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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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蛇子安頓好鼬，發現帶土一直沒回來，又只好出發尋找這個“月之眼”計劃的關鍵人物。
就像之前告知鼬的，她已經發現自己的舉動會影響一些事物的方向，比如無論是繩樹或者琳大概都應該死去，而他們的死亡自然又會對其他事情造成影響。
如果繩樹死去，自己大概無法借助千手家的力量。
如果自己沒有收斂自己想要實驗的欲望，拒絕了團藏的那些要求，自己的師父會對自己更加失望。
如果沒有救下琳，她就沒辦法獲得宇智波斑的屍身。
同時，如果她沒有做那些事，救下一些人，帶土這個孩子會變成什麽樣呢？
每次看著他，她的心裏都會產生這樣的疑問，繼而就更期待起未來的變化。
‘那麽，就去找他吧。那些聲音特意讓我救下琳，總不會只是讓我拯救一個失足少年吧。’蛇子想著，朝著自己預計的方向行去。
這個經歷曲折的少年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環抱著自己的手臂，似乎就是想要被人尋找到一樣。
見到了帶土這樣的姿態，連蛇子都沈默了一瞬。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她正了正臉色，就像是不是特意來找他一樣，走上前詢問：“帶土，你在這裏啊？”
已經被冷風吹了許久的帶土緩緩轉過頭來，面具遮掩住了他可怖的面容，也隔絕了他的表情，註視了面色不變，等他開口的蛇子一會兒，他又狠狠轉過了頭，不肯搭話。
蛇子的嘴角微落——這就是為什麽，她不喜歡和頭腦不靈活的孩子交談，這實在太費力了。
她對於人其實並沒有多少耐心，要不然也不會常常被人講做陰晴不定。
可蛇子沒有發現，對於孩子，她的耐心一向比對待大人要足。
因此，面對“賭氣”的帶土，蛇子也只是故作遲鈍地詢問：“怎麽了？在這裏一個人吹冷風。”她隨著帶土的視線向下望，又說：“曉的忍者們還真是有活力啊，大家想必都知道長門醒了，還在想著慶祝一下。快點去吧，說不定會有你喜歡吃的東西呢。”
她說著，開始挪動腳步，果不其然，身後有衣物摩挲的聲音響起，可是出乎她意料，帶土竟然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目光有些莫名，從帶土的手移到了他的面具之上，這個少年卻絲毫不在乎這個，冷聲說：“你之前是在騙我吧？說什麽回到木葉，獲得大家的認可……”
他說著，漸漸冷硬的聲音就帶著壓抑地顫抖，繼而那股顫抖似乎也傳導到了蛇子的肩膀上，蛇子的目光帶了些覆雜，看著帶土，而他似乎也終於註意到了自己弱小的一面竟然已經從這個原本覺得強勢的動作傳達給了對面的忍者。
猛地一收手，他又瞪著蛇子，擡腳準備離開。
“等等。”蛇子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帶土，說實話，她並不常常欺騙他人，只是會以自己所知所想引導其他忍者而已。只是她的思想過於理智，而這種引導在一些“愛的戰士”看來，全部都是“誤導”。
“比起殺死外村的忍者，難道阻止戰爭的蔓延，還不能夠獲得大家的認可嗎？”
這是無可辯駁的正論，連帶土都覺得能夠阻止戰爭蔓延的人，要比帶領大家不斷戰鬥的人更應該獲得認可，尤其在一路感受雨之國的困境之後。
只是原本聽見蛇子的聲音，就停下了腳步的他，可不甘心就這樣被說服。
“無論是你，還是我，我們合謀殺死了山椒魚半藏，就應該對木葉負起責任。”蛇子大義凜然地說，可這固然是其中的一部分理由，可是促使她做下這個決定的，更多的還是另外一個因由……
“而且，無論是‘月之眼’計劃是好是壞，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應該做好準備，或者說……”她金色的眼眸裏劃過一絲亮光，“應該將這件事情掌握在手中。”
不知道為何，聽到蛇子這樣的話，原本沈默的帶土竟然笑出了聲。
“呵……”帶土轉過了頭，盯著蛇子，“你只是為了輪回眼而已，難道真的會真心幫助曉嗎？”
出乎他意料，蛇子並未有被拆穿的尷尬，目光反而更加覆雜，之後才松開了眉，嘆了口氣道：“你在想什麽呢。”
“……”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這是自海那邊流傳過來的一句話，這世界上覺得不用付出任何東西就能獲得幫助可是不行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至少要相信我的理智與頭腦。”她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幾許冷淡，“我雖然不準備全力幫助曉，但是如果我所構築的謊言有了缺陷，最終導致風之國、土之國的忍者肆意穿越雨之國攻擊木葉，那麽等我回到木葉，我的立場也會很難辦。”
聽到這樣冷酷而直白的話，帶土不知道要作何感想，哪怕一路上已經發現了蛇子大人並不如最初所想的那般值得信賴，她也不是師父那樣的忍者，可他依舊覺得心中沈重。
“你用你的腦袋想想，就應該能想到這樣的事，你至少應該相信，能影響我的做法的，並不是感情，而是此時此刻的現實。”她的目光沈靜，直勾勾地看著帶土，因為目光不帶諷刺，帶土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大概是想要罵他“沒有腦子”，又容易被感情左右。
可不待他反駁，她就又低下了頭，走到了山峰邊上，看著底下的忍者，“我跟你說過，我並不喜歡戰爭，這是實話。戰爭會拖慢我的腳步，也會讓世界發生我所不欲見到的改變。”
“……你現在不就正在阻止戰爭嗎？”
“你不明白……”帶土看到蛇子又搖了搖頭，原本冷淡的神情中有摻雜了一絲覆雜，如同神看著野獸一般看著山峰底下的忍者。
“等你活的夠久，你就會明白，沒有人能夠阻止大勢，一代不能，二代不能，三代不能，我們不能，你的師父也不能，因為我們的雙手都沾滿了其他村子的鮮血，就算是說‘想要結束戰爭’，也只是勝利者對於敗者的嘲諷。而且，阻止一次戰爭又有什麽意義呢？它就像雨天，一年四季，總會出現。”
看著底下的忍者高興而生機勃勃的面容，蛇子也不禁感嘆，“人生是有限的，而我也已經不年輕了，我總不能把我有限的人生，耗費在這件無意義的事情上去。”
可惜，少年人並不能理解她的感慨，帶土目光沈沈，仔細打量過蛇子大人蒼白中透著柔嫩的肌膚。就是這位說著自己“年邁”的大人，前段時間，還偽裝做自己的姐姐呢！
“哼！”他從鼻孔裏哼出一聲，只因知道自己又被蛇子說服了，可自認已經變得強大的他也不甘示弱，走到了蛇子的身邊，堅定地說：“我可不管那些，我最後……還是要回到木葉，回到……”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蛇子卻明白了。
‘還是要回到琳的身邊吧……’蛇子看了一眼帶土，這個少年的目光落在山腳下的某一處，就是不肯回頭和她對視。
‘真是幼稚……不過，這也算是少年心性吧？’蛇子心裏想著，但還是點了點頭，勾起了嘴角，“放心吧，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的，論治理一個村子，我可不會比你的師父差。”
》
‘果然吶……蛇子大人果然還是很介意師……不，波風水門成為了火影的事情吧？’
帶土心裏吐槽，他眼看著蛇子大人為了曉盡心盡力，而曉在雨之國的勢力逐漸擴張，甚至吸收了原本雨隱村的勢力，抵抗住了巖隱村忍者和砂隱村忍者的幾波攻擊。
如果只是曉的忍者和雨隱村的忍者，大概還做不到這些事情，不過無論是帶土還是長門，實力都飛速增長，勉強可以抵擋兩國忍者的攻擊，而在此時，帶土再次深切體會到了蛇子的話語。
“每個忍者村其實都沒有盡全力，死去的，只是普通的忍者。”
就像曉的那些忍者一樣……
每當看到曉的忍者死去，帶土心中就會泛起覆雜的心緒。曾經，他以為當上火影就能改變世界，可是現實將他的人生生生折斷，卻又讓他見到了更多。
他在思考，也想要追問，可是一回頭，看見蛇子大人看孩子一般的眼神，他就只能扭過頭去，當做自己什麽都懂了。
畢竟，她看宇智波鼬都不會用那樣的眼神。
“我很欣賞鼬，他天資聰穎，智慧出眾。”蛇子感嘆，“可惜，宇智波家大概是不可能出現火影的。”
‘為什麽不可能呢？’他想問，可依舊問不出口。
可惡的是，他連這個都搞不清楚，而鼬卻似乎已經懵懂知悉了。
那個同族的小孩會在曉的忍者逗弄他的時候露出笑容，但是一背過身去，就沈默不語，註視著曉的忍者。
而蛇子大人也沒有很多時間可以耗費在他們身上，她更喜歡關註長門和彌彥，尤其是長門的輪回眼，而她也很擅長在完成其他事情的同時，達到自己的目的。
“已經差不多了，不能取下長門的眼睛的話，再在這裏浪費時間可不行。”蛇子大人很是坦率，但是聽聽她的話吧，這個女人腦袋裏可不會想什麽正常的事情！
帶土虛著眼看著蛇子大人，就見她回過了頭，看著自己笑了笑，那雙金色的眼睛雜糅著神秘與惡意，“不過在離開之前，我會送他們三個一份大禮的。”
面具下，帶土忽略了心中的奇異情感，露出了一個相當嫌惡的表情，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根本就是女強文……本文一般周更，周天晚上更新一章。這周太忙了，我已經將近三四周沒有一天完整的休息了=-=在這同時，我又在知道自己完全沒有覆習的情況下，報了3個考試……哈哈哈，錢就是這樣浪費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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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之前告知鼬的，她已經發現自己的舉動會影響一些事物的方向，比如無論是繩樹或者琳大概都應該死去，而他們的死亡自然又會對其他事情造成影響。
如果繩樹死去，自己大概無法借助千手家的力量。
如果自己沒有收斂自己想要實驗的欲望，拒絕了團藏的那些要求，自己的師父會對自己更加失望。
如果沒有救下琳，她就沒辦法獲得宇智波斑的屍身。
同時，如果她沒有做那些事，救下一些人，帶土這個孩子會變成什麽樣呢？
每次看著他，她的心裏都會產生這樣的疑問，繼而就更期待起未來的變化。
‘那麽，就去找他吧。那些聲音特意讓我救下琳，總不會只是讓我拯救一個失足少年吧。’蛇子想著，朝著自己預計的方向行去。
這個經歷曲折的少年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環抱著自己的手臂，似乎就是想要被人尋找到一樣。
見到了帶土這樣的姿態，連蛇子都沈默了一瞬。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她正了正臉色，就像是不是特意來找他一樣，走上前詢問：“帶土，你在這裏啊？”
已經被冷風吹了許久的帶土緩緩轉過頭來，面具遮掩住了他可怖的面容，也隔絕了他的表情，註視了面色不變，等他開口的蛇子一會兒，他又狠狠轉過了頭，不肯搭話。
蛇子的嘴角微落——這就是為什麽，她不喜歡和頭腦不靈活的孩子交談，這實在太費力了。
她對於人其實並沒有多少耐心，要不然也不會常常被人講做陰晴不定。
可蛇子沒有發現，對於孩子，她的耐心一向比對待大人要足。
因此，面對“賭氣”的帶土，蛇子也只是故作遲鈍地詢問：“怎麽了？在這裏一個人吹冷風。”她隨著帶土的視線向下望，又說：“曉的忍者們還真是有活力啊，大家想必都知道長門醒了，還在想著慶祝一下。快點去吧，說不定會有你喜歡吃的東西呢。”
她說著，開始挪動腳步，果不其然，身後有衣物摩挲的聲音響起，可是出乎她意料，帶土竟然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目光有些莫名，從帶土的手移到了他的面具之上，這個少年卻絲毫不在乎這個，冷聲說：“你之前是在騙我吧？說什麽回到木葉，獲得大家的認可……”
他說著，漸漸冷硬的聲音就帶著壓抑地顫抖，繼而那股顫抖似乎也傳導到了蛇子的肩膀上，蛇子的目光帶了些覆雜，看著帶土，而他似乎也終於註意到了自己弱小的一面竟然已經從這個原本覺得強勢的動作傳達給了對面的忍者。
猛地一收手，他又瞪著蛇子，擡腳準備離開。
“等等。”蛇子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帶土，說實話，她並不常常欺騙他人，只是會以自己所知所想引導其他忍者而已。只是她的思想過於理智，而這種引導在一些“愛的戰士”看來，全部都是“誤導”。
“比起殺死外村的忍者，難道阻止戰爭的蔓延，還不能夠獲得大家的認可嗎？”
這是無可辯駁的正論，連帶土都覺得能夠阻止戰爭蔓延的人，要比帶領大家不斷戰鬥的人更應該獲得認可，尤其在一路感受雨之國的困境之後。
只是原本聽見蛇子的聲音，就停下了腳步的他，可不甘心就這樣被說服。
“無論是你，還是我，我們合謀殺死了山椒魚半藏，就應該對木葉負起責任。”蛇子大義凜然地說，可這固然是其中的一部分理由，可是促使她做下這個決定的，更多的還是另外一個因由……
“而且，無論是‘月之眼’計劃是好是壞，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應該做好準備，或者說……”她金色的眼眸裏劃過一絲亮光，“應該將這件事情掌握在手中。”
不知道為何，聽到蛇子這樣的話，原本沈默的帶土竟然笑出了聲。
“呵……”帶土轉過了頭，盯著蛇子，“你只是為了輪回眼而已，難道真的會真心幫助曉嗎？”
出乎他意料，蛇子並未有被拆穿的尷尬，目光反而更加覆雜，之後才松開了眉，嘆了口氣道：“你在想什麽呢。”
“……”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這是自海那邊流傳過來的一句話，這世界上覺得不用付出任何東西就能獲得幫助可是不行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至少要相信我的理智與頭腦。”她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幾許冷淡，“我雖然不準備全力幫助曉，但是如果我所構築的謊言有了缺陷，最終導致風之國、土之國的忍者肆意穿越雨之國攻擊木葉，那麽等我回到木葉，我的立場也會很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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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你的腦袋想想，就應該能想到這樣的事，你至少應該相信，能影響我的做法的，並不是感情，而是此時此刻的現實。”她的目光沈靜，直勾勾地看著帶土，因為目光不帶諷刺，帶土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大概是想要罵他“沒有腦子”，又容易被感情左右。
可不待他反駁，她就又低下了頭，走到了山峰邊上，看著底下的忍者，“我跟你說過，我並不喜歡戰爭，這是實話。戰爭會拖慢我的腳步，也會讓世界發生我所不欲見到的改變。”
“……你現在不就正在阻止戰爭嗎？”
“你不明白……”帶土看到蛇子又搖了搖頭，原本冷淡的神情中有摻雜了一絲覆雜，如同神看著野獸一般看著山峰底下的忍者。
“等你活的夠久，你就會明白，沒有人能夠阻止大勢，一代不能，二代不能，三代不能，我們不能，你的師父也不能，因為我們的雙手都沾滿了其他村子的鮮血，就算是說‘想要結束戰爭’，也只是勝利者對於敗者的嘲諷。而且，阻止一次戰爭又有什麽意義呢？它就像雨天，一年四季，總會出現。”
看著底下的忍者高興而生機勃勃的面容，蛇子也不禁感嘆，“人生是有限的，而我也已經不年輕了，我總不能把我有限的人生，耗費在這件無意義的事情上去。”
可惜，少年人並不能理解她的感慨，帶土目光沈沈，仔細打量過蛇子大人蒼白中透著柔嫩的肌膚。就是這位說著自己“年邁”的大人，前段時間，還偽裝做自己的姐姐呢！
“哼！”他從鼻孔裏哼出一聲，只因知道自己又被蛇子說服了，可自認已經變得強大的他也不甘示弱，走到了蛇子的身邊，堅定地說：“我可不管那些，我最後……還是要回到木葉，回到……”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蛇子卻明白了。
‘還是要回到琳的身邊吧……’蛇子看了一眼帶土，這個少年的目光落在山腳下的某一處，就是不肯回頭和她對視。
‘真是幼稚……不過，這也算是少年心性吧？’蛇子心裏想著，但還是點了點頭，勾起了嘴角，“放心吧，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去的，論治理一個村子，我可不會比你的師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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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吶……蛇子大人果然還是很介意師……不，波風水門成為了火影的事情吧？’
帶土心裏吐槽，他眼看著蛇子大人為了曉盡心盡力，而曉在雨之國的勢力逐漸擴張，甚至吸收了原本雨隱村的勢力，抵抗住了巖隱村忍者和砂隱村忍者的幾波攻擊。
如果只是曉的忍者和雨隱村的忍者，大概還做不到這些事情，不過無論是帶土還是長門，實力都飛速增長，勉強可以抵擋兩國忍者的攻擊，而在此時，帶土再次深切體會到了蛇子的話語。
“每個忍者村其實都沒有盡全力，死去的，只是普通的忍者。”
就像曉的那些忍者一樣……
每當看到曉的忍者死去，帶土心中就會泛起覆雜的心緒。曾經，他以為當上火影就能改變世界，可是現實將他的人生生生折斷，卻又讓他見到了更多。
他在思考，也想要追問，可是一回頭，看見蛇子大人看孩子一般的眼神，他就只能扭過頭去，當做自己什麽都懂了。
畢竟，她看宇智波鼬都不會用那樣的眼神。
“我很欣賞鼬，他天資聰穎，智慧出眾。”蛇子感嘆，“可惜，宇智波家大概是不可能出現火影的。”
‘為什麽不可能呢？’他想問，可依舊問不出口。
可惡的是，他連這個都搞不清楚，而鼬卻似乎已經懵懂知悉了。
那個同族的小孩會在曉的忍者逗弄他的時候露出笑容，但是一背過身去，就沈默不語，註視著曉的忍者。
而蛇子大人也沒有很多時間可以耗費在他們身上，她更喜歡關註長門和彌彥，尤其是長門的輪回眼，而她也很擅長在完成其他事情的同時，達到自己的目的。
“已經差不多了，不能取下長門的眼睛的話，再在這裏浪費時間可不行。”蛇子大人很是坦率，但是聽聽她的話吧，這個女人腦袋裏可不會想什麽正常的事情！
帶土虛著眼看著蛇子大人，就見她回過了頭，看著自己笑了笑，那雙金色的眼睛雜糅著神秘與惡意，“不過在離開之前，我會送他們三個一份大禮的。”
面具下，帶土忽略了心中的奇異情感，露出了一個相當嫌惡的表情，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根本就是女強文……本文一般周更，周天晚上更新一章。這周太忙了，我已經將近三四周沒有一天完整的休息了=-=在這同時，我又在知道自己完全沒有覆習的情況下，報了3個考試……哈哈哈，錢就是這樣浪費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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