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傳統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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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蓉回趟家拿走放在書桌抽屜裏的那本《禦筆智嚴經》, 打了個車，直接前往牧老的別墅。
來到別墅門前，有兩輛陌生的車停在不常用過的停車場地，阿蓉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司機師傅, 看著阿蓉笑了笑道：“家裏來客人了。”
阿蓉走進別墅, 換上拖鞋, 問道：“看到外面的車了……我用不用過去打招呼？”
司機師傅搖頭：“是找你師父鑒定藏品的, 你直接去書房就行。”
每天找牧柏楊鑒定的何其多, 有門路的能找到典當行，有權有勢的能找到別墅來, 但這些人在牧老眼中都是同種人, 只是客戶。
阿蓉上樓, 在書房坐了一會兒，牧老就拿著茶壺和茶杯過來了，坐在椅子上, 道：“你那本《禦筆智嚴經》拿來我先看看。”
師父真急啊, 阿蓉連忙放在書包裏的《禦筆智嚴經》拿出來，遞給牧老。
牧老眉間有些疲倦, 先把經文放在桌上，用書房裏的電話道：“小張, 我眼鏡是不是在樓下。”
‘小張’是牧老對家裏保姆的稱呼, 阿蓉平常都稱呼張姨。
“那你幫我把眼鏡拿到書房, 麻煩你了。”
牧老說完這句話, 掛下電話，對阿蓉道：“等眼鏡拿上來，我們再開始鑒定。”
阿蓉點頭，鑒定分為傳統鑒定和科學鑒定，傳統鑒定就是不依靠科學儀器手段，只憑借豐富鑒定知識和經驗的鑒定技術，接下來牧老要做的就是傳統鑒定。
張姨還沒有上來，阿蓉有些坐不住，問道：“師父，我聽說華斌那裏也有本《禦筆智嚴經》？”
牧老調整坐姿，捋須回想片刻，道：“好像是有這回事。”
看到阿蓉小臉有點不自然，牧老忍不住笑道：“怎麽，你是擔心他手裏的是真的，你手裏的這本是贗品？”
“是有點擔心。”阿蓉擡起頭，笑著道：“畢竟他那本可是經過華老鑒定過的，是真品的可能性很高。”
牧老卻不以為然道：“即便是華老頭鑒定過的，不代表他不會打眼，而且，華老頭也不會為他孫子鑒定這本經文的。”
現在師父對華老的稱呼，已經從老華轉變為華老頭了，這中間又發生什麽事了嗎？
這個想法在阿蓉腦海裏一閃而過，被新的疑惑占據大腦：“華老不會為華斌鑒定經文，為什麽？”
“華老頭的眼睛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就出了問題。”牧老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低沈，呼吸重了一些，像是嘆了口氣：“就這樣，還能鑒定什麽？估計是華老頭的團隊幫他孫子做得鑒定吧。”
眼睛對鑒寶師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所有鑒定古董的方法，第一步都是觀察。
阿蓉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輕聲問道：“嚴重嗎？”
牧老點頭：“聽說年紀越大，眼睛的狀況會越糟糕，到最後有可能會失明。這件事華家瞞了兩個多月，最後還是沒有瞞住，送華老去國外治療眼睛途中被人發現情況，現在消息已經開始洩露出去，接下來外界會傳一些對華家不利的傳言，為了保證華家在古玩圈的地位，他們需要一位代替華老的高級鑒寶師，如果沒有高級鑒寶師華家的勢力會逐漸被削弱。”
阿蓉有點明白了：“看華氏鑒定公司的舉動，華家有高級鑒寶師？”
牧老頜首：“不僅如此，華氏鑒定公司總共重金聘請三位高級鑒寶師，《禦筆智嚴經》不僅是他們推出吸引外界眼球，也是證明華家實力的部分。”
阿蓉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張姨來到書房，把眼鏡遞給牧老然後離開。
牧老看著張姨慢騰騰的步伐，道：“你張姨年紀也大了，腰不好，所以動作慢了些。”
把眼鏡戴上，牧老臉上的笑容收斂了，看起來也更嚴肅許多，雙手戴上手套，才托起那本《禦筆智嚴經》。
等牧老做完基本的鑒定，天色暗下來，把經文放回桌上，道：“這本經文我需要做一次精鑒。”
阿蓉沒有聽到鑒定結果，仍然露出欣喜的表情，精鑒是粗略鑒定之後進一步的驗證，換句話說，對藏品有了認可，才會有精鑒這一步。
果然牧老把眼鏡摘下來以後，對她道：“我很看好這本經文的價值，但必須有充分的依據才能證實它是《禦筆智嚴經》的真品，你能明白嗎？”
阿蓉也正色道：“鑒寶是嚴謹的事情，尤其此經文贗品數目眾多，沒有充分的依據不能決定它的性質。”
牧老聽到阿蓉說的話，滿意地露出笑容：“上次漆槅的精鑒你應該參加的，因為開學的原因你錯過去了，不覺得可惜嗎？這次寒假，你加入《禦筆智嚴經》的精鑒團隊來吧。”
阿蓉微笑點頭，漆槅還是她找到的，沒有參加到精鑒過程，要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這回《禦筆智嚴經》也是她找到的，參加精鑒團隊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又有兩個月的寒假，時間也充足。
牧老又問道：“這本《禦筆智嚴經》屬於你的，所以我還要征求你的同意，先把它放在我這裏，也比較安全，你覺得怎麽樣？”
阿蓉同意道：“放到師父這裏我也能放心。”
“還有件事情你要有心理準備，如果這本《禦筆智嚴經》是真品，你打算怎麽做？”牧老擺手沒有讓阿蓉立即回答，又解釋道：“你應該知道《禦筆智嚴經》是失物吧？但你不知道失主是國家文物部門督查司的司長，經文是他在八十年代的古玩街花光積蓄買到的，已經珍藏二十八年。他提出只要有人能找到這本經文，不能賣給文物販子，或賣到海外，但可以自己留下收藏，或者通過正規途徑交易。”
這位司長的舉措有些讓阿蓉佩服，能讓他當初花光積蓄買的經文，甚至收藏二十八年，在他心中應該是非常珍貴的東西，更別說《禦筆智嚴經》現在市場估價已經在千萬以上，甘願放手也不希望有人把經文流出海外，這位司長道德和品格可見一斑。
收藏價值千萬的寶貝確實是很多人無法抗拒的事情，阿蓉手裏也沒有這麽高價值的藏寶，不過她還是搖頭，斟酌著道：“如果《禦筆智嚴經》被證實為真品，我希望能物歸原主。”
在她眼裏《禦筆智嚴經》價值有限在研究和學習上，寒假這段時間加入精鑒團隊足以滿足她的願望，之後也應該還給那位珍藏它二十八年的司長了。
第二天，發放考試成績單。
有手機的同學已經提前一天，在微信群裏知道成績，阿蓉剛到教室，屈君寶拿著手機來到她座位前，半趴在桌前，給她看成績。
屈君寶清爽的聲音穿透力也很強，周圍同學都能聽到她說話：“衣蓉你是全班第8名，年級第25名。”
同時旁邊的同學開始議論起來：“大A班學生太生猛了，年級前20名，就占了9個人。”
全年級有七個班，大A班獨占鰲頭，年級前三全是他們班的，阿蓉看到唐莉期末排名在年級第2。
班主任帶領著他們開完班會，阿蓉領了家長會通知單，剛走出學校大門，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衣蓉，我看年級組的排名，你成績有進步呀。”
阿蓉聽聲音就知道是唐莉，語氣聽不出來什麽，轉頭看到唐莉的臉，卻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能在湖海中學期末考試中，排年級第二，放在省城也不會太差，更是穩升高中部，確實值得驕傲。
阿蓉笑了笑道：“你是年級第二名，恭喜啊。”
這種客套的恭賀卻讓唐莉心裏舒服許多，這段時間她都忘不掉去集貨區發生的事情，忘不掉阿蓉拿著白釉筆筒的情形，也忘不掉阿蓉轉手把白釉筆筒買了五十多萬。
唐莉內心深處，隱隱在忿恨，憑什麽沒她學習好的衣蓉已經能賺這麽多錢了？
這幾天她也在考慮，要不要像阿蓉那樣學習那些鑒定的知識，既然阿蓉能賺五十多萬，她肯定也可以。
這個念頭徘徊在她腦袋裏很久，直到成績單出來的時候，湖海初中一年級，最好的班級，大多數的同學向她投來羨慕的眼神，她忽然覺得即便阿蓉能賺錢又能怎麽樣？她根本考不出來這樣的成績。
又聽到阿蓉客套的說恭喜，更讓唐莉心滿意足，也打消了學習鑒定的想法。
這時學校大門行駛一輛豪華商務轎車，交警很快走過去，示意司機讓行，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司機剛硬的面孔，不知道說了什麽，交警點頭沒有讓他們立即離開。
車門打開，從裏面走出精英範兒的男人，快步向校門走來，唐莉本來沒有當回事，但看到精英範兒的男人走到阿蓉身前，驚訝地楞在原地。
她離得阿蓉不是很近，只能模糊的聽到他們對話的聲音，男人在向阿蓉介紹自己是華氏鑒定公司什麽總經理秘書，邀請阿蓉幹什麽。
然後她就看到阿蓉搖頭，男人先後說了兩個數字，80萬和150萬，唐莉沒有聽懂什麽意思，就看到阿蓉拒絕對方就離開學校，而男人流露出非常可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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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別墅門前，有兩輛陌生的車停在不常用過的停車場地，阿蓉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司機師傅, 看著阿蓉笑了笑道：“家裏來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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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師傅搖頭：“是找你師父鑒定藏品的, 你直接去書房就行。”
每天找牧柏楊鑒定的何其多, 有門路的能找到典當行，有權有勢的能找到別墅來, 但這些人在牧老眼中都是同種人, 只是客戶。
阿蓉上樓, 在書房坐了一會兒，牧老就拿著茶壺和茶杯過來了，坐在椅子上, 道：“你那本《禦筆智嚴經》拿來我先看看。”
師父真急啊, 阿蓉連忙放在書包裏的《禦筆智嚴經》拿出來，遞給牧老。
牧老眉間有些疲倦, 先把經文放在桌上，用書房裏的電話道：“小張, 我眼鏡是不是在樓下。”
‘小張’是牧老對家裏保姆的稱呼, 阿蓉平常都稱呼張姨。
“那你幫我把眼鏡拿到書房, 麻煩你了。”
牧老說完這句話, 掛下電話，對阿蓉道：“等眼鏡拿上來，我們再開始鑒定。”
阿蓉點頭，鑒定分為傳統鑒定和科學鑒定，傳統鑒定就是不依靠科學儀器手段，只憑借豐富鑒定知識和經驗的鑒定技術，接下來牧老要做的就是傳統鑒定。
張姨還沒有上來，阿蓉有些坐不住，問道：“師父，我聽說華斌那裏也有本《禦筆智嚴經》？”
牧老調整坐姿，捋須回想片刻，道：“好像是有這回事。”
看到阿蓉小臉有點不自然，牧老忍不住笑道：“怎麽，你是擔心他手裏的是真的，你手裏的這本是贗品？”
“是有點擔心。”阿蓉擡起頭，笑著道：“畢竟他那本可是經過華老鑒定過的，是真品的可能性很高。”
牧老卻不以為然道：“即便是華老頭鑒定過的，不代表他不會打眼，而且，華老頭也不會為他孫子鑒定這本經文的。”
現在師父對華老的稱呼，已經從老華轉變為華老頭了，這中間又發生什麽事了嗎？
這個想法在阿蓉腦海裏一閃而過，被新的疑惑占據大腦：“華老不會為華斌鑒定經文，為什麽？”
“華老頭的眼睛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就出了問題。”牧老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低沈，呼吸重了一些，像是嘆了口氣：“就這樣，還能鑒定什麽？估計是華老頭的團隊幫他孫子做得鑒定吧。”
眼睛對鑒寶師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所有鑒定古董的方法，第一步都是觀察。
阿蓉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輕聲問道：“嚴重嗎？”
牧老點頭：“聽說年紀越大，眼睛的狀況會越糟糕，到最後有可能會失明。這件事華家瞞了兩個多月，最後還是沒有瞞住，送華老去國外治療眼睛途中被人發現情況，現在消息已經開始洩露出去，接下來外界會傳一些對華家不利的傳言，為了保證華家在古玩圈的地位，他們需要一位代替華老的高級鑒寶師，如果沒有高級鑒寶師華家的勢力會逐漸被削弱。”
阿蓉有點明白了：“看華氏鑒定公司的舉動，華家有高級鑒寶師？”
牧老頜首：“不僅如此，華氏鑒定公司總共重金聘請三位高級鑒寶師，《禦筆智嚴經》不僅是他們推出吸引外界眼球，也是證明華家實力的部分。”
阿蓉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張姨來到書房，把眼鏡遞給牧老然後離開。
牧老看著張姨慢騰騰的步伐，道：“你張姨年紀也大了，腰不好，所以動作慢了些。”
把眼鏡戴上，牧老臉上的笑容收斂了，看起來也更嚴肅許多，雙手戴上手套，才托起那本《禦筆智嚴經》。
等牧老做完基本的鑒定，天色暗下來，把經文放回桌上，道：“這本經文我需要做一次精鑒。”
阿蓉沒有聽到鑒定結果，仍然露出欣喜的表情，精鑒是粗略鑒定之後進一步的驗證，換句話說，對藏品有了認可，才會有精鑒這一步。
果然牧老把眼鏡摘下來以後，對她道：“我很看好這本經文的價值，但必須有充分的依據才能證實它是《禦筆智嚴經》的真品，你能明白嗎？”
阿蓉也正色道：“鑒寶是嚴謹的事情，尤其此經文贗品數目眾多，沒有充分的依據不能決定它的性質。”
牧老聽到阿蓉說的話，滿意地露出笑容：“上次漆槅的精鑒你應該參加的，因為開學的原因你錯過去了，不覺得可惜嗎？這次寒假，你加入《禦筆智嚴經》的精鑒團隊來吧。”
阿蓉微笑點頭，漆槅還是她找到的，沒有參加到精鑒過程，要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這回《禦筆智嚴經》也是她找到的，參加精鑒團隊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又有兩個月的寒假，時間也充足。
牧老又問道：“這本《禦筆智嚴經》屬於你的，所以我還要征求你的同意，先把它放在我這裏，也比較安全，你覺得怎麽樣？”
阿蓉同意道：“放到師父這裏我也能放心。”
“還有件事情你要有心理準備，如果這本《禦筆智嚴經》是真品，你打算怎麽做？”牧老擺手沒有讓阿蓉立即回答，又解釋道：“你應該知道《禦筆智嚴經》是失物吧？但你不知道失主是國家文物部門督查司的司長，經文是他在八十年代的古玩街花光積蓄買到的，已經珍藏二十八年。他提出只要有人能找到這本經文，不能賣給文物販子，或賣到海外，但可以自己留下收藏，或者通過正規途徑交易。”
這位司長的舉措有些讓阿蓉佩服，能讓他當初花光積蓄買的經文，甚至收藏二十八年，在他心中應該是非常珍貴的東西，更別說《禦筆智嚴經》現在市場估價已經在千萬以上，甘願放手也不希望有人把經文流出海外，這位司長道德和品格可見一斑。
收藏價值千萬的寶貝確實是很多人無法抗拒的事情，阿蓉手裏也沒有這麽高價值的藏寶，不過她還是搖頭，斟酌著道：“如果《禦筆智嚴經》被證實為真品，我希望能物歸原主。”
在她眼裏《禦筆智嚴經》價值有限在研究和學習上，寒假這段時間加入精鑒團隊足以滿足她的願望，之後也應該還給那位珍藏它二十八年的司長了。
第二天，發放考試成績單。
有手機的同學已經提前一天，在微信群裏知道成績，阿蓉剛到教室，屈君寶拿著手機來到她座位前，半趴在桌前，給她看成績。
屈君寶清爽的聲音穿透力也很強，周圍同學都能聽到她說話：“衣蓉你是全班第8名，年級第25名。”
同時旁邊的同學開始議論起來：“大A班學生太生猛了，年級前20名，就占了9個人。”
全年級有七個班，大A班獨占鰲頭，年級前三全是他們班的，阿蓉看到唐莉期末排名在年級第2。
班主任帶領著他們開完班會，阿蓉領了家長會通知單，剛走出學校大門，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衣蓉，我看年級組的排名，你成績有進步呀。”
阿蓉聽聲音就知道是唐莉，語氣聽不出來什麽，轉頭看到唐莉的臉，卻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能在湖海中學期末考試中，排年級第二，放在省城也不會太差，更是穩升高中部，確實值得驕傲。
阿蓉笑了笑道：“你是年級第二名，恭喜啊。”
這種客套的恭賀卻讓唐莉心裏舒服許多，這段時間她都忘不掉去集貨區發生的事情，忘不掉阿蓉拿著白釉筆筒的情形，也忘不掉阿蓉轉手把白釉筆筒買了五十多萬。
唐莉內心深處，隱隱在忿恨，憑什麽沒她學習好的衣蓉已經能賺這麽多錢了？
這幾天她也在考慮，要不要像阿蓉那樣學習那些鑒定的知識，既然阿蓉能賺五十多萬，她肯定也可以。
這個念頭徘徊在她腦袋裏很久，直到成績單出來的時候，湖海初中一年級，最好的班級，大多數的同學向她投來羨慕的眼神，她忽然覺得即便阿蓉能賺錢又能怎麽樣？她根本考不出來這樣的成績。
又聽到阿蓉客套的說恭喜，更讓唐莉心滿意足，也打消了學習鑒定的想法。
這時學校大門行駛一輛豪華商務轎車，交警很快走過去，示意司機讓行，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司機剛硬的面孔，不知道說了什麽，交警點頭沒有讓他們立即離開。
車門打開，從裏面走出精英範兒的男人，快步向校門走來，唐莉本來沒有當回事，但看到精英範兒的男人走到阿蓉身前，驚訝地楞在原地。
她離得阿蓉不是很近，只能模糊的聽到他們對話的聲音，男人在向阿蓉介紹自己是華氏鑒定公司什麽總經理秘書，邀請阿蓉幹什麽。
然後她就看到阿蓉搖頭，男人先後說了兩個數字，80萬和150萬，唐莉沒有聽懂什麽意思，就看到阿蓉拒絕對方就離開學校，而男人流露出非常可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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