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試探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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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試探的目光
“元首，徐主任來了。”
王天雄剛剛離開不到五分鐘，秘書處的一位年輕秘書就再次推門走了進來，他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書房內的情況，隨後語氣恭敬的開口道。
“請他進來。”
林擎天語氣低沈而威嚴，他很顯然註意到了秘書的目光，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小黃，我這裏沒什麽需要，有需要的話，到時候我會叫你的。”
“好的。”
秘書小黃應了一聲，退出去的同時將徐上峰請了進來，很明顯，林擎天是打算制造一場比較私密的談話了，不需要他的另一層含義，也賦予了他任何人前來拜訪都要擋駕的權力，這一點，小黃心知肚明，做秘書的，如果只能聽得懂領導的字面意思的話，這樣的秘書無疑是不合格的。
小黃是隸屬於帝國中心辦公廳的秘書，正處級，而林擎天真正的心腹大秘，中心辦公廳副主任韓靖宇是他的頂頭上司，這個專門為林擎天服務的秘書處，成員大概二十人，可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圍繞著韓靖宇運轉的，作為林擎天的嫡系心腹，四十來歲級別已經調整到了正總督級的韓靖宇對屬下的要求極為嚴格，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嚴厲，在他的調教下，整個秘書處的每一名成員，都被鍛煉的極為機靈。
小黃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很多時候，小黃都是守候在林擎天的書放外面貼身服務，盡管只是端茶倒水的簡單活，可其中的殊榮卻讓無數人都羨慕，等到林擎天退下去，新元首上任，現在的韓靖宇肯定會被外放，不是首都某部的部長，就是某個行省的總督，之前甚至有元首身邊的大秘書在領導退下來後直接擔任行省書記的先例，不過以西南派系如今的局勢，韓靖宇想一步到位估計已經不太可能，但總督絕對也算是相當不錯的職務，封疆大吏的地位擺在那，放在哪個大派系中，都是真正的中堅力量，核心力量。
而韓靖宇一下，類似於小黃這種普通的秘書，多半也會官升一級，也算是酬功。
到時候，小黃這種被韓靖宇賞識，還有著貼身伺候元首經歷的人就會變得極為吃香了，只要不犯太大的錯誤，最終上到實權副總督級，退休後享受正總督級待遇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果自身能力夠強的話，擔任總督，甚至是行省書記，退休後享受副國級待遇都不是沒可能的，這基本上就是小豪門了。
這樣的機會，是所有人打破頭都想要搶到手的，小黃自然也格外珍惜，工作上更是極度的追求完美，生怕因為一點小事情而失寵， 對於其他的西南派系巨頭，更是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徐主任，元首請您進去。”
小黃沒有將書房門關死，留下一道縫隙，對外面面無表情站著的徐上峰輕聲開口道。
徐上峰瞥了小黃一點，點點頭，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重重的關上。
“嘭！”
沈悶的聲響嚇的小黃微微一哆嗦，但卻不敢多說什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埋頭工作。
而書房內部的氣氛，也隨著徐上峰驟然關門的聲音而變得緊張壓抑起來。林擎天雙眉一揚，眼角肌肉微微跳了跳，看著徐上峰笑道：“徐主任火氣很大啊，怎麽，這是打算來我這裏發洩情緒來了？”
徐上峰內心微微一凜，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確實有些過激，林擎天之前對他客氣，那是因為西南派系四大巨頭的關系正處在蜜月期內，如今因為那些該死的武道勢力的關系，雙方已經漸行漸遠，林擎天身為帝國最高元首，是所有人的上司，徐上峰還真沒資格去要求他什麽，林擎天不陰不陽的刺了他一句，又能叫什麽事情？
就算林擎天真的拉下臉來訓斥他一頓，徐上峰也不能去咬他。
“心情確實有些不太好。”
徐上峰深呼吸一口，微微嘆息，看著林擎天完全沒有跟自己在會客區落座的意思，可不客氣，直接走到了林擎天的辦公桌前，坐下來，語氣低沈道。
“哦？”
林擎天不動聲色的微笑著，態度從容，王天雄臨走前已經明確表態，這也讓他多了不少的底氣，再次面對徐上峰，他的信心十足，優越感也是極強，可一想到他身為帝國的最高元首，而且還是西南派系的最高領袖，身上的優越感和信心卻是來自王系的時候，林擎天就覺得有些蛋疼，可現在面對徐上峰，該端著的，他還是得端著。
“說說吧，怎麽回事？看看我能不能為徐主任排憂解惑。”
林擎天身子隨意的往後一靠，輕聲笑道。
兩人之間的見面似乎跟之前一樣，林擎天在外人面前對徐上峰很尊重的那一幕雖然消失不見，可獨處時，兩人之間的隨意卻沒有半點變化，可在徐上峰的感覺中，之前林擎天的隨意，是親近，可現在的隨意，卻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真當有了葉家的支持，你就能吃定我了？
徐上峰眼神中的怒火一閃而逝，隨即恢覆平靜，沈聲道：“元首，林風雪私自邀請各大武道勢力的精銳進入九州城，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林擎天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語氣坦然道：“這是我的意思，徐主任，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沒錯，那些人正是赴任還有一段時間，不過我覺得，讓這些高手提前來到九州城，先熟悉一下情況，也未必就是什麽壞事，他們與世隔絕太久了，跟現在的人比起來，他們甚至還生活在剛剛建國的那段時間，他們的思想，也停留在那裏，這是不行的，所以我建議讓他們早點出來，盡快的熟悉一下現在的這個時代，頭腦和思維跟不上的話，這些人實力再強，那只是武夫而已，我如何放心讓他們進入特勤系統，領導我國的特勤精銳？”
徐上峰悶哼一聲，語氣陰沈道：“我根本就不認為那群罪人配領導我國的特勤精銳，他們的思想僵化，沒見過什麽世面，這樣的人，就算提前熟悉情況，一兩個月的時間又能有什麽作用？這種人，就應該呆在屬於他們自己的地方，元首，我不認為帝國啟用這些人的決策是正確的。”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不談了，好吧？”
林擎天淡淡道，語氣從容，態度上拿捏的也很微妙。可徐上峰卻寸步不讓，盯著林擎天的眼睛道：“我就是不明白，元首，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對，我承認，特勤系統很重要，可我卻不認為特勤系統可以重要到這種地步，為了在特勤系統的話語權，你不覺得我們妥協的太多了嗎？這樣下去的話，整個西南派系都會被一點一點的蠶食掉，直到...”
“徐上峰同志！”
林擎天突然開口，直接打斷了徐上峰的話。
他的眼神也變得嚴酷淩厲起來：“沒有你說的這麽嚴重，西南派系存在了數十年，出過兩位帝國最高元首，一位首相，我們的人才梯隊非常的完美，這樣的派系，不是說打倒就打倒，說蠶食就蠶食的，我們在特勤系統布局，只是轉變未來幾年派系運營的策略，目前看來，我們的妥協確實有些多了，但只要我們可以完成最終的布局，我們到時候也就有了反擊的餘地，誰能在政途之中一路高歌？平衡和妥協，本來就是政治的主旋律，我們有進攻的時候，就必須要有妥協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我們的妥協，也並非一無是處。”
“並非一無是處？”
徐上峰再也忍不住，冷笑道：“那能有什麽用處呢？特勤系統未來的一些領導權和話語權嗎？元首，那是未來的事情，事實上，是你現在已經交出了屬於你的權力，並且交給了葉年倫，如今你還沒有退下去，可事實上，王系卻已經站在了權力的制高點，你的這些妥協，為的都是特勤系統今後有可能拿到的一部分話語權和領導權，是有可能拿到，自然也有可能拿不到！”
“難道你真的認為，有林軒轅存在的情況下，那些武道勢力的罪人，真的可以占據一些重要的位置，甚至可以制衡林軒轅？”
“以林軒轅的實力，他身後又有葉春秋和王天雄兩代守護者的支持，無論是在基層，還是高層，或者中層，我們那什麽跟他鬥？戰鬥力？誰會是他的對手？特勤系統的威望？我們能取代王天雄和葉春秋？高層人脈？你現在妥協到這種地步了，今後高層都是王系的天下，這樣的情況下，怎麽鬥？就憑你手裏的這些沒什麽根基的罪人？我敢肯定，他們進入特勤系統，一旦敢不知死活的挑釁林軒轅，林軒轅分分鐘都能踩死他們，你的這些妥協，當真值得？”
徐上峰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幾聲，猶豫了下，繼續道：“而且那些罪人，你當真認為你能掌控的住嗎？這簡直就是笑話，你現在給了他們足夠的權力，也許他日，這些手裏已經有了足夠權力的人就會變成叛國者，將整個帝國特勤系統折騰的一團糟，被我們囚禁了這麽多年，他們會不恨？要是你，你會不恨嗎？我就不信他們都是聖人！”
林擎天神色猛地一變，豁然擡起頭，看向徐上峰。
那一刻，徐上峰看到的，完全是一種他根本就琢磨不透的眼神。
不是被他提醒後的震驚，也不是不以為然的自信。
這一刻的林擎天，看向他的眼神，竟然是帶著試探性的，探究性的眼神，在仔細的打量著他。
徐上峰一時間莫名其妙，整個人都楞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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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徐主任來了。”
王天雄剛剛離開不到五分鐘，秘書處的一位年輕秘書就再次推門走了進來，他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書房內的情況，隨後語氣恭敬的開口道。
“請他進來。”
林擎天語氣低沈而威嚴，他很顯然註意到了秘書的目光，隨意的擺了擺手道：“小黃，我這裏沒什麽需要，有需要的話，到時候我會叫你的。”
“好的。”
秘書小黃應了一聲，退出去的同時將徐上峰請了進來，很明顯，林擎天是打算制造一場比較私密的談話了，不需要他的另一層含義，也賦予了他任何人前來拜訪都要擋駕的權力，這一點，小黃心知肚明，做秘書的，如果只能聽得懂領導的字面意思的話，這樣的秘書無疑是不合格的。
小黃是隸屬於帝國中心辦公廳的秘書，正處級，而林擎天真正的心腹大秘，中心辦公廳副主任韓靖宇是他的頂頭上司，這個專門為林擎天服務的秘書處，成員大概二十人，可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圍繞著韓靖宇運轉的，作為林擎天的嫡系心腹，四十來歲級別已經調整到了正總督級的韓靖宇對屬下的要求極為嚴格，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嚴厲，在他的調教下，整個秘書處的每一名成員，都被鍛煉的極為機靈。
小黃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很多時候，小黃都是守候在林擎天的書放外面貼身服務，盡管只是端茶倒水的簡單活，可其中的殊榮卻讓無數人都羨慕，等到林擎天退下去，新元首上任，現在的韓靖宇肯定會被外放，不是首都某部的部長，就是某個行省的總督，之前甚至有元首身邊的大秘書在領導退下來後直接擔任行省書記的先例，不過以西南派系如今的局勢，韓靖宇想一步到位估計已經不太可能，但總督絕對也算是相當不錯的職務，封疆大吏的地位擺在那，放在哪個大派系中，都是真正的中堅力量，核心力量。
而韓靖宇一下，類似於小黃這種普通的秘書，多半也會官升一級，也算是酬功。
到時候，小黃這種被韓靖宇賞識，還有著貼身伺候元首經歷的人就會變得極為吃香了，只要不犯太大的錯誤，最終上到實權副總督級，退休後享受正總督級待遇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如果自身能力夠強的話，擔任總督，甚至是行省書記，退休後享受副國級待遇都不是沒可能的，這基本上就是小豪門了。
這樣的機會，是所有人打破頭都想要搶到手的，小黃自然也格外珍惜，工作上更是極度的追求完美，生怕因為一點小事情而失寵， 對於其他的西南派系巨頭，更是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徐主任，元首請您進去。”
小黃沒有將書房門關死，留下一道縫隙，對外面面無表情站著的徐上峰輕聲開口道。
徐上峰瞥了小黃一點，點點頭，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重重的關上。
“嘭！”
沈悶的聲響嚇的小黃微微一哆嗦，但卻不敢多說什麽，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埋頭工作。
而書房內部的氣氛，也隨著徐上峰驟然關門的聲音而變得緊張壓抑起來。林擎天雙眉一揚，眼角肌肉微微跳了跳，看著徐上峰笑道：“徐主任火氣很大啊，怎麽，這是打算來我這裏發洩情緒來了？”
徐上峰內心微微一凜，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態度確實有些過激，林擎天之前對他客氣，那是因為西南派系四大巨頭的關系正處在蜜月期內，如今因為那些該死的武道勢力的關系，雙方已經漸行漸遠，林擎天身為帝國最高元首，是所有人的上司，徐上峰還真沒資格去要求他什麽，林擎天不陰不陽的刺了他一句，又能叫什麽事情？
就算林擎天真的拉下臉來訓斥他一頓，徐上峰也不能去咬他。
“心情確實有些不太好。”
徐上峰深呼吸一口，微微嘆息，看著林擎天完全沒有跟自己在會客區落座的意思，可不客氣，直接走到了林擎天的辦公桌前，坐下來，語氣低沈道。
“哦？”
林擎天不動聲色的微笑著，態度從容，王天雄臨走前已經明確表態，這也讓他多了不少的底氣，再次面對徐上峰，他的信心十足，優越感也是極強，可一想到他身為帝國的最高元首，而且還是西南派系的最高領袖，身上的優越感和信心卻是來自王系的時候，林擎天就覺得有些蛋疼，可現在面對徐上峰，該端著的，他還是得端著。
“說說吧，怎麽回事？看看我能不能為徐主任排憂解惑。”
林擎天身子隨意的往後一靠，輕聲笑道。
兩人之間的見面似乎跟之前一樣，林擎天在外人面前對徐上峰很尊重的那一幕雖然消失不見，可獨處時，兩人之間的隨意卻沒有半點變化，可在徐上峰的感覺中，之前林擎天的隨意，是親近，可現在的隨意，卻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真當有了葉家的支持，你就能吃定我了？
徐上峰眼神中的怒火一閃而逝，隨即恢覆平靜，沈聲道：“元首，林風雪私自邀請各大武道勢力的精銳進入九州城，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林擎天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語氣坦然道：“這是我的意思，徐主任，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沒錯，那些人正是赴任還有一段時間，不過我覺得，讓這些高手提前來到九州城，先熟悉一下情況，也未必就是什麽壞事，他們與世隔絕太久了，跟現在的人比起來，他們甚至還生活在剛剛建國的那段時間，他們的思想，也停留在那裏，這是不行的，所以我建議讓他們早點出來，盡快的熟悉一下現在的這個時代，頭腦和思維跟不上的話，這些人實力再強，那只是武夫而已，我如何放心讓他們進入特勤系統，領導我國的特勤精銳？”
徐上峰悶哼一聲，語氣陰沈道：“我根本就不認為那群罪人配領導我國的特勤精銳，他們的思想僵化，沒見過什麽世面，這樣的人，就算提前熟悉情況，一兩個月的時間又能有什麽作用？這種人，就應該呆在屬於他們自己的地方，元首，我不認為帝國啟用這些人的決策是正確的。”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很多次了，不談了，好吧？”
林擎天淡淡道，語氣從容，態度上拿捏的也很微妙。可徐上峰卻寸步不讓，盯著林擎天的眼睛道：“我就是不明白，元首，你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對，我承認，特勤系統很重要，可我卻不認為特勤系統可以重要到這種地步，為了在特勤系統的話語權，你不覺得我們妥協的太多了嗎？這樣下去的話，整個西南派系都會被一點一點的蠶食掉，直到...”
“徐上峰同志！”
林擎天突然開口，直接打斷了徐上峰的話。
他的眼神也變得嚴酷淩厲起來：“沒有你說的這麽嚴重，西南派系存在了數十年，出過兩位帝國最高元首，一位首相，我們的人才梯隊非常的完美，這樣的派系，不是說打倒就打倒，說蠶食就蠶食的，我們在特勤系統布局，只是轉變未來幾年派系運營的策略，目前看來，我們的妥協確實有些多了，但只要我們可以完成最終的布局，我們到時候也就有了反擊的餘地，誰能在政途之中一路高歌？平衡和妥協，本來就是政治的主旋律，我們有進攻的時候，就必須要有妥協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我們的妥協，也並非一無是處。”
“並非一無是處？”
徐上峰再也忍不住，冷笑道：“那能有什麽用處呢？特勤系統未來的一些領導權和話語權嗎？元首，那是未來的事情，事實上，是你現在已經交出了屬於你的權力，並且交給了葉年倫，如今你還沒有退下去，可事實上，王系卻已經站在了權力的制高點，你的這些妥協，為的都是特勤系統今後有可能拿到的一部分話語權和領導權，是有可能拿到，自然也有可能拿不到！”
“難道你真的認為，有林軒轅存在的情況下，那些武道勢力的罪人，真的可以占據一些重要的位置，甚至可以制衡林軒轅？”
“以林軒轅的實力，他身後又有葉春秋和王天雄兩代守護者的支持，無論是在基層，還是高層，或者中層，我們那什麽跟他鬥？戰鬥力？誰會是他的對手？特勤系統的威望？我們能取代王天雄和葉春秋？高層人脈？你現在妥協到這種地步了，今後高層都是王系的天下，這樣的情況下，怎麽鬥？就憑你手裏的這些沒什麽根基的罪人？我敢肯定，他們進入特勤系統，一旦敢不知死活的挑釁林軒轅，林軒轅分分鐘都能踩死他們，你的這些妥協，當真值得？”
徐上峰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了幾聲，猶豫了下，繼續道：“而且那些罪人，你當真認為你能掌控的住嗎？這簡直就是笑話，你現在給了他們足夠的權力，也許他日，這些手裏已經有了足夠權力的人就會變成叛國者，將整個帝國特勤系統折騰的一團糟，被我們囚禁了這麽多年，他們會不恨？要是你，你會不恨嗎？我就不信他們都是聖人！”
林擎天神色猛地一變，豁然擡起頭，看向徐上峰。
那一刻，徐上峰看到的，完全是一種他根本就琢磨不透的眼神。
不是被他提醒後的震驚，也不是不以為然的自信。
這一刻的林擎天，看向他的眼神，竟然是帶著試探性的，探究性的眼神，在仔細的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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