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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她又要來招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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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邵言便利用一招偽劣藥打壓唐和, 使得唐和深受重創,搶了不少唐和的合作。之後他又用重金收買唐和的人。

那人在唐和做醫療器械,進入徐氏後, 一眼就看出與徐邵言合作的那個醫療器械公司有問題, 讓其終止合作, 銷毀全部醫療器械。

他解決了徐氏的一個重大隱患。

但這一次, 徐邵言陷害、打壓唐和的那些手段一一被姜萸之攔截,自然, 這個人也無法進入徐氏。

她什麽也沒做, 只不過讓李默青提了匿名舉報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等徐邵言和徐歸溢喝得爛醉如泥,她提著包, 搖搖晃晃起身:“回家咯!”

走出徐家, 她站在濃陰斜影的樹下, 眼眸清明,哪兒還有醉酒的模樣。

她戴上墨鏡, 慢慢地往前方走。

風吹起了衣角, 她一身坦然,霽月清風。

唐韞回來時, 姜萸之穿著一條青木綠色綢緞吊帶裙。

綢緞布料軟滑,在水晶燈下泛著琉璃碎光, 映襯著光滑細膩的背部,頭發松軟而散亂地披在後面, 猶如細密瀑布。

她坐在高腳椅上,半側身體,手臂倚在光面瓷的吧臺上。慵懶地支起下巴,另一只手拿著高腳杯,

紅酒在玻璃杯中清蕩,像絲滑的綢緞彩帶,搖曳而生輝。

她聽見聲響,稍稍偏頭望著他。

胸前一片白皙,一片春光。

她似乎喝得有些多,臉頰透著紅潤的光,雙眸低垂,濃密的睫影卷翹:“老公,你回來了。”聲線略微比平時低了幾分,聽起來不太開心。

保姆阿姨都不在家,唐韞也沒什麽表情地“嗯”了一聲,坐在沙發上。

隨意地問出口:“怎麽喝這麽多?”

他看到被姜萸之身體擋住的酒瓶,已經空了大半。

“我今天心情好。”姜萸之回頭看他,輕輕松松從椅子上下來,裙擺松散地落了下來,遮住膝蓋,輕輕踮起白皙的赤腳走到他身旁。

“穿上。”唐韞面無表情地將西裝丟在她懷裏,擋住了低領吊帶下的春光,目光又往下看,“還有鞋子。”

這幾天唐韞若是沒什麽應酬和工作就回來這邊,前幾天姜萸之安分守己,只是叫幾聲老公,露幾道甜甜的笑容,晚上沒偷偷爬上.床過。

他還以為她轉性了。

果然,本性還是難移。

今兒這身吊帶裙和紅酒,都在暗示著——

氣氛和她都不對勁兒,她又要來引誘自己了!

姜萸之舉著高腳杯非要擠到唐韞身邊,挨著他坐下。

唐韞怕紅酒撒了,沒動,只拿冷靜的目光睨她:“你是不是又想……”勾引兩個字說不口,換詞,“想要孩子了?”

“你猜看看呢。”姜萸之嘻嘻一笑,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酒味,喝得確實挺多的。

她親昵地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眨眨眼睛:“讓我抱一下,好不好?”

“又什麽使壞?”唐韞道。

“才沒有使壞呢。嘻嘻……”她突然笑了聲,跟醉鬼一模一樣,神志不清,嘴裏也說著不著邊際的胡話,“老公,你裝什麽大尾巴狼,我知道你想抱我。”

唐韞捏了捏眉頭,將她手上晃晃悠悠,隨時可能要潑灑的紅酒拿過來,放在桌上:“你喝醉了。”

“我才沒有呢。”姜萸之說,“我知道你是唐韞,是我的老公,也是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人。”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她說得如此鄭重,倒真讓他有幾分晃神。

唐韞松了松領口:“洗洗睡吧。”

“我不。”姜萸之突然一頭撲進他的懷裏,雙手將他圈住,頭靠在他胸前,“我知道,很多人都想抱我,想和我睡覺……誰讓我是姜萸之呢,你說是不是?”聲音很輕。

不是得意,不是自戀,帶著點兒說不上來的自嘲。

唐韞竟然懂了她的自嘲,他頓了頓一時間忘了推開她,垂眸望她。

可他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看到一頭濃密清香的發絲。

“唐韞,你是不是呢?”

姜萸之仰頭望著,眼睛微紅:“你是不是。”

唐韞移開目光,不想去看她,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姜萸之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望著自己:“你是不是?”她好像固執地非要他一個答案。

唐韞此生還沒被人捏過下巴,他不動聲色地望著她,語氣淡薄:“不是。”

“我才不信呢……”姜萸之輕喃,低下頭,一個輕柔的吻落了下去。

唐韞根本就沒想到姜萸之會吻下來,清香甜美。

他想要推開她,姜萸之先發制人,用虎牙咬了咬他的嘴唇。

用了狠勁,唇角刺痛,

就這麽一個分神,探了進來,肆意游走,繾綣,灼熱,纏綿。

兩人的唇齒間沾染了紅酒,他好似也嘗了酒,有幾分朦朧醉意,忘了該怎麽推開她。

一吻結束。

“唐韞,我甜不甜?”姜萸之咯咯一笑,移開唇,將食指親昵地抵在唐韞的嘴巴上,“不用回答,我知道你很甜。”

她壞笑,從沙發上跳下來,披著他的西裝,赤腳大搖大擺地上了樓。

“睡覺咯!”

唐韞坐在沙發上,神色難辨。

又或著,他忘了該用什麽樣的神情,去表達剛剛發生的事兒。

過了很久,他用指腹按了按嘴唇,將壓制住許久的氣輕輕吐了出來。

他就說,這女人存了心來蓄意勾引。

……

姜萸之這段時間心情格外好,沒通告沒戲的日子就去老宅子陪唐母。

這天晚上,姜萸之又來了。見到姜萸之,蘇姨自覺走開讓她扶著唐母。

姜萸之親昵地挽上唐母,好奇問道:“爸又去下棋啦?”

“是啊。這男人啊,無欲無求就喜釣魚下棋。”

姜萸之忍不住笑。

唐母問:“怎麽沒和阿韞一起回來?”

“我倆昨晚吵架了。”她吐吐舌頭,“我就自己一個回來了,氣死他。”

其實是唐韞忙於工作,根本就不知道她回來了。

唐母無奈笑笑:“也就你受得了他這性子。”

她也愛演,撒嬌般的抱著老太太的胳膊:“好啊,媽您要幫我好好教訓教訓他!”真像是夫妻間的吵架拌嘴找人幫忙。

到底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眉梢眼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惹得唐母沒事兒就往她肚子瞟。

姜萸之比唐母更想要一個孩子來“鞏固”自己在唐韞心裏的地位,哪裏看不出來。

但她看破不說破,也藏了一絲讓唐母去游說唐韞的心思。

休息了這些天,姜萸之先前接的一部綜藝要開拍了。

由五名常駐嘉賓和每期四名嘉賓組成,節目的看點就是這些嘉賓住在一處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生活,自給自足。

觀眾看的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明星的反差形象,誰能讓觀眾捧腹大笑,抑或痛哭流涕,誰的鏡頭就多。

姜萸之也是常駐嘉賓之一,代表星光璀璨的女明星。周維夕則是天後不老女神,在坐的基本上都是看她的電視劇長大的。

程斌和周維夕一樣極具有影響力,歲月的沈澱讓這兩人更加有魅力,儼然是娛樂圈裏的老戲骨。

而嚴瀟瀟是童星出道,一路紅到現在,被譽為最有實力的青年女演員,前段時間還拿個獎。

駱相宜是當紅愛豆,去年在選秀節目中如一匹黑馬脫穎而出,這是他的第一部 首秀綜藝節目。

其實駱相宜這位置本來是徐歸溢的,當時節目組都在洽談之中,結果出了那檔子事兒。

駱相宜撿了個便宜,徐歸溢沒少在背後罵駱相宜家的經紀公司。

姜萸之出發前,徐歸溢明裏暗裏又罵了幾句,她聽來感到好笑。

前世這部綜藝是她和徐歸溢一起上的,結果徐歸溢錄著節目呢,還不著調,把嚴瀟瀟給勾搭上了。

小姑娘雖在娛樂圈,但心思一直在演戲上面,人特別單純。

嚴瀟瀟的母親就是她的經紀人,知道娛樂圈面水深,別著了人家的道。平時把嚴瀟瀟管得特別嚴,出個門都要報備。

哪曾想接了個綜藝,在這裏面住了一兩個月,徐歸溢各種花言巧語信手沾來,就把人小姑娘騙到手了。

節目拍完,嚴瀟瀟懷孕了。

徐歸溢就是玩玩而已,就讓人去把孩子打了,嚴瀟瀟想和他過一輩子,自然是不肯。

之後嚴母去找徐歸溢談判,徐歸溢還算有良心,給了不少資源。

只是嚴瀟瀟到底是年紀小,掉在愛情眼裏了,被迷得暈頭轉向,一心只有他,說什麽也不肯把孩子打掉,還要一個人生下來。

就這麽僵持著,結果被狗仔爆出來了。

那狗仔好巧不巧是跟一個隱婚的明星去醫院,沒想到撞到了剛剛做完孕檢的嚴瀟瀟。

嚴瀟瀟懷孕的事情就這麽鬧開了,雙方粉絲都驚呆了。

主要是嚴瀟瀟的年紀還小,實打實才二十多歲,高考北影第一,粉絲歡天喜地想陪她走花路,獎拿到手軟。

沒想到徐歸溢這個渣男轉臉就把人給禍害了。

嚴瀟瀟的粉絲把徐歸溢罵得不像樣,對嚴瀟瀟也不客氣,恨鐵不成鋼說她浪費自己的才華,不知輕重。

不過徐歸溢的粉絲就不那麽客氣了,護短得很,再加上有徐家的水軍在背後操作。人流一下子就分散到了嚴瀟瀟那邊。

一直備受保護的嚴瀟瀟,實實在在遭受到了一番恐怖的網絡暴力,事業星途雙雙受到了打擊,嚴母見縫插針地帶嚴瀟瀟去醫院,把孩子給打了。

後來聽說嚴瀟瀟受了挺大的刺激,突然之間從活潑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沈默寡言的大人,很久也未出現在娛樂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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