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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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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你就推給自行車吧,屢試不爽!況且,現在那個膜才幾十塊錢,比貼屏保還便宜,你到美容院來一個貼一個,隨到隨貼快得很!”

秦曉文對楊帆佩服得五體投地,實在憋不出別的話了,楊帆繼續說:“當時吧,我也覺得可丟人,畢竟我正在進行每日清洗的時候,讓他看到下面的亂草叢,實在不雅。”

秦曉文對楊帆的奇葩經歷震驚不已,“就因為他看到你的枯草叢生之地,你就愛上他了?”

“才不是呢,而是我倆都可尷尬,後來他專門來找我,說自_慰沒啥了不起的,他真不是有意看見的,不然他也可以當面自_慰給我看,就算是扯平。”

秦曉文險些噴鼻血,“啊!你別告訴我,你為了有機會看他自_慰,所以一直不肯解釋!”

楊帆滿心失望的說:“真是知我者曉文也,我一直好想有機會看,所以我一直纏著他,只是可惜到現在也沒實現這個願望啊!”

“胖姐,您真無敵了,這樣也能愛上他,要我寧願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楊帆白了她一眼,“你自己都有洞,幹嘛要挖。”隨後她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其實吧,我對陳渺路情有獨鐘,是因為他見識過我的各種亂七八糟,各種二逼,各種難堪,都已經這樣了,除非殺了他,不然就只能嫁給他。”

楊帆反問秦曉文:“那你呢,整天也不找個男人來滋潤下,是為了什麽?難道杜奕平不行?我覺得他長得還湊合,對你也不錯呢。”

秦曉文望著教室窗外的景色,她想起有部書裏說,除了你,所有人對我來說都是湊合,但我不願湊合。

“曉文,你就真沒遇到過動心的男孩子嗎?”楊帆百無聊賴的問。

秦曉文的心瞬間咯噔了下。

其實在上大學之前,她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書本上,若說感情,在青澀的時光裏,她是有那麽一段眷戀,卻又不知是否能稱之為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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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秦曉文高中報道時候的事情了,初中的秦曉文始終是學校裏的佼佼者,剛被實驗中學錄取上還倍感高興,可當老媽開車送她來時,她們在外面被堵了半小時後才得知,原來今天實驗中學高中部登記入學,城市的整條主幹道居然被堵得水洩不通。她和老媽將自家的奧拓停在一個旮旯裏,徒步走來,真是嚇得夠嗆,滿街的豪華轎車從頭排到尾,邁巴赫,勞斯萊斯,賓利……

秦曉文當真不知道,這座城市裏居然有如此多的富人,秦母也瞧得一楞一楞,“曉文,你務必和班裏同學搞好關系!萬一考不上大學,說不定以後還能嫁給哪個豪門男同學!”

秦曉文崩潰得托著下巴,“拜托,老媽,難道你女兒在你眼裏這麽沒用?別忘了,我可是高分考進來的!”

秦母伸手攬過女兒,“對對對,我女兒多厲害啊,以後肯定能考上名牌大學!而且必須考到北京去,再找個什麽國務院的帥哥,然後……”

秦母陷入對未來無窮的憧憬中,秦曉文撅了撅嘴,無奈得拽著老媽的手往校園裏走。

學校裏面更是氣勢雄偉,難怪人家皆說名牌大學都未必有實驗中學漂亮,“我們學校采用紅瓦白頂的歐式建築,外觀宏偉教室開闊,富麗堂皇!”講解老師甩了甩滿額的汗,繼續熱情澎湃的為家長介紹。

秦曉文瞧著他兩片薄唇張合不停,嘴皮子上的技術絕不亞於說書人,她不由打了個哈欠,“還歐式?地獄建這麽好,有個屁用!”

秦曉文的老媽揮手用卷成筒的紅紙敲下了她的頭,“閉上嘴!”秦曉文極不滿的揉了揉,怒聲抱怨道:“媽,這可是我的錄取通知書!”

秦母瞧見手中的紅紙已揉搓得不成樣,嚇得慌將它慢慢鋪平,“呦,忘了忘了,手碰到東西就想打你。”秦曉文鼓起紅潤的兩腮,這是她親媽嗎?雖說以前因為成績不好,老媽曾手持搟面杖追著她跑了三條大街,可如今好歹她也是高中生了,花季雨季的青春年華,還要時不時挨老媽的打,實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VIP最新章節 4愛四天

“瞧瞧,瞧瞧,實驗中學的錄取通知書!”秦母將紅紙展均勻後,又開始沒完的沖前後人嘮叨起來,“我女兒就是不一樣!實驗中學啊!全市最好的學校,不信,你看你看!”

北國的夏日天氣炎熱,樹蔭下排隊的眾人早已是心煩意亂,惟獨秦母精神十足,使勁將錄取通知書遞到別的家長眼前,沒完炫耀女兒的成果,但陪同孩子前來登記的家長,無一例外的神色焦急凝重,這排隊的眾人哪個不是被實驗中學錄取上的,人人手拿紅皮書,誰也不稀罕多看對方一眼。

秦曉文拽過老媽的手臂,“媽,別說了,快到我們啦!”秦母這才住了口探頭望向隊伍的前方,工作人員將錄取通知書掃描後遞還秦曉文,秦母甚稀奇的嚷道:“哎呦餵,名校就是名校,錄取通知書都是掃描來判斷真假,跟去超市買東西一樣一樣的!”

天氣悶熱得令人喘不上氣,衣服皆濕嗒嗒得黏在背上,秦曉文跟老媽好不容易擠出人群往校外走去,學校大門內側分別刻著“異想天開,腳踏實地”八個大字的校訓。

秦曉文覺得這個校訓頗有趣,正要指給老媽看時,卻有輛自行車忽然從拐角裏沖出來,疾馳的單車飛速閃過她們面前,嚇得秦曉文猛地後退一步,竟險些被單車撞到,“餵,你想死是不是?”秦曉文還未開口,秦母已發聾振聵的吼了聲。

騎單車的是個男孩子,車子是線條簡潔流暢的山地車,他穿了件白襯衣,幹凈利落,但頭上金亮的黃發甚是耀眼,在風中如同蓬松的雜草一般。秦曉文尚未瞧清他的臉,他已跨在單車上揚長而去,“這學校怎麽還有小流氓啊,瞧他那一頭黃毛,真是的。”秦母邊罵邊打量女兒,“怎麽樣,你的腳沒事吧?”秦母緊張的詢問秦曉文,她扭動了下靈活的腳腕,“沒事,放心吧,傷都好了這麽久了,而且他根本沒碰到我!”還好秦曉文及時退了一步才未被他傷到,否則秦母定會千裏輯兇,絕不放過他。

秦母望著秦曉文纖細的腳踝,心中不由一顫,“都是媽不好,要不然你現在就能上舞蹈高中了。”

秦母的話如同遠山寶塔上的鈴鐺,順著風聲飄飄搖搖得低聲傳來,秦曉文擡起一雙沈甸甸的黑眼睛,她看向母親眼角處細長的疤痕,就如同一條小蛇鉆在眉尾,得益於秦母頗會打扮,斜長的劉海勉強遮住那道疤,“媽,你看,你又說這事,我不學舞蹈,不是照樣能考上重點高中。”秦曉文說著,手舞足蹈得蹦了兩下,如同一只靈巧的麻雀,“別跳,小心你的腳。”秦母嚇得臉色發青,秦曉文卻笑道:“不礙事。”說話之間,她卻感覺有股鉆心的痛順著腳踝直紮進心臟。

而想到那個黃毛,秦曉文心裏也湧起一絲厭惡,在她好學生的印象中,染頭發的男孩子多半是地痞或理發店的打工仔,除了,秦曉文的唇拂過一絲淺笑。

除了,日本影片《戀空》中的弘樹,他是秦曉文唯一覺得染發能染出魅力的男孩子,弘樹滿頭的銀發如灑落的白雪,笑起來令人毫無抵抗。

但她沒想到,後來這個男孩子也會讓她持續多年的毫無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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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楊帆和秦曉文一路從教室聊到宿舍。

秦曉文慢慢回憶過去,仿佛那段歲月那樣遠,又那樣近,隨時都會被夕陽的手拉得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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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秦曉文進入高中,同時也開始了艱苦卓絕的日子——軍訓!

這恐怕是最令秦曉文咬牙切齒的事了,軍訓是在市內的一所軍校進行,從未經歷過集體生活的秦曉文也被迫搬了過去。

“曉文,快下來,要集合啦!”舍友大聲嚷了句。

秦曉文倒不緊不慢得繼續蹲廁所,“急啥,不還有十分鐘嗎?你先去,我隨後到!”待她出廁所後宿舍已空無一人,秦曉文將衣服套在身上,天氣熱得稍一動彈就是滿身是汗,可偏偏軍訓的衣服竟是長衣長褲的兩件套,“怎麽還發的有皮帶?”皮質腰帶中間是鐵質五角星,周圍無旁人指導,秦曉文研究了半晌,才搞明白這皮帶如何使用。

可等她好不容易從宿舍殺到操場集合時,教官已站在前方訓話,所有人的腰帶都系在軍裝外套上,“你的腰帶呢?”下顎方正的教官目露厲色,初中時軍訓秦曉文在學校都是穿便裝,她未料到原來皮帶是紮在外套上的,秦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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