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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四州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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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太子府。

一只信鴿駐足在驚鴻閣書房外的樓欄上,夏侯琛彥伸手抓過那只信鴿,取出綁在信鴿腳上的密信來。

可是當夏侯琛彥看過信的內容之後,原本比較合適的溫和的臉上,此刻已經是陰雲密布。

“影流!”夏侯琛彥對著窗外喊道。

等影流過來之後,夏侯琛彥就問道,“東南那邊的局勢如何?水壩還能夠撐多久?”

聞言,影流臉上也帶了一抹鄭重,“局勢有點亂,百姓人心惶惶,就連地方官,也是安排了人要往北邊避難。東南六州,錦州和深州還好,但是郴州錦州蜀州益州四州卻是有些危險,水壩看著岌岌可危的,似乎隨侍都有可能崩塌。”

夏侯琛彥聞言卻是更怒了,“為什麽不早些報過來?一定要等到災情發生了才上報嗎?本宮為什麽設立探雲閣你們都忘了嗎?”

地方官地方官不管,而探雲閣卻是將消息延誤到現在,這四州怕是真的避不過這一場災難了。

沒有未雨綢繆,影流的確是感覺有些失職,低著頭,卻是不知道說什麽?

東南六州那邊的氣候極為的濕潤,連日下雨這是極為稀松平常的事情,他們以為也不過是下雨,誰曾想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地方官員的折子現在到了哪裏?”夏侯琛彥問道。

影流卻是將頭壓的更低了,地方官員現在都想著要避難,根本沒有一個人顧得上遞折子。“主子,他們……”說著,影流也是說不下去了。

四州之地都是有著探雲閣分部的,可是他們卻是不夠靈泛,人禍是要註重,可是天災呢?同樣的也是需要註意的。

影流這樣的表情,夏侯琛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那些官員即使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沒有人上折子,就等著水壩崩塌,發生水患,克扣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兩。

夏侯琛彥陰著一張臉,詢問著另外一件事情,“那麽,齊夏邊境的情況現在如何?”

“鎮大將軍已經獲得了陳志傑手裏的兵符,悄無聲息的控制住了兵權,但是,婁雨蘭陪嫁的人卻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將馮水玉的死亡消息透了出去,雖然,馮國安一再的表示馮水玉為國而死,死得其所,還向鎮大將軍表忠心,可這件事,怎麽想怎麽不符合常理。”

的確,太過於反常,得知自己精心培養的接班人死了,還是死在自己效忠的皇上眼皮子底下,誰人不憤怒,誰人不傷心?可是這馮國安竟是顧不得傷心,還一再的向鎮大將軍表示忠心。

這樣的人,只怕早已不忠,現在做的也不過是在迷惑眾人罷了。夏侯琛彥有些頭疼,內憂外患重重,夏國啊局勢堪憂!

“這件事情別告訴夫人,張熒權現在有消息了嗎?”夏侯琛彥眉頭緊鎖,聲音裏卻是聽不出來一絲的情緒,如同往常一樣冷冰冰的。

影流有些不懂,夫人不是那種單純簡單的弱質女流,這種時候多個人出謀劃策不好嗎?

不過,既然是主子的吩咐,影流還是恭恭敬敬的應下,“張熒權自從夫人回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唯一一次出現還是因為夫人進宮那次。主子,張先生的醫術雖好,可是林之言的醫術也很是不錯,在欽州是有名的神醫,而且還是醫藥世家林家的人,醫治夫人的眼傷應該還是有些把握的。”

影流說的,夏侯琛彥有何嘗不知道,林之言的醫術雖說是不錯,但是卿卿的並非是凡傷,就連師傅都是束手無策的,更何況是林之言?其實對於卿卿的傷,他並沒有將希望放在張熒權身上。

“你下去吧,繼續尋找張熒權的下落,除了之前交代的,齊國那邊也得關註著。”夏侯琛彥擺了擺手,眉頭緊鎖著,滿面的愁容。

回到屋子裏面,看著安婉卿坐在琴臺旁邊,蔥蔥玉指撥弄著琴弦,雖然眼睛上蒙著白紗,但是手下卻是沒有一絲錯亂。

聽到門扉吱呀的響聲,安婉卿擡起頭來笑了,“回來了?熒權可是有消息了?林茹素和夏侯蔚聞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動?”

夏侯琛彥淡淡的“嗯”了一聲,“張熒權到現在還是杳無音訊,林茹素在太廟裏還算老實,老三,你不必多慮。”

夏侯琛彥十分不喜歡從安婉卿的嘴裏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看著安婉卿的眼睛裏滿是幽深。

是了,是他一直在強求,在他完成大業之時,他一點都不確定卿卿她是不是會留下,曾經的信心滿滿,到現在……

走到安婉卿的身後,夏侯琛彥從身後環住了安婉卿的腰肢,將下巴壓在了安婉卿的肩膀上,近乎貪婪的呼吸著她發間,身體的氣息。

“卿卿。”夏侯琛彥低沈的叫道。

“嗯,你想說什麽?”安婉卿應道。

夏侯琛彥在安婉卿的脖間蹭了蹭,“只是想叫你。”想好好的聽聽你的聲音,或許,以後就聽不到了!

安婉卿沒有說話,卻是停了指尖的動作,伸手向後撫摸著夏侯琛彥的臉龐,帶著一絲的溫柔,摸到夏侯琛彥的呃下巴的時候,那細細短短的胡茬紮的安婉卿的手心微癢,只是心中卻是有著淡淡的心疼。

“最近出了什麽事?”怎麽憔悴了許多?

夏侯琛彥卻是緊緊擁著安婉卿,什麽話都沒說,安婉卿見狀,也不再問,只是淡淡的道了句,“註意身體!”

夏侯琛彥卻是沒有回應,看著眼前一片白嫩的脖頸,竟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可是在牙齒觸碰到那片肌膚的瞬間,夏侯琛彥卻是忽然之間就輕柔了許多,可是安婉卿還是感覺脖頸處有些刺疼。

伸手捂著脖子,安婉卿鼻子輕皺,一臉的嗔怨,“你做什麽咬我?”

夏侯琛彥愛死了安婉卿這樣的小表情,“什麽叫疼愛?不疼怎麽叫愛呢?”

他想說他其實應該愛上她了。

安婉卿忽然之間就來了一絲孩子氣,一把揪過夏侯琛彥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掌,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絕對沒有半絲的心軟。

安婉卿悶悶的說道,“疼嗎?”

夏侯琛彥忽然之間就笑了,“你牙疼嗎?”說著竟是像那浪蕩子一樣忽的就在安婉卿的唇角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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