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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殿下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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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想表示的是,他從來沒期盼過這種事,是她每次都不理會他的反駁非要扒下他的褲子舔上的。

夏無音去盥洗室喝了水漱口,仍是呸呸了兩聲,走出來問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陽丨痿的?”

小白扶額,既然嫌他臟的話為什麽還非要做這種事啊,他真弄不懂這個女人,“一年前看見兩個男人做後就再也沒辦法勃丨起了。”

“我還以為你被男人給插了呢。”

“……”

小白也松了口氣,看夏無音的反應,說不定以後她不會再舔他的命根子了,老實說在她做這種舉動的時候……她的表情非常情丨色而迷人,如果不是他本身的原因,其他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了這種誘惑吧,夏無音有其他男人嗎?或許有,這並不稀罕。

小白在這個公寓已經住了十幾天,不知道為什麽他的槍傷好得異常的快,感覺身體也比往日輕盈許多,胸口像是紋身似的暗紅花紋偶爾會泛著黑色的光,他猜想是夏無音賜給他的能力讓他的體質變好了,就連以前犯迷糊的毛病也治好了似的,現在他的記性非常好。

夏無音上外套,問道:“要出去嗎?”

“好。”小白自是很高興,自從來到這裏他就沒有出過門,現在傷好得差不多了,外面的天氣又大好。

兩人拾掇好後出門。

街上人來人往,與西區的蕭條相反,這裏的人都十分友好,街道也很幹凈,小白深深地呼吸著這裏的空氣,覺得神清氣爽。

“喜歡這裏?”

“嗯,非常喜歡。”

夏無音看了澄澈的天空,輕聲說道:“那就留下來吧。”

“好。”小白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本就已經答應過不會背叛她,舉目無親的他還能去哪裏。

夏無音側眸看來,見他正望著自己,她有些嘲諷地勾起嘴角,“你啊,真的理解我的意思嗎?陽丨痿患者,我要的是你的小丨雞丨雞。”

“……”

夏無音噗的一聲笑出來,走過來摸著他的頭發,說:“跟你開玩笑的,不過,不會讓你離開的……你是我的,只能呆在我身邊。”

她的表情很認真,碧色的眼珠卻有些渾濁,但那一瞬間小白還是察覺到了,她說的這番話並非是在對自己說,似乎在透過他看著另一人。

只是頓了一下,也許她的話還沒說完,接著小白聽她又說了兩個字——“殿下。”

一時間胸口突然無比刺痛,小白頓時臉色煞白。

夏無音凝視著他,那眼神不如以往的炙熱,變得森冷無光,她說:“你怎麽了?”話語中卻毫無關切之意。

小白連忙搖頭:“不……沒什麽……”對這樣的她幾乎是出於本能地感到害怕,像是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將那個大漢舉過頭頂的默然眼神,哦不,比起默然,更像嘲諷凜冽。

她忽然笑了起來,語氣寵溺,“要去打游戲嗎?”

“誒?”她話題與態度轉變之快讓小白措手不及,他幾乎要懷疑自己剛才看見的她只是錯覺。

夏無音帶著小白去了游戲室,夏無音的技術棒到沒話說,小白死都不肯相信她是第一次玩。

“要是輸了就給我勃丨起。”

“……”

“要是輸了就跟我來一炮。”

“……”

結果自是不用問的。

“你輸了,記得約定啊,要是再不能勃丨起我就切了你的小丨雞丨雞哦。”

“我沒答應!”

“你沈默了,沈默就代表默認。”

“我也想那個,我也想跟你那……啥,但是我沒辦法啊……”

“啊啊啊……要不是你就好了,我找了兩年啊,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竟然無法勃起,這樣他是不會出來的……”夏無音伸著懶腰站起來。

“找我?”小白一臉狐疑,夏無音說的話有時總是讓他難以理解。

“嗯。”夏無音忽然低下頭湊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聽過多重人格嗎?”

她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讓小白的耳根子紅了起來,“聽過。”總覺得她意有所指。

“你覺得你自己呢……”

比之前更輕也更磁性的聲音,宛如被人施了魔法,大腦深處的神經松弛下來,小白對上那雙碧色的眼珠,她正在靜靜地凝視自己,用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

小白垂下眼瞼,無法否認,也許夏無音說得很對,自己體內存在另一個自己,只是一直不想承認而已,因為他一直有奇怪的癥狀,比如經常忘記自己做過什麽,犯各種迷糊,等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處於不同的地方,面臨不同的狀況。

“走吧,去吃點東西。”她雙手插袋,徑直走在前面。

又突然轉換話題,她究竟想怎樣啊,小白從後面跟上去,“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是嗎?”

“難道沒人這麽說過你?”

“沒有哦。”

“誒,真的嗎?”

她回過頭來,笑得嫵媚,“嗯,只有個家夥說我是變態。”

小白嘴角一抽,說夏無音是變態,世上真的存在這種人嗎?那個家夥最後怎麽樣了,被夏無音宰了?他有些好奇地望著前面高挑的背影。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夏無音說:“那家夥逃走了,不過就快回來了。”

“啊啊,我有預感他會死得很慘。”

夏無音哈哈大笑,“嘖嘖嘖,怎麽會呢,我那麽愛他,怎麽可能讓他輕易就死了呢。”

小白脊背竄起雞皮疙瘩。

他問道:“你不用回西區嗎?”

“不了,我難得回去一次,西區的事都是久石在處理。”

“哦。”如果說夏無音是西區的神祗,那久石無疑就是代替她行動的左右手,她經常出面‘處理’一些違反西區規則的人,拿著一把黑色的日本刀游走於寂靜蕭條的街上,那是個不茍言笑的面癱女人。

看來夏無音的真正居所是在這裏,那裏只不過屬於她的管理範疇,不過即使到現在他也不懂,在這個時代下,為什麽會有西區那種地方,政府為什麽不幹預,還是說夏無音的權利已經大到連政府也不得不顧忌?小白不解。

他們找了一家餐廳吃東西,片刻後夏無音接了一個電話,她的表情看起來很興奮,隨即有個人發了一張照片給她,照片上是一名成熟女性。

夏無音指著照片上的女人對小白說:“這種類型喜歡嗎?”

小白搖頭,夏無音笑了笑,說是要帶小白去KTV轉轉,小白知道她這個轉轉是有深意的。

兩人吃完東西就去了KTV,夏無音吃著口香糖,輕佻的朝迎賓小姐吹口哨,還出言調戲人家,小白窘迫不堪,這使他不得不懷疑夏無音是不是男女通吃。

迎賓小姐將他們帶到一個包間外便走了,夏無音一腳踹開包間,裏面坐著十幾個男男女女。

“大家晚上好啊。”夏無音笑瞇瞇地走進去,小白跟在後面。

夏無音不見得絕色,卻是出奇的性感,現在的她穿著一條緊身皮褲,白色襯衣,一頭金色大波浪卷發披散在背,身材與臉蛋都無可挑剔,無論哪方面都散發著足以讓人血脈膨脹的野性魅力,以至於她踢門而入後幾個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小白發現剛才夏無音給她看的那個照片中的女人在這裏,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來來,過來跟哥哥坐。”大概以為夏無音是KTV的小姐,最近的一個男人連忙起身過來拉夏無音。

夏無音笑著抓住男人伸過來的手,“很抱歉,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語畢,她扭斷男人的手腕。

“哇啊啊啊啊——”男人大聲慘叫。

夏無音一腳將男人踹出去,男人撞在墻上痛得沒法再站起來。

這才意識到夏無音是來找茬的,另外幾個男人站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夏無音。

“你這家夥想做什麽!”

夏無音笑道:“我不想做什麽,只是找個人而已,那個誰……那邊那個女人,淺……淺什麽來著……”她看著跟剛才久石發來的照片裏一模一樣的女人皺眉想了會,但仍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沒辦法,她從以前開始就對記名字這種事不在行,只得繼續道:“總之,其他人還想好好活著跟其他妹子來一炮的話就出去吧。”

“口氣倒是不小,我看你這臭娘們兒是找死!”有個男人怒罵著要沖上來。

“等等。”那個被夏無音指名的女人阻止道。

“嗯?還有遺言嗎?”夏無音嚼著口香糖吹出一個小泡泡。

女人試圖跟夏無音拉關系,看得出她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似乎沒被嚇到,說:“這位小姐,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吧,你這突然來找茬,是不是不合江湖道義了?”

夏無音扶額,這女人把她當什麽了啊,她可對金錢名利之類都沒興趣,“我們沒有見過面,但是你在我地盤上壞了我的規矩,就得做點補償吧,至少一條命是要拿出來的。”

“你這臭女人!”一個男人朝夏無音撲過去,他還沒碰到夏無音就被夏無音一手掐住脖子拎起來扔在墻上。

男人摔落在地,吐出一口血,幾乎連叫的力氣都沒了,這看起來只是輕微的撞擊帶來的卻是除了本人誰不能體會內臟被震碎的疼痛。

其餘的女人嚇得楞怔了,根本不敢叫,而意識到夏無音不好對付的男人們已經拔出了槍。

見夏無音如此,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麽,腳步虛浮得往後退了半步,旁邊的男人連忙扶住她,她佯裝鎮定道:“夏無音,我們可以談談。”

夏無音噗的一聲笑了,這女人還挺聰明的,猜到了她是誰,“談什麽?”

“你想要多少,我們合作,五五分成也行。”

夏無音笑得更厲害了,她的反應讓女人鐵青了臉,幾名男人更是覺得眼前的人是個神經病,小白安靜地站在夏無音後面不發一言。

捂著笑疼的肚子,夏無音好一會才喘過氣,“你要給我錢嗎?幾億還是幾十億?”

女人知道自己必須耐著性子,因為眼前的人是那個叫做夏無音的女人,也許還可以再商量,可惜夏無音沒有再給她機會。

在動手之前,夏無音對小白說:“保護自己。”

小白沒能反應,但當夏無音動手後,子彈朝自己射過來時一面半透明的黑色墻壁便將其阻擋,子彈掉在地上,小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他察覺到自己胸口的三葉紅色紋樣正在閃著混沌的光芒。

當他再次擡頭時,夏無音已經解決了所有人,而那些沒用的女人已經捂著嘴嚇得渾身顫抖不敢吱聲了。

這時候女人已經臉色灰白,夏無音挑起她的下巴,說:“其實長得還是不錯的,可惜小白不喜歡。”

小白無奈,“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啊夏無音。”

夏無音呵呵笑了笑,又道:“你啊,明明是個聰明女人為什麽會做這麽愚蠢的事呢,西區是我夏無音的,我定下的規矩條例就是法律,在我地盤上大量的販賣軍火我也真佩服你的膽量。”

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們,女人雙腿發軟,顫抖著嘴唇乞求:“放我一馬,求你。”

夏無音長長地噓口氣,一手劃破了女人的喉嚨,轉身道:“你想要我重覆多少次,我定下的規矩就是法律,違者一律死刑。”

出去的時候夏無音身上依舊一塵不染,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她只是抽了根煙說一會宗像禮司的人會來處理。

小白想起初遇時,他讓夏無音放過那名持槍男子,夏無音照做了,他問夏無音道:“你剛才問我那個女人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我說是,你會放過她嗎?”

夏無音道:“如果她能讓你勃丨起的話,我是可以考慮考慮。”

小白搖頭,也許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勃丨起了。

夏無音給他一根煙,湊上前用自己的煙頭給他點燃,小白難得抽一次煙,不太反感道也沒上癮。

小白問道:“為什麽不能在西區使用槍支?”一直以來他心裏都存在這樣的疑惑。

夏無音悠悠的吐出一口煙圈,她沈默了一會,隨即轉過頭來呲眼笑著,表情扭曲,“你不覺得比起彈藥那種東西,用冷兵器或者雙手親自鑿穿敵人的身體,近距離的感覺濺在自己臉上的對手的血,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嗎?”

果然夏無音的思維方式跟正常人是脫節的,小白第N+1次確定。

他們回到公寓,夏無音接到來自宗像禮司的電話,那頭的宗像禮司很生氣,雖然教養良好的他並沒有爆粗口,但夏無音還是感覺到了電話那頭對方的怒氣。

“宗像爸爸,我可是給你解決了那些走私犯罪分子呀,你不感謝我還生氣做什麽?”

“夏無音,你的臉皮可以再厚一點。”

“啊哈哈哈……哎呀,看在我那麽愛你的份上,只不過給你添了點小麻煩而已,你就別放心上了嘛。”

“別再想有下次。”

“嗯,我知道啦,宗像爸爸晚安。”

“……”

小白有些意外,“你有父親?”

“沒有。”

“……”

“哦,那個家夥有怪癖,喜歡玩父女丨戀,所以讓我叫他爸爸。”

“……”

“啊哈哈哈。”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夏無音聳肩,去盥洗室洗了個澡,小白拿了本《空與原》坐在沙發上看,直到夏無音洗完澡出來,他似乎已經看入迷了,嘴角不時揚起一抹淡笑,並沒發現夏無音已經看了他多時。

夏無音走過去,從沙發後抱著小白的肩膀,他的發香飄入鼻尖,夏無音輕輕地閉上眼睛。

她溫熱的呼吸打在脖頸上,小白覺著有些癢,問道:“怎麽了?”

夏無音悄揚嘴角,“好香……”

“嗯?”

“殿下的香味。”

第二次從夏無音口中聽到這個名字,那個人對她來說很重要嗎?心裏這麽想著,竟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那個叫殿下的,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她的呼吸依舊溫暖,“嗯,很重要。”

“哦……”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麽話才好,他合上書,身體因為她的擁抱突然變得有些僵硬起來,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她的動作身體有出乎意料的變化,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

“殿下……”

“我不是。”

“殿下……”

“……”

“殿下,殿下,殿下,殿下,殿下……”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的叫著。

小白終不知該說什麽,夏無音親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後用低沈的,鼻音粗重仿佛在哭泣一樣的聲音說:“我想做丨愛……”

只有這個,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小白很無措,這樣的夏無音卻讓他連開口拒絕也辦不到,如果說以前無法拒絕是因為恐懼著她,那麽現在,此時此刻他不想拒絕的原因則是不想讓這個女人難過。

“我想做丨愛啊,想做丨愛啊,但是除了你誰都不行,怎麽辦怎麽辦。”

“對不起,我做不到。”小白突然有些厭惡無法勃丨起的自己。

“是啊,呵呵。”夏無音仿佛這時候才想起自己撿了一個繡花枕頭回來。

小白拉過她,說:“要我用手幫你做嗎?雖然感覺可能不那麽好。”

夏無音沈默著躺在他的大腿上,說道:“你第一次是在什麽時候?”

“兩年前。”

“跟誰?”她說著解開自己的浴巾,赤果果地躺在沙發上。

“鄰居家的大姐。”

“在哪裏?”她咬著下唇,撫摸自己的鎖骨,閉著眼睛,仿佛看見一雙紅色的瞳眸。

“她家裏。”

“細致一點。”紅色的眼瞳在監丨視著她。

“她坐在床上,穿著一條裙子,多次交換著交疊的雙腿,我覺得很漂亮,她就問我‘想摸摸看嗎?’”

夏無音臉色有些潮紅,一手摸著自己的渾圓,一手摸著自己的腹部緩緩往下,“然後呢?”紅色的瞳孔在盯著她。

“她抓著我的手,伸進了她裙子裏,我摸了她……”

“嗯……”閉著眼睛的她不自覺地發出呻丨吟,腦海中那雙紅色的瞳孔仿佛在視丨奸她。

她的表情情丨色到讓人不禁面紅耳赤,手的動作生澀卻又下丨流。

小白低頭看向自己胯丨間的時候,夏無音睜開了眼睛,迷離的雙眼帶著滿滿的情丨欲。

她感覺到了。

胯間有膨脹感,小白知道——他勃丨起了。

夏無音低啞的聲音傳來:“小子,現在可以來一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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