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兮一曲吹罷，兩師徒背靠背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英瓷與知安一大早就到上官瑜軒的寢殿外面，知安因為覺得跟上官瑜軒已經算是相認的兄弟了，所以很興奮地重重地敲了敲門。

上官瑜軒開門的時候，知安上前就勾著上官瑜軒的脖子說道：“弟弟，我們以前去喬姐姐宮裏吃早點。”

靈兮緩緩走了出來，笑著對知安和英瓷說了聲早。

英瓷也笑著回了聲早。

上官瑜軒淡淡笑道：“那我們過去吧。”

知安勾著上官瑜軒的脖子就走，英瓷看著他們兩兄弟的背影，笑得更開心了。拉上靈兮跟了上去。

他們到了龍後宮中，龍後早已命人準備好了早點，眾人坐下，很愉快地吃了起來。

他們依舊有說有笑，上官瑜軒想起關於他真身的事情，“姐姐......”

他自然而然地喊了聲姐姐，龍後與英瓷都激動得難以置信地一同看向上官瑜軒。

上官瑜軒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很自然地就喚了“姐姐”。

靈兮笑得燦爛，“師父，你喚你姐姐又不說話，是學會了跟靈兒一樣調皮了嗎？”

上官瑜軒尷尬一笑，龍後到底是一方霸主的賢內助，調整了一下神色，淡淡笑道：“弟弟可是有話想問我們。”

上官瑜軒同樣淡淡笑道：“你們說我是鮫人族的，可是一晚年以來，我從不曾化過形，就好像我生來就是人形。”

龍後回到：“原來弟弟想問這個。這是父母給我們下了封印，因為我們鮫人總是有人想抓我們，父母怕我們現了原形所以就在我們出生的時候都下了封印，只要不解除這封印，就不會化形。”

上官瑜軒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

說道族人，英瓷的恨意又上了心頭，手已經是緊緊地握成了一個拳頭。

上官瑜軒本就心細，所以將這一舉動看在了眼裏。想起靈兮說的一舉三得，於是說道：“姐姐，我想回我們的族底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查到當年被滅族的原因，還有被誰滅的族。”

龍後眉間微蹙說道：“都過去那麽多年了，弟弟覺得還有什麽可能找到當年的痕跡？”

靈兮忍不住插嘴說道：“有一個定律叫做洛卡爾物質交換定律，那個人說，但凡犯罪，就一定會留下罪證，只是直接或間接。凡間地那些人都很信這條定律的！”

當然，這定律是從他們在異世看的犯罪電視劇裏面學到的，不過確實有這麽一條定律。

龍後覺得有些好笑，因為“定律”這詞聽著新鮮，不過她是大概聽明白了。“其實，我是真的覺得南海龍王與我們族人沒有冤仇，應該不會滅我們族人的，後來與他相處，就越來越覺得。不過，妹妹......”

英瓷知道龍後想說什麽也知道龍後的為難，其實她也很想信龍後，像以前一樣信她的姐姐。只是她們都親眼所見，所以她真的很難說服自己。

“那我們就回去吧，回去查查，就像靈兒所說地，犯罪的總會留下痕跡，如果那痕跡證明了兇手不是南海龍王就罷了，如果證明是，我很難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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