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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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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道歉

這個世界在最初並沒有真實

也沒有謊言

只有儼然存在的事實

可是,

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

只會將對自己有利的"事實"誤認為真實而活

因為不這麽做

也沒有其他生存的理由了

但實際上,對於占據了大半個世界的無力存在來說

不適合用來肯定自己的"事實"

才是所有的真實..

——藍染物右介

美食,美酒,美人……人生三大好事不過如此!

當然,這不是我會說的話!但這話我在京樂春水那廝那裏都聽得多了,現下的日子還真有幾分這樣的架勢。

我來虛圈已經七天了,傍到老師這個巨大巨大巨大……反正就是最大的大腿,現在的我在虛圈可謂是地頭蛇了,連諾伊特拉那個奇怪的家夥都不敢正面和我作對,但是冷嘲熱諷還是少不了的。真的是好有膽識啊~那家夥為這件事沒少被銀子整……

當然還有可能是因為我教會了十刃和老師相處的秘訣,他們的日子好過很多,所以感激我,沒找我麻煩吧!我到不認為僅僅是因為我是老師的學生,他們就會這麽放過我。

還有就是薩爾阿波羅,這個科學狂人貌似對那天我說的崩玉興趣頗大。這樣的膽識可比諾伊特拉還要好啊~要知道這件事老師從沒問過我,我也還沒想好怎麽說,這種機密的事情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命知道的。

可能是先入為主的原因吧,我還是比較喜歡涅繭利,雖然薩爾阿波羅長得比涅繭利帥,但是我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我還是記得的,那時的他會擔心我進入蛆蟲之巢,也會對我叫他利利炸毛跳腳,比這個心機太重的薩爾阿波羅好相處太多了。

我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亂沒形象的盤腿在我專用的小沙發上靠著,無趣的看著變成虛圈之王後變得更帥卻更無聊的老師。

我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這個看過無數次的月亮。雖說第一次看的時候著實驚艷了一把,但是看多了也就沒意思了。這從不落下的月亮,就好像靜靈庭從不雕謝的櫻花,看得人心裏沈甸甸的,說不出的壓抑。

這月光說不出的旖旎,天上少有雲彩,而老師最喜歡的辦公場所是這個天臺,是這大得詭異的虛夜宮的房頂的其中之一。不高不低,倒是看景色的好去處。只是朝外看得時候,那遼闊的視線總讓我想起一番隊的那個高樓。

我還記得我剛去那裏的時候山本還問我看到整個靜靈庭有什麽感覺,而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吐槽靜靈庭像迷宮。但今天我終於是見識到什麽叫迷宮了……

我黑線的想到這兒,更是哀怨的看了一眼老師,他正在和烏爾奇奧拉說話,我順便瞪他一眼。不就是老師沒有吩咐麽?不就是我那天趁他不註意摸了他的臉麽?這家夥至於小氣到無視我的程度麽?

話說我那天實在是好奇烏爾奇奧拉那白白的臉到底是皮膚還是骨頭,所以在他送我回房間之後趁他轉身,用了最快的速度往他臉上摸了一把……

呃……還是軟軟的,暖暖的,原來是白嫩嫩的真皮膚呀……這豆腐我也吃了,人當然也得罪了!

所以這家夥就徹底無視我了,說無視也不對,應該說是不和我說話而已,我去哪裏必定會跟著,要吃什麽馬上就會送來,但是就是一問……應該說是不管是怎麽問這家夥都不說話,我都快懷疑這家夥是啞巴了!

而且這人的臉雖然是軟軟的皮膚,但是不要懷疑,這家夥的臉皮的硬度和看上去是一樣的,絕對是堅硬的骨頭啊!話說能把我各種言語調戲無視的徹底,還真是很好很強大啊~

“小烏~好無聊啊~過來陪我說話嘛!來,給小姐我笑一個!”

我很有耐心的第一百七十三次調戲小烏,然後……人家施施然的走了……忽視的好徹底啊!

“小烏~我要出去!”我大喊一聲,期望著他看在老師還在旁邊看著的份上幫我這個小忙,但是很明顯,剛剛我的話傷了人家脆弱的小心肝兒,所以,人家根本就不理我,離開的步伐如此的堅定!

這家夥是故意的,我敢肯定!這家夥原本還會為我帶路的,但是那天銀子取笑我這麽大了還是路癡,還要烏爾奇奧拉帶路,從此他便不帶我找路了,只是非常有耐心的跟著,看著我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竄。

報覆!□裸的報覆啊!

我無語望天,到底有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話啊?我看了一眼旁邊看著我笑得歡樂的老師,這算不算幸災樂禍啊?老師,好歹欺負你學生我的是的手下好吧?你可以矜持一點的,真的!

老師和銀子當然知道我的路癡癥有多嚴重,但是就是不幫我說話,於是這麽多天了我還是沒找到出去的路,一直在虛夜宮裏晃蕩。

這到底是哪個混蛋修的?這不是迷宮是什麽?比靜靈庭還要迷宮!這不是欺負路癡麽?路癡怎麽了?路癡哪裏惹到你們了?很多時候我都差點忍不住用破道在墻上打一個窟窿,我就不信了,要是一個鬼道下去直接打穿虛夜宮就出得去了吧?

但這只是想想而已,要是我把老師的窩掀了……想了想葛力姆喬那個倒黴蛋兒,我打了一個寒顫,還是算了吧~我忍!

這個天臺很大,但是只有老師的一個老板椅,一張桌子,還有旁邊的我的小沙發。所以當烏爾奇奧拉出去之後,這個天臺立刻就空蕩起來了,每次只有我和老師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說些什麽,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我好像還欠老師很多解釋,比如我為什麽不回五番隊,比如我為什麽篤定老師就是兇手,還比如崩玉、懺罪宮和我的主人……

其實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老師問我,他不問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虛圈的生活很平靜,當然是忽略了十刃莫名其妙的打架鬥毆……

銀子很照顧我,一如我們還在真央的時候,但是我心裏有很大的疑問,卻一直開不了口,為什麽呢?銀子……為什麽你忽然在一百多年之後突然對我這麽親密呢?或者是因為崩玉……還是因為我這個知道老師秘密最多的人回來了……

但其實這些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做這些是為了誰,你自己麽?還是山本,還是松本亂菊……

好吧!我承認我是吃醋了,連我到底喜不喜歡你都還沒想明白就開始吃醋,四楓院淩你果然是一個討厭的人吶~

“小淩,你無聊了麽?”老師突然開口,這開闊的空間沒有回音,但是我總覺得這聲音在我的腦海裏回蕩,啊啊~該來的總會來的!

“嗯,老師……老師,你陪我聊聊吧!”我看著月亮說,這裏的月色真的很美,很迷惑人,看著這樣的月光,就想好好的聊一下天呢!

“呵呵~好。要聊什麽?”老師喝著紅茶,臉色在搖曳的水汽中模糊不清。

我笑了笑,裝了一副乖巧的表情,“隨便啊!老師開頭吧!”

“這樣啊……”老師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那我們來欣賞一下崩玉好了。”

老師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鈕,我的面前就升起了一個柱子,上面竟是那許久未見的崩玉……

我看了看崩玉,又開了看老師。他還是微笑著喝茶,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嘛~有什麽關系呢?反正我一直都沒有把老師看明白過,我並不需要相信他,我只需要相信我自己的眼睛,這人不會傷害我……要知道,沒事兒去猜老師的想法明擺著是在找虐啊~而且虐身虐心!

“崩玉的名字是我起的呢!老師覺得好聽麽?”我笑了笑,和老師說起了以前的事情,心裏竟是帶著點點的炫耀的成分。我眨巴眨巴眼睛,啊啊~四楓院淩,一百多歲的老妖怪了,怎麽越混越回去了?

“嗯!很適合。”老師的表情還是那樣,帥帥的笑著,毫無變化。嘛~果然,猜老師的想法就是找虐,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好了!

“老師要聽故事麽?”我對著老師笑,這樣的場合就該講一些美麗的故事呢!

“好啊~如果小淩想的話。”

“那一年有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得了白血病,很快就死掉了……然後,有一個孩子出生了,但是卻記得前世的一切記憶,她很害怕,很努力的扮演好一個小孩的角色,但是她不明白她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上。她沒有父母,只有婆婆在照顧她,當然她還有一個經常送禮物給她的叔叔,那人叫浮竹十四郎。小女孩眼睜睜的看著婆婆慢慢的死掉,在婆婆去世的那天,那個叫浮竹十四郎的人來接她了,故事也就真正開始了……”

我靜靜地講訴著我的一生,從前世,到四楓院淩的成長。從義父到師傅,再到老師。從真央到靜靈庭……十三番隊到十番隊,再到五番隊……我就那麽靜靜的講訴著,突然覺得很詫異,這麽多年的事情我還是記得那麽清楚呢!那些快樂的、迷惑的、悲傷的、不舍的、憤怒的、留戀的故事在這個不是那麽特別的日子裏被釋放了出來。

我看著老師淡淡的說著,老師也淡淡的聽,一瞬間我覺得老師是在安慰我的,那毫無變化的直視是對我最好的鼓勵不是嗎?仿佛受了蠱惑一般,我完完全全的講了出來,我的一點一滴,我提心吊膽的藏了這麽多年的事情。

我欠老師一個解釋,但是一切的解釋都好像是狡辯,所以我選擇交代一切,是對是錯就讓老師來評判好了。我相信我的心,他告訴我老師不會傷害我,僅此而已。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還是瞞著的,就是我看過死神這部動漫的事情,我連主人也沒有說。其實故事的劇情已經改變很多了,告不告訴他們結果不是很大。只是我私心不想說,背負命運去生活的人,只需要我一個人就好了,不是嗎?他們,就該是自信的屹立於天際的人呢!

我是禍旅這件事情本應該是保密的,但是我真的想告訴兩個人,我求了主人很久他才同意的。而這兩個人裏,自然有一個是老師。

老師我心裏的神,他該是萬能的,而我不應該欺騙他。那日他憤怒的樣子一直在我的腦海裏徘徊,我要相信他的……這樣的老師我再也不想看見了!

“……主人的決定我無法改變,但是我想向主人證明。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是要以生命為代價的,也不是所有的正義都要以破壞正義為前提。老師會幫我麽?”

我說了主人的計劃,和我的計劃,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老師,像是乞討的小狗。呃……好吧,是小貓……

老師卻沒有說話,還是那副笑得帥帥的調調,還是在喝那杯紅茶。這時裝可憐的我差一點就破功了,老師啊~不是我想吐槽,我講了好幾個小時了,你那杯紅茶早就喝完了好吧?

“銀給你準備好了虛圈的衣服,你不是一直很想要麽?去看看吧!我要出去一趟。”老師過了很久之後才淡淡的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關的事情,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啊?哦……”我無奈的起身往外走,這樣莫名其妙的就被帶過去了真的很讓人不甘心啊!話說老師你有一點反應好吧?這樣對得起我口幹舌燥的講了這麽幾個小時麽?

“對了!小淩……”我聽見老師的話立刻回頭,老師會對我說什麽呢?看吧!正常人聽見穿越這件事情都不會這麽平靜的吧?然後老師在我的註意下,帶著更加耀眼的微笑說,“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你還有作業要交的吧……嗯?”

“啊……”我的心蹦了蹦,欲哭無淚的說,“老師~我早就寫好了,放在湖心島,只是一直沒有交而已……”

“呵呵~是麽?那等事情結束之後小淩記得交哦!對了,拖了這麽長的時間就交一千篇好了。”

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悲劇的走了出去,祈禱著我放在湖心島的東西沒有被扔掉……一千篇吶~話說我以前存的貨應該還有吧?沒想到一百年過去了,老師懲罰我的手段還是這麽沒有創意……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轉身,看著老師終於開口說出了那句話,“老師……對不起……”對不起,瞞著你這麽久。對不起,懷疑你……

“呵呵~是麽?那……兩千篇好了。”老師挑了挑眉,然後說出了一句相當於晴天霹靂的話。我這才知道,老師是很小氣的人,我果然惹不起!

“阿拉阿拉~這不是淩麽?好久不見!終於長大了呢!想當年還是一個小孩子呢!還以為你永遠也長不大了。”一個人拍了拍我石化的身體,我僵硬的轉身,眼前出現的人是那個剛剛還雲淡風輕的說出兩千這個慘無人道的數字的人的臉,但是笑得異常欠扁。

話說我真的好想打人吶!但是老師我是沒膽子打的,所以感謝你,你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我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幾個字,“阿花!你找死!”

作者有話要說:呃……不好意思,這兩天有一些事情,斷更了幾天。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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