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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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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琪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本來是沒有這個意思的,只想著她醉了便應該好好休息。

現下,有了。

香兒知道喬琪禁不住她勾, 越發大膽起來, 撐起身子,去環他的脖子,與他鼻尖貼著鼻尖:“喬琪哥哥, 日後也會寵幸別人嗎?”

她說完聲音越發的低沈了些, 竟然委屈的眼圈通紅。

“我又怎麽會寵幸別人?!”喬琪心道。

可見她楚楚動人的小模樣, 卻又想故意逗她, 嘴上便道:“怕是香兒想著寵幸別人吧!我可是入贅的。”

靈香兒立刻發誓, 說自己一生一世只愛喬琪哥哥。說到動情處還打了個淚咯。

喬琪看著恨不成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欲念一動, 壓在心底一直的想法便如洩了閘的洪水, 再也收不回來,他柔聲哄道:“既然我家小姑娘說永遠都愛我一個人,不如我們就試試那個?”

“那個?”靈香兒淚眼婆娑中又帶著幾分茫然。

“嗯, 我想到一個前無古人的好玩事。”

靈香兒如小羔羊一般點了點頭......

...

......

然後,她便下定了決心日後再不飲酒!

飲酒誤事!飲酒誤事!飲酒誤事啊!

一直趴到中午,她才勉強起身, 幸虧是冬日穿的厚, 她便另外在頸處系了一條圍巾, 將整個人包的嚴嚴實實。

才一出門便看見了柔娘, 柔娘道:“對不住主子了, 昨日喝的太醉, 主子現下身子可好些了?”

靈香兒心中想著柔姐姐這次可對不住我大發了, 我一醉酒便應了宇文喬琪那個魔鬼的誘惑, 怎麽還好的了!

嘴上卻勉強勾出個笑來:“緩過來許多,不礙事了。”

柔娘內疚道:“還說不礙事,我聽著主子的聲音都啞了,許是昨日喝的太醉了,還沒緩過來,我叫小廚房備了醒酒湯,主子用一碗緩緩。”

靈香兒心道,她現在需要的不是醒酒湯!!!

但面上卻只笑道:“也好,還是柔姐姐周全。”

說完便轉身和柔娘一並往屋裏走。

柔娘卻伸手去扶她:“主子真的不勝酒力,是醉的真不輕,隔了一夜,還走不穩呢!”

靈香兒忍不住攥了攥小拳頭,心中恨道:“宇文喬琪!你這個魔鬼!”

小廚房備好了醒酒湯和午膳,一並給靈香兒送放在了桌案上,香兒道:“柔姐姐也一起吧。”

柔娘道:“午膳我是用過了,但是醒酒湯恐怕還是得喝一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碗。方才斥雲道長還嫌棄我不在狀態。”

靈香兒知道今日必須要去試驗斥雲昨日做的寒蘭花汁浸泡寢衣後,效果和曼陀羅花汁是否一樣,此事不能耽擱,不然她今日定然要趴在床上一整天了。

便胡亂的用了幾口午膳,又一口氣幹下了那碗醒酒湯,才隨著柔娘一處去了花暖房子裏。

斥雲早已準備好了花汁,靈香兒便取了一件繡過暗繡的寢衣浸在花汁裏。

又對斥雲道:“道長先去休息吧,兩個時辰以後,便有了分曉。”

斥雲便告退了。

柔娘也要回去休息,靈香兒卻忍不住叫住了她:“柔姐姐...”

柔娘回身道:“主子可還有事?”

“沒事,只是想說柔姐姐若是累了,兩個時辰以後,我自己來看便可。”

最後還是沒問出來,那樣的話,還是太難啟齒了。

靈香兒感覺自己是扶著墻蹭回寢榻的。

方才花暖房子裏的地龍太熱,她又捂得厚,此時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便趕忙脫了外衣。

卻有一股難以言語的酥麻感溢滿了全身,她便只好咬唇忍著。

呆呆的立了好一會,那感覺才過去,靈香兒只覺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正躊躇著,宇文喬琪卻推門進來了,靈香兒回身看見他,一雙小鹿眼怒目而視,眉心一蹙,竟落了淚:“喬琪哥哥,怎麽能那麽欺負我呢!”

喬琪見她哭了,趕忙去哄:“不喜歡嗎?我看你昨夜倒是很...”

靈香兒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卻去輕咬她的指尖,又道:“我幫你拆了。”

他又沒有老老實實的。



……

事畢,兩人躺了一會兒,靈香兒才道:“看著時辰差不多了,我方才把皇上的衣裳泡在寒蘭花汁裏了,喬琪哥哥可要隨我去看個分明。”

兩人起了身,一路上靈香兒才把昨日如何試驗之事與喬琪細細的說了。

到了花暖房子,那件衣裳已經晾幹了,靈香兒又拿了之前喬琪帶回來的浸泡過曼陀羅花汁的衣裳比對細致,看了好一會才大喜道:“這色澤成了,絕看不出差別。”

斥雲笑道:“甚好,我馬上便將幹曼陀羅花熏香,明日豫王殿下便可帶回調換。”

晚膳過後,斥雲終於熏好了衣裳,曼陀羅香味雖比平時淡了很多,但養心殿還有熏香,並不會被分辨清楚。

喬琪問:“這幹花熏香的還有麻醉的功效嗎?”

“很輕微,毒只在花汁裏。”

喬琪點了點頭:“如此甚好,這樣父皇緩緩恢覆,倒是看著循序漸進,像是用藥的樣子,若是一下子醒了,倒是惹人生疑。”

第二日喬琪去看望康仁帝的時候便把一切都辦妥了。

日覆一日,時光如梭,轉眼便到了年終歲末。

這一年的除夕,因為康仁帝的昏迷而取消了皇宴,只在養心殿裏設了家宴。

皇太後帶著皇後和眾嬪妃,皇子,公主都聚在了養心殿陪伴康仁帝守歲。

宮女如流水一般進進出出的伺候著布膳,雖然都是山珍海味,玉盤珍饈,但眾人卻各懷心事,無心飲食。

大皇子宇文淵開口道:“聽說二皇弟請了個宮外的道人,給父皇治了頗久的病,怎也不見父皇好轉,可是得宣幾個得意的太醫瞧瞧,龍體安危是天下最大的事情,出了什麽閃失可不是能擔待得起的。”

說話間,宇文淵便傳了幾位太醫進來給皇上把脈。

太醫沈吟了半晌。

皇太後急道:“皇上怎麽樣了?”

“這...這....”

“別這那的,有哀家在此,你有什麽不敢說的。”

“陛下脈象實在奇怪,依微臣多年經驗看來,陛下是被人下重了藥,使氣血倒行,龍體...龍體有損啊!”

他說著又把目光瞥向了宇文喬琪:“素日裏,皇上喝的藥方都是太醫院各位太醫輪流檢查過的,不可能有損龍體。只是微臣聽聞豫王殿下每日來探望陛下,卻不知,不知,沒有沒給陛下另外服下那個道士的藥方了。”

此一時,眾人的目光都立即凝在了宇文喬琪面上。

喬琪卻神色自若的擡眸掃視了一圈眾人的面頰,慵懶道:“父皇生病之後,母後和皇兄都無比憂心。即便不能時時前來陪伴父皇,也派了知心的侍從照應著父皇。

門外的禦前侍衛是皇兄苦心挑選的,養心殿伺候的宮女是母後從自己宮中撥過來特意伺候父皇的。

素日裏往來通傳的內監也是母後的得意人,太醫院的各位大人更是鞍前馬後遵著皇兄的懿旨,每日三遍的為父皇請脈。父皇有沒有另外服藥,想必要問大皇兄和母後才最清楚。”

兩人聽完此話,臉上訕訕的,明知喬琪在諷刺他們監視皇帝生活,心中有氣,卻又無法說出反駁之言。

因著喬琪所說之事確實如此,侍衛、太監、宮女此時還在養心殿中,一應調撥記錄皆可查詢。

而且,也總不能反駁說自己派了下人過來伺候陛下,可卻從來未關心過皇上的病情,沒有每日查問,那又是罔顧陛下安慰,大不敬的罪責。

既然每日查問,自然對喬琪有沒有給皇上服用過別的藥心中有數,如此一來免不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人懷疑別有用心。

養心殿中,坐著幾十口人,可此時竟靜的落針可聞。

一聲輕輕的嘆息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寂靜。

眾人皆驚訝不已的尋聲望去,盤龍雕花的紫檀木龍床上,康仁帝睜開了眼睛!

皇太後一見,立即過去拉住了康仁帝的手,急道:“快,太醫,給皇上診脈。”

康仁帝抿了抿唇,緩聲道:“母後,方才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宇文淵,你派這個太醫實在沒什麽本事,朕都馬上要醒過來了,還說朕的藥被下重了,血脈逆行,看來是學藝不精的庸碌人。

既如此,就不要再做醫官了,人命關天,責任太大,並不合適他。就先打五十板子,再把他扔出宮去,此生再不許行醫。”

那太醫跪在地下,一通磕頭,他剛才說的自然是奉了大皇子的懿旨,此時涕淚橫流的求道:“淵王殿下,淵王殿下...”

宇文淵見事已至此,生怕牽連自己,立刻道:“蠢材,不只蒙蔽了我,還差點害了陛下,立刻拉下去打了板子再貶出宮外!”

那太醫便被侍衛捂住嘴拉走了。

康仁帝道:“喬琪,你過來。”

宇文喬琪還是一臉的漫不經心慵懶模樣,似乎並沒有要對康仁帝討好逢迎的意思,他的蘇醒也並未能在他臉上看出任何驚喜。

康仁帝卻似乎習慣了,只說道:“這次既然是你找的道人救醒了朕,那以後朕的病就還是找他來瞧,你把他傳進宮來,為朕診脈吧。另外還有個小姑娘在朕昏迷之時,和朕說了許多話,說是神明為你托夢,朕很快便會蘇醒,豫王,這小姑娘是誰啊?”

喬琪的臉上才現出了溫柔的神色:“回父皇,是我已經訂婚,卻還未正式過門的妻子。”

“哦?那朕可要見見,便一並傳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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