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445你不怕湊齊個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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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見於芳母女倆都在叫顏如玉，而且還有不幾分鐘就開庭了，於是松開手，沒有在掰她的肩膀。
松手的一瞬間，顏如玉的身體一個踉蹌。
在尷尬的無地自容時，她已經無暇顧及肩膀被顏汐掰得有多疼，沒心思去註意了，如今顏汐這一松手，她才感覺到整條手臂都麻了，連握緊手掌都覺得疼。
最可氣的是，顏汐還重重地拍著她的肩膀，一副叮囑她“好好吃飯”的模樣，沈聲道：“顏如玉，想要拿走我的命，光有車禍是不行的。”
顧傾城俊眉一蹙，緊窒的目光向鋼釘一樣射向顏如玉。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顏如玉不敢置信地看著顏汐，硬是咬緊了牙關裝傻。
只是她的臉色，從欲哭不能哭的紅，變成了見鬼了似的驚白。
不可能！
這個賤人一定是在使詐！
車禍的事情她做的那麽周全絕密，不可能有人知道！
而且，穆堯堯也死了，她從哪知道？
顏如玉的表情變化過度的很快，即便有一瞬間的色變，但不足以判斷出什麽東西，更讓顏汐無法捕捉到原本應該有的心虛，可是鐵證如山，靈玥已經將交通視頻截成圖，發給她了。
而且，截圖裏的人，雖然全幅武裝，但經過靈玥的3D顱骨技術還原、分解，就是顏如玉沒錯。
多少跟她現在的樣子有些偏差，但跟五年前的顏如玉，相似度高達百分之98。
顏汐也知道，畢竟電腦技術，沒有玻尿酸那麽神奇，骨骼和填充物也不是一會兒是，無法還原到顏如玉現在的樣子，也沒什麽稀奇。
不過，五年前的顏如玉，化成灰她都認得，可這丫頭片子卻不承認？
也對，傻子才會承認！
“聰明人似乎總是喜歡裝傻，不過是真聰明，還是小聰明，可就有待考究了。聽不懂沒關系，你不懂我懂就好。咱們之間，總有一個人要是個懂得的明白人，不然，賬就算不清楚了！”
“顏汐，你少誣賴我！有種你拿出證據，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顏如玉赤紅著臉，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企圖表達出一種被汙蔑的羞惱。
“喲，不叫姐姐了？”顏汐哪裏會被她唬住，卻只是淡淡一笑：“這就生氣了？我被車撞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麽？”
頓了頓，她秀眉微挑：“有句老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我想告訴你的是，不止天在看，攝像頭……也在看。”
顏如玉心裏一哆嗦，涼了半截。
她的唇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留在顏汐面前，什麽都沒說就急忙邁開腳步，直奔於芳母女倆所在的區域跑去。
幾米遠的距離，她的心極為忐忑不寧。
攝像頭……這賤人看了攝像頭？
不，不對。
她都有帶口罩，也有戴墨鏡，不管是去找穆堯堯，還是去接應穆堯堯，就連給小王打的調虎離山用的電話，都是她高價在黑市買到的衛星電話，這賤人就算是看了交通攝像頭或者別的什麽攝像頭，也不可能認出捂得那麽嚴實的人是她才對！
所以，這禍害一定是在詐她，否者不會話裏有話！
可是，如果她真的發現了是她，或者是在拿話點她，那她……顏如玉的腳步出現了淩亂，好在已經到了於芳跟前，否則非摔上一跤不可。
她也不敢回頭看，因為她能感覺到顏汐如影隨形的目光，像細如牛毛的針紮在背上一樣。
不痛，卻密密麻麻的，感覺糟透了。
一定是哪裏不對！
一定是哪個地方被她忽略了！
不行，不能被那個禍害捉住任何把柄，一定不能！
……
一號法庭。
開庭前，顏汐去了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一號廳外的人群，正好都往裏面進。
於芳母女先一步進入法庭，她進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們坐在裏審判席最近的左前排。
好在十兄弟在，提前占好了位置，顏汐就撿了另一邊的最前排，和顧傾城相靠而坐。
只要她微微一側頭，就可以看到於芳母女三人，倒也是個好地方。
“請肅靜，我宣布，223450821號案件，正式開庭審理，我是檢察官王樹，司法編號DFAL098346……”檢察官正在做陳詞，這是C國法律程序的第一步，可能和很多國家有所不同，但大體都沒差。
顏汐神色不耐，不知道顏展成什麽時候會被帶上來。
怎麽說的，感覺不太好，可能是法庭裏的氣氛導致的，也可能是別的不知名的原因導致的。
總之，她的心不太寧靜。
耳旁，也不太寧靜。
“你剛剛讓她叫我姐夫，這意思是……”顧傾城暧昧地貼了過來，還很臭屁的挑了挑眉。
“逢場作戲，你不是搭戲搭得挺好的麽，做不得他想。”顏汐冷淡回應。
有些默契，是不需要說的，他又何必來她這裏找不痛快？
就這麽不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
嘖嘖，渾身這沾滿精神頭的勁兒，還真是讓顏汐打心眼裏忌憚。
一個無孔不入的人，只要夠努力，遲早會進入他想進入的世界……
這，太可怕了！
顏汐似乎已經預感到自己的世界被他侵占的那一幕，不禁驚得連心跳都停了。
聽到“逢場作戲”四個字，顧傾城的笑意凝結在唇邊，眼裏期待的光也一並凝結住了。
好家夥，他就知道這妖精一直都是個過河拆橋的主兒！
不過很快，他已經被顏汐拒絕習慣了的心，很快就恢覆了自然的跳動頻率：“那看在我搭戲搭得挺好的份兒上，你不如直接讓我搭一輩子算了？”
“相比一輩子，我更傾向於一被子，方便快捷，你說呢？”顏汐似笑非笑地挑眉。
顧傾城黑了臉，沒好氣地看著她：“那就不止一被子了，你就不怕被子太多，捂出一身熱痱子？”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想要一輩子，你起碼先把你劈腿的事說清楚再說別的吧。”
“劈腿？什麽劈腿？”顧傾城一怔。
顏汐徐徐轉過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那個捅人一千刀的醫學高材生妹妹說的，劈腿的人會被殺掉的。你就不怕哪天沖出來個女人，送你個一萬刀，湊齊個千刀萬剮啊？”
這事，她沒忘。
她更沒有忘記的是，當時顧傾城躲閃的眼神。
現在回憶起來，顏汐還覺得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意味深長。
此刻問出來也不是因為在乎，就是覺得……好奇。
對，單純的好奇，不是別的。
“什麽劈腿，沒有的事。”顧傾城一口否認，頓了頓，又道：“你若是想知道，話有點長。”
“愛說不說。”顏汐冷笑一聲，拿出手機開始刷起了微博。
陳詞什麽的實在太冗長太無聊，除非顏展成被帶上來，否則她還不如逗逗微博小粉絲兒呢～
突然，顧傾城想到了什麽，壓下狂亂地心跳，似笑非笑地問：“妖精，你是不是吃醋了？”
“為什麽這麽問？”
“如果你不是吃醋的話，為什麽要在意一件沒有得到我本人證實的事情？”
“看起來你很好奇我吃醋的樣子，現在人多不方便，等人少的時候我讓你見識見識。”顏汐一邊回覆小粉絲兒的評論，一邊頭也不擡地說。
顧傾城擰眉。
什麽叫做“人多不方便”？
難道她會吃了他？
怎麽個“吃”法？
剝了他這身皮，然後吃光抹凈嗎？顧傾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裝，思想毫不意外地……想偏差了。
“行，即使你不承認自己吃醋，那我還是要說。”
“嗯，你說。”
“你能不能不玩手機，認真聽我說？”見她還在低著頭玩著微博，顧傾城有些不悅。
顏汐沒好氣地收起手機，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你最好祈禱你的演講足夠令人滿意，開始吧。”
被她那雙說認真就當真認真了的眸子盯著，顧傾城突然有些亞歷山大，和，難以啟齒。
導致兩個人之間有三秒鐘的沈默，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我認真聽了，你卻不說，你說你這人是不是賤？”
“我……”
“閉嘴，我不想聽了。”顏汐有些惱火地瞪他一眼，再一次拿出手機。
目光落在了手機屏幕上，還看的見某條微博上的文字，註意力卻不由自主地全到了聽覺上。
一秒。
兩秒。
三秒。
“妖精，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庭審結束後，找個安靜的地方，我仔細和你說。”
“別介啊，我都說不想聽了，你不用說。”莫名的，顏汐有些來氣。
“那你別生氣。”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顧傾城被她頂的無話可說，雖然他也沒辦法具體分清口是心非的女人物種們，口中這個“我不生氣”是真是假，但有個判斷方法說的好。
“我不生氣”很可能真的不生氣，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就絕對代表真的生氣了！
最終，他梳理了一下思路，低聲開口：“算了，我長話短說。首先沒有劈腿，我也不會劈腿；其次顧美景的言下之意沒有說出的是一個叫做付芊柔的名字，芊柔的父親和我父親是很要好的鐵哥們，所以她的父母離世後，她從三歲開始就一直寄養在顧家；然後，十歲的時候，芊柔和傾……”
聽到他意義不明的停頓，顏汐擡眸看去，正好看到顧傾城眼底的光劇烈的緊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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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的一瞬間，顏如玉的身體一個踉蹌。
在尷尬的無地自容時，她已經無暇顧及肩膀被顏汐掰得有多疼，沒心思去註意了，如今顏汐這一松手，她才感覺到整條手臂都麻了，連握緊手掌都覺得疼。
最可氣的是，顏汐還重重地拍著她的肩膀，一副叮囑她“好好吃飯”的模樣，沈聲道：“顏如玉，想要拿走我的命，光有車禍是不行的。”
顧傾城俊眉一蹙，緊窒的目光向鋼釘一樣射向顏如玉。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顏如玉不敢置信地看著顏汐，硬是咬緊了牙關裝傻。
只是她的臉色，從欲哭不能哭的紅，變成了見鬼了似的驚白。
不可能！
這個賤人一定是在使詐！
車禍的事情她做的那麽周全絕密，不可能有人知道！
而且，穆堯堯也死了，她從哪知道？
顏如玉的表情變化過度的很快，即便有一瞬間的色變，但不足以判斷出什麽東西，更讓顏汐無法捕捉到原本應該有的心虛，可是鐵證如山，靈玥已經將交通視頻截成圖，發給她了。
而且，截圖裏的人，雖然全幅武裝，但經過靈玥的3D顱骨技術還原、分解，就是顏如玉沒錯。
多少跟她現在的樣子有些偏差，但跟五年前的顏如玉，相似度高達百分之98。
顏汐也知道，畢竟電腦技術，沒有玻尿酸那麽神奇，骨骼和填充物也不是一會兒是，無法還原到顏如玉現在的樣子，也沒什麽稀奇。
不過，五年前的顏如玉，化成灰她都認得，可這丫頭片子卻不承認？
也對，傻子才會承認！
“聰明人似乎總是喜歡裝傻，不過是真聰明，還是小聰明，可就有待考究了。聽不懂沒關系，你不懂我懂就好。咱們之間，總有一個人要是個懂得的明白人，不然，賬就算不清楚了！”
“顏汐，你少誣賴我！有種你拿出證據，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顏如玉赤紅著臉，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企圖表達出一種被汙蔑的羞惱。
“喲，不叫姐姐了？”顏汐哪裏會被她唬住，卻只是淡淡一笑：“這就生氣了？我被車撞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麽？”
頓了頓，她秀眉微挑：“有句老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我想告訴你的是，不止天在看，攝像頭……也在看。”
顏如玉心裏一哆嗦，涼了半截。
她的唇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留在顏汐面前，什麽都沒說就急忙邁開腳步，直奔於芳母女倆所在的區域跑去。
幾米遠的距離，她的心極為忐忑不寧。
攝像頭……這賤人看了攝像頭？
不，不對。
她都有帶口罩，也有戴墨鏡，不管是去找穆堯堯，還是去接應穆堯堯，就連給小王打的調虎離山用的電話，都是她高價在黑市買到的衛星電話，這賤人就算是看了交通攝像頭或者別的什麽攝像頭，也不可能認出捂得那麽嚴實的人是她才對！
所以，這禍害一定是在詐她，否者不會話裏有話！
可是，如果她真的發現了是她，或者是在拿話點她，那她……顏如玉的腳步出現了淩亂，好在已經到了於芳跟前，否則非摔上一跤不可。
她也不敢回頭看，因為她能感覺到顏汐如影隨形的目光，像細如牛毛的針紮在背上一樣。
不痛，卻密密麻麻的，感覺糟透了。
一定是哪裏不對！
一定是哪個地方被她忽略了！
不行，不能被那個禍害捉住任何把柄，一定不能！
……
一號法庭。
開庭前，顏汐去了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發現一號廳外的人群，正好都往裏面進。
於芳母女先一步進入法庭，她進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們坐在裏審判席最近的左前排。
好在十兄弟在，提前占好了位置，顏汐就撿了另一邊的最前排，和顧傾城相靠而坐。
只要她微微一側頭，就可以看到於芳母女三人，倒也是個好地方。
“請肅靜，我宣布，223450821號案件，正式開庭審理，我是檢察官王樹，司法編號DFAL098346……”檢察官正在做陳詞，這是C國法律程序的第一步，可能和很多國家有所不同，但大體都沒差。
顏汐神色不耐，不知道顏展成什麽時候會被帶上來。
怎麽說的，感覺不太好，可能是法庭裏的氣氛導致的，也可能是別的不知名的原因導致的。
總之，她的心不太寧靜。
耳旁，也不太寧靜。
“你剛剛讓她叫我姐夫，這意思是……”顧傾城暧昧地貼了過來，還很臭屁的挑了挑眉。
“逢場作戲，你不是搭戲搭得挺好的麽，做不得他想。”顏汐冷淡回應。
有些默契，是不需要說的，他又何必來她這裏找不痛快？
就這麽不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
嘖嘖，渾身這沾滿精神頭的勁兒，還真是讓顏汐打心眼裏忌憚。
一個無孔不入的人，只要夠努力，遲早會進入他想進入的世界……
這，太可怕了！
顏汐似乎已經預感到自己的世界被他侵占的那一幕，不禁驚得連心跳都停了。
聽到“逢場作戲”四個字，顧傾城的笑意凝結在唇邊，眼裏期待的光也一並凝結住了。
好家夥，他就知道這妖精一直都是個過河拆橋的主兒！
不過很快，他已經被顏汐拒絕習慣了的心，很快就恢覆了自然的跳動頻率：“那看在我搭戲搭得挺好的份兒上，你不如直接讓我搭一輩子算了？”
“相比一輩子，我更傾向於一被子，方便快捷，你說呢？”顏汐似笑非笑地挑眉。
顧傾城黑了臉，沒好氣地看著她：“那就不止一被子了，你就不怕被子太多，捂出一身熱痱子？”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想要一輩子，你起碼先把你劈腿的事說清楚再說別的吧。”
“劈腿？什麽劈腿？”顧傾城一怔。
顏汐徐徐轉過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那個捅人一千刀的醫學高材生妹妹說的，劈腿的人會被殺掉的。你就不怕哪天沖出來個女人，送你個一萬刀，湊齊個千刀萬剮啊？”
這事，她沒忘。
她更沒有忘記的是，當時顧傾城躲閃的眼神。
現在回憶起來，顏汐還覺得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意味深長。
此刻問出來也不是因為在乎，就是覺得……好奇。
對，單純的好奇，不是別的。
“什麽劈腿，沒有的事。”顧傾城一口否認，頓了頓，又道：“你若是想知道，話有點長。”
“愛說不說。”顏汐冷笑一聲，拿出手機開始刷起了微博。
陳詞什麽的實在太冗長太無聊，除非顏展成被帶上來，否則她還不如逗逗微博小粉絲兒呢～
突然，顧傾城想到了什麽，壓下狂亂地心跳，似笑非笑地問：“妖精，你是不是吃醋了？”
“為什麽這麽問？”
“如果你不是吃醋的話，為什麽要在意一件沒有得到我本人證實的事情？”
“看起來你很好奇我吃醋的樣子，現在人多不方便，等人少的時候我讓你見識見識。”顏汐一邊回覆小粉絲兒的評論，一邊頭也不擡地說。
顧傾城擰眉。
什麽叫做“人多不方便”？
難道她會吃了他？
怎麽個“吃”法？
剝了他這身皮，然後吃光抹凈嗎？顧傾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裝，思想毫不意外地……想偏差了。
“行，即使你不承認自己吃醋，那我還是要說。”
“嗯，你說。”
“你能不能不玩手機，認真聽我說？”見她還在低著頭玩著微博，顧傾城有些不悅。
顏汐沒好氣地收起手機，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你最好祈禱你的演講足夠令人滿意，開始吧。”
被她那雙說認真就當真認真了的眸子盯著，顧傾城突然有些亞歷山大，和，難以啟齒。
導致兩個人之間有三秒鐘的沈默，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我認真聽了，你卻不說，你說你這人是不是賤？”
“我……”
“閉嘴，我不想聽了。”顏汐有些惱火地瞪他一眼，再一次拿出手機。
目光落在了手機屏幕上，還看的見某條微博上的文字，註意力卻不由自主地全到了聽覺上。
一秒。
兩秒。
三秒。
“妖精，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庭審結束後，找個安靜的地方，我仔細和你說。”
“別介啊，我都說不想聽了，你不用說。”莫名的，顏汐有些來氣。
“那你別生氣。”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顧傾城被她頂的無話可說，雖然他也沒辦法具體分清口是心非的女人物種們，口中這個“我不生氣”是真是假，但有個判斷方法說的好。
“我不生氣”很可能真的不生氣，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就絕對代表真的生氣了！
最終，他梳理了一下思路，低聲開口：“算了，我長話短說。首先沒有劈腿，我也不會劈腿；其次顧美景的言下之意沒有說出的是一個叫做付芊柔的名字，芊柔的父親和我父親是很要好的鐵哥們，所以她的父母離世後，她從三歲開始就一直寄養在顧家；然後，十歲的時候，芊柔和傾……”
聽到他意義不明的停頓，顏汐擡眸看去，正好看到顧傾城眼底的光劇烈的緊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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