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真是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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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渺素繼續問道：“那你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翠羽是百靈鳥嗎？”
石清婉答道：“記得啊，你說過他是鳳頭百靈，身上還有一簇翠色的羽毛，你還說他聲音特別好聽。”
玉渺素應道，“對，我與你說過這些，那我再與你說一個人。”
石清婉沒有插話，靜靜聽著玉渺素說下去。
玉渺素開始娓娓道來：“清婉，有許多事情說來話長，我就與你長話短說吧。
許多年前，有一只山羊精也是我的朋友，我一直叫他羊大叔，他也和王大哥他們住在一起。
羊大叔會的東西特別多，可以說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他把自己會的東西都教給了我。
羊大叔最大的夢想就是自己有一天可以得道成仙，他待人寬和，大度熱情，是個特別善良的叔叔。
他生前幫了很多人，一直在做善事，但是卻不料，有一天他碰到了一個壞人。
那個壞人就是遠近聞名，降妖除魔，為民除害的無極真仙。
這個人明為降妖除魔，實則是為了奪取妖族生靈的內丹，被他搶奪內丹的妖族朋友無一不是良善之輩。
這些朋友死得冤枉，生前做盡善事，死後卻要背上禍亂人間，殘害無辜的罪名，羊大叔和翠羽就是其中之一。
翠羽要稍微幸運一些，他被奪了內丹，割了舌頭之後，勉強保住性命，可是前不久，他又險些丟了性命。”
石清婉疑惑道：“是無極真仙還不肯放過他嗎？”
玉渺素擡眸，“不，無極真仙不是奔著翠羽來的，有件事我沒有與你說，前幾日大哥和蘇兄來亳州找我的時候遭了暗算，被無極真仙奪了內丹。
翠羽是趕來報信的，我將大哥和蘇兄帶回來安頓好，想到那裏還有被抓的十幾個妖族朋友，索性原路返回一並救下了。
我將那些朋友送走之後，就和無極真仙鬥了一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一劍削下他的大拇指，之後準備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就在此時，我那個大師伯多管閑事，背地傷人，扔了個破圈子過來砸傷我的手腕。
我據實相告，說無極真仙罪大惡極，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反而是相信那個無極真仙，那個卑鄙小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表明自己會痛改前非，潛心修行。道德天尊就可以放他一馬了，那被他害過的無辜呢？
可有人問過他們一句，願不願意，能不能放過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無極真仙的命金貴，那妖族生靈的命就卑賤得連塵埃都不如嗎？
同樣都是頂天立地存於這世間的生靈，憑什麽他們仙人就高貴，我們妖孽就低賤了呢？
無極真仙那個小人他是斷了一根手指，可斷了一根手指就足以證明會改過自新，痛改前非了嗎？
賭徒斷了手，也未必能夠斷了賭癮。
無極真仙的斷指之痛抵得過那些無辜生靈的性命嗎？
他斷了一根手指，就能補償那些斷送性命的生靈嗎？
如果可以的話，那做壞事的代價也太簡單了吧？”
玉渺素握緊拳頭，“我真是後悔，當時怎麽沒有直接一劍殺了他？倘若我當時的劍再快一點，無極真仙就不會再有機會牽連到大哥和蘇兄了。”
石清婉握住玉渺素的手，“你別灰心，那個壞人一定會得到報應的。惡有惡報，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玉渺素微微含笑，“夫人說的是，說了這麽多話，有些口渴了，你幫我倒杯水吧。”
“好。”
石清婉去倒水的時候，玉渺素忍著痛撐著身子坐起來。
“你怎麽起來了，坐得住嗎？”石清婉連忙過去攙扶。
玉渺素拉著石清婉坐下，“沒事，別那麽緊張，我這皮糙肉厚的，哪有那麽嬌氣？早就不疼了，一天一夜沒見到你了，快坐下讓我看看。”
石清婉不悅道：“渺素，我真是覺得你命苦，怎麽碰上一個這樣的師伯。什麽人啊？哪有這麽不講道理的？
道德天尊，道在哪，徳在哪，背後下黑手，算什麽道德天尊？暗地傷人這麽不光彩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道德天尊呢？哼！”
玉渺素笑著打斷石清婉的話，“行了小姑奶奶，你罵兩句得了，回頭這話要是再讓我這師伯聽見了，你夫君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石清婉靠在玉渺素肩頭，“現在還沒入師門，他就這樣欺負你，以後入了師門可怎麽好啊？天尊大人若是受了他的挑唆，那你將來的處境，豈不是舉步維艱？”
玉渺素將人攬入懷中，“丫頭，放心吧，師尊不會只聽他人一面之詞的，我想，師尊他是會相信我的，若是我過得不痛快，那不成仙也罷，做個逍遙自在的妖孽又有何不可呢？”
石清婉緊靠在玉渺素懷中，“不行，你辛苦修煉了這麽多年，怎麽可以放棄成仙呢？我不在乎你是妖還是仙，但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放棄成仙的夢想。
我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我的玉公子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一定什麽都學得會的，不管多難的事情，他一定做得到的。”
“唉，沒心思練功啊，一想到那個長眉長耳的牛鼻子老道我這心裏就煩得很，你想讓我練功的話，除非。”玉渺素嘴角挑起一絲笑容。
石清婉從玉渺素的懷抱中出來，“除非什麽？”
玉渺素輕撫著石清婉的臉頰，“好久沒有這麽仔細看過你了。”
石清婉眉眼含笑，“哪有很久啊？”
“與你分離片刻，我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玉渺素捧起石清婉的臉吻了上去。
兩個人正吻得忘情的時候，元始天尊帶著湯藥，腳步停在門口清了清嗓子。
石清婉一時害羞，情急之下，將玉渺素一把推開。
玉渺素吃痛地叫了一聲，“哎喲。”
石清婉連忙問道：“對不起啊，你沒事吧？你讓我看看。”
玉渺素連連擺手拒絕，“別，小姑奶奶，我怕了你了，你別過來，也別碰我。”
元始天尊緩緩走了進來，“老朽沒有打擾到你們兩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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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婉答道：“記得啊，你說過他是鳳頭百靈，身上還有一簇翠色的羽毛，你還說他聲音特別好聽。”
玉渺素應道，“對，我與你說過這些，那我再與你說一個人。”
石清婉沒有插話，靜靜聽著玉渺素說下去。
玉渺素開始娓娓道來：“清婉，有許多事情說來話長，我就與你長話短說吧。
許多年前，有一只山羊精也是我的朋友，我一直叫他羊大叔，他也和王大哥他們住在一起。
羊大叔會的東西特別多，可以說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他把自己會的東西都教給了我。
羊大叔最大的夢想就是自己有一天可以得道成仙，他待人寬和，大度熱情，是個特別善良的叔叔。
他生前幫了很多人，一直在做善事，但是卻不料，有一天他碰到了一個壞人。
那個壞人就是遠近聞名，降妖除魔，為民除害的無極真仙。
這個人明為降妖除魔，實則是為了奪取妖族生靈的內丹，被他搶奪內丹的妖族朋友無一不是良善之輩。
這些朋友死得冤枉，生前做盡善事，死後卻要背上禍亂人間，殘害無辜的罪名，羊大叔和翠羽就是其中之一。
翠羽要稍微幸運一些，他被奪了內丹，割了舌頭之後，勉強保住性命，可是前不久，他又險些丟了性命。”
石清婉疑惑道：“是無極真仙還不肯放過他嗎？”
玉渺素擡眸，“不，無極真仙不是奔著翠羽來的，有件事我沒有與你說，前幾日大哥和蘇兄來亳州找我的時候遭了暗算，被無極真仙奪了內丹。
翠羽是趕來報信的，我將大哥和蘇兄帶回來安頓好，想到那裏還有被抓的十幾個妖族朋友，索性原路返回一並救下了。
我將那些朋友送走之後，就和無極真仙鬥了一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一劍削下他的大拇指，之後準備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就在此時，我那個大師伯多管閑事，背地傷人，扔了個破圈子過來砸傷我的手腕。
我據實相告，說無極真仙罪大惡極，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反而是相信那個無極真仙，那個卑鄙小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表明自己會痛改前非，潛心修行。道德天尊就可以放他一馬了，那被他害過的無辜呢？
可有人問過他們一句，願不願意，能不能放過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無極真仙的命金貴，那妖族生靈的命就卑賤得連塵埃都不如嗎？
同樣都是頂天立地存於這世間的生靈，憑什麽他們仙人就高貴，我們妖孽就低賤了呢？
無極真仙那個小人他是斷了一根手指，可斷了一根手指就足以證明會改過自新，痛改前非了嗎？
賭徒斷了手，也未必能夠斷了賭癮。
無極真仙的斷指之痛抵得過那些無辜生靈的性命嗎？
他斷了一根手指，就能補償那些斷送性命的生靈嗎？
如果可以的話，那做壞事的代價也太簡單了吧？”
玉渺素握緊拳頭，“我真是後悔，當時怎麽沒有直接一劍殺了他？倘若我當時的劍再快一點，無極真仙就不會再有機會牽連到大哥和蘇兄了。”
石清婉握住玉渺素的手，“你別灰心，那個壞人一定會得到報應的。惡有惡報，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玉渺素微微含笑，“夫人說的是，說了這麽多話，有些口渴了，你幫我倒杯水吧。”
“好。”
石清婉去倒水的時候，玉渺素忍著痛撐著身子坐起來。
“你怎麽起來了，坐得住嗎？”石清婉連忙過去攙扶。
玉渺素拉著石清婉坐下，“沒事，別那麽緊張，我這皮糙肉厚的，哪有那麽嬌氣？早就不疼了，一天一夜沒見到你了，快坐下讓我看看。”
石清婉不悅道：“渺素，我真是覺得你命苦，怎麽碰上一個這樣的師伯。什麽人啊？哪有這麽不講道理的？
道德天尊，道在哪，徳在哪，背後下黑手，算什麽道德天尊？暗地傷人這麽不光彩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道德天尊呢？哼！”
玉渺素笑著打斷石清婉的話，“行了小姑奶奶，你罵兩句得了，回頭這話要是再讓我這師伯聽見了，你夫君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石清婉靠在玉渺素肩頭，“現在還沒入師門，他就這樣欺負你，以後入了師門可怎麽好啊？天尊大人若是受了他的挑唆，那你將來的處境，豈不是舉步維艱？”
玉渺素將人攬入懷中，“丫頭，放心吧，師尊不會只聽他人一面之詞的，我想，師尊他是會相信我的，若是我過得不痛快，那不成仙也罷，做個逍遙自在的妖孽又有何不可呢？”
石清婉緊靠在玉渺素懷中，“不行，你辛苦修煉了這麽多年，怎麽可以放棄成仙呢？我不在乎你是妖還是仙，但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放棄成仙的夢想。
我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我的玉公子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一定什麽都學得會的，不管多難的事情，他一定做得到的。”
“唉，沒心思練功啊，一想到那個長眉長耳的牛鼻子老道我這心裏就煩得很，你想讓我練功的話，除非。”玉渺素嘴角挑起一絲笑容。
石清婉從玉渺素的懷抱中出來，“除非什麽？”
玉渺素輕撫著石清婉的臉頰，“好久沒有這麽仔細看過你了。”
石清婉眉眼含笑，“哪有很久啊？”
“與你分離片刻，我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玉渺素捧起石清婉的臉吻了上去。
兩個人正吻得忘情的時候，元始天尊帶著湯藥，腳步停在門口清了清嗓子。
石清婉一時害羞，情急之下，將玉渺素一把推開。
玉渺素吃痛地叫了一聲，“哎喲。”
石清婉連忙問道：“對不起啊，你沒事吧？你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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