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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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梶紗夜不得不承認, 自己對織田作之助的臉皮厚度了解不夠。
或者說，是她太弱了。
盯著電視裏準備開啟的第四周目火焰紋章，小梶紗夜偶爾側頭瞥一眼正在寫稿的織田作之助, 分外郁悶地重新把視線移到了電視上。
她現在就希望這兩天黃瀨涼太快點回來，孩子果然是家庭的紐帶, 少了紐帶之後她都不敢和織田作之助說話。
主要也不是織田作之助的問題, 是她，她總覺得說兩句後自己就會不自覺地去想別的……就那種, 不好說出口的事情。
至於家裏的貓, 日奈雖然能上大學但是不能說人話, 就比較難。
揉了揉自己手邊的小鯊魚再看了下在織田作之助腿上扭來扭曲的日奈，小梶紗夜沈思著覺得莫名有種自己天然處在食物鏈下風的錯覺。
錯覺，還是, 不是錯覺？
心懷鬼胎地躺在房間裏，等到黃瀨涼太結束僅僅只有兩天的假期輕車路熟地回到橫濱時，黃發少年剛開門就被家裏奇怪的氣氛給鎮住了。
尤其是當他聽到電視裏的乙女游戲裏應該是攻略角色的男人聲線壓低著說出“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嚇得當場關門再打開，最後絕望地發現自己沒有回錯家。
“關了開開了關, 涼太你什麽情況？”
小梶紗夜略有些嫌棄地側過頭看著磨磨蹭蹭回來的黃瀨涼太, 存了個檔後才扭頭看著織田作之助，表情十分認真：“怎麽樣, 現在有感覺了麽？”
“嗯……稍微有點。”
織田作之助思考著點了點頭，在看到黃瀨涼太驚恐的表情時有些失笑：“歡迎回來，涼太君。這兩天可能要我們一起擠一擠房間了。”
“啊，沒關系的織田先生。”
局促不安地點了點頭, 黃瀨涼太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電視屏幕上精美的cg開口：“那個, 織田先生是在……？”
“取材。”
小梶紗夜面無表情地開口：“文裏有個情節，主角收到了好像是二妹的消息要潛入某個公爵宅邸，潛入過程需要女裝然後被當成是小女仆。”
“？？？？”
那這個環節和乙女游戲有什麽關系？
“女裝啊，服飾啊，還有一些國外風格的參考。別看我，是望月小姐給的建議，要不是她我才不會開我的珍藏呢。”
小梶紗夜瞬間甩鍋，沒好氣地看了眼悶笑的織田作之助：“倒是你，你還真答應了，也下得了筆？”
“嗯，因為很有趣嘛。”
織田作之助笑瞇瞇地點頭，看著裂開的黃瀨涼太站起來幫他提起了手裏的東西：“這些是？”
“啊，織田先生，這是媽媽讓我帶來的特產什麽的，謝謝您這段時間的照顧。”
“我也沒做什麽，辛苦了涼太君。”
辛苦？不辛苦，辛苦的是您才對。
沒好意思把這句話說出來，黃瀨涼太偷偷摸摸瞥了眼小梶紗夜後一溜煙進了房間，把自己的作業本拿出來後老老實實開始趕暑假作業。關掉了游戲機後的小梶紗夜順勢拿出一塊雪糕三明治，分外稀奇地看了自家孩子一眼坐在了他的對面。
“喲，今天居然這麽乖？”
“……紗夜姐，不要打擾我的思路。”
“沒事，你的思路挺清晰，我打斷是打斷不了的。”
小梶紗夜很是無辜地坐在原地不動，盯著黃瀨涼太好一會兒才聽到廚房那邊忙碌完畢，日奈則是認真地坐在桌子上開始監督黃瀨的學業。
其實家裏的黃毛少年回來這件事情小梶紗夜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好處在於她總算是不用單獨面對織田作之助然後總是心不凈了，壞處就是……
就是，其實黃瀨涼太回來和沒回來好像真的沒有太大區別。
早上八點就出門去海常訓練，一直到晚上八點才回家，小梶紗夜陰森森地盯著在學校訓練十二個小時回家後吃好飯就能栽倒睡覺的籃球boy，只覺得這蠢孩子還是丟了算了。
“全國大賽就這麽重要麽！雖然確實挺重要的。”
雖然是暑假，但是每個星期她也同樣要輪著去學校值班。看著在學校裏也同樣是認真開始覆健訓練的網球部少年們和因為網球部進了全國、所以啦啦隊也要進全國給人加油不能墮了立海大名頭因此在努力訓練的啦啦隊小姑娘們，小梶紗夜只覺得青春果然是明亮到讓她有些覺得眼睛都要失明了。
“哎呀小梶老師，網球部打進全國應該開心才對，尤其關東決賽輸掉了，我們啦啦隊肯定要助威網球部拿到全國第一的。”
給啦啦隊的小姑娘們搬了幾箱子運動飲料再給她們送了幾瓶凍住的冰水用於降溫，小梶紗夜也只能作為老師給她們盡可能地提供方便。至於網球部那邊……
等走到網球場上，黑發女老師看著明顯黑了瘦了一圈的椎名琉璃目瞪口呆。再轉頭看著膚色沒有任何變化的幾個網球部少年，小梶紗夜成功把一群正選盯到發毛，並著重關照了白到發光的仁王雅治。最後她還是看不太下去，一把扯過椎名琉璃在她的抗議中抄起自己手裏50度的防曬霜給她暴露在陽光下的皮膚全部抹了遍。
“男孩子想不到，你自己也好歹要想到啊。”
“小梶老師，這個很麻煩……”
“麻煩也要塗，你自己沒發現自己黑了麽？還有記得戴帽子，當心頭頂曬傷。真是的，室內訓練不挺好的麽，非要露天。”
“因為比賽是露天的啊，大家都已經很習慣了。”
椎名琉璃倒也不覺得委屈，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才開口：“其實小梶老師，體育館裏和蒸籠一樣，比露天更熱。”
這點她同意，畢竟當年她練排球的時候也不是沒在夏天呆過體育館。
“行吧行吧，反正你們總是有理。註意不要中暑了，多站在陰涼的地方，到時候弄點冰在旁邊好歹降降溫。多喝水，堅持不住就坐著，別硬撐。勞逸結合，別總是一頭沖上去……”
“……”
“小梶老師感覺好像我媽。”
聽了一耳朵的切原赤也嘟噥了聲又縮了縮脖子，對比了下仁王雅治的膚色和他們經理的膚色後默默低頭。
怎麽說呢，仁王那白的不像個黃種人，誰和他比都是自取其辱。
“他們真是青春到爆了。”
值班回家後看著在桌上吃飯吃著吃著就能閉眼睛睡著的黃瀨涼太，小梶紗夜直接把人趕進房間讓他睡覺才撕開保鮮膜，把給黃瀨涼太留的飯菜放進冰箱。等把東西放好後小梶紗夜往椅背上一靠，滿臉誰也不愛的表情：“青春可真好啊。作之助，你的青春用來做什麽了？”
他的青春用來做什麽了？
織田作之助端著自己的飯深思了一會兒，隨後無奈地給小梶紗夜夾了一筷子涼拌菜：“好像是用來殺人了。”
“……”
很好，畢竟是殺手，這個回答沒毛病。
“你呢？”
你的青春裏，有什麽？
小梶紗夜歪了歪頭，把織田作之助給自己夾的涼菜放在嘴巴裏後咀嚼了兩下：“排球吧……但我也沒那麽狂熱啊。”
在日本是主攻手，到美國之後因為身高和一手接應技術倒是成了自由人——偶爾也接接二傳：“不過我們沒比賽，就自己玩玩打打。”
“不過涼太君的籃球很厲害，你們學校的網球部也是。”
“這倒沒錯，畢竟是王者立海大嘛。”
簡單解決掉晚飯後織田作之助看著小梶紗夜和以往一樣眼前電視上放著文藝電影藍光碟自己則是用手機在網上和朋友聊天，走到黃瀨涼太的房間裏看著熟睡的少年嘆了口氣，撿起被他掃在一邊的毯子蓋住了他的肚皮。
“織田先生？”
“涼太君，打擾到你了？”
黃瀨涼太眨了眨眼睛，直接坐在了床上目光炯炯地讓織田作之助有些想笑：“涼太君是在等我？”
“也只有現在有空啦，畢竟紗夜姐很聰明的。”
金發的少年興致勃勃地抱著他的枕頭，看著也真的就坐下來和他聊天的青年無比興奮：“織田先生是喜歡紗夜姐麽？”
“……”
“哎呀放心，我是很會保密的。”
不，你的臉上寫滿了“拿到答案我就去告訴紗夜姐當雙面間諜”的表情。
看著少年好奇又蠢蠢欲動的表情，織田作之助突然笑了笑：“涼太君，你知道紗夜以前的事情？”
“稍微知道一點，不多，或者說我知道的織田先生你應該也知道。”
黃瀨涼太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表情很是認真：“不過織田先生。”
“嗯？”
“我是紗夜姐這一邊的，如果說紗夜姐不喜歡你了的話，我也就不會喜歡你了。”
金發的少年眼睛裏有著認真的表情，雖然手有點抖，但是依舊很堅持自己的想法：“那個，嗯，哪怕織田先生以前是殺手，我也……”
“沒關系，我知道。好好休息吧，餓了的話晚飯在冰箱裏。”
看著眼前的少年，織田作之助擡起手輕輕地在他頭上拍了拍才走出房間，掃了眼客廳後發現只有一只奶牛貓在沙發上耀武揚威，自己想找的那個人早已走到花園裏，指尖的火光明明滅滅。
“你們聊完了？”
“和涼太君與其說是聊天，不如說是對我的警告？”
帶著一身涼氣走到花園裏，織田作之助低頭看著不肯轉身看著他的黑發女教師，註視著她指間的煙霧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聽到了手機上的鈴聲，面對小梶紗夜好笑的目光無奈的接通了電話。
“太宰。”
“啊呀，看來我來電的不是時候？”
電話對面的男聲頓了頓，仿佛是突然明白了什麽一樣，話語裏充滿了笑意：“織田作，你之前問我‘怎麽才能讓紗夜小姐開心’這個問題，我有答案了，你要聽麽？”
“……”
“……”
這個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那就是——
我存稿完結了【是真的
所以不用擔心掉坑裏斷更啦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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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就希望這兩天黃瀨涼太快點回來，孩子果然是家庭的紐帶, 少了紐帶之後她都不敢和織田作之助說話。
主要也不是織田作之助的問題, 是她，她總覺得說兩句後自己就會不自覺地去想別的……就那種, 不好說出口的事情。
至於家裏的貓, 日奈雖然能上大學但是不能說人話, 就比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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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開開了關, 涼太你什麽情況？”
小梶紗夜略有些嫌棄地側過頭看著磨磨蹭蹭回來的黃瀨涼太, 存了個檔後才扭頭看著織田作之助，表情十分認真：“怎麽樣, 現在有感覺了麽？”
“嗯……稍微有點。”
織田作之助思考著點了點頭，在看到黃瀨涼太驚恐的表情時有些失笑：“歡迎回來，涼太君。這兩天可能要我們一起擠一擠房間了。”
“啊，沒關系的織田先生。”
局促不安地點了點頭, 黃瀨涼太才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電視屏幕上精美的cg開口：“那個, 織田先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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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梶紗夜面無表情地開口：“文裏有個情節，主角收到了好像是二妹的消息要潛入某個公爵宅邸，潛入過程需要女裝然後被當成是小女仆。”
“？？？？”
那這個環節和乙女游戲有什麽關系？
“女裝啊，服飾啊，還有一些國外風格的參考。別看我，是望月小姐給的建議，要不是她我才不會開我的珍藏呢。”
小梶紗夜瞬間甩鍋，沒好氣地看了眼悶笑的織田作之助：“倒是你，你還真答應了，也下得了筆？”
“嗯，因為很有趣嘛。”
織田作之助笑瞇瞇地點頭，看著裂開的黃瀨涼太站起來幫他提起了手裏的東西：“這些是？”
“啊，織田先生，這是媽媽讓我帶來的特產什麽的，謝謝您這段時間的照顧。”
“我也沒做什麽，辛苦了涼太君。”
辛苦？不辛苦，辛苦的是您才對。
沒好意思把這句話說出來，黃瀨涼太偷偷摸摸瞥了眼小梶紗夜後一溜煙進了房間，把自己的作業本拿出來後老老實實開始趕暑假作業。關掉了游戲機後的小梶紗夜順勢拿出一塊雪糕三明治，分外稀奇地看了自家孩子一眼坐在了他的對面。
“喲，今天居然這麽乖？”
“……紗夜姐，不要打擾我的思路。”
“沒事，你的思路挺清晰，我打斷是打斷不了的。”
小梶紗夜很是無辜地坐在原地不動，盯著黃瀨涼太好一會兒才聽到廚房那邊忙碌完畢，日奈則是認真地坐在桌子上開始監督黃瀨的學業。
其實家裏的黃毛少年回來這件事情小梶紗夜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好處在於她總算是不用單獨面對織田作之助然後總是心不凈了，壞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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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就出門去海常訓練，一直到晚上八點才回家，小梶紗夜陰森森地盯著在學校訓練十二個小時回家後吃好飯就能栽倒睡覺的籃球boy，只覺得這蠢孩子還是丟了算了。
“全國大賽就這麽重要麽！雖然確實挺重要的。”
雖然是暑假，但是每個星期她也同樣要輪著去學校值班。看著在學校裏也同樣是認真開始覆健訓練的網球部少年們和因為網球部進了全國、所以啦啦隊也要進全國給人加油不能墮了立海大名頭因此在努力訓練的啦啦隊小姑娘們，小梶紗夜只覺得青春果然是明亮到讓她有些覺得眼睛都要失明了。
“哎呀小梶老師，網球部打進全國應該開心才對，尤其關東決賽輸掉了，我們啦啦隊肯定要助威網球部拿到全國第一的。”
給啦啦隊的小姑娘們搬了幾箱子運動飲料再給她們送了幾瓶凍住的冰水用於降溫，小梶紗夜也只能作為老師給她們盡可能地提供方便。至於網球部那邊……
等走到網球場上，黑發女老師看著明顯黑了瘦了一圈的椎名琉璃目瞪口呆。再轉頭看著膚色沒有任何變化的幾個網球部少年，小梶紗夜成功把一群正選盯到發毛，並著重關照了白到發光的仁王雅治。最後她還是看不太下去，一把扯過椎名琉璃在她的抗議中抄起自己手裏50度的防曬霜給她暴露在陽光下的皮膚全部抹了遍。
“男孩子想不到，你自己也好歹要想到啊。”
“小梶老師，這個很麻煩……”
“麻煩也要塗，你自己沒發現自己黑了麽？還有記得戴帽子，當心頭頂曬傷。真是的，室內訓練不挺好的麽，非要露天。”
“因為比賽是露天的啊，大家都已經很習慣了。”
椎名琉璃倒也不覺得委屈，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才開口：“其實小梶老師，體育館裏和蒸籠一樣，比露天更熱。”
這點她同意，畢竟當年她練排球的時候也不是沒在夏天呆過體育館。
“行吧行吧，反正你們總是有理。註意不要中暑了，多站在陰涼的地方，到時候弄點冰在旁邊好歹降降溫。多喝水，堅持不住就坐著，別硬撐。勞逸結合，別總是一頭沖上去……”
“……”
“小梶老師感覺好像我媽。”
聽了一耳朵的切原赤也嘟噥了聲又縮了縮脖子，對比了下仁王雅治的膚色和他們經理的膚色後默默低頭。
怎麽說呢，仁王那白的不像個黃種人，誰和他比都是自取其辱。
“他們真是青春到爆了。”
值班回家後看著在桌上吃飯吃著吃著就能閉眼睛睡著的黃瀨涼太，小梶紗夜直接把人趕進房間讓他睡覺才撕開保鮮膜，把給黃瀨涼太留的飯菜放進冰箱。等把東西放好後小梶紗夜往椅背上一靠，滿臉誰也不愛的表情：“青春可真好啊。作之助，你的青春用來做什麽了？”
他的青春用來做什麽了？
織田作之助端著自己的飯深思了一會兒，隨後無奈地給小梶紗夜夾了一筷子涼拌菜：“好像是用來殺人了。”
“……”
很好，畢竟是殺手，這個回答沒毛病。
“你呢？”
你的青春裏，有什麽？
小梶紗夜歪了歪頭，把織田作之助給自己夾的涼菜放在嘴巴裏後咀嚼了兩下：“排球吧……但我也沒那麽狂熱啊。”
在日本是主攻手，到美國之後因為身高和一手接應技術倒是成了自由人——偶爾也接接二傳：“不過我們沒比賽，就自己玩玩打打。”
“不過涼太君的籃球很厲害，你們學校的網球部也是。”
“這倒沒錯，畢竟是王者立海大嘛。”
簡單解決掉晚飯後織田作之助看著小梶紗夜和以往一樣眼前電視上放著文藝電影藍光碟自己則是用手機在網上和朋友聊天，走到黃瀨涼太的房間裏看著熟睡的少年嘆了口氣，撿起被他掃在一邊的毯子蓋住了他的肚皮。
“織田先生？”
“涼太君，打擾到你了？”
黃瀨涼太眨了眨眼睛，直接坐在了床上目光炯炯地讓織田作之助有些想笑：“涼太君是在等我？”
“也只有現在有空啦，畢竟紗夜姐很聰明的。”
金發的少年興致勃勃地抱著他的枕頭，看著也真的就坐下來和他聊天的青年無比興奮：“織田先生是喜歡紗夜姐麽？”
“……”
“哎呀放心，我是很會保密的。”
不，你的臉上寫滿了“拿到答案我就去告訴紗夜姐當雙面間諜”的表情。
看著少年好奇又蠢蠢欲動的表情，織田作之助突然笑了笑：“涼太君，你知道紗夜以前的事情？”
“稍微知道一點，不多，或者說我知道的織田先生你應該也知道。”
黃瀨涼太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表情很是認真：“不過織田先生。”
“嗯？”
“我是紗夜姐這一邊的，如果說紗夜姐不喜歡你了的話，我也就不會喜歡你了。”
金發的少年眼睛裏有著認真的表情，雖然手有點抖，但是依舊很堅持自己的想法：“那個，嗯，哪怕織田先生以前是殺手，我也……”
“沒關系，我知道。好好休息吧，餓了的話晚飯在冰箱裏。”
看著眼前的少年，織田作之助擡起手輕輕地在他頭上拍了拍才走出房間，掃了眼客廳後發現只有一只奶牛貓在沙發上耀武揚威，自己想找的那個人早已走到花園裏，指尖的火光明明滅滅。
“你們聊完了？”
“和涼太君與其說是聊天，不如說是對我的警告？”
帶著一身涼氣走到花園裏，織田作之助低頭看著不肯轉身看著他的黑發女教師，註視著她指間的煙霧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聽到了手機上的鈴聲，面對小梶紗夜好笑的目光無奈的接通了電話。
“太宰。”
“啊呀，看來我來電的不是時候？”
電話對面的男聲頓了頓，仿佛是突然明白了什麽一樣，話語裏充滿了笑意：“織田作，你之前問我‘怎麽才能讓紗夜小姐開心’這個問題，我有答案了，你要聽麽？”
“……”
“……”
這個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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