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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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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燁,別鬧了。‘騎馬馬’是小孩子玩的,我都十八的人了,被人看見了會笑話的。”小寶吞吞吐吐地答著,就是不依。

“這大晚上的,沒人瞧得見的。快上來!”白燁蹲得有點腳麻了,只一個勁兒地催促著。

扭捏半天,小寶才小心翼翼地分開雙腿,跨坐在白燁的肩頭。雙手環住他脖子的同時還是不放心地不住提醒道:“你要是扛不動我就說,可別閃著腰。”

白燁點著頭,人就起了身。起身的瞬間,他的眼眶盈滿了淚:哎,以後不給她買肉包子吃了,怎麽這麽重!!!

小寶這會兒可興奮得很,兩只小手掩住了白燁的耳朵,說是給他捂捂擋寒風。那張嘴更是停不下來了:“白燁,你真好!”

“那是自然,寶兒是我白燁的媳婦兒,我不疼寶兒疼誰去?”

小寶自是羞紅了臉:“白燁,你看溪姐姐長得漂亮,性子又好,還有一雙巧手。你再瞧瞧我,哪一樣都比不上她。要我看啊,男人不是都應該喜歡她那樣賢惠持家的嗎?怎麽就你傻乎乎地對我好呢?”

“哎呦,我瞧瞧,這大晚上的竟然出太陽了!寶爺不是一向自信滿滿,風光無限的嘛,何時這般不自信起來!”說罷,白燁特意轉著頭向兩邊看了看,仿佛真在找太陽一般。

小寶輕輕一巴掌拍在他頭頂:“去,和你說正經話呢。白燁,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

“跟著寶爺有大把大把的銀子花!”

“你若跟了我爹也有花不完的銀子,換個理由!”

“嗯,跟著寶爺有烤雞吃!”

“你跟著隔壁的錢寡婦肯定也有烤雞吃,再換個。”

白燁這會兒可真是哭笑不得。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女人總是喜歡刨根問底地問一些“你喜歡我嗎”“你愛我有多深”這類的怪題,而且每次不管回答什麽都不對。

自家男人半天不回話可讓小寶瞧著不爽:“算了算了,瞧你說不上來的那副樣子。反正你現在是我寶爺的人,不許對別的女人好。哪怕那人再賢惠、再漂亮、再有權有勢!若是被我發現了,以後不給你銀子花,不給你烤雞吃!”

“是是是!”白燁很狗腿地應承著,“娘子,既然我這麽聽話,不如今晚獎勵獎勵我吧。”

“獎勵什麽?”

“你瞧靜兒那麽可愛。今晚月色不錯,不如咱們也造一個出來玩玩?”

“這個,那個……”

“嗯,娘子不說那就是默認了!走嘍,回家造崽子去!”白燁這樣一說,腳下便加快了步伐。

漆黑的夜宛如被潑了墨的巨大綢緞,將二人的身影整個地沒入。弄堂裏,遠遠地只聽見小寶不時的尖叫聲:“白燁,慢點兒,慢點兒……”

回到客棧,小寶點起了蠟燭,一扭頭,自家夫君已經脫光了身子,躺在床上,一聲不吭。哎呦,這是啥意思?

“白燁,幹嘛呢?”小寶這會兒心裏直犯嘀咕,嘴張得恨不得吞下一整只雞蛋。

“今晚寶爺點了全套的服務,白燁自當伺候周全。”白燁側過頭,一雙黑色眸子深情地凝望著小寶,似要擠出水來一般。

小寶記得以前經常有狐朋狗友酒過三巡便吹噓讓自家小妾扮女奴,自己掏出什麽皮鞭、蠟燭地往姑娘身上招呼。這叫什麽來著?哦,對!叫閨房情趣!

其實,小寶每次聽他們講的時候心裏也癢癢的,想著若是自己也能嘗試一番,那才是名副其實的寶爺呢!只是苦於沒人甘願匍匐於她寶爺的淫威之下。未曾想,盼星星,盼月亮,今日竟然真盼到自家白燁夫君願意做這鞭下人了。

“白燁,今晚我做什麽都可以?”幸福來得太突然,小寶還是不放心地確認了一番。

“嗯嗯,寶爺請隨意!”

小寶很激動,小寶激動得手在抖!機會難得,小寶決定今晚手下絕不留情!

白燁在床上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小寶上床。他瞥了一眼。不得了!原來小寶屁顛屁顛地跑到桌上從燭臺上使勁地拔蠟燭去了。

“寶爺,您要幹嘛?”白燁心虛地開口問道。

小寶手上捏著剛拔下的蠟燭一步一步慢慢向白燁逼來,一臉的奸笑。白燁這會兒的全部註意都集中在了她手中那根燒得正旺的蠟燭。那火苗兒隨著小寶的挪步不停跳躍著,看著甚是可怕。

在天界待久了的白燁上仙哪會知曉凡間的那些個怪異變態的玩法。其實他剛剛主動脫光了躺床上只是想讓小寶待會兒直接坐他身上,今晚上她主動,他只要在下面享受就行了。就這麽簡單!可是好像小寶理解錯他的意思了。現在誰能向他解釋一下寶爺手上的那根蠟燭是作甚用的!!!

“白燁,你演得真像!”望著白燁那雙驚恐的眼睛,小寶由衷地讚美著他惟妙惟肖的演技。於是她也進入了角色,直接爬上了床,將手中那根蠟燭微微傾斜,滾燙的燭油一滴一滴地落在白燁光潔的胸膛上。

“啊——”白燁禁不住痛,不禁慘呼出聲,“寶兒,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慘叫讓小寶想起當時王兄的一句話:這閨房情趣是個妙不可言的東西。身下人叫得越大聲,其實他心裏越爽,是一種變相向你索要的方式。這個時候啊,你可要加大劑量才行!

看著白燁紅通通的胸膛,小寶都下不了手了。可是白燁的叫聲越發大了,莫非他還想要?

“白燁,你皮真厚!”小寶這般說著就趁手將傾斜的蠟燭抖了抖,好讓蓄滿的燭油盡數滴到他的胸膛上,“這回夠了麽?”說罷,她還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哎,怎麽只見到他叫的爽,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好玩!

白燁終是忍無可忍,坐直了身子,一手握住蠟燭,強行將它掰直,苦著一張臉道:“寶兒,咱不玩這個了好不好,很疼,真的很疼的!來,你放下蠟燭到床上來。你就玩我,別玩蠟燭了好不好?”

白燁這番提議正和小寶心意。她將蠟燭重新插回燭臺,再順手從桌邊拿來一塊布,沾了沾水就跟刷馬鬃似的在白燁的細嫩肌膚上磨了起來,替他擦去燭印,口中直喃喃著:“白燁,為什麽你會喜歡燭油滴在胸前的感覺呢?那樣不是很疼嗎?”

白燁真想兩只手將她的眼皮子撐到最大,讓她看清楚:老子我是純爺們!老子我怎麽可能喜歡被燭油燙的感覺!老子現在這麽慘還不是你這歹毒女人仗著我不敢還手,對我下的狠手!

“白燁,你剛剛說讓我不玩蠟燭,玩你就夠了?”

白燁直點頭,體內熱血沸騰,小兄弟也微微起了頭,等待著展現自己雄姿時刻的到來。

“那我們開始吧!”只見小寶不知從何處變出四根布條,未等他反應過來就將他手腳盡數捆在了床的四角上。

白燁這會兒跟頭待宰的豬一般動彈不得,心中暗想,束住手腳歡好?這感覺倒是挺新奇的。嗯,不如試一試。所以這一回,他沒有任何的掙紮,反倒帶著些許期待。

然後?然後他眼睜睜看著小寶食指扣住拇指做蘭花指樣,重重彈在了自己嬌弱的小兄弟上。

“沒讓你起來呢,怎麽就自己起來了?該打!”小寶一邊煞有其事地訓著半焉的小鳥兒,一邊又是一記寶爺彈。

白燁疼得直皺眉,身上直出冷汗,剛想罵出口,小鳥兒卻被寶兒一手握住,上下套/弄起來,陣陣爽意從□一直貫穿到頭部,讓他立馬忘了剛剛一切的苦,心滿意足地享受起來。小寶現在也算是經驗人士,她的熟練手法讓白燁忍不住長嘆一聲“舒服!”

不料,小寶見小鳥兒在自己的擺弄下又一次欲展翅高飛,又是一彈,活活將生機勃勃的小鳥兒整成了半死的小雞。

這回白燁是摸清楚了,敢情小寶是把自己的小兄弟當成面團,捏圓了就彈扁了;再搓圓了,再彈……彈彈彈,好玩嗎?這樣很好玩嗎!!!

“不玩了!”白燁可是真生氣了。輕輕一掙,四根繩子盡數斷了。他弓起身子,頭朝裏打算睡覺去了。

“啪”地一聲,小寶一掌拍在了白燁緊實的臀部,口中振振有詞,“你說過今晚隨便我怎麽玩的。怎麽可以出爾反爾!”

白燁轉過身子與她對質道:“我說的玩是這樣玩,不是你那樣玩。”邊說,邊氣不過地兩手搭上小寶的腰身,將她挪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再一只手握起自己早已腫脹到不行的小兄弟。小寶被他強行壓了下去,正正好將他的小兄弟盡數納入體內。

“唔——”合體的瞬間,二人同時發出滿意的長嘆。尤其是小寶,她可從沒想過男女之事還可以用這般姿勢。

現在兩個人就跟騎馬的姿勢一般,白燁平躺著,小寶坐在上頭。很遺憾的是,騎在上面的那個智商有硬傷。白燁都等得猴急猴急地,她還在傻楞楞地坐在上面,一動不動,深情凝望之。

“我說好寶兒啊,你倒是動啊!”

“動?怎麽動?上下?左右?還是上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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