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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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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這是楊器的屍體!”

白宇冷著臉,看著楊器剩下的屍骨,通體發寒,想不到僅僅分開了一日不到的時間,楊器就被殺了,而且自己還沒有發現。

“通知其他人,那該死的的小子,實力絕對不止是武帥下階!”

白宇看了看之後。身體消失在了原地,朝著白蒼玄他們的所在,走了過去。

“什麽,楊器死了?”

白蒼玄聽著白宇說完之後,有些錯愕,拳頭被握的咯咯作響。楊器的實力,在幾人之中屬於最差,可是他也是武帥下階高手啊,竟然被人無聲無息的給幹掉了。

“我們怎麽辦?”

白宇看著白蒼玄,問道。

“繼續追下去,那小子跑不了,就算他能殺掉楊器,肯定也受了重傷,咱們繼續找!”

白蒼玄看著雨幕,冷冷的說道。

“好,我繼續往哪個方向尋找,一旦發現,就互相通知!”

白宇點了點頭,想起看到楊器的時候,周圍的戰鬥造成的破壞,心中對白蒼玄的猜測,十分的認同,但是這次他變得小心了許多,不敢離白蒼玄太遠的距離。

魔天宗之中,所有人臉上都陰沈無比,看著孫長老的屍體,司徒雄的眼角有些濕潤,張了張嘴之後,卻是不再言語,兩鬢的白發,絲絲的顯眼。

“孫長老怎麽會死哪……”

藥藏樓看著孫長老的屍體,有些發呆,嘴裏喃喃的自語道,讓一旁的各位長老,聞言嘆息不止,水冰月竟然留下了眼淚。

“宗主,孫長老進入大陣之中,就沒能走出來,是一個叫做慕容羽的人,把孫長老的屍體帶了回來,而且還把孫長老的儲物袋,和血噬門那個曹長老的儲物袋,都給了我們,他說孫長老是與曹長老戰鬥,同歸於盡死的。”

殷琦的眼睛中,布滿了血絲,在很長一段時間之中,殷琦也被孫長老指點過修煉,在慕容長死後,斷刃峰群龍無首,也是孫長老親自坐鎮,把殷琦慢慢的扶持起來,掌管斷刃峰大小事宜。

“慕容羽?”

司徒雄的嘴裏,輕念著慕容羽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一絲的印象,心裏總是感覺奇怪。按理說,誰會把得到的儲物袋,特別是兩名武帥上階的儲物袋交出去,而且這人還與孫長老,與魔天宗毫無瓜葛。

“他什麽樣子?修為如何?”

司徒雄沈默了片刻之後,問向殷琦。

“他臉上帶著半張面具,看不清容貌,他的修為,也是隱晦難明,看上去只有武師級別,可是一個人竟然能夠穿過大陣,並且還能出來,修為絕對不僅僅是武師級別。”

殷琦回想著看到的慕容羽,對司徒雄說道。

“面具,那張面具?”

在一旁失神的王若凝,突然擡起來頭,眼中發亮,好像想起了什麽,嘴裏喃喃的說道。那張面具,不正是曾經和陸凡一起買的嗎?可是,為什麽他的修為會如此厲害,氣息也不對。

一個個疑問,在王若凝的心中飄蕩,讓她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面具有很多,說不定只是巧合,而且自己也不記得那張面具到底是什麽樣子,倘若慕容羽真的是陸凡,為什麽他不和自己說?

王若凝有些悲傷,低著頭沈默不語。

“都散了吧,選個黃道吉日,把孫長老厚葬了吧!”

司徒雄好像有些累了,對著下面的人,擺了擺手說道。

“宗主,那慕容羽是不是……”

所有人都走了,把孫長老的屍體妥善保管,水冰月遲遲未走,看到所有人離開之後,張了張嘴,對著司徒雄說道。

“不知道,倘若慕容羽真的是小凡,那是我魔天宗之幸!”

司徒雄心中,也暗自猜測著,慕容羽是不是陸凡,可是殷琦說慕容羽的氣息不一樣,讓心中也不敢肯定,聽到水冰月的話,他再次陷入了沈默之中。

血殿之中,血殿殿主,坐在大殿之上的身體,猛然站了起來,身上的血氣,迷蕩在周圍,臉上猙獰無比,甚至還隱藏了一份恐懼,看著下面的那名紅袍,語氣急切:“曹長老與血使大人,死了?”

“是……是的……”

單膝跪在下面的那名紅袍,身體顫抖,在血殿殿主身上氣勢的壓迫之下,他感覺到渾身泛寒,體內的血液,竟然不受控制,開始停滯不前,讓他的臉上,漲紅無比。

“那寶物哪?”

血殿殿主,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之上,緊張的追問道。

“被人搶走了,血恨少主,還在跟著他們,希望殿主盡快支援!”

那名紅袍身體內的血液,隨著血殿殿主氣勢消失,重新恢覆了流轉,臉上的漲紅,消失不見。

“該死的,我要讓那家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殿殿主的身體在顫抖,不僅僅是因為怨恨,還有是恐懼。因為血使死在了他們血殿之中,他這名血殿殿主,難逃其咎,說不好就要陪葬。

而且,血噬門交代下來的任務,一個是尋找陸凡,一個是協助血使得到寶物,現在兩件事都沒有辦好,還把血使賠到了裏面,就連他們血殿的第一戰力,曹長老,也死了。

這損失,何等的巨大,是他自擔任血殿殿主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召集所有現在在血殿的武將高手,隨本殿主一起截殺那小子!”

血殿殿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那名跪在下面的紅袍說道。至於其餘的血殿,距離這裏有一段的距離,現在根本指不上,不然血使也不會在荒原沒有開始之前,就著急調集其他血殿的人馬。

“是殿主!”

那名跪在地上的紅袍,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濕,聽到血殿殿主的話後,匆匆離開了大殿,如獲釋重的開始調集所有武將級別的高手,盡快的去雨伽山脈支援。

在瑜伽山脈之中,一群紅袍站在雨中,領頭的血恨,看著雨幕之下的雨伽山脈,面具之下的臉上,陰晴不定,身後數十名紅袍,都沈默不語。

他們當然知道血使的死亡意味著什麽,說不好,他們都要陪葬,要知道,血使的地位,比起血殿殿主,還要高貴,現在,竟然死了,屍骨無存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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