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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你丫敢不敢再無恥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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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你丫敢不敢再無恥點 (1)

沈氏若是真的想交權,也不必扯那麽多理由,什麽名正言順,以前沒有她,那沈氏還不是正大光明的管著,現在這麽一說,弄得好像勢她在奪權似的!

想透了這些,沫沫淡淡一笑,對沈氏說道:“嬤嬤言重了,這麽些年,嬤嬤管著王府也是挺好的,本妃年歲小,什麽都不懂呢,這府裏的一切還是嬤嬤管著吧,只需每個月將賬本拿過來,本妃看看即可!”

沈氏心中一喜,沒想到這個王妃這麽好說話,難道真如秀雲所說?她方才的話的確有試探之意,如果王妃接了,這偌大的王府沒有她從旁看著,那些人王妃一定會管的過來,到最後將王府攪得一團亂再放手,只怕更丟人,如果不接,那就更好,她求之不得!

至於賬本,那麽多年了,她一個閨閣的千金小姐,年紀又小,能看出什麽,大不了重新做一份,就算最後真查出什麽,那也只不過是些小賬,憑她和王爺多年勝似母子的情分,王爺只會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王妃也管不著。

沫沫自然沒有放過她眉眼間那一閃而過的喜悅,心裏有數。王府就像是一個小社會,裏面盤根錯節,這沈氏在這些管事中,無疑有極高的威望,即使她掌握了府中的權利,也只是空架子而已,就算將他們全部拔起,對王府根本沒有任何好處,且看這些人的品行如何,能收攏的就收攏,不能的就算發落了,也要讓他們心服口服,動作太大,傳了出去,於她也沒有好處!

現在她也不想管著這些瑣事,不過,若是沈氏真的做了對王府不利的事,她也不會袖手旁觀,不然傳出去,只會笑話她這個主母沒成算,愚蠢!

“今日就這樣吧,只是我帶了些丫頭婆子過來,就有勞嬤嬤了,看看哪裏有合適的,就安排過去,也省的她們無所事事!”

沈氏連忙應諾!

這件事北辰曄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丫頭不是個積極地,當然也不會任由別人捏著,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就算以後真的出了什麽事,有他擔著,她只管隨心所欲的去做,這是他們的王府,難道還真能怕了誰不成!

見了那些管事,又見了他們現在居住的主院,清瀾院裏面的下人,等這些事完了,已經到了中午!

靜謐溫馨的午膳過後,沫沫抱著同樣吃的肚皮滾圓的小乖靠在軟榻上假寐,雖然已經到了冬季,但是屋子裏因為燒了地龍,倒是一點也不冷,這日子倒是比在雲府更加的清閑,若是一直這樣,沒有人來找麻煩,又有人管著這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她就這樣做一個米蟲也是挺好的,當然,如果沒有北辰曄的騷擾,那就更好了!

但是,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北辰曄進了內室,看到躺在榻上一臉愜意的沫沫,就想摟著她一起躺下來休息,於是一把提起趴在沫沫小腹上的一團,扔在了地上,強硬的擠到榻上,摟著她躺下來。

他的呼吸打在沫沫的臉上,讓她分外的不自在,以擁擠為由,想要爬起來,卻被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讓她動彈不得。

“今天難道沒事做嗎?”沫沫奇了,他身為王爺,還是很忙的吧,尤其是慶王還在不停的搗鬼。

“陪你睡覺的時間還是有的!”北辰曄眼睛都沒睜開,聲音懶懶的回答道。

被半途扔在地上的小乖齜牙咧嘴的大叫,嗖的跳到榻上,硬是擠在他們中間,緊緊地貼在沫沫身上。

北辰曄拉起它就要扔下去,不想這小家夥被扔出經驗了,鋒利的爪子死死的嵌在他的衣袖上,像塊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幸而現在衣服穿得厚,不然非得抓破皮不可!

“小東西,也不看看是誰將你捉住的,還敢反了天不成?”北辰曄見狀,有些哭笑不得。

沫沫看的有趣,冷不防他冒出這麽一句!

“它不是小寶捉住的嗎?怎麽你說是你捉住的?”

北辰曄伸出另一只手將掛在他胳膊上的小乖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攬過沫沫才說道:“是我讓他這麽說的,若說是我捉的,你當初會要麽?”

沫沫一堵,當時如果知道是他送的,那她是肯定不會要了!

北辰曄原本只想摟著她的,沒想到聞著她的味道,倒是真的有了睡意,只是見她一雙眼睛還睜得老大,鳳眸微瞇邪邪的說道:“如果你不想睡,我們來做點別的事如何?”

沫沫聞言,嚇得立馬閉上了眼睛!反正她拿他沒辦法,倒不如順著點,這廝你越是拗著,他就越來勁!

北辰曄看著她不停顫動的睫毛,嘴角流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雙臂緊了緊,才閉上了眼睛。

一室靜謐,呼吸相聞!

沫沫醒來時,已經到了申時,身邊早就沒人了,身上蓋上了毛毯,只有小乖躺在上面抱頭大睡。

剛起來走到外室,荷香就端了一盆熱水進來,沫沫在外面也沒看到北辰曄的身影,不禁問道:“王爺呢?”

荷香抿嘴一笑,說道:“王爺起來就去書房了,還告誡我們手腳輕些,不要吵醒了小姐呢!”

沫沫白了她一眼,故意冷著臉色說道:“就你話多!”

荷香俏皮的吐吐舌頭,在自家小姐身邊呆久了,一點也不怕她,等沫沫洗好了,端著水出去了。

沫沫沒事可幹,呆呆的坐在那裏,不知道該幹些甚什麽好,之前在自己的家裏,每日陪著娘親聊天或者練練字什麽的,現在想想,都想奔回去陪著娘親了!

荷葉進來,看見自家小姐百無聊奈的樣子,提議道:“小姐,要不奴婢們陪你去王府逛逛?”

沫沫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她雖然來過多次,可還真沒仔細的逛過昱王府,聽了荷葉的提議,出去逛逛總比窩在屋子裏強。

出門看了看清瀾院的環境格局,倒是覺得很不錯,院子十分的寬廣,堆砌著假山,現在是冬季,很多花草都枯萎了,不過,院子裏挨著墻的幾棵高大的柏樹還是很青翠的,還有幾顆粗壯的楓樹,不過葉子都掉了,光禿禿的,

院子中間有一個小小的湖泊,現在居然還有睡蓮,問了帶路的婢女,才知道那些睡蓮先是在溫室裏培育著,後來又引了溫泉裏的溫水,這才有了今日的光景,也不知道這冬天會不會開花,湖心還有一個涼亭,不過這亭子修了門扇,若是將四面的門扇都關上,倒是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冬天在裏面根本不冷。

走出清瀾院,那侍女說要乘小轎,因為王府實在太大,走久了會累,沫沫拒絕了,她也沒想過一下子走完,不過是出來打發時間的。

一路走來,廊腰漫回,檐牙高啄,雕梁畫棟,雕欄玉砌,只覺得昱王府的布局以大氣為主不過布局也是很精致的,這昱王府是北辰曄封王的時候建造的,據說是按照他的意思,請了許多的能工巧匠,花了兩年的時間才建成的。

沫沫覺得北辰曄很會享受,這裏面的一花一草,一磚一瓦無不透著精心雕琢的痕跡,也許,他是真的想將這裏當做安身立命的家吧!

聽了侍女的解釋,她對昱王府大概的布局有了一定的了解,東面以她現在居住的主院為中軸線,將整個王府分成了南北兩面,北面除了庫房書房外,還有有著大大小小的院落,估計留著以後用的,南面靠著主院的方向也分布著小院,靠西的地方則是府裏的管事和下人居住的地方,有的是一家子都在府裏當差,因此住在一起,像奶娘就是,她的家的男人在外面管著鋪子,晚上會在王府歇息,還有她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在王府當差,因此都是住在一起的。

走了小半個時辰,倒是不覺得有多累,只是不打算再走了,就帶著她們回轉了,卻在半途碰到一個衣著鮮亮,打扮入時的妙齡少女,只見她身著淺色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腰間松松的綁著墨色綠滌,頭上斜斜插著一只鏤空銀碎花華勝,淺色的流蘇隨意的落下,在風中漾起一絲絲漣漪。

沫沫有些疑惑,這一身裝扮看起來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還要體面,怎麽看也不像是府裏的侍女,可是她也沒聽說過府裏住了什麽小姐啊,再說也沒有哪家的小姐會隨意的住在昱王府吧!

那少女明明見著了沫沫,卻並不上前行禮,而是一臉倨傲的看著她,眼裏居然還帶著一絲憤恨!

沫沫頗有趣味的看著那名女子,輕聲問著跟在身後的侍女:“她是誰?”

那侍女看了那女子一眼,眼裏帶著敬畏:“她是沈嬤嬤的女兒秀雲姐姐!”

秀雲?原來是她啊,可是沫沫並不記得二人之間有什麽過節!再細細的看了看,又覺得有些眼熟,這才猛地想起之前給北辰曄煎藥時,那個撞她的女子,現在看來,那次好像是她故意撞得啊,而且昨晚的事,沒準兒也是她的傑作呢!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雖然沫沫不覺得二人之間有仇恨,可是秀雲卻是恨死了沫沫,要不是她,王爺也許會喜歡上她也說不定,要不是她,昨晚王爺就不會讓陳正懲罰她,落了她的臉面,而且王爺竟然為了她,將她貶為了二等丫鬟,這也就算了,竟然不準讓她去跟前伺候,讓她連光明正大的接近王爺的機會都沒有了,這怎能讓她不恨!

沫沫瞥了她一眼,也不打算搭理她,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去。雖然覺得秀雲此舉很無理,但是她也不是那種揪住別人一點錯就不放的人,更何況還有一個沈氏,現在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只要她以後別在她面前耍什麽花招,不要太過分,她也不會去較真,但若是觸碰了她的底線,她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以德報怨什麽的,那也是要看人的!

秀雲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掐進了肉裏也不自知,她非但沒有覺得沫沫大度沒跟她計較,反而認為沫沫無視她,是看不起她,這讓她心裏極不平衡!

從她呱呱墜地,就是爹娘哥哥手中的寶貝,因為她娘親是王爺奶娘的緣故,後來又管著昱王府,府裏的人除了王爺身邊伺候的,哪個不是敬她三分,因此她如同真正的千金小姐那般長大,後來,她心儀王爺,又讓自己的娘親將她調去王爺屋裏伺候,雖然王爺並不讓她近身,可是對她也是和顏悅色的,所以,那些下人更是巴結著她,而她也以為王爺心裏有她,自己會成為王爺的女人,可是沒想到,王爺竟然有心儀之人,還有了婚約,讓她的美夢破滅了!雖然那些人因為自己的娘親,不敢笑話她,可是她仍然覺得那些人看她的目光是幸災樂禍的,這讓她更是恨透了那個橫空冒出來的女人!

原本今天碰到了這個才進門的王妃,她故意不去行禮,想以此激怒她,然後懲罰她,這樣她就會有理由去破壞王妃的名譽,讓別人知道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王爺的喜愛,更不配坐在昱王妃的位子上,可是,她竟是不理她嗎,連正眼都沒看過她,讓她有氣沒處發,有計沒處使!

……

沫沫回到清瀾院沒多久,北辰曄處理完公務,也回到了清瀾院,不過,身後還跟著許久未見的花無邪。

花妖孽一進門,故態萌發的想去抱沫沫,卻被北辰曄一把扯開了,順勢將沫沫摟在懷裏,目光冰冷的看著花妖孽,那眼神似乎是想折了他的胳膊。

花妖孽妖嬈一笑,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舒展著四肢,頭發輕輕一甩,桃花眼微瞇,那舉止,那風情,實在是……太妖孽了!

對於這只美得天怒人怨的妖孽,沫沫倒是沒有多壞的印象,這家夥雖然妖孽,本事卻是有的,還幫過她,之前他對無憂有過企圖,才導致那段時間一直防著他,後來無憂走了,他也消失了,那種防備也不見了,因此,今日見到他,她心裏還是高興的!

“聽北辰曄說,你回來好久了,可是昨天你怎麽沒來?”

花妖孽聞言,頓時激動的說道:“小沫沫就是這麽想我嗎?哎,小師弟,你看看,師兄就說了小沫兒會想我的,你還不信!”

北辰曄都不鳥他,拉著沫沫坐在他對面。

沫沫眼角抽搐,這妖孽哪裏聽出她想他了!

花無邪這次來是有事相求,也不敢再妖孽了,生怕小師弟一個不順眼就將他轟出去:“昨日有急事,沒來得及過來道喜,今日特地向弟妹請罪的!”

沫沫聞言,對於他這一本正經的態度倒是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見他從身上掏出一只玉質的盒子遞給她,看著盒子,也知道裏面的東西十分的珍貴,她剛想推辭,被一旁的北辰曄動作奇快,毫不客氣的接了過去,淡淡的說道:“有什麽事就說吧,說完了趕緊走!”

花妖孽頓時沮喪著臉,憤憤的說道:“那是我送給弟妹的,不是你的!”說罷,就要上來搶。

北辰曄連忙塞進了自己的衣襟,用手一擋:“我娘子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的道理?”

花無邪頓時蔫了,卻沒有坐回去,對著沫沫無比認真的作了個長揖,看門見山的說道:“今日過來,除了道歉之外,還有一事相求,還請弟妹幫幫我!”

沫沫連忙站起來,實在是沒想到他會來這麽一招,花妖孽畢竟是北辰曄的師兄,雖然見面了也沒好臉色,可是她看得出來,他們師兄弟之間感情是極深的。

“你有什麽困難直說,這樣子可不是你的性子!”

花妖孽聽罷,笑了笑,居然帶著幾分傻氣,他本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於是說道:“我是想請弟妹幫幫忙,在無憂面前幫我說說好話,這丫頭見了我愛理不理的,為這,師兄我可真是傷透了腦筋!”

沫沫一楞,怎麽扯上無憂了?不過,聽他的意思,竟是一直和無憂見面,遂激動的扯著他的袖子問道:“你見過無憂了?她在哪裏?現在好不好?她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回來?”

一連串的問題砸下來,差點讓花無邪懵了。

北辰曄的眼睛瞪著沫沫拉著師兄的衣服的手,一把將她扯了過來,又瞪了師兄一眼,才對沫沫說道:“別這麽激動,你慢慢問,嗯?”

沫沫克制不住內心的喜悅,自從無憂離開後,沒有寄來只言片語,她就是想聯系她,也不知道她在哪裏,現在時隔一年,終於有了無憂的消息嗎,她怎能不激動?

花無邪有些納悶,他一直以為無憂和小沫沫在聯絡的,沒想到竟是沒有,那他現在求小沫沫幫忙,這有用嗎?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沫沫的問題。

“我是在南雲國的時候無意間碰到她的,後來也經常見面,她現在很好,我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能回來,只是,我懷疑她和南雲皇室有牽連,因為我察覺到她正在謀劃什麽,而且那件事很重大,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沒有說的是無憂受過幾次傷,都是被他救回來的,那個倔丫頭還威脅他,不讓他告訴小沫沫關於她的一切!

沫沫一聽,並沒有放下心,南雲究竟和無憂有什麽牽連,為何她要如此謹慎?之前聽說南雲女皇幾次遇刺,刺客都沒有成功,她突然將這件事和無憂聯系了起來,原本一年多無憂都沒給她寄封信,她心裏還是很不好受的,以為無憂忘了她,現在看來,倒是像為了保護她似的。

“連你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麽嗎?”花妖孽的本事她還是知道的,如果連他都不知道,只能說無憂做的事真的很危險!

花無邪搖搖頭,心裏也是很憂慮,好幾次他提出要幫她,可是都被拒絕了,而且有兩次他悄悄跟著,卻被發現了,如果不是看在熟人的份兒,而自己又不會傷害她,估計她一早就殺了他了,也是那個時候,他才知道無憂身後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勢力!

沫沫有些失望,更多的是對無憂的擔憂,無憂很倔強,又喜歡將所有的事埋葬在心裏,如果刺殺南雲女皇的事真是她做的,那麽遇見她時,追殺她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南雲女皇,這麽說來,無憂的身份也不會簡單啊!

北辰曄見她如此憂慮,摟著她的肩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師兄會暗中幫助她的,真遇到危險,無憂想脫身也不難!”

對於無憂,他還是印象很深的,是個極為冷厲的女子,除了沫沫,他從未見過她對別人有過溫情。

話雖如此,但是沫沫依然擔心,恨不得將無憂抓回來,鎖在身邊。

花無邪在一旁有些急,今天他的確是有事相求的。

“小沫沫,你可得幫幫我啊!”

沫沫眨眨眼說道:“我為何要幫你?”她算是知道了,這只妖孽八成是看上無憂了,卻是在無憂那裏吃癟,跑來找她說合了。

花無邪也知道自己不表明自己的心意,小沫沫是不會理會他的,於是也沒有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末了還可憐兮兮的說道:“所以,弟妹啊,為了師兄我以後,你可一定要幫忙啊!”

原來沫沫和無憂剛進京沒多久,無憂有一天晚上因為有事,被人發現了,逃跑之際無意間闖入了一個宅院,恰好看到了正在沐浴的花妖孽,無憂誤以為花妖孽是女子,因此也沒什麽特別大的反應,可是花妖孽卻是不喜歡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的,二人就有了口角,後來演變成打鬥,在這過程中,無憂為了擺脫花妖孽的糾纏,攻擊了花妖孽身為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然後逃之夭夭了。

後來花妖孽遇見了無憂,覺得她和那晚的黑衣人很想,後來試探了一番,才確認了,二人在沫沫不知道的時候,發生過多次碰撞,也不知道花妖孽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非要湊上去找無憂的茬,可每次又不會真的出手,因此被虐的很慘,無憂走後,他也是傷心失落了好一陣子,正巧無塵宮在南雲的分部出了問題,花妖孽就去了,無意中碰到了無憂,他也是在那段時間,確定了對無憂的心意。

沫沫對花妖孽如此賣萌的行徑十分不齒,聽了他的述說,倒是覺得這妖孽可能真的動了心,也不能說不幫,但是要說讓她從中撮合,那也得看花妖孽的誠意了。

“可不是我不幫你,且不說無憂不在我身邊,我無法跟她說什麽,再則我也覺得你不適合無憂!”她可不會忘記這廝喜歡呆在煙雨樓的。

花無邪一聽急了,剛上前,就被北辰曄閃開了,他只好說道:“你可以給她寫封信,到時候我帶過去,而且,我怎麽不適合她了,再怎麽說本公子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吧!”

得,這廝也是一自戀的貨!

沫沫瞥了他一眼,說道:“無憂不會喜歡總是呆在青樓的家夥!”

花無邪聽罷,頓時急了,大吼道:“可本宮並沒有失身啊!”

沫沫眼角狠狠地抽了抽,北辰曄則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花妖孽!

花無邪自己也覺得今天是真的太丟臉了!

沫沫很意外,這廝難道還真是個處?可是,看著也不想啊,就算是真的,這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更何況,這是無法驗證的,想到這個,她莫名的想到了北辰曄身上,這廝的吻技可不是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身經百戰,要真是這樣,她是不是該休了他呢?

北辰曄自是不知道花妖孽短短的一句話,引發了沫沫的懷疑,此時被她懷疑嫌棄的目光看的十分憋屈,他就不明白了,在別人眼裏完美無瑕的他,為什麽就是迷惑不了這丫頭!

最後,沫沫答應給無憂寫封信,交給他送去,不過也並不打算替花妖孽說什麽,只是問了她對花妖孽的看法,無憂性情冷淡,心裏極有成算,她即使心中有那只妖孽,也不會說出來,如果沒有心裏花妖孽,她就更不能對無憂說什麽。

花妖孽沒有達到目的,可是也知道不能怪沫沫,不過臨走前,卻是眼巴巴的看著北辰曄的胸口,一臉的肉疼!

沫沫奇道:“他怎麽那副樣子?”既然舍不得,就不要送這珍貴的東西了。

北辰曄沒有說話,拉著她進了內室,才將懷中的盒子取出來,說道:“看來他對無憂是真心的,不然也不會拿出這麽珍貴的東西!”

沫沫聽他這麽一說,卻是十分好奇,問道:“這裏面是什麽?”她十分想打開看看。

北辰曄並沒有打開,而是將盒子放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後才說道:“這東西盡量少見光,不然會失了效果,裏面是一顆藥丸,卻是有起死回生的效果!”這是他們的師父留下來的。

沫沫一聽是藥丸,也失了興致,雖然他說可以起死回生,但是她卻是不怎麽相信的。

二人吃了晚膳,北辰曄就出去了,沫沫早早的沐浴後,就拿著一本書看了起來,任由荷葉拿著帕子擦拭她濕漉漉的頭發,不過,想起下午花妖孽說的話,壓在心裏的疑問愈發的清晰起來,覺得還是問問北辰曄才好。

北辰曄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沫沫拿著一本書發呆,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連他進來了也沒察覺,輕輕地走過去,接過荷葉手中的帕子,親自給她擦凈。

荷葉悄悄推下去地站在一邊,十分羨慕的看著自家小姐。

也許是第一次做這個,北辰曄並不能及時的掌握力道,一下子扯疼了她,沫沫從疼痛中回過神來,剛要問她怎麽了,卻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竟是他,頓時驚得跳起來,可是頭發還在北辰曄手裏,這樣一動,扯得她眼淚都疼出來了!

北辰曄連忙松了手,上前輕輕的按著她的頭皮,這溫柔體貼的舉動,讓沫沫有氣也發不出來。

荷葉見狀,連忙上前,就要接過去,被北辰曄拒絕了,示意她出去。

待荷葉出去了,北辰曄才悶悶的說道:“我有那麽嚇人麽?你看看,這頭發都扯落了!”

沫沫翻了個白眼:“我哪裏能想到你親自跑過來擦頭發,這不是嚇到了麽?”

北辰曄不說話了,手上動作不停。

沫沫也沒有阻止,十分享受的靠在椅子上,想起無憂的事忍不住問道:“你清不清楚道南雲皇室的事?”

北辰曄知道她是在關心無憂的事,說起來他也很好奇,所以將自己知道的事說了:“知道一些,傳言南雲上任女皇和皇夫感情甚篤,女皇為了皇夫,虛設後宮,只皇夫一人,可是後來女皇突然暴斃,現任女皇是原來的女皇的親妹妹,她以皇夫毒殺女皇,謀逆南雲皇位之罪,舉兵殺入皇宮,將皇夫殺死,她登基之後,將女皇葬入皇陵,卻將皇夫挫骨揚灰,骨灰灑在了河裏,不讓他入土為安!”

北辰曄見她聽得專註,遂繼續說道:“聽說前任女皇當時有一個七八歲的皇女,原本是想讓那皇女繼承南雲皇位的,只是後來下落不明,南雲派了許多人去找,卻是沒有找到,無奈之下,現任女皇被大臣推拒上位!”

說道這裏,北辰曄不禁有些懷疑,難道無憂會是那個皇女不成?年齡對的上,而且她多次刺殺南雲女皇,從這個可以看出,她是恨極了,他可不認為那個皇夫真的謀逆,說不定那就是現任女皇為了奪取皇位而設計的掩人耳目的陰謀!

沫沫和北辰曄想到一起去了,當初救起無憂時,她看起來的確不似一般人家的孩子,而且那時候,無憂對任何人都帶著防備,後來成了現在寡情冷漠的性子,定是遭受了沈重的打擊,不過,這也是猜測,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無憂都是她的好姐妹!

“若無憂真的是那個皇女,那她不是十分危險?”沫沫又開始擔憂,只恨不得飛到她身邊,和她一起並肩作戰!

北辰曄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如果南雲女皇真的謀奪了皇位,那麽身為皇女的無憂,報仇是她的責任,她和南雲女皇之間的仇恨是無休止的,除非二人之中,有人死去,不然這仇恨根本無法消弭!”

沫沫默然!她不是無憂,不能理解她當初的父母死去的傷痛和瀕臨死亡的絕望,雖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是有些人如果不報仇,根本就沒有生存下去的支撐力,如果她爹娘遇到了不測,她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報仇!

北辰曄見她如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坐在她身邊說道:“覆仇是無憂的使命,是她活下來的支撐,如果她不是為了報仇,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只怕早就死在南雲女皇的手中了!”

沫沫傷感的點點頭,她們在一起快十年了,雖然無憂話不多,為人冷漠,可是對她卻是極好的,現在她有了這樣的身世,有那麽強大的敵人,而她卻幫不了任何忙,這讓她十分不快。

北辰曄想的是另一回事,那次沫沫墜崖,那兩個憑空出現的暗衛就極有可能是無憂留下來保護沫沫的,而師兄不能查出無憂正在謀劃的事,這就說明無憂的勢力不小,說不定,報仇之日,指日可待!

不過,他沒有告訴沫沫這些,怕她更加的難受,遂轉移話題道:“明天就要回門了,你有沒有什麽東西是要帶回去的?”

一聽到回門,沫沫的註意力果然轉移了,想了想,也沒有什麽東西要帶回去的,不過給爹娘還有弟妹的禮物是必須要準備的,於是站起來就要去準備。

北辰曄見她要出去,連忙攔住了她,眼裏冒著火光的說道:“回門的東西我都已經備好了,你不用操心,時候不早了,我們歇下吧!”最後一句話意味不明!

沫沫哪裏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只以為他累了,想休息,可是她一點也不累啊,所以說道:“現在還早,你累了就先睡吧,我看會兒書!”

北辰曄哪裏肯,攬著她就往床邊走去:“仔細眼睛,想看的話,白天看,現在還是歇了吧!”

沫沫感覺不妙,覺得這家夥今晚看起來很不對勁,本能的想躲開,可是雙手被他控制著,在他暗施巧力之下,直接被扔到了床上。

北辰曄奸笑一聲,隨即撲了上去,半壓在沫沫的小身板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暧昧的低語道:“昨日那個主意是你出的是不是,嗯?”

沫沫那身板,就算只被他壓了一半,也差點壓得閉了氣,聽了他的話,才知道這廝是算賬來的,她可不敢正面和他抗爭,急急地辯解道:

“不是我,是小寶出的,我只是默認而已,這可不能算到我頭上!”

北辰曄一點也不意外她的辯解,並沒有和她爭論,大手摸著她的小臉說道:“就算是小寶的主意,你身為姐姐,有義務替他還債是不是?”

沫沫氣得吐血,這廝擺明了是想借此找她麻煩的。

“那你想怎樣?哼,我不還債,你還能將小寶怎麽樣不成?”她不覺得這廝真的小氣到那種地步!

不過,顯然她高估了北辰曄,只聽他帶著調戲的口吻說道:“我自然不會將他怎樣,可是你現在落到了我的手裏,我卻可以對你怎樣!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銀子,你就以身相報吧!”

丫的,北辰曄,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些!沫沫防備的看著他,四肢並用的往外爬,這家夥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色狼,她早上怎麽就相信了他的話呢?

“你說你不勉強我的,我還沒及笄呢!”

“我是說不勉強你,我也沒說今天就要圓房,不過是討點利息,這不違背我早上說的話,這次勉強你,是為了懲罰你!”

沫沫知道這廝是在借題發揮,可是現在她還真的沒辦法了,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要威脅他,連威脅的立場都沒有!早知道這樣,打死她她都不會同意讓他下廚的事!

北辰曄早就忍不住了,薄唇附在她粉嫩誘人的唇上。

突如其來的溫熱,令沫沫心頭一激,北辰曄的舌頭趁機鉆了進來,準確的捕捉到她的粉舌,舔舐,吮吸,相纏,令她腦子裏一片模糊。

這激情連連的熱吻,沫沫根本沒有招架之力,突然那個在心裏轉了好幾次的問題由冒了出來,可是現在她根本沒有問出口的機會!

北辰曄此時正興奮不已,所有的熱情都集中到了她那甘甜的唇上,吻得狂肆,吻得纏綿,大手不規矩的順著她的腰際襲上她的胸前,不停的撫摸著。

濕熱狂暴的吻慢慢變的纏綿,細細的輕啄,一點點向她的臉上吻去,先是額頭,接下來是眼睛,鼻子,臉頰,連她的小巧的耳朵都沒有放過,呼吸卻是越來越灼熱了。

沫沫被他纏的不行,知道這樣下去很危險,可是這家夥重重的身軀都壓在了她身上,她根本都不了,連呼吸也急促起來,趁著他來開了嘴唇,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喘氣,見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嚇得直哆嗦,聲音顫抖道:

“北辰曄,快停住,你丫的快停下來!”

北辰曄哪裏還聽得到,忘我的繼續侵襲著身下的人兒,沫沫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情急之下,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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