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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對方看不見,可她還是不想失禮的笑出來,指不定還帶著奇怪的笑聲:“您、您過獎了。”

這句誇獎使她像是喝酒喝到斷片,什麽時候抱著書出來都不知道。

“回神了……”五條悟伸出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咦?你們聊完了?”抱著書的她可算回過神來,問道。

她和五條悟已經站在回自己住處的小道上,耳邊似乎還回響著安放在主公庭院溪水中竹驚鹿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緩慢敲打著帶有青苔的石塊,清水就這般靜靜流淌過。

扒拉下繃帶,露出一只眼睛上的男人很是稀奇盯著她的面龐和眼神看,抱著書籍的她因為過於的貼近,不由後退一步,剛剛他們的呼吸聲都快融到一塊了。

“怎麽了?”宿三月問道。

“很喜歡主公大人?剛剛背後都快開出小紅花了。”五條悟站直腰身,伸出手比劃著。

“哎?剛剛這麽失禮的嗎?”宿三月整個人都不好了,但她也接著誠懇回答,“是的,主公大人是個值得敬佩,並充滿魅力的人,五條先生跟他接觸這麽久,也很喜歡他吧?不然也不會這麽積極過來。”

要知道,五條悟不喜歡一個人,那必然不會表現出積極的一面。

與被放鴿子,還時不時收到恐嚇的高層相比,產屋敷耀哉的待遇可謂是vip級別。

“原來如此,是這種喜歡啊……”五條悟摸了摸自己下巴,自言自語著。

沒聽清楚的宿三月也沒揪著細問,反正不是什麽重要的話,這麽認定的她抱著書先邁開腿,一邊走一邊問:“這些書是?”

“你的預知沒告訴你嗎?”五條悟跟上反問回去。

知道他又想套她話的宿三月露出頭疼的神色,前兩次的一時松懈被安上這樣名頭,真是要人老命,還是趁此機會解釋一下吧,她說:“我並沒有預知能力。”

但說完,又覺得這樣的解釋沒有任何可信度,除非在後面加句上輩子追過跟你們相關的漫畫,可……

這麽說真的好嗎?

她神情一時糾結起來。

最後自我放棄的說道:“算了,你就當我有預知能力吧。”

原來並不是預知能力啊。

將她神情變化收入眼底的五條悟已經明白了,可他沒有追問,許多已經成定局的事情,往往沒有追究的價值。

反倒可以改變的現在才是最重要的。但有一顆愛玩之心的他決定逗弄宿三月,提起的嘴角使他露出的單眼也跟著彎起,裏面塞滿揶揄的笑意,他說:“那請三月神婆顯靈指條回去的路吧……”

說完,還有模有樣在她面前拍了三掌,就差沒投個錢幣、搖個鈴鐺、鞠個躬了。

面無表情的宿三月看著眼前沒點成年人樣子的男人,說男人也太高看對方了,頂多算是個大男孩,不過通過這句話,她也明白這些書的用意,於是輕嘆一口氣說道:“指望我,倒不如指望我手上抱著的書。”

“咦那你好沒用哦,三月神婆。”五條悟用著略帶嫌棄的口吻說。

“把希望寄托在神婆顯靈上的五條先生才是真正的沒用吧?”她不客氣的懟回去。

“如果是那些爛橘子站我面前這麽跟我說話,他腦袋一定跟脖子說拜拜了。”

五條悟拉著嘴角,面色陰沈,可下一秒話鋒一轉,神情如陣雨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他伸出雙手,食指直指著宿三月,面頰上有著紅暈,笑嘻嘻著,“如果是三月醬的話,那就原諒你了,這可是我給你的特權,開心嗎?”

宿三月的肩膀又被面前這男人攬住,他身上獨有的氣息也跟著湊近,同樣路也不好走起來了。

她忍不住吐槽道:“這算哪門子特權,我剛剛有說過的吧,這樣子走路很不方便。”

“可我也有提議過,抱著你走。”

“謝謝,不用。”

手中抱著書的她始終沒有想過將它丟給五條悟來拿,也正因為這個,雙手都占滿的她很難掙脫不想撒手的五條悟。

真是讓人頭疼,他是怎麽回事?

橫長出來的枝條上點綴著數個嬌嫩的花苞,不出幾日,便會嬌艷盛開。

五條悟停下,伸手捏住這根不老實且擋著路的枝條,問被他勾著楞是走不了路的宿三月,“插花瓶裏怎麽樣?”

“你有這個雅致?”

連女孩子嬌柔的聲音都能說成鋸木頭的家夥怎麽可能有這雅致。

“也是……”五條悟松開手,枝條嫩葉也隨之顫抖著,好似因劫後重生而松了口氣。

完全搞不懂他在整那出的宿三月又被他拉著走了,路上她再次發出不滿聲,“五條先生,拜托松開手吧,你這樣不說不好走路,就距離已經讓人很不舒服。”

“比如?哪不舒服?”變本加厲的五條悟彎腰湊上前,兩人身高也因為這舉動拉進了不少。

手上抱滿東西真是個錯誤的選擇,連擡手一拳揍過去都很難,宿三月身體向後傾了些,皺著眉,即便再喜歡他的藍色眼睛,在這近距離下,也轉移不少欣賞美的註意力。

她語氣不好,眼中也少了幾分耐心和穩重,“就像蹲在吸煙區,身上沾染了一身散不去的煙味,非常惹人討厭。”

「噗哈哈哈」聽到這麽說辭的五條悟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他聽出言下之意,難得沒有去反駁對方那奇怪的說辭。

不過同樣也讓他意識到三月這家夥在某方面神經有點粗。攬著她肩的手心忽然被火撩了一口,忍無可忍的少女最終選擇元素化,掙脫他的束縛,肩上還有著未收回的小火苗的她快步向前走,眉頭都沒松一下。

一前一後,一跑一追。

伏黑惠餘光瞟到廊口一閃而過的兩個人,腦門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他們這是鬧哪一出?

“你他媽能不能像個成熟的大人!要真這麽閑,麻煩你出門打幾只鬼吧!”

被追煩的宿三月忍不住罵出聲,身後跟個鼻涕蟲似的男人就像在逗貓,窮追不舍,卻又把握著度,使貓兒除了炸毛,又別無他法。

“別生氣呀我發現,我現在可喜歡你了。”

“喜歡個屁!”

根本就沒把話放在心上的宿三月腦門爆出一根青筋,她只覺得對著在耍著她玩。

這人就沒正經過,不過要正經也不是五條悟了。

她停下腳步,彎腰將手上的書輕輕放在連廊一旁,確保不會攔著他人的路後,十指扣在一塊,左右掰掰,哢哢作響。

身上穿著合身的白色襯衫,選擇黑色長褲的她站在連廊下,黑色的眼中滿是兇惡的火焰,緩緩露出一抹微笑,說道:“別說廢話了,我們打一架吧。”

五條悟也正兒八經的舉起雙手,被火撩過的掌心白白凈凈,一點印子也沒有,他跟著說道:“行嘞我給你放個海。”

媽的,這玩意真的太氣人了!

嘭!

正在訓練的隊員們聽到異響聲,一同轉頭看去,便看到讓人生氣的白發男人被人從一角丟了出來,他穩當落在地上,石子鋪墊的路面因他的重量向下凹陷了幾厘米,他還有閑情揚聲誇讚將他丟出來的人,“爆發力很不錯吶不過很容易拉傷肌肉的哦。”

宿三月走出來,高綁著的馬尾左右輕晃,將袖子撩卷起,露出並不瘦弱的手臂,她回應道:“我會註意的。你們誰把刀借我用一下……”

她朝停下訓練的隊員問道。

看五條悟老不爽的訓練師煉獄先生當下將腰上的長刀抽出,丟給宿三月,並對她露出滿是殺氣的笑容,“好好給我往死裏削!”

“沒問題!”接住刀刃泛著白光的長刀的宿三月果斷點頭。

“咦幫著外人可不好哦……”超強的五條悟不慌不忙說道。

同時在煉獄先生的安排下,場地也被空出來了,甚至還喊了不少人過來圍觀。

即便看五條悟不爽,但他也與其他柱一樣,承認對方的強大,五條悟確實是有資本狂妄的。

他解下系在腰上的酒壺,昂頭喝了一大口,並擡起衣袖擦去嘴角的酒漬,對著下方小鬼喊道:“好好睜大你們眼睛看完這場比試!”

作者有話要說:借用咒力加自身技巧把一米九五,不帶反抗的五條悟丟出去,恩,很合理嘛摸下巴。

我今早又發現我的讀者感謝搞錯時間了,可惡,我是傻子嗎抱頭。

轉過頭,抓蟲的時間,再改改,這次再錯,我就是大傻瓜!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3 章 033章

聽聞煉獄先生那邊場地有決鬥的伊之助拉著炭治郎和善逸一路豬突猛進,撞飛不少人,成功抵達最佳觀眾席,圈內的第一排。

被揪著衣領的炭治郎一路上不停為伊之助撞飛的人道歉,直到他雙腳著地後,雙捕抓到兵器閃過的冷光,心神便被勾去了。

宿三月平日與伏黑惠他們比試的時候,會運用到木質的刀具。

但接觸刀具不到兩個月的她還處於新手階段,並沒有花裏花哨的招式,每一招每一式也極其精簡,只有劈、刺、穿、挑、切等技巧。

鋒利的刀刃自始至終瞄準著男人身體上各個致命弱點,從未有過任何遲疑,她正全心全意攻擊著對方。

明明是很危險的比試,可炭治郎在看到五條悟游刃有餘退閃著時,便明白這不過是他們日常比試的一種方式。

五條悟腰身向後傾去,躲開朝他脖子橫切來的刀刃,在他中,刀具上覆蓋著層淺薄的咒力,就連持刀者的身上也有著同樣的咒力,在她每發起進攻時,仍舊穩定運行著。

很不錯嘛……

五條悟不動聲色在心裏誇讚道。

雖說放海,但對方這麽認真,不稍稍認真一點,似乎很不友好。

本就料到他會後傾避開這招的宿三月手腕一轉,刀刃向下,刀尖直指下方,朝著他身軀劈去。

五條悟向後退了一步,身體一轉,腳下鵝卵石發出細小的嘎吱聲,他避開那一擊,同時來到宿三月身後,她也隨之放棄雙手握刀柄,改為單手,手肘向後胸膛擊去,卻被他擋下。

又是預料中的舉動,宿三月跟五條悟接觸後,才真正意識到他的強大,深知即便自己從他手下出師,也未必能贏得了他,更別說現在放水的情況下。

但她不會因為他這座高山而心生退怯,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同樣需要付出什麽。

高綁著的馬尾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發絲中那雙黑色的睛自始至終未露出任何迷茫,堅定的信念、自信的光彩一直伴隨著她。就好像人生道路上永不滅的燭火,為她照亮前方的道路。

刀柄在她手中靈活轉了個圈,刀鋒朝上,直挑而上,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了它,既不能前也不能退。

“真是糟糕,武器被我抓到了。”五條悟說道,刀尖離他脖頸只剩一指的距離,便難以再靠近,那兩根手指就好像泰山緊壓著它。

她是真沒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而對她處處留手的五條悟勾起嘴角,夾著刀刃的手指一用力,連刀帶人被提起甩出數米遠外。

宿三月因這份力道,在鵝卵石鋪墊的路上滑行數步,留下兩道劃痕,才站穩。

細小的灰塵懸浮在空氣中,身旁交頭接耳的聲音並未影響到宿三月,她單手握著刀,俯身借力再度朝五條悟沖刺過去。

鵝卵石相互碰撞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不過幾秒她已經奔跑到五條悟身前,陽光直射在刀刃上,再由她故意操空下,刺的白光反射在五條悟露出的那只藍色睛上。

確實對他造成一點影響。

“很不錯嘛,可惜……恩?”並不局限於肉看事物的五條悟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了飛馳而來的聲音,劃破空氣,朝著他身軀各個角度襲來。

刀刃的反光只是佯攻,真正的攻擊是……鵝卵石?

五條悟手飛快將數枚石子收攏,並避開刀刃,與她來開距離,這才閑情看向手中的鵝卵石,發現它並不普通,有兩個小一半的鵝卵石上包裹著一層咒力,其中還混雜著其它東西,是火?



如果小型炮仗接連炸開,碎裂的石子伴隨火花和塵土四處飛揚,把他整個臉都掩埋在其中。

炭治郎抿緊嘴巴,中滿是混亂的神色,三月小姐是怎麽做到的?

不對!這招太危險了吧!五條先生確實很強,但是人的睛還是很脆弱的!

可有著敏銳嗅覺的他並未聞到任何血腥味,五條先生避開了?可他是怎麽做到的?

他筆直站著,空閑的那只手始終悠哉放在口袋中。而另一只握著鵝卵石的手怎麽看也不可能擋下這一擊。

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學姐好厲害。”早早占了好位置的乙骨憂太對著身旁的伏黑惠說道,“她讓五條先生使用出術式了。”

咦?什麽是術式?這才註意到他身旁另兩人的炭治郎用著滿是不解的豆豆看去,裏面塞滿了求知欲,他還問出口了,“什麽是術式?”

“一個犯規的技能。”伏黑惠回道,但他又微擡下巴,示意那邊的比試還沒解釋,“還有呢,你繼續看下去,應該能明白什麽意思。”

炭治郎這才轉回頭看去。

宿三月並未因這一擊而停下攻擊,甚至爭分奪秒發起下一輪攻擊,她已經聽到有人在責備她對自己同伴太過於狠心的話語;

搞笑,對敵人,七分力便能收拾掉,自然也不會用十分力,可對五條悟不用百分百分的力兒,那就是對不起自己。

趁人病要人命。

已經有人站出來,想阻止她,雖說看五條悟不爽,可也不能睜睜看著這場比試見血,但顯然晚了。

宿三月的刀已經橫斬五條悟的腰身,又是意料中沒能砍下,死死卡在離他腰身兩指之外,刀身微微顫抖著。

無論如何使勁,也只能是這種距離。看到這個,她神死了,這樣還玩個球呢。

“你這樣有點掃興。”宿三月保持著姿勢,幹巴巴的說道。

“可是完全不想被腰斬吶,咳咳,灰塵也太大了。”沒說兩句,被嗆到的五條悟丟掉手上的石頭,擡手揮了揮,將煙塵扇開,完好無損,她的小伎倆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低頭看向就差在臉上寫上我不高興這幾字的宿三月,十幾分鐘下來,她額頭已有一層薄汗,可呼吸聲卻沒亂,確實成長了不少。

藍色中有著讚許的神色,除此之外,還帶著一些自豪。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他說道:“要我解除,你這一刀完全會順著力道劈下來的吧?”

“完全不可能的吧。”中塞滿你在看玩笑的宿三月不情不願收回刀,帶著絲不滿和少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的嬌縱,“我還有一招剛想出來的招式沒使出來呢。”

有點可愛,這一絲嬌縱被五條悟捕抓到了,他舉手投降:“好了好了,解除了,你來吧。”

唰!宿三月中立馬亮起小星星,她先是不信的伸出手,無阻攔拍到他的手臂,語調立馬歡快起來,她說:“好的好的,不用術式,但也不要忘了防備哦。”

即使知道五條悟的強大,可她還是忍不住叮囑一句。

宿三月將手上的長刀插入地面,雙足拉開距離,下盤穩壓,單手手掌蓄力,最後一掌打在五條悟腹上,隔著沒多少厚度的衣服,她清晰感受到他腹部的緊實,他有腹肌!

只練出馬甲線的宿三月酸了。

不過酸歸酸,招式還是要使出來的。

掌心蓄力出來的咒力就像火炮筒,嘭都沒發一聲,啞炮了。

宿三月表情徹底死了。

有註意到她掌心那團鼓起的咒力團子的五條悟立馬明白她新招式是什麽,可惜失敗了。

「噗哈哈哈」他沒忍住,笑出聲來,“什麽嘛,居然是啞炮,虧我還有點小期待呢。”

雖說是啞炮,但立馬振作起來的宿三月當下握緊貼在他腹上的手,給他來了一拳,錘了數個月的拳頭可算落在實體上了,她微微瞇著,嘴角輕勾,露出愉悅的神色。

而被她錘了一拳肚子的五條悟向後踉蹌幾步,捂著被錘的地方哎呀了一聲,一直有留意著她神情的五條悟忍不住豎起拇指,調侃道:“這新招式很厲害,心臟都快被你錘出來了,再接再厲哦……”

宿三月:……錘輕了……

她拔出長刀,還給煉獄先生,轉身便將五條悟賣掉,對下方聚集的隊員說道:“五條先生說他願意指導各位,有興趣的可以多人組一隊,向五條先生請教,請不用顧忌,拼勁全力吧。”

“哈哈哈俺要做第一個!”早就按捺不住的伊之助當下舉著訓練用的木刀,沖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表態的五條悟抓了抓頭發,面上滿是苦惱,側身避開,說道:“真是的,居然被迫攬活了。”

不過又很快不在意這事,笑瞇瞇伸出手,對著旁人勾了勾手指,極其囂張,“多人組隊太慢了,一起上吧。”

“不過是一群小菜雞而已,打趴你們不需要一分鐘。”

前幾分鐘還擔心對方被宿三月劈死的隊員們腦門上跳出一根青筋。

這種人真是瞎操心了!

一場多人圍毆一人的亂戰開始。

站在連廊下的訓練師們雙手環抱著胸或放於寬袖中,看著自家隊員一個接一個被丟飛,有掛在樹上的,有埋進草堆的,有一頭撞進樹杈下不來的。

看著像在逗老鼠的五條悟,煉獄先生不爽說道:“一點正經樣都沒有的家夥。”

說著,又個人被丟到屋頂,不少撞碎的瓦片從上滾落在地面。

對宿三月放海的五條悟在對這些菜雞們,包括跟著一塊上的伏黑惠和乙骨憂太他們,頂多只能說放水,把他們揍得各個鼻青臉腫,最後本是散沙一樣的團隊硬是被迫揍到出了互幫互助的團戰模樣,甚至開始使用起戰略,可惜在強大的五條悟裏,頂多從菜雞變成稍微能揍久點的菜雞。

“可惡你是在區別對待吧!”腫成豬頭的隊員捂著臉,角閃著淚花,大聲喊道。

不可能聽不到這聲抱怨的五條悟很不知廉恥回道:“沒錯,畢竟三月醬可是我喜歡的女孩子吶……”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三月醬你聽到沒有!

抱起書的三月醬:啥?

可惡我都腦到你們坐在沙發上kiss了!結果你們就進步這麽一點!抱頭哐哐撞墻jpg。

另外我發現……我確實是個大傻瓜已經不想自救了,躺平流下心酸的淚水jpg。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4 章 034章

即便被宿三月坑下場,五條悟依舊能找到壓榨她的地方。比如那些搬來的書籍,全被委托給了她;

看著拗口,又不得其解的字詞,宿三月那叫一個頭疼,不得不一一抄錄下來,得空了,便拿著它一塊向人請教。

坐在桌前,手握鋼筆的宿三月抄錄下手上這本書上最後一個不得解的字詞後,放下筆。

僵坐在椅子上已有數小時的她站起身來活動筋骨,同時也聽到自己骨頭正哢哢作響,宿三月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有耐心的人。可在這件事上,她發現她想錯了。

這種書看著不是想睡,就是想甩手不幹。

想到五條悟的性格也不像是坐得住的人,再想到每天被五條悟揍得鼻青臉腫的伏黑惠和乙骨憂太,她一時也不好意思把這兩位兄弟拉過來幫忙,三個人就她一個腰不疼、腿不酸、臉幹幹凈凈的,要拉過來,不說負罪感,就他倆的臉,她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忍著不笑出聲。

“稍微休息一吧……”宿三月喃喃著,走出房門。

前是五條悟揍人的訓練場,後是小小的花園。

打算去那走走的宿三月恰巧碰到準備外出隱,一問才知道對方準備外出采購,沒有見過大正年代街景的她可恥心動了,腦中飛快劃過無數個奇思妙想,更是勾得她靜不下心神。

在這塊上稍微偷懶一下,沒關系吧?

她雙手合十,舉放在胸前,滿懷期待請求道:“那個……我可以一快跟著去嗎?”

“我只是去取點物資,天黑之前就得趕回來。”隱被那滿是期待的小眼神閃到了,他艱難回答她,“來回各一個多小時,如果是想在外逛逛的話,可能沒多少時間。”

“沒事!我可以的!一定聽從您的安排!”

“您太客氣了。”

日正中時

結束上午課程的五條悟雙手插放在口袋中,順著路來到宿三月房門前,一把推開,發現除了順著敞開的窗戶吹進的風刮得直直作響的紙張外,裏面空空蕩蕩,連一向掛在椅背上的深色外套也一並不見了。

以往需要他揪著,才會去吃飯的小姑娘不在裏頭。

抓個人一問,才知道對方跟著個隱隊員跑出去取物資。

這是想出去玩吧?

五條悟一下子便猜中了一大半。

於是他也愉快放了鬼殺隊隊員及伏黑惠他倆的鴿子,溜了。

聽到這消息的伏黑惠正給自己上藥,他習以為常,不翹課的五條悟就不是正常的五條悟。

炭治郎豆豆眼問道:“那我們下午做什麽?”

“煉獄先生會來接手的吧。”乙骨憂太不太確定。

“我剛剛看到煉獄先生他們幾人朝著外頭走了,連午飯都沒吃。”偷懶瞟到幾人背影快速消失在拐角處的善逸悄咪咪透漏道,“說不定,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偷會懶。”

“咦?”

鎮上

宿三月與隱先生站在印有紫藤花圖案的大門前,知道她想四處走走的隱先生給了個袋錢,放她去四周逛逛。

“記得四點在這集合!”隱先生對著走遠的她喊道。

她轉身,站在街口揮著手臂,大聲回道:“我知道了……”

與吉原花街相比,這條街有些蕭條。

道路兩邊的店鋪有些老舊,卻仍在正常經營著,來往零零星星幾人穿著居家的和服。

與之相比,宿三月偏現代的衣著便與這格格不入,如果再帶上一把顯眼的長刀,她覺得能去當代牢房蹲一下。

一股甜味順著風飄過來,除了讓她想到愛吃甜食的五條悟外,還有上次答應給他帶的賠禮品,這不正是兌現諾言的時候嗎?

順著香甜氣味找過去的宿三月停在一家有些年代的店門口前,年過半旬的老公公正坐在屋外乘涼,見到有客人上門後,便笑瞇瞇招呼道:“小姑娘,要買什麽?”

她看了眼豎立在店門口的木質招牌,上面簡潔寫著他們家買的東西銅鑼燒和三色丸子。

“銅鑼燒和三色丸子各來三份,分開包裝,謝謝。”

“好,你等一下。”

老公公站起身來,腰背微駝,腳步穩健走進店內,對著裏頭喊道:“老婆婆,有客人了!三份銅鑼燒和三色丸子。”

屋內跟著回應道:“知道了……”

是兩位年近半旬的老人家共同經營著這家甜品店。

鍋中徐徐升起的熱氣將老公公的面容模糊了幾分,他慈祥的問道:“小姑娘是外地人吧?”

“嗯……”

“跟著丈夫一塊來玩的嗎?說起來,我們這最出名的就是溫泉了,要有空,你們小夫妻可以去泡泡。”

在這個時代,十八歲已經是有好幾個孩子的媽了,被這麽認為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非常清楚這點的宿三月並沒有解釋什麽,她笑著點頭稱是。

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嘮起嗑來,在這方面還算老練的她一路應和著老人聊下去,中途老婆婆也加入進來,結果越聊越偏。

“說起來,孩子多起來還是很苦惱的,一會這個孩子叫我們去他那住,一會兒另一個孩子又上門來看我們。雖然很高興,但也太讓他們操心了;小姑娘你現在有幾個孩子了?”

宿三月張合嘴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最終誠懇說道:“我還沒孩子……”

一時間兩位老夫妻的神色微變,看向她的目光裏多了幾分愧疚和憐憫。

老婆婆將甜食包好,交到她手中,同時說道:“這樣啊,沒事,放寬心,孩子會有的,我們這的溫泉對生育也很有用,你們多留幾天,多泡泡。”

宿三月的表情頓時呆滯了,因為這話裏話外都透著夫妻倆有一方不孕不育的信息。

感謝這只有她們三人,若是再多一個……

“泡什麽?”

大概老天爺都不指望她過得舒心,浪出來的五條悟從她身後冒出來,兩人的衣著一樣。

兩夫妻來回打量他倆,在看到男方眼睛用繃帶綁著時,便有默契認為身體出問題的很有可能是她丈夫。

為了防止老婆婆他們再說些什麽奇怪的話,宿三月攔在他們之前開口說道:“沒什麽!多少錢?”

她利索付錢,將其中一份冒著熱氣的銅鑼燒和三色丸子塞進五條悟手中後,推著他趕緊往外走,總不能讓他待下去細問,然後問出那種尷尬的話語,他十有八九會笑出聲,接著隨性說些不著調的話,還是盡快拉他離開為好。

見店面遠離後,宿三月那尷尬的勁兒可算消了些,問道:“你怎麽過來了?又翹課了?”

五條悟拿出三色丸子,張開口,叼著頂端一顆扯下,吃入口中,聽到這話的他無恥回道:“答對了!獎勵你一個三色丸子。”

他舉著只剩兩個丸子木棍,湊到她嘴邊,這讓宿三月想到幾個月前,她連蛋糕的影都沒摸到,如今算是有了飛躍的進步,五條悟甜食控居然願意跟人分享甜食了!

自認為誠懇的真心總算換取到自己人待遇的宿三月熱淚盈眶,感慨萬千伸手推開婉拒道:“我這有。”

她提起手中剩餘的兩份向他示意。

雖然有被感動到,但吃一根棍上的食物,還是有些越界。

意料中的拒絕,五條悟收回,張口咬下第二個丸子,問道:“如果一人一份的話,另外一份是?”

“帶我來著的隱先生的。”

“哦有點不開心。”

“恩?”

沒理解的宿三月昂頭望去,眼中寫滿你又怎麽的神色。

一側面頰因丸子微鼓著的五條悟微垂下頭,面上到沒什麽異樣,像以往一樣輕慢。至於繃帶下眼睛的神采估計也是這樣,他說:“我想要被區別對待……”

什麽?宿三月滿是不解。

“那群臭小子見我對你放水,很不滿,說我區別對待你和他們……”他拉長聲音稍作解釋道。

他們怕不是沒見到最開始她被揍得有多慘的畫面吧?但硬要說區別的話,還是有的,他沒揍過她的臉。

“所以就這個?”她語調中帶著一絲嫌棄,直白說道,“你好幼稚哦。”

即便被人說幼稚,也沒打退五條悟,他黏上來,對著她撒著嬌說:“我不管,我也要被區別對待……”

這人好煩哦,宿三月一臉嫌棄的伸手抵在他胸前上,將又拉進距離,並企圖貼上來的五條悟推開,她感覺這段時間五條悟越來越煩人了,就好像要糖沒要到的死小孩,不停在大人面前蹦跶。

拳頭硬了,貼在他胸膛上的手能清晰感知到衣服下溫度及胸膛之下砰砰直跳的心臟,慢半拍的宿三月這才註意到五條悟似乎有一段時間沒對她使用過無下限,再加上分享甜食的這一舉動,她悟了。

她不只是得到自己人的待遇,還獲得了來自五條悟的信任。

意識到這點的她,心臟不由跳快了幾分。

為答謝對方的信任,宿三月擡頭,陽光下雙眼通透。除了五條悟的身影外,便是一片真誠和坦率,她認真對著五條悟一字一句說道:“五條先生一開始便是最特別的一位,如果只是區別對待的話,你一早便有著遠超常人的待遇了。”

砰砰砰掌心下的心跳聲倏然加快。

“咦?你心臟怎……”註意到這點的宿三月下意識問出口,不過還沒說完,五條悟伸手握住貼在他胸膛上的手腕,將它移開,同時還將他那份甜食塞進她手中,她順勢握住。

原本笑嘻嘻的面容上多了幾分嚴肅,以為說錯話的宿三月一時忘了他心跳的問題,正想著怎麽挽救的時候,五條悟雙手伸向她的咯吱窩,這熟悉的舉動頓時讓宿三月警覺起來。

“等等,你該不會……”又打算把她丟出去吧!

面上滿是不滿和抗拒,可下一秒卻變成詫異與羞恥。

五條悟輕輕松松將宿三月舉起,並像舉小孩那樣,高高舉著。

“咦?咦!這是什麽羞恥的動作!快放我下去!”懸在半空的雙腿四處踢蹬著,提著物品的雙手因不便,而使用手肘錘打著他的雙臂,要不是顧忌五條悟身上的衣服,宿三月真想一腳踹過去。

完全沒搭理她的五條悟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好似剛剛那一剎那的嚴肅只是幻覺,他自顧自說道:“你真的太可愛了,三月醬……”

“那也不能這樣提著我!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這種舉高高!”

羞恥籠罩在心頭的宿三月低聲尖叫,她已經看到來往的人用著奇怪的眼神瞟向他們,甚至街頭店鋪都探出不少人觀望,並交頭接耳不知說些什麽。

這下倒好,宿三月不只耳朵紅了,臉也跟著紅了。

雙手提著甜食的宿三月擡手遮擋著自己的面容,在心裏哇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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