

其次,作為一名耽美裏的女炮灰,這位自然是個心思狠毒,為得到周友生不擇手段,現實裏百年難見,晉江裏到處都有的性格。

最後,她當然是個靠男人過活,夢想著嫁給周友生做貴太太,腦力武力通通低下的花瓶。

所以說,周友生啊陸聞軒啊什麽的通通弱爆了,這位才是真悲劇啊!誰叫她是個女人呢!這要是個男的,作者肯定不會設定得這麽挫。

周玉婷的作用就是去刁難那位娘得讓周玉婷都顯得無比漢紙的秋月白,並且總是得恰到好處的讓周友生看見,就算沒當場看見之後也肯定會知道。

被周友生和陸聞軒兩個加起來警告,都敢頂風作案繼續找茬,似乎脖子上頂的那個東西裏裝的是水一般,堅決而堅定的在反派女炮灰的道路上狂奔不止。

好吧!在耽美文裏指望找到一個腦子正常的女配,那叫做夢!作者們總是視筆下女主為殺父仇人的!

最後,這位在把秋月白送去給人輪|暴了後,被陸聞軒扔去給手下玩|弄致死,還把那些照片影像弄得全網絡都是,周友生也因為憤怒她傷害了秋月白而見死不救。

☆、重回過去(九)

最後,這位在把秋月白送去給人輪|暴了後,被陸聞軒扔去給手下玩|弄致死,還把那些照片影像弄得全網絡都是,周友生也因為憤怒她傷害了秋月白而見死不救。

所以說,在耽美文裏,當狗都別當女人!

但要是你是個耽美文裏的女人了,那你得記住,若男性跟主角是情敵了,結果有很大可能是從情敵變情人,基本上危險系數不高。

而若女性跟主角搶男人了,那你搶著搶著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了!就算你搶的那個男人是你老公也一樣!

這就跟若是穿成起點文裏的男配了,那你就算把自己送男主床上去了,也不能跟男主搶妹子一個道理,哪怕男主已經後宮千千萬!哪怕男主床上那個就是你家未婚妻!

周玉婷見吳緣一直不說話,語氣越發尖銳了“我在問你話呢!賤貨!”

周玉婷身邊的幾個男人立刻上前一步,一副隨時要揍他一頓的模樣。

這貨本來應該去跟秋月白折騰的吧!被迫當了把主角的吳緣瞅了瞅眼前的幾人,揉了揉眼睛,沒精打采的說“賤貨你在說誰呢?”

“我當然是說......”周玉婷說到一半反應過來了,跟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似的尖聲厲叫了起來“你敢罵我!我要叫周友生哥哥打死你!”

你要是真能支使得動周友生,還會來跟他鬧騰嗎?吳緣要死不活的看著她,腦袋還昏昏沈沈的,無比懷戀臥室裏的床,但通體冰涼的翠綠色小蛇溫柔的纏在他的脖頸上,於是他再想回去睡個天昏地暗,也得乖乖按時起床。

周玉婷還在那裏罵,話語極盡侮辱之能事。

吳緣半醒不醒的站在那,恍然間回到了站在操場上聽校長廢話的學生時代。

周玉婷罵了一陣後,見吳緣仍是那副死樣,更加惱火了,厲聲叫著保鏢們去教訓他。

吳緣打了個哈欠,趴在他脖子上懶洋洋的翠青色小蛇終於是徹底不耐煩了,吐了吐蛇杏子,嘴裏的毒牙慢慢的露了出來。

這時,周友生卻出現了“這是在幹什麽?”

吳緣哈欠打到一半,眼裏還帶著水霧,揉揉眼睛看著他,順口回答“她在罵人,我在醒神。”

周友生噎住了一下,哭笑不得的看著吳緣“還沒睡醒呢?”

吳緣苦大仇深的盯著他“我想睡到世界末日!”

綠豆支起了身體,紅色的眼睛直直面向吳緣。

吳緣果斷改口“當然,按時起床是應該遵守的好習慣!”

於是綠豆趴下了身子,懶懶的纏在吳緣脖頸上。

周友生默然無語了,他剛才貌似看見了一個人,被他自己養的寵物蛇壓迫了!

“周友生哥哥!”周玉婷及時插話,眼裏帶著明顯的癡迷“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

周友生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伸手把吳緣扯了過去,低頭,溫柔微笑“去吃早飯吧!”

吳緣默,這一刻,周玉婷的視線幾乎要將他射穿,絕對不是錯覺!

被周友生帶到了餐桌上,吳緣環視了一圈,果斷拿起甜的啃了,其他的一概不理,自己的吃完了後,他伸手把周友生面前的甜包也搶了過來。

周友生嘆息“吳緣,你是有多喜歡甜食啊!”

吳緣咬著東西就想張口說話,結果綠豆一尾巴拍到他臉頰上,他差點嗆著,拿起水猛灌兩口,哀怨的看著綠豆“打人不打臉啊!”

綠豆尾巴上下輕拍著,模樣十分悠閑,簡直就是紅果果的在說我打了又怎樣。

吳緣氣鼓鼓的瞪了它兩眼,接著吃了,並且很乖的,不敢說話了。

周友生著實對這奇葩的主寵兩個嘆為觀止。

死皮賴臉跟著蹭過來的周玉婷還不消停,故作嬌柔的說了好些個難聽的話。

周友生聽得眉頭微皺。

吳緣該吃吃該喝喝,全然當她不存在。

直到周玉婷終於惱火的直接一巴掌打落了吳緣手裏的糕點。

吳緣怔了一會,看著地上的糕點,擡起頭,漂亮白凈的臉上,神色變得冷厲,伸手直接一把抓住了周玉婷的手腕,力道大得勒得對方慘叫了出來。

“賠我甜點!”吳緣一字一頓的說著。

剛站起來準備勸他的周友生差點摔下去,吳緣那神色那氣勢,說他想宰了周玉婷,沒人會不信的,偏偏說出的話,幼稚得像在演什麽搞笑劇。

同時,他也著實了解了甜食之於吳緣有多重要,想這貨之前被周玉婷帶著好幾個男人圍著,又被說了那麽多侮辱難聽的話,卻都一副沒睡醒似的懶散死樣,結果這會甜點掉地上了,他瞬間就變成兇獸要吃人了。

周友生啼笑皆非了一會,也還是上前了。

周玉婷到沒什麽,就擔心周玉婷的父親,知道這事後找麻煩。

“吳緣,教訓一下就行了,差不多就放手吧!”周友生說著,語氣也不由有點沈了,周玉婷已經是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了,慘叫都要叫不出來了。

吳緣冷冷的看著他,神色裏的敵意,讓周友生下意識的渾身緊繃了起來。

綠豆慢慢悠悠的從吳緣肩膀上爬了下去,爬到桌子上,用頭頂起一塊蛋糕,然後將蛋糕遞給周友生。

周友生聰明的腦子很快讓他反應過來了這蛇的意思,吳緣讓賠他甜點,那就賠他一個就是了。

只是,這麽從盤子裏又拿一塊甜點出來的方法,真的會有效嗎?

不管怎麽著,周友生還是拿起甜點遞給吳緣了。

剛才還是氣勢嚇人的吳緣,瞬間收了那身氣勢,直接伸手抓過甜點,隨手放開了周玉婷,坐到桌子上,美美的咬了一口,舒舒服服的靠著椅子,樣子享受極了。

除了無語和莫名其妙以外,你覺得周友生還能有其他什麽感想嗎?

讓人把周玉婷送去醫院了後,周友生繼續坐在那享用他的早餐。

☆、重回過去(十)

讓人把周玉婷送去醫院了後,周友生繼續坐在那享用他的早餐。

他看了眼吃甜食吃得滿臉幸福的吳緣,忍不住也拿了一塊來吃。

結果剛剛咬了一口,對甜食無愛的他,就膩得差點沒吐出來,太甜的,真的!

勉強吞下去後,周友生又看了眼吃得無比歡快的吳緣,真心開始懷疑他們吃的壓根就不是同一種食物!

早飯剛剛吃完。

陸聞軒就帶著人找上門來了“周友生,你好樣的啊!連我的人都敢動!”

吳緣縮在沙發上,見到沖進來的陸聞軒,轉過頭去楸了兩眼,然後不感興趣的回過頭,繼續看喜洋洋和灰太狼,這完全就是在幼稚小孩的道路上狂奔不回頭的節奏了啊有木有!

周友生微笑道“我聽說吳緣跟你分了啊!難道是我聽錯了?”

“絕對沒錯!”吳緣在這個時候堅定的做了證人“我跟他分了來著!”

被吳緣這樣當眾拆臺,陸聞軒顯然有些惱火“這裏沒你說話的分。”

靠了去的!你們兩當著他的面,商量他該跟著誰,還沒他說話的分!吳緣默默盯著陸聞軒,就算他對以前的事情已經沒了報覆的激情,也不得不生出了想好好教訓下陸渣渣的沖動。

“吳緣顯然不太想跟你回去啊!”周友生悠悠然笑道。

“這輪不到他來決定。”陸聞軒冷冷的說。

周友生聞言,笑了一下。

他其實挺看不上陸聞軒的這種仗勢欺人的,但面上絲毫情緒也不顯,他微笑著繼續道“那陸少覺得該誰來決定,我是否有這個決定權?”

“周友生,你別給我扯這些,你想要的,不過就是C區那塊地皮的開發許可吧!”陸聞軒雖然性格各種奇葩,但在工作能力上還是沒得說的。

周友生卻在這時,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的,去看了吳緣一眼。

吳緣只是窩在沙發裏看著動畫片,顯得毫不在意。

他當然知道周友生不可能只是突然興起,或者對他一見鐘情了,不過理由什麽的,他還真無所謂來著,而現在看來,這理由似乎還能讓陸聞軒被占點便宜,他自然不會有半分不樂意。

周友生收回視線,溫和微笑道“陸少是明白人,為著點小事,在這事上跟周家撕破臉這種蠢事,你想來也是不會做的。”

“別給我在這扯淡,那邊為什麽不給批,你自己心裏清楚,你們家那背景,到我家這種位置上,是敢輕易粘的嗎!”陸聞軒不耐煩的道。

周友生本也沒想過陸聞軒會同意,他不緊不慢的說“陸大少不願意粘,我當然明白,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幫忙拉個線而已。”

“我進去睡了,你們慢慢聊,等正事完了,我的歸屬這小事也決定好了後,再來叫我吧!我想睡了!”吳緣關了電視,打著哈欠說完,也不等回答,拉開臥室的門就進去了。

周友生看著他的背影皺緊眉頭,其實他把吳緣帶回來,本來就是為了讓一直避開他的陸聞軒,主動上門,好有個說服陸聞軒幫忙的機會,但這會目的達成了,他卻莫名的覺得很不舒服。

最後進去叫吳緣的,自然是陸聞軒。

周友生還沒腦抽到會為了一個才認識不到兩天的男|妓去得罪陸大少,更何況,他將吳緣帶回來,本就是為了引陸聞軒上門的,雖說心裏覺得不舒服,但他到底不是沖動的性子,不會為了一時的感覺而做出什麽實際行動。

吳緣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起了床,看見陸聞軒,很乖的跟著走了。

周友生神色覆雜的看著吳緣跟著陸聞軒離開。

吳緣不太清醒的打著哈欠感嘆道,怪不得原劇情裏周友生只能當男二再兼職下反派BOSS呢!這種冷靜觀望的態度,等他判斷好了,陸聞軒早就下手百多次了!

坐在車上,陸聞軒臉色很難看“吳緣,你是真的厲害了是吧!都敢跟周友生勾上了!”

“那你呢?跟秋月白勾搭上沒?”吳緣懶懶的反問。

陸聞軒楞了楞,神色緩和了不少,顯然是以為吳緣跟周友生扯上,是為了跟他置氣“我不過就是玩玩,他是個什麽東西,也值得你生氣的?”

其實人家才是官配來著!吳緣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在心裏吐槽著。

“你吃了沒?我帶去吃點東西吧!”陸聞軒道。

“不用了,這會兒會所那邊應該還有吃的。”吳緣靠在椅背上。

陸聞軒的語氣立刻差了起來“你還打算回會所那邊,吳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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