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宋樂傻眼，簡直無言以對，還能說什麽呢。

左右大佬的情商已經到極限了，她還是不要再糾結這些東西了。

“行了，你別問了。”宋樂無奈湊過去，咬了他的下唇一口。

言寒卻似乎對這個問題有幾分上心，並沒有聽從地停止。

黑瞳若有所思地望著她，良久，才開口道：“說說看。”

身後就是獸皮，言寒攬住她的腰，將她輕推倒在上面。

宋樂猝不及防，跌在他手上，俊美清貴的面容就在咫尺之遙的上方，微微地映著火光。

“……”距離隔得太近，宋樂不自覺吞咽下口口水，視線偏移，結巴道：“有什麽，好說的。”

言寒不答，眸光往下移，停在她的唇上，接著便俯身壓下來，重重吻上來。

宋樂眨了眨眼，下意識微抿緊唇，而後被拇指按住下巴，被迫啟唇，溫熱的舌頭立刻舔進來，吮吸的水漬聲和呼吸聲漸漸纏繞在耳畔。

氣氛升溫。

……

……

等到暈暈乎乎、全身都泛熱被弄得夠嗆的時候，才突然地聽到一直沈默不言的人開口，道：“那我也喜歡你。”

宋樂和他十指相握，因一下一下輕慢狠力的動作身體不受控制地震顫著，遲鈍睜眼道：“……嗯？”

這勉強的語氣……還有這話，怎麽忽然這樣說。

言寒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神情，又陷入默然，食欲快要溢出來的感覺，想狠狠吃掉，但是不行，所以只能翻來覆去地折騰，占有得更深更狠。

比起說，他更喜歡直接做。

……

最後返程的時候，宋樂默默離他三尺遠。

大寫的教訓。

時光機上，言寒見她站那麽遠，抿了抿唇，而後道：“過來。”

宋樂假裝很有勇氣道：“……這邊空氣好。”

他聞言，擡眉，懶得和她計較，索性走過來，提醒道：“你今天好像忘了什麽。”

宋樂：“……”沒忘！但她就是不想說。

“快點。”哪知言寒卻不依不饒地低聲催促。

“我嗓子痛。”宋樂義正言辭，胡亂找著借口推脫。

沒想到言寒居然一點臺階不給，瞇眸道：“這也是四個字了。”

宋樂敢怒不敢言，拼命用眼神表示：“……”看不出我這是不想說？

……

半晌後，還是被生生逼著日常表白的宋樂，感到自己面子裏子已全被掏空。

感覺不會再愛了。

哪有人這樣的？自己幾乎不怎麽說，卻非得要一副高冷臉成天到晚逼著別人表白。

變態？良心不會痛的哦？

宋樂：！

她覺得她需要生氣，需要好好談一談。

“言寒，我想和你說點事。”走出時光機時，宋樂如是道。

“什麽。”言寒自然地牽起她，問道。

“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逼我說那肉麻兮兮的四個字了啊。

出乎意料的是，她剛想這麽說，就看到他微蹙起眉，明明沒粘什麽東西，卻潔癖發作地伸手過來，在她衣袖上抹了兩把。

“……”

“什麽，你繼續說？”言寒擦完，才松眉道。

“不要再把你的臟手往我衣服上擦！”宋樂頓時將方才想說的盡數拋在腦後，炸毛道。

言寒不以為意：“這是請求？”

宋樂想也沒想，咬牙切齒道：“廢話！”

“那好吧，我盡量。”言寒難得這麽好說話，而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一個月裏，我就只答應這一個請求。”

其他的，照做吧。

他看著前方，漂亮的唇角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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