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437做人別太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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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衛國的聲音隔著門在走廊裏響了起來，伴隨著他靠近的腳步聲。
房間內。
於芳母女三人的臉色齊齊一變，她緊忙捂住顏真真的嘴，低聲訓斥：“真真，小點聲，非要鬧得被你舅舅知道才甘心嗎？”
顏真真不甘地瞪著顏如玉，顏如玉則不鹹不淡回視顏真真。
“沒事。姐妹倆吵起來了，我這個當娘的在調節，哥，你就不要過來湊熱鬧了，倆孩子一看到你，我就更調不和了。”於芳急忙說。
門外。
於衛國狐疑地停下腳步，語重心長地說：“真真，不是舅舅說你，你不要總是這麽幼稚，學學如玉，一家人沒有什麽兩家事，不要自己分裂，給別人有機可乘的機會。”
門內。
顏真真不滿地瞪著顏如玉，礙於母親不時的提醒，她只好委委屈屈的應了下來。
“知道了，舅舅。”
門外。
“行，有什麽事你們母女三人商量著來，千萬不要吵架傷和氣又傷感情。”聽到外甥女那麽說，於衛國也放下了狐疑，慢慢了走遠。
門內。
“你剛剛說……什麽人命？”顏如玉明知故問。
“穆堯堯死了！就死在我眼前！”
“什麽，她死了？”顏如玉佯裝成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到底怎麽回事？”
“我上樓之後，把東西給她了，本來是想走的，可是……我，總之我沒走，穆堯堯嗑上藥之後就開始抽搐，抽搐了兩分多鐘就開始口吐白沫，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開始給她做心肺覆蘇，可她還是……”想起穆堯堯死去的那一幕，顏真真還是控制不住的顫抖。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就那麽失去了生命！
長這麽大，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麽可怕的一幕！
“我不是跟你說過，上去之後，把東西給她就下來麽，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不等你就走？”顏如玉嗆她。
“我……”顏真真哪裏敢說自己是想欣賞欣賞穆堯堯那副慘樣，當即咬著唇，著重強調顏如玉不見的事實：“可你也沒告訴我，萬一我不按時下去，你就會走啊！”
“告不告訴有什麽區別？我讓你給她東西之後就走，你不照樣也沒走麽。”顏如玉冷笑。
“我……”
“如玉，這件事你姐姐也是沒有料到，既然穆堯堯已經死了，那……”於芳的眉宇間染上了愁思，畢竟是一條人命，她沒辦法不愁。
最主要的是，她擔憂她的女兒會不會跟這條人命牽扯上，千萬不要啊！
“這事說麻煩不麻煩，說不麻煩也麻煩，媽媽，你們有按照我說的做，時刻塗凝膠吧？”說這句話的時候，顏如玉的目光看向顏真真，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陰鷙。
“有塗的！”顏真真點頭保證。
“我也有塗，從那天去按摩店找穆堯堯起，就有塗。”於芳以前在家沒事的時候，也會看看電視劇。
除了家庭倫理劇，還有一些偵探刑警劇，別的不說，一旦發生兇殺案或者死亡案件，觀眾被影視劇培養的可能只註意一樣東西——指紋。
似乎每個案子破案的關鍵都是指紋，所以，在顏如玉提出一定要藏起指紋的時候，於芳覺得特別有道理，一直按照她教的方法用凝膠抹在手指腹上，這樣指紋就不會隨便留下了。
“沒有指紋，那個小區的監控設備也處於停用狀態，不會怎麽樣的，稍安勿躁。”顏如玉嘴上安撫，心裏卻在盤算著。
如果一旦有事，她可能就沒辦法在帝都繼續呆下去了，那麽……她如果要離開的話，沒有錢是不行的。
之前，於芳給她的錢，她一部分拿去買穆堯堯需要的“飼料”了，另一部分拿去了地下暗莊賭球了。
幾場驚心動魄的比賽後，收入還算可觀，比預期翻的倍數要多。
但錢這個東西，不會有人嫌多的，那個數字距離顏如玉心中的預想，還差起碼一半……
“哎，明天就是你爸爸庭審的日子了，今天居然會出這樣的事情，都是顏汐那個喪門星！如果沒有她，我們家何苦至此？”於芳咬牙切齒地說著，很快紅了眼眶。
“也不知道你舅舅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要是你們爸爸真的被判刑，我們家可就……可就……”她擦了擦眼眶，毅然起身：“不行，我得去問問哥哥，否則我這心裏沒底！”
“媽，等等我，我也去！”
顏如玉看著先後沖出房間的於芳母女倆，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有預感，明天一定會見到顏汐！
倒要看看，那個賤人被穆堯堯撞成了什麽樣，最好缺胳膊斷腿才好！
……
於衛國的書房。
電話裏：“目前只能等定罪，此外別無他法，這是上邊的決定，不是我能做的決定，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而不是提出異議。另外，你能保證已經控制住了他的妻女？”
“能。”於衛國面色灰敗，沒想到惦記了這麽多天，得到的會是這麽一個回應。
展成知不知道？
他們之間都無法取得聯系，那他又是怎麽跟上邊的人聯系的？聽這話的意思，展成到底是跟誰聯系的？
電話裏：“小於，上邊讓我‘拜托’你轉告你那位妹夫，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他不好過就想讓別人也不好過，這種思想要不得。否則等哪天，別人不好過的時候，也要我們不好過，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宋部……宋先生，何出此言？”於衛國心裏一驚，不明白對方為什麽突然這麽說。
居然還用了“拜托”這種詞，何德何能！
電話裏：“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呢，我夾在中間也很為難，顏展成如果在這麽一而再再而三做出無禮的要求，我們……可能就沒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宋先生！”
書房外。
於芳的腳步一個急剎車，悄悄的停了下來，顏真真跟在身後，見母親這樣，也急忙放低腳步，母女二人將耳朵湊近書房的門。
書房內。
於衛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激烈了，急忙解釋道：“抱歉，宋先生，我一時情急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想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展成一次機會！”
電話裏：“這已經是顏展成最後一次機會了，抓不抓的住，就要看你們的了。”
“您是說，除了伏法認罰別無他法？那可是殺人的死罪啊！”
門外。
於芳和顏真真母女二人的臉色，雙雙驚變。
哥哥／舅舅在跟誰打電話，是律師，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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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於芳母女三人的臉色齊齊一變，她緊忙捂住顏真真的嘴，低聲訓斥：“真真，小點聲，非要鬧得被你舅舅知道才甘心嗎？”
顏真真不甘地瞪著顏如玉，顏如玉則不鹹不淡回視顏真真。
“沒事。姐妹倆吵起來了，我這個當娘的在調節，哥，你就不要過來湊熱鬧了，倆孩子一看到你，我就更調不和了。”於芳急忙說。
門外。
於衛國狐疑地停下腳步，語重心長地說：“真真，不是舅舅說你，你不要總是這麽幼稚，學學如玉，一家人沒有什麽兩家事，不要自己分裂，給別人有機可乘的機會。”
門內。
顏真真不滿地瞪著顏如玉，礙於母親不時的提醒，她只好委委屈屈的應了下來。
“知道了，舅舅。”
門外。
“行，有什麽事你們母女三人商量著來，千萬不要吵架傷和氣又傷感情。”聽到外甥女那麽說，於衛國也放下了狐疑，慢慢了走遠。
門內。
“你剛剛說……什麽人命？”顏如玉明知故問。
“穆堯堯死了！就死在我眼前！”
“什麽，她死了？”顏如玉佯裝成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到底怎麽回事？”
“我上樓之後，把東西給她了，本來是想走的，可是……我，總之我沒走，穆堯堯嗑上藥之後就開始抽搐，抽搐了兩分多鐘就開始口吐白沫，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開始給她做心肺覆蘇，可她還是……”想起穆堯堯死去的那一幕，顏真真還是控制不住的顫抖。
一個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就那麽失去了生命！
長這麽大，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那麽可怕的一幕！
“我不是跟你說過，上去之後，把東西給她就下來麽，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不等你就走？”顏如玉嗆她。
“我……”顏真真哪裏敢說自己是想欣賞欣賞穆堯堯那副慘樣，當即咬著唇，著重強調顏如玉不見的事實：“可你也沒告訴我，萬一我不按時下去，你就會走啊！”
“告不告訴有什麽區別？我讓你給她東西之後就走，你不照樣也沒走麽。”顏如玉冷笑。
“我……”
“如玉，這件事你姐姐也是沒有料到，既然穆堯堯已經死了，那……”於芳的眉宇間染上了愁思，畢竟是一條人命，她沒辦法不愁。
最主要的是，她擔憂她的女兒會不會跟這條人命牽扯上，千萬不要啊！
“這事說麻煩不麻煩，說不麻煩也麻煩，媽媽，你們有按照我說的做，時刻塗凝膠吧？”說這句話的時候，顏如玉的目光看向顏真真，眼底快速地閃過一絲陰鷙。
“有塗的！”顏真真點頭保證。
“我也有塗，從那天去按摩店找穆堯堯起，就有塗。”於芳以前在家沒事的時候，也會看看電視劇。
除了家庭倫理劇，還有一些偵探刑警劇，別的不說，一旦發生兇殺案或者死亡案件，觀眾被影視劇培養的可能只註意一樣東西——指紋。
似乎每個案子破案的關鍵都是指紋，所以，在顏如玉提出一定要藏起指紋的時候，於芳覺得特別有道理，一直按照她教的方法用凝膠抹在手指腹上，這樣指紋就不會隨便留下了。
“沒有指紋，那個小區的監控設備也處於停用狀態，不會怎麽樣的，稍安勿躁。”顏如玉嘴上安撫，心裏卻在盤算著。
如果一旦有事，她可能就沒辦法在帝都繼續呆下去了，那麽……她如果要離開的話，沒有錢是不行的。
之前，於芳給她的錢，她一部分拿去買穆堯堯需要的“飼料”了，另一部分拿去了地下暗莊賭球了。
幾場驚心動魄的比賽後，收入還算可觀，比預期翻的倍數要多。
但錢這個東西，不會有人嫌多的，那個數字距離顏如玉心中的預想，還差起碼一半……
“哎，明天就是你爸爸庭審的日子了，今天居然會出這樣的事情，都是顏汐那個喪門星！如果沒有她，我們家何苦至此？”於芳咬牙切齒地說著，很快紅了眼眶。
“也不知道你舅舅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要是你們爸爸真的被判刑，我們家可就……可就……”她擦了擦眼眶，毅然起身：“不行，我得去問問哥哥，否則我這心裏沒底！”
“媽，等等我，我也去！”
顏如玉看著先後沖出房間的於芳母女倆，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有預感，明天一定會見到顏汐！
倒要看看，那個賤人被穆堯堯撞成了什麽樣，最好缺胳膊斷腿才好！
……
於衛國的書房。
電話裏：“目前只能等定罪，此外別無他法，這是上邊的決定，不是我能做的決定，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服從命令，而不是提出異議。另外，你能保證已經控制住了他的妻女？”
“能。”於衛國面色灰敗，沒想到惦記了這麽多天，得到的會是這麽一個回應。
展成知不知道？
他們之間都無法取得聯系，那他又是怎麽跟上邊的人聯系的？聽這話的意思，展成到底是跟誰聯系的？
電話裏：“小於，上邊讓我‘拜托’你轉告你那位妹夫，做人不能太得寸進尺，他不好過就想讓別人也不好過，這種思想要不得。否則等哪天，別人不好過的時候，也要我們不好過，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宋部……宋先生，何出此言？”於衛國心裏一驚，不明白對方為什麽突然這麽說。
居然還用了“拜托”這種詞，何德何能！
電話裏：“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呢，我夾在中間也很為難，顏展成如果在這麽一而再再而三做出無禮的要求，我們……可能就沒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宋先生！”
書房外。
於芳的腳步一個急剎車，悄悄的停了下來，顏真真跟在身後，見母親這樣，也急忙放低腳步，母女二人將耳朵湊近書房的門。
書房內。
於衛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激烈了，急忙解釋道：“抱歉，宋先生，我一時情急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想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展成一次機會！”
電話裏：“這已經是顏展成最後一次機會了，抓不抓的住，就要看你們的了。”
“您是說，除了伏法認罰別無他法？那可是殺人的死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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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芳和顏真真母女二人的臉色，雙雙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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